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这是个什么剧情展开?
易燃皱紧了眉头盯着她,“你不认识我?”她该不会是……失忆了吧?还是故意在装的?她怎么可能失忆啊,原剧情里根本没有她失忆这个剧情,肯定是装的!
只见她困惑的望着他摇了摇头,易燃一把就捏住了她的下巴凶巴巴说:“是吗?女帝陛下既然什么都忘了,那我就没必要对你留情了。”他忽然掏出一把枪抵住了她的太阳穴,“咔”声轻响枪上了膛。
施恩站在那里没有动,依旧在那枪下着他,连慌张的表情也没有。
两双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望着彼此,像是在对峙,易燃的眉头越皱越紧问她,“你不怕我真开枪杀了你?”
“你不会。”施恩眼神柔软下来望着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始终觉得你不会伤害我。”因为任务啊!他的任务是虐渣,一枪崩了她,他可就是任务失败了!
她说完自己先笑了笑,“真奇怪对不对?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或许我能想起来点什么。”
易燃紧紧盯着她心里犯起了嘀咕,这个人渣是真不记得白羽了?
施恩就感觉抵在她太阳穴的枪口慢慢的、慢慢的松了……
“咚”的一声巨响,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枪响和门被撞开的声音,白安在外面吓到一般喊了一声:“爸爸!”
有人闯进来了!
易燃立刻松开她拉门冲出去,白安飞扑过来抱住了他的腿,吓坏了一般。
易燃握着枪的手揽着他的背拍了一下安抚他,盯向了外面的闯进来的人,不是首相那些人,而是七八个起来……非常粗暴低级的反派,各个刺青纹身,又壮又秃,白羽的记忆里立刻跳出来这几个人的身份,他们是和白羽一样的地下赏金猎人。
因为白羽加入后也不交保护费,并且做任务又快成功率又高,价格还低廉,所以抢走了他们很多任务,导致他们一直想收拾白羽,之前是碍于地下组织的规矩不能公然收拾白羽,现在好了白羽搞砸了这么大的一笔单子,还闹的首相来查他们地下组织,组织派他们来除了白羽灭口,免得他被抓把什么都供出来。
“哟,这不是我们的个人英雄主义白羽嘛。”带头的秃头壮汉大大咧咧的走过来踩在了椅子上,瞧着白安狞笑,“你儿子啊?长的白白嫩嫩跟你一块杀了怪可惜的,还能卖了赚一笔呢。”
白安忙往易燃后面躲了躲。
“是我的人吗?”施恩声在后面问。
“别出来。”易燃揽着白安的肩膀将他塞进了洗手间低声威胁施恩,“照顾好他,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又对白安说:“别出来,等我收拾完这群垃圾叫你再出来。”他将洗手间的门嘭的关了上,将门在外面锁了上。
狭的洗手间里施恩和白安站在那里面面相觑有一点点微妙的尴尬,这是她的儿子啊,长的很有未来的男主相嘛。
“你害怕吗?”施恩声问他。
白安皱着细细的眉摇了摇头,“我才不怕,我爸爸很厉害,一定能将坏人打跑。”
刚说完外面就传来的“砰砰砰”的几声枪响,就射在铁门上、墙壁上将白安吓的一哆嗦,就被一双手抱在了怀里,捂着他的头蹲在了地上,她笑了一声又问他,“现在呢?怕吗?”她还笑!
白安吓的哆嗦却赌着气要说不害怕,外面激烈的打斗声、惨叫声和枪声让他说不出口,那只凉凉的手捂住了他的耳朵。
“不要怕。”施恩低声在他耳边说:“你爸爸是全世界最厉害的男人,他肯定会保护好我们。”
白安在她手掌下抬手她,她长了一双好黑好黑的眼睛,好长好长的睫毛,低下头来对他眨了眨眼,起来一点也不像坏人。
施恩本来不担心,她刚刚偷瞄一眼外面也就七八个壮汉,起来非常劣等路人甲,易燃对付他们肯定没问题,但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声“轰隆”的炮声,震的地面颤抖,她和白安脚底板发麻,灰尘款款而落,她心里就惊了,怎么回事!还来炮弹了!
