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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伤感的音符在酒吧内跳动着,avagegarden这首曲子仿佛是专为伤感的人而写,不同心境的人听了会有不同的感觉,昏暗角落里那些瞪大眼睛只盯着女人胸脯和屁股愣看的牲口自然品味不出优美旋律中淡淡的伤感。
沉浸在哀伤中的董芳痴迷的流着流水,一个个音符敲击着她的心扉,压抑了两年多情感一点一点的宣泄,两年的等待,两年的期望,两年的一场梦就在眼前消失,梦境过后便是撕心的痛。
每个女人都有一个美丽的梦,梦碎了,心也就碎了。
吧台里的服务员或许是因为愧疚,或许是受了哀伤气息的浸染,将一叠纸巾放在董芳面前,这个还很柔弱的男孩没敢再看董芳,扭头看向了酒吧内灯光昏暗的那个角落,整间酒吧里也许只有这个服务员能感受到董芳的痛楚。
“为什么悲伤过后还是悲伤……”董芳流着泪水苦笑,双手捧着冰凉的酒杯,心也是那般的凉,她慢慢抬起胳膊。
角落的几人淫笑着,吕姓青年叼着一根烟,一双色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董芳,只要董芳喝进杯里的啤酒,他立马就会跳出去,等药劲儿发作极品的女人也就成了跨下之物,青年越想越爽,一张脸笑的扭曲起来。
人算不如天算,计划有时总是赶不上变化,伤心过度的董芳刚要喝酒,一个还算有点风度的男人粘了上去,没话找话,伤感的氛围被男人自认诙谐的搭话破坏了,董芳略微红肿的美目瞥了眼装斯文的男人。
“想泡我?”董芳冷冷问。
这个男人也是常来酒吧的主但也没见过如此直接的美女,不禁错愕,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什么,想带着虚伪的面具再装一下,怕错过机会,直接露出色狼的本性,又怕碰了钉子。
“想和我上床就直接说……是m还是3p……”冷着脸的董芳语不惊人死不休。粘上来的男人本想再装一装,听了董芳的话也觉得没必要再装,猥琐地笑道:“不如咱们离开酒吧去宾馆的房间里慢慢讨论……”
“讨论你妈个头!”骂人从不带脏字的董芳破天荒的骂了一句,甩手将杯中的酒泼在男人极度猥琐的笑脸上,不少酒水直接灌进了男人的嗓子里,正想着晚上用什么姿势蹂躏身边美人的猥琐男措手不及,在周围人哄笑声中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不清楚自己斤两总想着吃天鹅肉的癞蛤蟆只有这种下场。
角落里的几个青年鼻子差点气歪了,姓吕的青年直接奔了出去,几个跟班也气势汹汹跟在后边,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这位吕少跟特种部队的教官学过几手,准备众人不注意的时候一招击晕董芳直接带走。
六个人刚凑近董芳,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后边传过来,“滚开!”
吕少和几个跟班下意识扭头,一个青年昂头挺胸立于他们身后,蓬松黑发下的面孔有点模糊,瞧不清楚,几人顿时莫名的不安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胸口上很不舒服。突然出现的人正是郭凌飞。
践踏着累累尸骨走过来的郭凌飞自然有与众不同的气势,说的俗点就是街头混混常挂在嘴边的王霸之气。
郭凌飞比较无奈,本不想与董芳见面,不想让一个好女人深陷下去,更不想方茜在感情方面受一点点的伤,冷酷无情起来可以漠视整个世界的郭凌飞知道对于感情的纠葛必须快刀斩乱麻。
拖泥带水的男人无非是些自私龌龊想劈腿踩两条船的男人,郭凌飞不是这类人。闻声心颤的董芳快速扭过身子,顿时呆住,片刻之后笑着哭了。
“妈了个逼的给爷滚一边!”一个跟班大声叫嚣。
郭凌飞冷笑,他从不认为自己是英雄,也从不想刻意演绎英雄救美这种老掉牙的狗血桥段,而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美人以身相许,怕什么就来什么,谁也避免不了,不论你强大还是弱小。
小人物张扬跋扈的装逼,冷笑不止的郭凌飞没动,可有一个人动了。
啪!五百毫升的玻璃酒杯重重砸在那人头上,玻璃渣子飞溅,吕少这个跟班捂着脑袋瘫软在地板上。
“骂我老公……我打你!”微微有些醉意的董芳抬脚踢着倒在地上的青年,旁边的人彻底傻住,郭凌飞也错愕了,充斥在心头的压抑窒息感越来越浓重,他能做到冷酷无情,可并不等于就是个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
就在这个时候更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酒吧内,酒吧柔和伤感的曲子终止,劲暴的音乐随之而起,先前那个被董芳泼了一头酒的男人猛然站起,随着音乐的节奏摇着头跳开了脱衣舞。
男人扭动着身躯撕扯掉了西装外套,又拽下了领带,脱掉衬衫,裸露出没几块肌肉的上身,跳上桌子做出一个个不堪入目的姿态,傻傻的笑着,双手还胡乱解着裤带,酒吧内见过点世面的人很快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哄笑声四起,口哨声、叫好声、掌声回荡在酒吧内,不少人掏出手机忙着拍摄精彩镜头,女人跳脱衣舞那是赤裸的诱惑,男人跳脱衣舞没什么诱惑可言,但绝对算得上稀罕。
“快看这男人磕药了”有人小声议论。董芳明白过来了,扭头看向吧台内的服务员,她清楚问题就出在服务员那里,来酒吧十来分的郭凌飞也明白了。
酒吧这种地方三教九流啥货色都有,虽算不上藏污纳垢但也不是一尘不染的地方,不少好女人就是在这种地方选择了堕落,若不是幸运,董芳很有可能会是下一个被糟蹋的女人。郭凌飞一个箭步来到吧台边,伸手扣住服务员的脖子,将其从吧台内拎小鸡一般拎出来。
“我不喜欢欺凌弱小别逼我”郭凌飞冷冷道。
服务生筛糠般抖动,一双充满惊恐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旁边的吕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