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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修仪喘息中带着妖娆的轻笑:“宫里的好东西多着呢……”
夏静月的手心慢慢地渗出了汗水来,兴许是太紧张了,她感到身子越来越热,一股莫名的燥热在体内乱窜的。
她感觉到身旁韩潇的呼吸也在慢慢地变乱,甚至有几次没有控制住屏息,呼吸粗重了许多。好在那边床榻上的一男一女也缠绵到酣处,根本发现不了衣柜后面的动静。
容修仪与蔡智武的无所顾忌,让夏静月听了满满一耳朵的不和谐声音。韩潇伸出手来,捂住夏静月的耳朵,将她压在他胸口,不让她听到这些肮脏的东西。
只是,他的身体太烫了,烫得夏静月有些手足无措。她明明很热,也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发烫,但两人紧靠在一起,却出奇的舒服。
韩潇骤地身体紧绷起来,“月儿……”
韩潇沙哑的声音像羽毛一般在夏静月的心口挠着,好在她吸入的催情香气并不多,脑海里还能保留一丝清明,她将指甲掐在手心,疼痛让她从昏沉中醒来。
“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夏静月不能像韩潇那样用内力传音,只能凑近韩潇的耳边,小声地说着。
韩潇只觉得整个耳朵都烧起来了。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们的确该赶紧离开此地。
趁着那边两人的动作太激烈,将床头的花灯打翻了,屋里有瞬间的漆黑。
韩潇一把搂住夏静月的纤纤细腰,人如轻风,迅速飘离。
回到睿王的营地,夏静月与韩潇的脸庞红得跟煮熟的虾米一样,又红又烫。
王安看到他们慌慌张张地回来,不放心地进来看,却被韩潇给轰了出去。
夏静月把身上带着的所有解药都倒出来,满满的放了一桌,也不知道她娇娇小小的身上怎么会藏有这么多的药。这些药,都是夏静月最新研究出来的成果,经过一系列的试验,已经有相当好的效果了。
只是,催情药不是毒,这些药都是解毒的,能治吗?
夏静月犹豫了起来,这些解毒药大部分用的是以毒解毒的法子,如果吃错了,没毒的反而会中毒。
夏静月有些后悔把清凉油给了顾幽,要不然兴许能拿来醒神。可问题是,擦清洁油有用吗?
见韩潇在那边茶桌前猛灌凉水,夏静月也过去倒了一杯冰凉的水,仰头喝下。
水渍沿着她的唇边落下,从她天鹅般的颈中滑落,渗入胸口。她随手抹了一下唇边的水渍,一双红唇更发地娇艳欲滴。
凉水落入胃中后,夏静月总算清醒了一些。不想韩潇突然将她拉过去,滚烫的双唇瞬间落了下来。
“韩、韩潇……”夏静月费了莫大的力气才把韩潇推开些许,“你冷静一点……”
“月儿,我就亲一下,就一下……”
他喃喃的低语压抑着深不见底的欲望,脑海里清明与狂乱互相交织着,折磨着。
夏静月不知是羞的,还是热的,脸上一片酡红,“有这么难受吗?”
他向来是个理智而头脑清醒的人,按理来说,那些催情香气最多扰乱一下他的心绪,毕竟这夜里还冷着,穿了不少衣服,又没吸进去多少,哪能让他失控至此?
“月儿,我想你,很想很想你……”韩潇在她额头深深地吻了一下,眷恋而深情地说着想着她的情话。
“只是亲一下吗?”她搂着他的脖子,眸子透着清亮的光。
“就亲一下。”
看他这么难受,夏静月想了想:如果亲一下能让他舒服一些的话,那就让他亲一亲吧。
王安守在外头,忽然听到屋里传来一阵阵杯子与茶壶落地的声音,他想到方才韩潇与夏静月的不对劲,生怕出事,慌慌地钻进屋里。
王安捂着眼睛,有多慌进来,就有多慌地跑出去。
出了门的,王安贴心地把门关上,跟一尊门神一样把门守得牢牢地,不让任何人靠近。他嘴角还带着傻乐的笑容,眼前仿佛看到无数的小王爷在向他招手……
彼岸森林的夜明明很冷,但睿王营地的房内,却热得滚烫。
到了第二天,夏静月醒来时候才充分地认识到,宁可相信世上有鬼,都不要相信男人的嘴。
说什么只亲一下……
说什么热了脱了衣服会凉快一些……
这鬼话只能骗骗毫没有经验的傻子了。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她身上该亲的不该亲的地方都被他亲过了,太没羞没臊了。
“月儿……”韩潇享受中又带着不满足地低喃着。
夏静月警惕起来,翻过身来推开他,“不许再乱来了。”
天都亮了,随时都有人来找他处理事务。
夏静月想坐起来,又被他抱了下去,十分无赖地说:“再让我亲一下。”
信你才有鬼!
夏静月一把推开他,“别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春搜的正日子,韩潇可以借病不去打猎,但她得跟着皇帝过去。
韩潇百般不愿地放开怀内的软香温玉,从床榻上下去,把她的衣服拣了上来。
夏静月看着他背对着她的身材,啧啧,宽肩窄腰,结实而修长的两条大长腿,还有浑身结实的肌肉,真是光看就让人食欲大开。
韩潇转过身来,看到她毫不掩饰地欣赏他的目光,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下,“等你嫁入王府,你想怎么看就让你怎么看。”
夏静月伸指勾着他结实的下巴:“我想看难道你敢不让我看?”
“不敢。不过到时你得让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夏静月横了他眼睛,媚态天成:说得可怜巴巴的样子,好像他没看过她似的,明明什么便宜都让他占尽了。
王安一大清早地让人烧了几大桶热水过来,对外只说王爷昨晚冷着了,得用热水泡一泡。
夏静月就着热水洗了一遍后,又洗了头,靠在榻上拿棉布抹着湿发。
床榻上之前的被褥被王安撤下去了,已换上另一套干爽的被褥。
韩潇沐浴过后,换上干爽的衣服,带着一身的湿气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