易燃行不行?她盯着那扇铁门,琢磨着要不要出去帮帮易燃,外面的炮声却再也没有响过了。
大概在十几分钟之后外面彻底安静了下来,有人走到门前粗暴的拽开了锁,拉开了门。
外面浓烈的枪炮气味混杂着血腥味冲了进来,她和白安同时抬头见了浑身是血的易燃,他脸颊上被划伤了一道,白色的衬衫上也是血,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别人的,只能出他握着枪的手在流血。
易燃也在她,他到她搂着白安蹲在那里,两个人齐齐抬头他的样子莫名其妙想起鸟窝里瑟瑟发抖的两只雏鸟。
“出来。”易燃伸手将她怀里的白安拉了起来,单臂抱着,另一只握枪的血拽住了她的手腕,“这里不能留了,跟我走。”
他掌心里都是血,施恩被他拽着往外走。
仓库里已经一片狼藉,被砸塌了半面墙,地上是一具具炮灰的尸体,门口不远还带着一具开炮枪的尸体。
易燃抱一个拽一个的迅速出了仓库,将一大一塞进了车里,单手发动车子狂飙而去。
白安吓的坐在他手边不敢哭的红着眼眶说:“爸爸你在流血……”
何止是在流血。
易燃没想到他们还带了麻|醉|枪,他中了麻|醉|枪已经撑不了多久了,眼前的道路开始晃动模糊,他的思绪快要涣散,猛地将车停下,拼着最后的神智拽着施恩下了车。
施恩被他拽的踉跄,跌跪在地上还没待起来,一把带血的枪就指在了她的额头上,她抬头对上易燃挣扎而愤怒的双眼。
白安哭着跌跌撞撞跟下了车,手抱住了易燃的腿吓的哭道:“爸爸不要这样……不要杀这个姐姐,她没有很坏……”
该死,偏偏在这个时候他要撑不住了,等到地下组织的人追来他只怕连孩儿也护不住了,那些人为了钱什么也干得出来,女帝落在他们手上……
“我真想一枪杀了你。”易燃握枪的手都快要撑不住,盯着她愤怒的道:“你毁了一个人的一生,毁了他的一切……你却说不记得了,不是你不记得了你做过的那些恶事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
施恩仰头望着他,他的手指在发颤眼眶居然红了,他一字字跟她说:“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得到任何人的。”
他弯腰将白安拉起来推到了她怀里,无力的跟她说:“带他走,不要让他落到地下组织那些人手里,他是你儿子。”
施恩和白安全都懵了愣在那里。
她是万万没想到在这么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母子相认了!因为代考的任务失败,剧情一路走向所有人都不知道,无法估量的……展开。
“爸爸!”白安哭着又扑向了他,抱着他的腿哭的一抽一抽的,“爸爸胡说……我、我不是没有妈妈吗?爸爸你要去哪儿?你不要我了吗……”
易燃蹲下身揉了揉他的头,用没有沾到血的手背替他擦了擦眼泪将手里的枪塞进了他的手里,轻声说:“不许哭,保护好自己,爸爸……没有不要你。”易燃心软的摸了摸他的额头,搂着他在他耳边说:“跟她走,等爸爸解决了麻烦就去找你,乖。”他扭过白安将他又朝施恩推了一把,转身要上车,脚步却踉跄了起来。
他是撑不住要昏过去了吗?
施恩眼着他扶着车门一头就要栽倒,慌忙站了起来快步过去伸手接住了他,他栽倒进她的怀里,施恩只听见他最后呢喃了一句,“快滚……”
施恩听见远处传来的车鸣声,像是……他们离开的仓库方向来了很多装甲车。
她忽然明白了易燃为什么要放了她,这么突然的告诉她白安是她儿子,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保护不了白安和她了,所以暂时将白安交给她,他想解决了那些麻烦再来找她找白安是不是?
但他刚才动情愤怒的样子……好逼真,她甚至产生了强烈的愧疚和怜,仿佛她就是那个人渣。
系统里的妲己也惊呆了:“神了,大姐你和易燃任务撞在一起,每次剧情走向都粗暴迅猛的我心梗……怎么能这么快就认母子了……”
老天狗:“易燃这一摊牌可一点不粗暴,他其实套路了校长,你问问校长现在内疚不内疚,心碎不心碎,如果此刻是原女帝在的话被他这么抓来又这么护着,明明那么恨那么委屈却还舍不得杀了女帝,快要死了将儿子托付给她,自己去引开解决麻烦,我不信女帝不心动,等女帝了解了之前她怎么伤害了这个男人,她就无法摆脱对这个男人的在意和内疚了,加上有个拖油瓶,女帝沦陷追夫火葬场只是时间的问题。”
妲己:“……哇靠,老天狗你很懂啊!分析的……居然还挺有理。”
伊万:“恩恩,需要我去接你吗?”
