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一缕太阳光就像一个顽皮的小孩子,顺着窗户爬进了卧室,映照在卧房床上。
王小川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睁开时,发现太阳已经爬了一竿子高了。
看看旁边,没有沈雪丽嫂子,下了床,找遍整个屋,也没有嫂子的影儿。
最后返回卧室,看到了床头上留了一个小纸条,正是嫂子的笔迹,是用铅笔写的,字迹有些歪歪斜斜:
“小川,嫂子去清明河乡办事,估计下午才回来。嫂子给你蒸了一笼馒头,还有一碗咸菜。等嫂子回来,就带一些猪肉和排骨,给你和铁蛋打打牙祭!”
嫂子去清明河乡干什么呢?王小川弄不明白。
不管了,自己肚子有些饿,于是去了厨房,发现大锅上,一个蒸笼热气腾腾呢!揭开蒸笼盖,发现都是又白又软又香的馒头,每个馒头都有手掌那么大,像被剖开的半圆。
王小川看着这馒头,突然想起了嫂子白嫩嫩的又圆又大的水蜜桃,不正像这刚出笼的馒头么?
就一碗咸菜,津津有味地吃着馒头。
在嫂子家吃了早饭后,王小川还把剩下几个馒头也带上了,反正今天打算在沈雪丽家的苹果园劳作一天。
王小川带着铁蛋,来到了沈雪丽家的苹果园。
吃饱饭干活就是有使不完的力气,王小川利用两个连接起来的木梯爬上树梢,双手齐下,采摘着苹果。后面的背篓很快就被堆积起来,王小川越干越起劲,一边采摘苹果,脑海中浮现出昨天晚上和嫂子那旖旎的一幕。
王小川想入非非时,感觉到下面胀胀的。不好,自己要撒尿了。
王小川将一棵树上的苹果摘完了,就感觉到尿急,于是从木梯上溜下来,跑到苹果园旁边的一个斜坡下面撒尿。
“嘘嘘——”王小川感觉到撒尿真快活。刚刚撒完尿,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脚边有一滴滴雨水落下。
下雨了?王小川感觉到好奇,于是抬头朝上望。
正好看到有个人蹲在斜坡上方便。
王小川看得怔住了,这是女人在方便。
王小川看得入神,忘了自己站的地方是在一块石头上,不小心晃荡了一下,险些栽倒,弄出了响声。
这声音惊动了在斜坡上方便的女人,那女人顾不上擦一下,直接将裤子提起,连忙站起来。
而王小川也害怕被那人发现,连忙躲在斜坡下面的一处草丛中。
“哪个?”苗翠娥边整理裤头,边朝着斜坡下的草丛看下去。
见目标被发现,王小川只得硬铮铮地顶着头皮,红着脸站起来,摸了一把后脑勺说:“嘿!”
苗翠娥舒了一口气,刚才紧张,以为是村里的那个流氓谭老汉呢!不想竟然是王小川。眼前一亮,上次老娘没吃了你,这一次,绝不放过你。
苗翠娥于是走下斜坡,对着王小川说:“好你个王小川,竟然晓得偷看婶方便!”
王小川哪里肯随便承认,用右手摸了摸鼻子,装模作样地说:“我刚从这里经过,啥也没看见!”
王小川说完,就装作没事地要离开。
不想,苗翠娥哪里肯放王小川走,于是左手一把抓住王小川的衣领,说:“鬼才信你,快说,究竟看到婶方便了没?”
“真的没看见!”王小川想坚决否认,不想,苗翠娥腾出右手,朝王小川的身上揪来,王小川连忙回避,却还是慢了一步,苗翠娥的手无意中揪住了王小川。
“放了我吧!翠娥婶,我还有事呢!”王小川不想跟苗翠娥纠缠,但是苗翠娥却怎么肯放过王小川。
她看看四下无人,于是对着王小川道:“小川,我说你是真木还是假木啊……”
王小川没有说话,奶奶的,这个苗翠娥,明摆着在诱惑自己。怎么办?
王小川站着直发愣,这会儿,苗翠娥看到他这副憨样,连忙刺激道:“小川啊,婶看着你长大的,以前看到你拿着开山刀,带领村民第一个冲进卧龙山狩猎。婶原本以为你是一条汉子,不想,婶都同意了,你却磨磨蹭蹭,哪里像条汉子呢?你再磨磨蹭蹭,婶就鄙视你!”
他娘的,苗翠娥这个寡妇诱惑老子。
而苗翠娥眼神中充满着期待和欣喜,这一次,终于可以吃定王小川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把两个人惊醒了。“娘!娘!我家的牛跑了!呜呜!呜呜呜!”
是苗翠娥的女儿小花在喊。
“小川,我女儿朝这边来了,可不能让我女儿看见,快,从后面溜走!”苗翠娥连忙招呼王小川,王小川披着衣服就往后面溜。
苗翠娥赶紧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提着一个打猪草的篮子走出树林,对着朝自己走来的小花说:“你个死丫头,怎么不好好放牛?快说,牛往哪边跑了?”
“在那边!牛跑的快,我追不上!”苗翠娥在小花的指引下,终于发现一里路外,自家的公水牛发起疯来,追赶着邻村的一头母牛呢!原来是自家的公牛发情了。
这种事情已经发生过多次了,可是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回来!”苗翠娥边追边喊,但是那公水牛就像没听见似的,朝着桃源村外奔去。
这里的地势很危险,这发情的公牛行走在一条十分危险的独木桥上,独木桥下,是深涧,深涧下面,是乱石堆。一旦坠落,公水牛就会一命呜呼。
苗翠娥追不上,心想这一次完了。这一头公水牛,可相当于自己三年的收入,金贵的很。一旦牛失去,自家的许多玉米地都不能耕种了。
就在苗翠娥绝望的时候,突然意外的事儿出现了……
一条狼狗从一边蹿出来。在公水牛要迈上独木桥时,那狼狗“嗷”地一声,一跃而起,从当中横飞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把公水牛吓得掉头就跑。
后面的狼狗狂追不舍,从村外追到了村子中。
苗翠娥跟在后面跑得“啊呼”直喘气。
等到了自家屋前,意外看到了自家公水牛已经被拴在了屋前的大槐树下,这头牛浑身直冒汗,看样子是被狼狗吓的。
奇怪,是谁把牛栓到树上?
苗翠娥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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