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求支持!!!!!******************天气寒冷,喜艳娘的铺子离付家并不进,所以有的时候她需要坐马车才能回家,所以每个月娘给的银子自然不够用,柳月主动拿出银子给筱蓉来回坐马车用,筱蓉一开始不同意,认为自己不能连丫鬟每个月的银子都花光。可柳月却不这么认为,她认为如果不是筱蓉自己可能已经饿死在路上了。思来想去筱蓉只好拿了她的月俸并且约定有银子的时候一起还。
一转眼在喜艳娘的铺子里学两个月的刺绣了,她的手艺绝非平凡,针脚绣的比成年人还要整齐,手中的针更像是有脚一样,每一步走的稳妥踏实。
一日、恍然发现天色已晚,她赶忙与喜艳娘告辞,随后带着柳月准备回家,可这日子不好,北风烟儿雪的根本遇不到马车,两人只好慢慢的朝家的方向走去。
“小姐,今日会不会被老爷发现啊?”
柳月关切的问着,筱蓉还是如同之前一样,丝毫不担心:“没事儿,到时候你听我的便是。”
两人努力的走着,白雪已经悄然将她们包装成两个“小白人儿”,柳月说着道歉说都是因为自己疏忽没有带伞,所以筱蓉才会被雪打成这样,筱蓉依旧平和的安慰着:“你不必自责,古语不是有云天有不测风云吗?早上出来天还是晴的,这会儿倒是下起雪来,真是奇怪,不过我最喜欢雪景了,这样倒是挺美。”
柳月不知小姐是在安慰自己还是真的喜欢这美景?不过她自然清楚不会有一个人愿意被雪浇的!
正当两个人艰难的走在大雪中,前方不远处有两个人影异常显眼。要说这大雪天一般不会有人出屋子的,这一男一女出现在雪中本不正常,两人的面目表情就越发不正常。
两人同样都没有撑伞,其中女子在后面不停的呼唤着男子的名字,男子一直在前面走着,直到女子摔倒才停下脚步,他没有害怕,没有着急,只是带着愧歉的表情说着:“你没事吧?”
女子在地上哭了起来,嚷嚷着:“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喜欢我?”
那男子眼神游离,接下来的一句话倒是说出了原因:“我相信感情,也相信缘分,若你是我的有缘人,今生金山不能与你相比;若你不是我心中所属,此生相见了别离;我不希望你再这样下去,我不是属于你的那个人。”
女子心里大概不服气,从地上抓了一把雪泼洒着嚷嚷:“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啊,我可以当妾啊!”
筱蓉在一旁震惊,这女子到底是爱上这男子的什么,才会如此对待本就该唯一的感情啊?
“没有,我的那个人还没有出现,我从没想过纳妾,我这一生只娶妻不纳妾,如果你遇到了属于你的那个人,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男子继续走着,没有回头,没有任何的顾虑,筱蓉在一旁像是看了一场戏剧,心中感叹原来古代也有这样衷情的男子,要是……她的思绪不知为何突然联想到大姐的身上,要是自己的大姐能嫁给这样一个人就好了,她会把大姐当作宝贝一样。
“小姐,我们走吧!”
柳月拉着她,她这才醒过神儿,从那女子身旁走过,点点头然后离开。
回到了家中,天色已经很晚了,两人衣裳全都被雪打湿,正脱着外套大姐就来了。
“大姐……”
筱蓉的笑极为不自然,嘴轻轻的一咧,看着大姐如此严肃,问大姐有何事来找。
“你刚刚去了哪里?”筱梅根本没绕弯子,开口就问,筱蓉也就不跟大姐撒谎了,如实交代了自己的去处。
“你的胆子可真大,你居然敢偷偷跑出去,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要是爹娘知道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出门儿了。”
筱蓉笑嘻嘻的看着筱梅,接着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撒娇。
“大姐,我的好姐姐,你舍得让筱蓉永远呆在付家院子吗?我知道大姐担心,我保证以后会注意安全,早早回家!”
筱梅听了,怀疑的问着:“什么,还有以后?”
她平日里总是对着筱蓉笑,今日倒是严肃了,长姐如母,如果不管管这个筱蓉,哪日若真的闯祸或者受伤且看着爹娘发火吧。
她准备了许多教导的话,却都让筱蓉给压了下去,筱蓉神秘的坐在她身旁,秘密的讲着自己看到了一个男子。
筱梅的表情很难形容,开口质问:“你才十岁,想这些事情有些过早了吧。”
筱蓉辩解道:“大姐,你想什么呢?我只是觉得那人年岁你大姐差不多,若是能相识,便会是好姻缘,那男子特别专一,长相不错,跟大姐最合适不过了。”
“你一个小孩子懂得什么?别胡说了,一个人好坏不是当从相貌来看的,你就是那好话来堵我的嘴。”筱梅听着小妹讲,这男子倒如同天上的神仙一样圣洁,可自己又不信,不信一个十岁的孩子单从走路遇到就能断定这人是好是坏。
筱梅走后,柳月帮她拢了拢头发,端来了吃的,这么晚回家筱蓉已经饿了,不顾形象的大吃了起来,喝了一大碗热乎乎的莲子羹,这才满意的摸摸肚子。
“还好今日没被发现,要不娘又要说我了。”筱蓉欣慰的笑着。
柳月想起一件事,刚刚自己去拿饭菜的时候遇到了二小姐,她问为何这么晚才用膳,自己说天气冷小姐还在睡觉才醒来所以用晚了些。她把这些事情通通告诉了筱蓉。筱蓉夸她做的对,虽然二姐没有三姐那样刁钻,可她跟三姐感情甚好,防着倒是对的。
“你这么做很好,人心不可揣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谁都说不准!”
筱蓉并不是一个记仇之人,只是有些事情在心中难免会时常想起,那日二姐告诉自己外祖母的事情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她之后的解释筱蓉根本不信,只是同在一个宅子之中,能忍也就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