施恩着怀里昏迷的易燃,觉得可能是老天狗想多了……这个傻子只是单纯的正义感爆棚想保护孩儿吧?
白安吓坏了,抱着易燃哭个不住。
“上车。”施恩将易燃扶进了车里,也将白安抱上了车坐在易燃的旁边,她自己坐到了驾驶座。
白安泪眼婆娑的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问她叫什么好了,只是抱着易燃的脑袋放在自己的怀里,可怜巴巴的问她,“我们……我们能不能先去医院救救爸爸?”
“当然可以。”施恩调转车头,油门踩到底朝着仓库返回了回去,对白安道:“不过在去医院之前,我替你爸爸把解决了。”这些组织的人还真以为白羽没有靠山任他们赶尽杀绝啊。
她将车子停在了仓库不远处,对白安说:“乖乖坐在车里着你爸爸,我一会儿就回来,不许跟陌生人开车门哦。”
白安掉着眼泪点了点头,又担心的问她,“你、你去哪儿?里面是不是来了很多坏人?你去很危险……”
施恩摸了摸他的脸,“你爸爸不能被这么白欺负了对不对?放心。”她拉开车门下车,将车门锁上,了一眼仓库外停的装甲车,有三辆,人全都进了仓库里,来是一定要灭了白羽的口。
系统里伊万说:“恩恩别冲动,你一个人进去太危险了,我马上带人赶到。”
施恩:“不用,我不危险,危险的是他们。”
施恩在系统里选择了贞子黑发和触手两个技能,同时使用。
仓库里突然暗了下来,里面的人扭头只见被轰塌的墙壁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什么堵了住,整个房间都黑了下来。
“怎么回事?”有人走近一顿时后退,“我曹!是头发!还在动!”
“你子鬼片多了吧。”其余的人不信,刚要走过去拿枪去捅,门外忽然有人走了进来,背着光站在门口的台阶上,纤细修长。
头前的人先清忙往后退,声跟老大说:“老大是女帝,咱们要不要……”
“你是他们的老大?”施恩从台阶上居高临下的住了那位脸上刺青的老大。
“是我。”老大脑子转的快,立刻说:“这个妹妹哪儿来的?没见过啊,难道是白羽的情人?把她绑了带回去!”
众人一愣,也跟着反应过来,公然抓女帝那可是全家死光光的事,但他们可以装傻啊,抓了女帝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却见那女帝站在那里轻轻笑了一声,歪头朝他们的老大勾了勾手指,“抓我不得老大亲自动手吗?过来呀。”
老大被她笑迷糊了,不得不说这女帝长的真漂亮啊,又清纯又勾人,比电视上好多了,他搓了搓下巴笑眯眯握枪就要过去,才走两步,她的背后忽然探出两根蛇一样的黏糊触手猝不及防的缠住了他的脖子,猛地将他拽了过去——
“老大!”众人一惊,刚反应过来要掏钱却突然见那触手将老大扯到女帝的面前,女帝抓着他的脖子转身“哐”一声将他按在背后的铁门上,也不知道怎么一张嘴,老大被那绿油油的触手卷成一团——他们只听见老大惨烈的叫声,下一秒老大就不见了。
而女帝转过头来,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的嘟囔了一句:“真难吃。”
全体人都惊了,目瞪口呆回不过神来,老大、老大被女帝吃、吃、吃了??
她目光又扫过去,“谁是老二?”
“啊啊啊!”
仓库里传来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听的车里的白安害怕,抱紧爸爸的脑袋心翼翼往外,不知道那个……姐姐怎么样了?她会不会被坏人欺负啊,里面好像很惨的样子……可怎么办啊。
他急的吧嗒吧嗒往下掉眼泪,着昏迷的爸爸难过极了,都怪他太了,要是他也长大变成爸爸这么厉害的人,他就能保护爸爸,保护那个姐姐了……
“怎么又哭了?”忽然有人拉开车门问他,吓了他一跳,他慌忙擦掉眼泪抬头就见是那个姐姐!她好好的回来了!没有受伤也没有怎么样,还挺高兴的样子!
