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顺看着众人离去的方向不由陷入沉思,嘴炮这玩意听多了,效果也会一点点的下降。
虽然这里面的逻辑虽然没什么问题,但人的怀疑本性会随着时间增长必然的加深,一句话,说时候的意思亦会随着众人观念的不同而改变。
自古事物的绝对性都是难以推敲的,要想保持住长久,就得不断的去维持与修缮,更重要的是让其他人尽可能的与你的理解保持在一条线上。
要做到这样,看来自己有必要在嘴炮的道路上更进一步了,而现在的环境也似乎只有从教育这一条路了。
传授知识,传递信念,传播思想,抬升阶级观念,抬高自身地位,抬头面向未来,一举多得,公知必备啊。
想及此处,一脸猥琐不由从心而出,看来谣言也许止于智者,但也说不定就是智者把谣言变成了事实。
不过这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无疑是把所向披靡的宝剑,想到这里,当即一拍大腿,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从明天起“小青山.山贼王集团知识课堂”就正式开课了。
急忙找到刘大将自己的想法告与他知,不想刘大却一脸愁容。
“顺子啊,你要办学堂是好事,我打心眼里支持,但你让所有人都必须去是不是有点为难我了?”
王顺一脸疑惑,想不通这有什么为难的。
“大哥,你哪里为难?说来听听。”
刘大扭捏抠着身旁的桌子。
“我山寨事物贼多,一天天的连个休息时间都没有,哪有功夫去上课啊!”
王顺听到此话,被刘大的没脸没皮深深的震惊了,这山寨的所有事情不都是自己和刘二在办的吗?
“这些天不是在山坡上抓兔子,就是在后山林子里逮麻雀,真是辛苦大哥了,啊。”
“士可杀,不可学,让我学习门都没有,你看着办吧。”
刘大尴尬的挠了挠后颈,嘿嘿一笑,豪气万分的大声道。
王顺对刘大的反应有些愕然,不都说古人对学习都向往至极的吗?怎么这货会如此痛恨,不由好奇。
“大哥,你何至于此啊?”
刘大慢慢的抬头看向洞顶,仿佛进入了回忆的时空,深沉的叹息后缓缓开口。
“唉,顺子你有所不知啊!我小的时候,隔壁的葛大善人在葛庄办有一个免费的私塾,还请了一个本地有名的先生讲课。
当时家里还只有兄弟三人,老三年纪小,我父便让我和刘二去了,起初我也是向往的,但去了之后才发现根本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第一天我与刘二去拜师的时候,老先生就对刘二另眼相看,对我则爱搭不理,当天课毕考较之时,刘二对答如流,而我一言未发,我看的出先生对我已然失望。
第二天考较之时又是如此,第三天亦是,到了第四天先生就开始打我板子了,而且全私塾四十几人就只打了我一个。
到后来更是每天如此,一到课毕所有人都会围着我,等着看我笑话,可那先生对刘二却一直和颜悦色,从未说过一句重话。
这种情况一直到两年后,家里需要人手种田,我们两个退学才得以结束,可就算退学了,先生还会时不时的过来教他东西,对我却当做无视。
自那以后我就发誓再也不去干有关学习的任何事了,所以顺子,为了不违背誓言,我绝对不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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