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个熊,他苏厘从小在大院里面打遍天下无敌手,有谁敢这么对他,无fuck的说。
打电话的人明显也注意到了,脸上没有悔改之意,换了方向,走向另外一边,继续打电话。
苏厘身为北方老爷们这脾气就出来了,做错了事,还不知道悔改,说一句道歉就那么难吗?
苏厘刚想上去把人教训一顿,手机响了,是骆西恪。
“喂,苏厘,你现在在哪,赶紧的,等你等的都快睡着了。”
苏厘忍不住吐槽:“麻痹,哥刚才碰见一智障,把烟喷到老子脸上,连一句道歉都没有,要是姑娘,今天就算了,但是一个大老爷们,这事整的,今天要是不上去打一顿,难消我心头之恨。”
“你不都说了是智障了吗?你跟一个智障计较,以后出去别说是我兄弟,赶紧的,先撸两把。”
仔细想想,骆西恪说的也有道理,从来都是狗咬人,从来没有人咬狗。
苏厘没要包间,就在外面找了台机子,说来还真是巧,那个智障就坐在他旁边,一边打游戏,一边打电话。
“放心……哥们什么实力,你还不知道……不就是一个小女生,哥们有什么搞不定的……追到手了,顶多就是玩玩而已……她爸是挺有钱,这种千金小姐怎么能如我的眼。”
苏厘在心里骂了一句人渣,连女孩子的感情都欺骗,老天爷今天这是派他除暴安良来了。
一关结束后,苏厘准备收拾人,结果隔壁坐的人渣不见了。
再次见面的时候,他站在杨以彤的身边,穿着实验一中的蓝白色的校服,还挺人模狗样的,要是不开口,苏厘还真认出来这就是那个人渣,可是他一开口,他就听出了他的声音,仔细观察一下,对上号了。
他苏厘不是傻子,这人伪装的太好了,无凭无据,说出去谁信,再说了,也没有什么证据就证明他对杨以彤心怀不轨,人家还可以反咬一口,心怀不轨的是他。
苏厘把烟收了起来,既然他爱装,那就装,总有一天,他会撕下他的面具。
“孟浩兄不愧是我们学校重点栽培的好学生,连烟都不抽,果然跟我们这些人不同。”
温信然虽然不知道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但也听得出他话里面是针对于他的。
保持着微笑:“我小时候得过哮喘,所以对烟比较敏感,从小就对烟酒这类过敏。”
苏厘皮笑肉不笑,得过哮喘?得过疯牛病还差不多?要是真得过哮喘,估计死了八百回了。
往走廊的护栏墙上面弹了弹烟灰,估计要是被教导主任看到,指不定要把整个阳台擦一遍了。
一阵风吹过,烟灰飘散。
“有哮喘的人真得注意了,我爸一个朋友,就是因为哮喘病去世的,浩然兄可得注意了,不然哪天发作了,真担心救不回来。”
温信然怎么可能还听不出来,今天就是来找茬来了,关于苏厘喜欢杨以彤的事情他听的多了。
心中冷笑,就苏厘这样不学无术的,杨以彤怎么看的上,他有什么资格跟他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