施恩坐进车里拉上车门,了他一眼,“担心我才哭的?”
白安还挂着眼泪红着脸抬头她,又慌忙低下了头,幅度非常的点了点头,“他们很坏……”
哎呀,这孩儿可比易燃坦诚多了。
“真乖呀。”施恩回过头捏了捏他的脸,将一样东西递给了他,“晚上一定没吃饱,给你吃。”
是一袋真空包装的蜂蜜鸡腿,她从那群人身上顺来的,还有几个棒棒糖,这群壮汉口味还挺幼稚。
施恩撕开了一个棒棒糖含在嘴里,又递了一个给他,“你爸爸让你吃糖吗?”
白安着棒棒糖摇了摇头,没敢接。
“没事儿,你偷偷吃,我不告诉你爸。”施恩丢给了他,“趁着你爸昏迷。”
白安接在手里声问她,“这是什么口味的啊?”
“好像是水蜜桃味。”施恩记得都是水蜜桃口味的。
白安心翼翼拿着棒棒糖又声说:“我最喜欢水蜜桃口味了。”
施恩在车镜里着他忍不住笑了,好乖的孩儿啊。
一大一含着各自的棒棒糖,开车在茫茫夜色里,直奔市中心。
系统里妲己震惊的问她:“大姐你就这样把那些人全吃了??一个没留???你也……太不挑嘴了吧……”
老天狗:“胃口惊人啊……你又获得了什么技能?”
施恩点开了系统栏了一眼,“一些乱七八糟的技能,什么枪击啊炮手啊格斗啊……武力值倒是增加了一千。”
妲己:“那可不吗,一个人一百您也吃了不下十个……”
伊万无奈的道:“恩恩,吃人……是不对的,虽然他们不是现实世界里的人,但……吃了你不恶心吗?”
施恩:“那倒也没有,比贞子男孩的口味好一点。”
伊万:“……”
老天狗:“哈哈哈我开始喜欢这位校长了。”
妲己:“大姐太可怕了,您这样……穷奇干不过您吧?”
伊万:“不要用词不当。”
伊万早就带着人在市区入口接她了,带着他们这三个衣衫狼狈的人坐进了皇家专车里,一路把他们带回了宫殿。
白安紧张极了,一路上抱着易燃不松手,到了宫殿也不松开,警惕的像个狮子,最后还是听了施恩的话才让开给医生病。
易燃只是受了些皮肉伤,昏迷完全是因为麻醉剂,医生给他处理了伤口,连液体都没输,说让他睡一觉就好了。
折腾到半夜,白安握着易燃的手趴在他的床边寸步不离,最后在他床边睡着了。
施恩心翼翼将他抱到了不远的长沙发里,给他盖上了毯子才离开,问了医生易燃大概苏醒的时间,掐着点的在门口和伊万等着,时间一到就开始演戏——
房间里易燃刚迷迷糊糊的苏醒就听见门外的说话声,像是故意压低了声音,一个女人的声音:“他是谁?我是不是忘了和他的什么事?”
那声音……是女帝。
他睁开眼猛地坐了起来,先确认了四周和白安,又听见了首相的回答:“陛下自从三年前受伤就忘记了一些事情,只是医生说您会慢慢恢复,那些事情……我也没有故意提起,其实您和他从前就相识,不止相识,他还是您的……情人。”
易燃坐在床上脑袋发昏了听着外面的谈话声将眉头皱了紧,她居然……是真的失忆忘记了白羽。
他的系统里班主任发了好多信息,从惊叹他怎么能这么快掀白安这张底牌,到问他这种展开他还怎么虐渣,虐一个失忆的渣还怎么追夫火葬场的爽……
易燃将不舒服的头埋进手掌里回复他,“失忆了才好,白羽失去的我会替他重新拿回来。”
班主任:“你确定?就你这个没谈过恋的……还说这种大话?”
易燃嗤之以鼻,“谁说我没谈过恋?暗恋不算恋?”
班主任:“……”
他了一眼窗外,天已经亮了……
门外女帝说:“先不要跟白羽说太多我失忆的事情,我想……等我想起来再好好解决这件事。”
“是。”首相应了一声又说:“那关于他作弊代考一事呢?”
