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谨墨嘴角弯了弯,没有再故意逗她,起身,认真严肃道:“我说了,回g国之前你都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我,记住没有?”
沈箬才从刚刚的紧张中回过神,看向叶谨墨,道:“知道了。”
叶谨墨似乎是斟酌了一会,才道:“绑架你的四个人,死了。”
沈箬起初还没反应过来,脑袋转过来圈后,整个人的后背就紧绷发凉了。
“他们,死了?你杀的吗?”
叶谨墨冷眸平静,道:“背后有人在替主谋遮掩,虽然近期他们可能不敢再动你了,但是以防万一。”
其实叶谨墨担心的根本就不是怕戚葶的人会再打沈箬的主意,他担心的,是郁家的人。
这一次来g国他没想到郁老爷子竟然病危了,郁家处于一个争权夺位的漩涡。
而郁家的人又都清楚他和郁洛尘的关系,听郁洛尘的意思,难保这次郁家的人不会狼子野心的拿沈箬来威胁叶谨墨,好断了郁洛尘的一个靠山。
只是郁家和叶家的人关系不方便透露,叶谨墨才选择隐瞒沈箬。
保护沈箬的最好办法,就是让她寸步不离的跟着自己。
……。
叶谨墨已经回了酒店,沈箬的伤只有腿上需要恢复,其她的都是一些轻微的淤青,所以也就在酒店养着腿了。
叶谨墨猜的没有错,在第二天的时候,就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白发男人找上了叶谨墨。
跟着一起来的,还有郁洛尘。
沈箬正好在叶谨墨的房间,因为腿上的伤她没办法自己换药,只能麻烦叶谨墨了。
穿着西装的男人,头发已经暮白,但是看上去还是挺年轻的,见到叶谨墨的时候,明显是愣了一下。
“叶先生你好,我是郁老身边的秘书,这次冒昧上门打扰叶先生你了,也属实是迫不得已,还希望不要介意才是。”
叶谨墨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他气质清冷凉薄,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漠然的坐着。
狭长的眸子微微压着,不动声色,却有种无形的威压和气场。
孙秘书看到叶谨墨,混浊的眼里带了几分欣慰。
还好,还好,这个郁老素未谋面的外孙,是个可以帮着郁家力挽狂澜的男人,这下郁老应该也能安心了。
郁洛尘也坐了下来,和孙秘书坐在一起。
郁洛尘此时面上很严肃,而且有些疲倦的样子,似乎是刚刚处理完事情。
沈箬有些尴尬的坐在轮椅上,毕竟是他们的家事,她还是避让些好。
她刚准备划着轮椅离开,叶谨墨就制止了她,道:“坐着吧,不用走。”
沈箬一愣,尴尬道:“这,不太好吧?”
郁洛尘看了眼沈箬,既然叶谨墨都说没事了,他也不好说什么。
“哥,爷爷病重,昨天二叔的人公然在码头把我手下的货给劫走了,也已经在拉拢三叔了,昨晚在爷爷的病房逼着爷爷立遗嘱,如果不是我赶过去的及时,郁家掌权人的位置怕是就要被他堂而皇之的从爷爷手下抢走了。”
叶谨墨的眉骨微动,漠然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