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完这条,另一条消息也亮了起来。
是他以前那个狐朋狗友周泽发过来的。
周泽:【太子爷,老地方见啊】
本来脸色冷淡的男人看到这一条,眼神瞬间温柔,回她。
【好,注意安全】
傅澜舟轻皱了下眉头,把手机关了放一边去了。
助理出去,傅澜舟正要去翻那叠文件,黑着屏幕亮了一下。
是姜穗穗发过来的。
姜穗穗:【老公,雨书她来这边啦,我今晚晚点回来~】
傅澜舟看着她沉沉睡着模样,轻笑一声,吻了吻她小巧的鼻尖。
没多少时间,他也只是蜻蜓一吻,便离开了卧室。
傅澜舟“嗯”了一声,又道:“今晚我会早点回来,可以让刘姨早点做饭。”
姜穗穗:“好。”
她迷迷糊糊睁眼,就看到傅澜舟站在床边。
像是听到什么,傅澜舟系领带的动作一顿,转身就对上她的眼眸。
第二天天蒙蒙亮,姜穗穗被一阵动静吵醒。
说完这句话,姜穗穗眼皮阖上,又睡了过去。
时间一晃而过,到了十二月。
傅澜舟轻轻一瞥,淡声道:“我知道了,你可以下去了。”叮当
盛元集团。
“傅总,这是今年三季度上市公司业绩……”助理将一叠厚厚的文件放到桌子。
他眼眸一弯,柔声道:“醒了?”
姜穗穗喃喃道:“这么早上班吗?”
晚上八点。
私人会所。
包厢里光线昏暗,烟雾缭绕。
几个公子哥们嬉笑着打着牌,周泽瞥了一眼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的男人,啧了一声。
要不是傅澜舟在这里,他们这个包厢肯定是找好几个女人过来的。
可惜现在这位太子爷英年早婚,为了自己家那位小娇妻,也是禁欲的很,丝毫不沾染外面的野花。
搞得他们也不敢带女人来这里玩了。
傅澜舟瞥了一眼,突然道:“赵牧言怎么没来?”
赵牧言也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和傅澜舟可以说是从小玩到大,关系不亚于周泽。
周泽笑道:“他家里那位快生了,现在天天陪在家里呢。”
“我记得他们今年二月才结的婚。”傅澜舟挑眉:“这么快就生了?”
“那可不是。”周泽道:“这小子天天跟我们吹那方面厉害,一次就中……”
说着,周泽又试探道。
“对了,哥,你跟嫂子都结婚这么久了,还没个动静?”
傅澜舟手里的烟一顿,冷淡看了他一眼。
“你又在想什么呢?”
周泽嘿嘿一笑,只道:“这不是替你们家老爷子问吗……”
说着,他又道:“再说了,嫂子反正也快要大学毕业了,而且我看你妈是挺想要个孙子的,你难得不急吗?”
“穗穗还年轻。”傅澜舟淡淡道:“现在还不打算要。”
十点,傅澜舟准时到了家。
刚进门,刘姨跟他道:“夫人刚从外面回来,现在应该在浴室里。”
傅澜舟“嗯”了一声,便往卧室里走。
浴室门关着,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傅澜舟抬腕看了眼时间,便往书房走。
姜穗穗洗完澡出来,一边拿干毛巾一边擦头。
她习惯性的去拿吹风机吹干头发,吹到一半时余光瞥到挂在衣架上的大衣。
傅澜舟的外套?
他回来了?
姜穗穗一怔,把吹风机关掉,往书房走。
书房的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就推开了。
里面明亮如昼,傅澜舟戴着副金丝眼眶在看文件,闻声抬头,看到她时,眼眸一弯。
“洗完了?”
姜穗穗“嗯”了一声,便走过去。
她凑到他身边,低头看了眼桌面上摆的文件。
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好几行字,姜穗穗看不懂,皱了下眉。
傅澜舟侧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姜穗穗。
她刚从浴室出来,尽管外面飘着雪,但屋子里面暖气开得很足,所以姜穗穗就只穿了一条吊带睡裙。
是粉色的,在胸前打了个蝴蝶结。
傅澜舟隔着棉布,淡声道:“这是你新买的,以前没看你穿过。”
姜穗穗专心看文件,随意道:“是啊,这个是今天和她们逛街买的。”
说着,她又特意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姜穗穗笑吟吟看他:“好看吗?”
她就站在那里,笑靥深深,粉色的两根吊带外露出雪白的肌肤,和优美的肩颈线。
将她妙曼的曲线勾勒的十分清楚。
傅澜舟喉结动了动,哑声:“好看。”
姜穗穗没注意到傅澜舟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因为头发是半干,发梢微湿黏在裸/露的后背,让她感到有点不适,便将头发撩了起来。
漂亮的背部一晃而过。
姜穗穗听见傅澜舟问。
“这裙子是你挑的?”
