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贺时洲,尤尤怕。”骆尤整个缩在贺时洲的怀里,身子颤抖的厉害,嗓子也是沙哑的,一副可怜至极的模样。
贺时洲轻拍着他的背,安抚着,用余光往门口看了一眼,好在刚刚的钟点工并没有跟进来。
贺时洲松了一口气,不着痕迹的把地上的珍珠往帘子底下遮了遮。
幸好刚刚小人鱼缩在帘子里,钟点工应该是没看到他哭的时候落下来的珍珠。
他哄了好一会,把奶茶插上吸管放进小家伙的嘴里,让他尝尝味道。
骆尤本来是哭的厉害,吸了一口奶茶之后立刻就不哭了,自己拿起来看了看,里面还有黑黑的球球。
他忍不住又吸了几口,眼眶还红着,就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对着贺时洲露出一个笑。
“好......嗝......好喝,贺时洲,好喝。”
贺时洲轻笑出声,终究还是个小孩子,好哄。
贺时洲又把蛋糕也放进他的怀里让他自己抱着,然后自己把他抱起来,却猛然愣住。
他的手托着骆尤的屁股,入手的感觉又滑又嫩,捏了捏仿佛都能捏出水了。
这小人鱼只在腰间穿了一条小短裙,竟然没有穿内裤,里面光溜溜的。
贺时洲下意识的觉得这样不好,但是抱起来了,也不好把人在放下,况且手感实在是不错,他也就抱着骆尤出了浴室。
幸好小家伙外面还穿了裙子,不故意看裙子底下,是不会发现他没穿小内裤的。
钟点工还有一些忐忑的等在外面,骆尤一看到她,身子颤抖了一下,下意识的又缩到了贺时洲的怀里。
“贺少......”钟点工看到这副场景心中更不安了。
贺时洲叹了一口气,抱着小人鱼坐在沙发上面,然后让小人鱼坐在自己的腿上喝奶茶。
“你走吧,我会让闻枫多给你开三个月工资,以后就不要过来了。”贺时洲直接道,钟点工还想说什么,贺时洲没给她机会,“你也看到了,他怕人,以后家里不方便进外人。”
这次也不能全怪钟点工,贺时洲忘记说一声了,不过骆尤是条小人鱼的事不能被人知道,他又这么怕,还是不让人过来的好。
钟点工也只能答应,然后离开。
骆尤对其他的事没有兴趣,只是快速的把一杯奶茶喝完,然后拿着空空的瓶子给贺时洲看。
“没了,尤尤还要。”
“好了,不喝了,这东西不能喝太多。”贺时洲把他手里的空瓶子接过来放在一边,然后又打开他怀里装蛋糕的纸盒子,“吃这个。”
骆尤看了看上面的花色,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点奶油放进嘴里,瞬间满足眯起眼睛。
“贺时洲,好吃。”
“有叉子,用叉子吃。”贺时洲先给他叉了一点喂进嘴里,然后叉子就被骆尤拿过去了,他自己叉着吃。
贺时洲看他吃得开心就把他放到了沙发上,让他自己抱着蛋糕吃,然后去房间里又找出一条小内裤来。
“尤尤,把这个穿上,穿在裙子里面。”
骆尤吃着蛋糕,抬头看了一眼贺时洲里的小内裤,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又往旁边缩了缩。
“不要,难受。”
他想要泡水还要脱下来,太麻烦了,况且鱼是不需要穿裤子的。
“......尤尤。”贺时洲叹了一口气有一些无奈,他该怎么跟这条鱼解释男女有别,要穿好衣服呢?
“尤尤,我是男的,你是个女的,你要是在我面前不穿裤子,我把持不住会出问题的。”
贺时洲的自制力还是不错的,但他自从遇见这一条小人鱼,就全面崩线了,他怕自己真把持不住。
“出问题吗?”骆尤眨着眼睛想了想,又一脸好奇的问,“那会怎么样呢?”
“会......”贺时洲用两只手合在一起轻“啪啪”拍了几下,“会怀孕,大了肚子怎么办。”
“哇,会怀孕啊,那尤尤不穿,贺时洲,我们生崽崽吧。”骆尤有一些开心,原来不穿裤裤就能生崽崽了啊。
贺时洲看着蛋糕都不吃了,又凑到自己怀里来的小人鱼愣了愣,然后一把推开他,冲进浴室。
他现在需要冷静一下,他感觉这条鱼在撩拨他。
贺时洲在浴室里洗了个凉水澡,又待了一会才从浴室里出来,一出门就看到小人鱼趴在沙发靠背上面看着他,唇角还带着一点点奶油。
贺时洲的视线忍不住往一点点奶油上撇,然后他又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正巧,他手机传来消息,贺时洲立刻去拿了手机,看着上面闻枫传开的消息。
他今天本来是打算去拍卖会拍一颗珍珠的,但因为他急匆匆的回来,就让闻枫替他拍了。
反正他只要光明真大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拍到一颗珍珠那就够了。
闻枫给他发消息就是说,珍珠已经拍到了。
贺时洲轻勾了一下唇角,让他先收好珍珠,等明天到公司之后再寄出去。
“贺时洲,你要出去吗?”骆尤忽然小声的开口,声音之中带着一些忐忑。
贺时洲好像说了中午可能不回来吃饭,是因为自己,他才回来的,那他现在是不是又要走了?
贺时洲看过去,看了一会趴在沙发扶手上的鱼,然后摇摇头。
“不出去了。”
骆尤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笑意,过了一会又不好意思的眨眨眼睛。
“那,尤尤还能吃一个蛋糕吗?”他拿起空了的盒子给贺时洲看,“没有了。”
“不能了。”贺时洲想都没想的拒绝,然后又转身去冰箱里找冰块。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小人鱼的眼睛都肿了,这会红红的。
贺时洲用塑料袋装了一些冰块,然后又用毛巾包裹起来,最后坐到沙发上对着小人鱼招了招手。
“过来,我给你冰敷眼睛。”
骆尤顺从的爬到他身边,把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面,任由贺时洲把凉凉的毛巾敷在他的眼睛上。
骆尤有一些无聊,眼睛看不到,脑袋也不能动,他就只能用手这里戳戳,那里摸摸。
贺时洲本就是刚刚洗了澡,只穿了一身轻便的家居服。
没几下,一只小手就已经伸到他的衣服里,用指尖戳他的腹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