“腾飞取笑军皇学院的入学资格,让他爷爷带他回家反省去。”女帝冷声说:“还有那个地下组织,带人去彻查,该抓的全抓了,该杀了全杀了。”
“是,陛下。”首相又问:“那白羽呢?您真要……”
门外的交谈声停了,女帝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他醒了吗?”
然后她和首相推门进来,易燃警惕的从床上跳了下去窜到了沙发旁的白安身边,盯住了女帝。
“别吵醒他。”施恩竖指在唇边提醒他声,“昨晚他守着你一晚上没睡,才刚睡着一会儿。”
“少来这套。”易燃低声说:“你抓我回来想玩什么?”
施恩了一眼熟睡的白安,对易燃轻轻挑眉笑了一下,“穿上鞋子,穿好外套,我有样东西给你。”
易燃盯着她狐疑的皱住了眉,什么东西?她这是又要玩什么套路?
他倒是不担心如今女帝会伤害白安,估计她已经确定了那是她亲儿子,不然早就趁他昏迷去给她的白月光输血了。
易燃随便套了个外套,蹬上鞋子跟她走了出去,他倒是要这个人渣还有什么套路。
施恩带着他进了她的房里,指了指放在桌上的东西,“给你的。”
易燃过去,桌上整整齐齐的放着一套军皇学院的校服和徽章入学证明,“你这是什么意思?”
施恩转过头来他,“你叫白羽对吗?曾是军皇最出色的精英学员,可惜……因为过去的我毁掉了你的梦想和前程,我很抱歉这些事情我……确实忘记了,我现在不想辩驳什么,能否等我想起来我们再清算这笔账?”她手指落在了校服上,“你放心,这不是什么补偿,这只是我作为帝国的统领,对优秀精英的惋惜。”
她诚恳的望着易燃,“我了你替腾飞考核的记录,也亲自和你交过手,还你以一敌众的收拾了那群地下组织的人。我救你回来不是为了那些儿女情长,是因为你真的非常优秀,你这样的精英不该在那种不见天日的地方做一些打闹的任务,太浪费了。”
易燃单手插袋一副老子知道的样子,“所以呢?你希望我再次回到你的军皇学院,为你的帝国效力?成为什么将军的接班人?”
“不。”施恩轻快的笑着对他说:“我希望你超越他。”
易燃皱着眉微微松了松,她说:“你会成为比他更有战斗力的领袖,我相信我的眼光。所以我希望就算你的人生被从前的我毁了,现在也不要放弃你的梦想。”
她非常挑衅的对他笑了笑,“如果你恨我更应该成为人上人,成为足够有能力报复我,搬倒我的领袖。”她伸手拿起了桌上的君王权杖,轻轻敲在自己掌心里,“我的帝国就在这里,有没有本事夺走我的一切,让我一无所有,就你自己了。”
易燃着她,着她手上一起一落的权杖,心中被挑起了说不清的征服欲,这个的人渣女帝哭起来是什么样的?他好像没有在白羽的记忆里到过她哭。
“哦,对了。”她放下权杖走到了窗边回头对他招了招手,“还有一样东西给你。”
易燃臭着脸过去,她朝窗外抬了抬下巴,易燃过去只见窗户外正对着宫殿中的演练场,在那宽阔的场中一架漆黑的机甲停在那里,像一只熟睡的雄狮。
她按了一下手中的钥匙,那架机甲忽然活了一般轰鸣一声,睁开了一双发着幽光的红色“眼睛”。
“它是我的专属机甲。”施恩抬手将手里的钥匙丢给了他,“现在它属于你了。”
易燃伸手接住钥匙,有些发愣,皱眉问她,“为什么?”这和剧情里完全不一样啊,她没有要求他和白安牺牲自己来为白林输血,她也没有为自己辩解,失忆后的她跟原剧情里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施恩望着窗外的机甲轻轻苦笑了一下,“我到了仓库里你在修的坏机甲。”她扭过头来他,清晨的风将她的黑发吹散,朝阳落在她的发端,将她照的毛绒绒的像个水蜜桃,她笑着说:“你用枪指着我的时候说,我毁掉了你的人生……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难过,你就当我斯德哥尔摩效应吧。”她扶着窗户凑近了一点轻声说:“想要讨好你。”
易燃往后退了半步。
系统里班主任惊呆了:“我的天爷?不是吧,居然真让你套路住了??见鬼了……”
易燃垂眼望着她,低声说:“我会击败你,不用讨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