姜穗穗头也没回,不在意道:“是顾梦啦,我们三买的闺蜜装。”
“眼光不错。”傅澜舟无声地弯起唇。
以往傅澜舟也买过什么情/趣睡衣,但小姑娘面皮薄,不肯穿,于是那些裙子都成了压箱底。
原来她喜欢这种裙子。
傅澜舟垂眸想着。
“穗穗,你想要个孩子吗?”
冷不丁的,傅澜舟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姜穗穗一愣,也不去看文件,去看傅澜舟。
傅澜舟唇角微翘,看她。
姜穗穗道:“为什么这么问啊?”
“你原先不是说乔雨书怀孕了,你想做那孩子的干妈吗?”傅澜舟声音低沉,“我以为你很喜欢小孩。”
姜穗穗蓦地瞪大眼,想了下:“我只是想占乔雨书便宜而已……至于小孩子……”
“还是太早啦。”姜穗穗摸着下巴想,“如果要生的话,也要等毕业以后吧。”
傅澜舟笑,去摸她的头发,柔声道。
“好。”
说着,他的手揉了揉姜穗穗的头。
而另一只手又打抱起姜穗穗。
一阵翻天覆地后,姜穗穗被放上了办公桌上。
姜穗穗一懵,随即傅澜舟的气息逼近。
他含住了她的唇。
姜穗穗被迫仰头,意识到男人的手要撩开裙摆,立即按住他的手。
她小声道:“这里不可以。”
傅澜舟一怔,随即有些玩味地眯起眼。
“为什么这里不可以。”
他是呢喃的说着,气息喷在她的脖颈处。
她的脖子立即红了起来。
“有……有人。”姜穗穗脸一红,像是讨好的去拽他的胳膊,“我们回卧室好不好。”
“可我不想。”傅澜舟哑声道。
“我想在这里。”
说着,布帛撕裂的声音响了起来。
细碎的呜咽声被堵住。
傅澜舟垂眼,修长的手指在唇前竖起,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他哑声笑:“小心被别人听见。”
傅澜舟今天穿的是一条黑色的衬衫,可能因为里面热,解开了几颗扣子,愈发的风流浪荡。
而金丝眼眶下的桃花眸微弯,看起来十分多情。
明明在外面那么正经的一个人,却可以在家里把她欺负成这样。
姜穗穗瞪他,杏眸越发湿漉漉地。
傅澜舟亲她的眼尾,舌尖一扫,带过一颗颤巍巍挂在睫毛处的泪珠。
不得不说,傅澜舟在这方面以往都十分温柔,然而今天却像是积攒了一年那样。
温柔中又透露着凶狠,一下又一下的磨着她,直到她也和他同沦在浪潮里。
而在这浪潮里,姜穗穗早就失了自己,心甘情愿地奉送给他。
姜穗穗感觉从那一天开始,傅澜舟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
不对,应该是在床上变了个人。
自从她大学毕业,傅澜舟得到她允许,也不戴套了,在夜间愈发凶狠。
有时候,傅澜舟会停下来去摸她的小腹。
小腹平坦,毫无一丝赘肉。
也难得姜穗穗这么爱吃,居然还不胖,肉全长该长的地方了。
他若有所思道:“还是不够。”
姜穗穗:嗯?是什么不够?
然而她话也没能说出口,又被堵上了。
某天和朋友小聚,三人才逛了一条街,姜穗穗就累的不行,乔雨书打趣道。
“穗穗,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虚。”
姜穗穗扶着她的手,喘气。
心道她这是肾虚吧。
都怪傅澜舟那个狗男人。
姜穗穗这样想着,乔雨书摸了摸下巴,又道。
“不对,你不会是怀了吧?”
这个念头更荒唐。
姜穗穗摆摆手:“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乔雨书道,“你这个月大姨妈延期了没?”
乔雨书这样一提醒,姜穗穗想到什么,突然迟疑了一下。
“怎么了?”乔雨书看她这样,连忙问道。
姜穗穗道:“好像……晚了一周了……”
某个念头在脑海里想起,姜穗穗的手心出了些汗。
乔雨书惊喜道:“那不就是怀了吗?!!!”
姜穗穗:“可能就是延期了呢——”
“别说那么多了,这附近就有药店,我去给你买个测测。”乔雨书道,就往药店走。
过了会,乔雨书回来了。
后面乔雨书和顾梦两个人跟着姜穗穗回家,乔雨书说她一定要看到十分重要的一幕。
重要个鬼,又不是生孩子。
姜穗穗翻个白眼,就进了洗手间。
她按照按照步骤测了。
过了会,她去看。
两道杠。
两道杠?!!!
姜穗穗愣住了。
洗手间外面乔雨书在催。
“穗穗,好了没?结果怎么样?”
过了一下,姜穗穗打开了门。
顾梦和乔雨书伸头一看。
就看到试纸上两道杠!!!
“这是——”乔雨书和顾梦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
“怀了?!!!!”
作者有话要说:傅狗:狗凭子贵(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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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芯!!!
动静其实挺小的,但姜穗穗还是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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