而韩渊听后,目中也是微微一亮的说道:“孙兄果然厉害啊!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却之不恭了!”
因为韩渊也知道,自己若是不接受这吹雪果的话,孙凯墨也一定会佯装生气,直到韩渊收下这为止。
这么说起来的话,其实韩渊和孙凯墨在某一点上,是颇为相似的。
只不过韩渊本着利己的原则,对于无关紧要的人,韩渊是不会关注太多的。
在韩渊的眼中,这个世界就这么大,和自己关系不大的人,没必要付出太多。
就这样韩渊又和孙凯墨说了几句话后,便相互告辞离开了。
两人选择的宗门是不一样的,因此虽然有那么几样材料灵药是重合的,但还是大多数的灵药灵矿是不一样的。
离开孙凯墨后,韩渊数了数身上的材料,目前中品水灵石十枚,吹雪果,十具邪风狼尸体身上的材料,韩渊已经获得。
而现在韩渊还只需获得四种材料就可以了。
而下一种,韩渊选择了一种天元草的药材,这种药材在川阳沼泽虽然不多见,但是也并不少见。
而且这种药材还有着一个颇为重要的作用,那就是可以用来作为炼制筑基丹的一副药材。
虽然这幅药材并不算太过于重要,在筑基丹中,但是筑基丹可是练气十二层用来突破筑基境,所必须的丹药啊!
就算在不重要,宗门也不会嫌多。
因此这天元草,可谓是每个宗门,都必收的一种药材,而且还是上不封顶的那种。
而在大易宗,只要每采摘到三株天元草,就可以作为二十五种材料中的一种。
如此一来,只要韩渊采摘到十二株天元草,那么此次他的宗门任务就算是完了。
当然了,这种事情,韩渊也就仅仅是想想罢了。
若是天元草这么好采摘的话,岂不是所有的修士,都来寻找天元草了。
就这样,韩渊主药寻找着天元草,至于其他所需要的灵药、灵矿或者妖兽材料,韩渊同样没有放过。
时间很快就过去可五天。
而韩渊的好运气,似乎不像刚来川阳沼泽这三天那么好,仿佛就这么消耗殆尽了。
这五天里,韩渊虽然遇到了几个修士,但是这些修士在看见韩渊练气六层的修为后,顿时想老鼠见了猫一样,小心翼翼的看着韩渊,仿佛生怕韩渊生出什么歹念一样。
知道韩渊远远的离开后,这些修士才长呼一口气。
这一幕落在韩渊的眼中,反而有些无奈起来,现在的他反而向往起修为弱小的时候了。
那样的话,肯定有人会半路打劫他。
那他就可以趁机反杀,这样一来的话,说不定他还可以从这些打劫他的修士中,获得那么一两种大易宗所需的灵药灵矿呢!
可惜此刻进入川阳沼泽的修士,大多都是练气中期,以韩渊练气六层的修为,碰到韩渊后,韩渊不打劫他们就不错了。
此刻从韩渊进入川阳沼泽,已经过去了八天。
再加上韩渊自己为了炼制疗伤丹,解毒丹,恢复灵力的丹药等,有消耗了两天。
因此整个宗门大会,进入川阳沼泽寻找灵药灵矿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天,也就是三分之一。
而韩渊虽然已经找了三种,但是剩下的四种,仍旧是遥遥无期。
此时就连韩渊自己,也不由升起几分焦急的心态。
而就在这天,韩渊在川阳沼泽中,寻找着大易宗所需的药材时。
这时忽然一道人影闯入了韩渊的视线。
韩渊定睛一看,是一个女子,而且这个女子韩渊还颇为熟悉。
正是那个打算进入昭天宗后,打算收自己作为伴随童子的李家娇子李舒婉。
不过此刻的李舒婉,可谓是身形狼狈,身上的衣衫也被撕裂开来,露出点点春光,一点也没有那天韩渊见到是的高傲冷漠的神色。
而此刻李舒婉的身后,也跟着两名身穿黑衣的练气七层修士,此刻这两名黑衣修士的脸上,可谓是满脸的猥琐之色。
而李舒婉在发现韩渊有着练气六层的修为后,顿时眼睛微微一亮。
虽然韩渊的面貌微微有些熟悉,但是李舒婉并没有想起来,这就是那个他打算收为伴随童子,修为仅仅练气二层的韩渊。
“道友,还请助我一臂之力!我知道有一个地方,里面至少有着不下十株的天元草!”李舒婉带着几分急切的婉转声音响起。
此刻的李舒婉也有些担忧,韩渊会置身之外,因此直接说出了此次那两个修士追杀她的原因。
因为她正是因为知道了这个秘密,才会被这群修士给追杀。
而现在他将这个秘密说出来了,就算韩渊像置身之外,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而那两个练气七层的修士,在听到李舒婉喊出的话后,顿时目光微微一变。
嘴中发出一声狰狞的低喝:“小婊子,嘴巴还真是贱,等会看你落到老子的手里后,嘴巴还会不会如此乱喊!”
“阿鸣,我尽量拖延这小贱人一会儿,你去把那小子杀了后,咱们两人在合力将这小贱人抓起来,好好的玩弄一番!”
“好嘞,武哥,区区一个练气六层的小屁孩,我不用法器,只使用术法也能对付!”另一个叫阿鸣的修士说道。
而韩渊听后,顿时心中微微一动。
如今他不正是在寻找天元草吗?从李舒婉说出这个秘密后,这两个黑衣修士对待他的态度,就可以看出。
李舒婉说那个地方存在至少十株天元草的事情,很有可能是真的。
既然如此,他是万万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虽然那个阿鸣说不用法器,但还是召唤出了一柄高品飞剑,掐动法决,朝着韩渊斩来,似乎想要一下子斩下韩渊的头颅。
但是韩渊怎么可能会让这阿鸣的黑衣修士如愿。
时间韩渊微微抬起手指,朝着这阿鸣微微一指,嘴中发出一声低喝:“定!”
顿时原本还脸上带着几分轻蔑笑容的阿鸣,顿时笑容彻底凝固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