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摸金听着张发丘这样说,忍不住摇了摇头:“这还真是一个痴情种子。”
“很多看起来可能是非常歹毒的人,但是却实际上是很痴情的。”张发丘也嘘嘘不已,“话不多说,以后我们能有百毒童子帮忙,安全也可以有保障,放心就是了!”
李摸金点点头,轻声道:“一切保重,毕竟是百毒童子,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最好留一手!”
张发丘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放心,以前咋们弱小的时候,就已经和很多这样的危险人物打过交道了,知道该怎么做。”
“既然那人是什么用毒高手,你就要小心。”李摸金还是忍不住说道。
“放心!人世间至情至性之人,绝对不会是言而无信之人。”一个人可以为了别的人这样付出,张发丘可不相信这真的是一个大奸大恶之人。
随意交代了一番,张发丘就来到前院。
百毒童子和药道人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
“道长就不和弟子们交代一下?”张发丘笑问道。
药道人道:“没有什么好交道的,老道也不是什么家大业大之人,弟子们直接跟着你手底下的人去素贞别院就是了。”
“我们可以出发了吗?”百毒童子忽然道。
张发丘道:“可以!”
对于百毒童子这种人,张发丘觉得应该会是隐居在深山老林中,却没有想到是在南疆,一条名为盘龙江的大河边上安家。
玉儿这个女子真的就像是玉石一样净白,笑起来的时候脸上会露出来两个酒窝。
张发丘没有一到这里,就急着给玉儿查看病情;无论是药道人还是百毒童子都是岐黄之术的宗师,两人都没有看出问题在哪里,所以张发丘不急。
一连过了四天时间,百毒童子等不及了,他找到张发丘,问张发丘到底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张发丘把双脚放在水里泡着,惬意的晒着太阳,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入冬,听说南疆的雪非常大。
“不急,已经看出来一些门道了。”张发丘很平静的说道,百毒童子却已经急的像是屁股上着火了一样。
张发丘侧过脸来,认真道:“我接下要问你的事情,你一定要会想好了,如果想不起来就去问你娘子。”
“嗯?”百毒童子赶紧做到了张发丘身边。
张发丘咳嗽了一声,然后问道:“你第一次和玉儿同房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异常的地方?”百毒童子冷酷的脸上再一次羞红,难为情的问道:“这个……和玉儿的病情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有!”
张发丘认真道:“这是源自于灵魂的问题,一定要问清楚了,不仅仅是这个,玉儿的家世,父母,是否有兄弟姊妹……尤其是玉儿是不是有同胞兄弟姊妹,这个最为重要。”
百毒童子也学者张发丘把双脚泡在水里,开始讲起来了他和玉儿的故事。
那是他刚刚大仇得报,却又觉得人生没有什么意思,准备找一个地方躲起来,了此残生。
他一直都在南疆的大山大川之中走动,因为身上的跗骨之蛆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发作,到了那个时候,他全省上下的血肉都回烂掉,里边爬满蛆虫,啃噬他的血肉,可就算是遭受这样的折磨,人却还是死不掉。
他不想别人看到自己不人不鬼的模样……或许当跗骨之蛆发作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也像是一个人。
怎么可能有人还活着的时候,身上的肉就会全部烂掉,爬满了蛆虫?
终于有一天,他在神山中发现了一个古刹。
这古刹中只有一个不懂修炼的老和尚,带着一个少女。
也许是因为太久时间没有见到活人;也或许是因为缘分到了真的是什么都挡不住。
他第一次在溪流边上,见到了那个浣纱的少女;少女看到他以后,吓得以为见到了山鬼。
他的头发凌乱,浑身上下的衣服已经破败不堪,还散发着一股子恶臭,和鬼魅也没有什么两样。
紧闭着双眼等死的少女却发现自己没有被吃掉,正看眼睛看到溪流边上那个山鬼正在无声地哭泣。
这就有了第一次对话。
大致上都是我叫玉儿,你叫什么。
那个时候,百毒童子忽然发现自己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记不得了;以前父亲还在的时候,约莫是有一个寓意非常好的名字,可是自从被仇家灭门以后,不仅没有了疼爱记得父亲,就连名字也没有了。
仇家只是叫他小畜生,每天狰狞的第一句话:“小畜生,还没有死啊!”
面前这个白净的女孩,像是十多年前最为温暖的春光,照样在他脸上。
女孩不嫌弃他身上的恶臭,脏兮兮的手掌,教他坐在河流边上,用皂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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