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岁的双臂,惯性的往男人的脖颈上勾去。
男人轻松抱起她,就转身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我还从没见你对哪个男人,这么热情过。”
霍临西的声音,酸死了!
“热情吗?宗越哥亲自来酒店看我,这是礼貌。”
“他待在这里20分钟,你对他笑了7次!最长一次时长6秒。”
姜岁岁:“……”
这男人是天然计数器吗?
她和宗越说话的时候,霍临西在计数??
姜岁岁被放在床上,男人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
“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都恢复的怎么样了。”
让一头狼,看它最喜欢的鲜肉,姜岁岁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她揪紧衣服,不给对方看,男人把她抵在床头,把她禁锢在,自己身体所形成的牢笼里。
“霍临西!青天白日的!”姜岁岁气恼的提醒他。
男人的声音却邪肆的很:“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
姜岁岁鼓着腮帮子说:
“你虽然已经没能有力了,但你又不是医生,我的伤,我可以自己看,不需要你来看!”
要被这个如狼似虎的男人,目光直白的审视,姜岁岁想想,就觉得羞。
霍临西双手,撑在姜岁岁的肩膀两侧。
他桀骜不驯的扬起剑眉,“嗯,你说我没能力?那我证明给你看看!”
姜岁岁无处可躲,巴黎冬日的中午,静谧安宁……
金色的日光,沿着地面穿行而过,无数细小的灰尘在空气中上下飞舞。
床头柜上,摆放的两支刚开放的淡粉色莲花,在纤细的玻璃瓶里,两支莲花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
忽的,玻璃瓶里的清水轻轻晃动,一瓣半粉半白的莲花花瓣,脱离花盘,掉落在桌面上。
那片花瓣上,还盛着一颗晶莹的水珠。
在盛大的日光下,水珠折射出晶莹的光芒。
“啵”的一声,水珠破碎,涓涓流水沿着花瓣细腻的纹路流淌……
姜岁岁回过神来的时候,外头的太阳有西落之势。
霍临西从洗手间里出来,他拿着毛巾,擦拭自己如匠人精工细刻,雕琢出来的纤长双手。
姜岁岁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霍临西坐在床边,伸手给她整理略显凌乱的头发。
“别拿你的手碰我!”
姜岁岁很嫌弃。
“不喜欢我的手,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治病?”
姜岁岁的脸闷在枕头里,她的声音也是闷闷的。
“不给临临治了!你敢强迫我给你治,我就给你10秒时间!”
“……”男人俯身在她耳边,和她商量:
“那剩余的时间,用其他方式补?”
姜岁岁的肩膀颤栗起来!
霍临西给她披上外套,将女人搂进自己怀中。
她的脸颊绯红,乌眸里湿润的潮意涌动。
霍临西低垂着眼,看向她脖颈上暗紫色的痕迹。
他对这道伤,很在意。
姜岁岁声音软的能掐出水来,“过两天就好了,我不是疤痕体质。
如果两天后,参加凡尔赛宫晚宴的时候,痕迹还没消,上点粉,遮一遮就可以。”
霍临西沉着脸,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