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土奇怪地问道:
“为什么啊,雏田刚才可是杀了你老公诶,这位阿姨。”
小南并没有在意黑土口中的老公还有阿姨这样的调侃,表情波澜不惊道:
“长门死之前,他的查克拉进入了我的身体。”
她说完之后,还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好像长门就在那里一样。
雏田没有说话,所以小南又继续说道:
“长门在最后关头,真正意识到了我们以前是如何坐井观天,他告诉我,你才是真正的神明,雏田大人。”
小南这话说得,听得黑土心花怒放,她得意地单手叉腰,笑着说道:
“那是当然~不过你们这才见识到冰山一角呢!”
那边大野木看着自己孙女和雏田离开了一趟,回来之后就哪哪都在帮雏田说话,而且一直紧紧依偎在雏田身边,老头子的眼神犀利了起来——
自家的孙女这是和野女人跑了?
另一边宇智波鼬也走了过来,他看着小南说道:
“即使如此,依然憎恨着日向雏田的你,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决定呢?”
小南面无表情,她原本就是一个比较冷艳的人,此刻长门死了,她看起来就更加冷若冰霜了,开口说道:
“不,与其说是恨,我只是单纯的心死而已。”
宇智波鼬理解的点了点头。
这种感觉他再清楚不过,当初自己手刃双亲,那种感觉与其说是对团藏或是三代和带土的憎恶,倒不如说是哀莫大于心死,最为刺痛自己的,反倒是自己的无能。
想必此刻的小南也是这样的感受。
小南又继续说道:
“长门告诉我,和平的事业就委托给你了,日向雏田,我将跟随在你身边,亲眼看着你如何实现长门的梦想。”
她说完之后,抬头看向雏田,却无法从雏田深邃的湛蓝瞳孔中,看出雏田在想什么。
雏田听完她的话,双手抱胸,沉默着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着的小南。
充满压迫感的眼神让小南不由低下了头。
雏田抬起大腿,用脚尖抵着小南的下巴,抬起了她的头,使她和自己双眼对视,但是依然没有说话。
被一个12岁的小女孩用这种姿势抵着下巴,让小南有些难堪,她和雏田对视了一会,终于安耐不住,说道:
“你打算做什么,日向雏田?”
雏田说道:
“可悲的女人,你就打算继承两人男人的梦想,一生都作为一具空壳活下去吗?”
小南咬了咬牙,想要躲闪雏田那凌厉的眼神,但是即使是雏田的脚尖,上面传来的力量她也无法撼动,尝试多次无果后,她才说道: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雏田又盯着她看了一会,把小南看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后背也冒出了冷汗,最后才哼了一声,放下抵着她下巴的脚尖,说道:
“随便你。”
随着雏田的松脚,小南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
光是和雏田对视这种事情,就让她精疲力尽,毕竟正常人近距离接触太阳,光是心里的恐惧就会消耗全部的体力了。
宇智波鼬见状,开口对小南说道:
“既然如此,那么我将继续为你效力。”
他嘴上说着为小南效力,好像是对晓组织忠心耿耿的样子,但是心里打什么主意雏田门清。
这家伙不做卧底就浑身不舒服。
不过这种小事雏田懒得管,统统交给带土就好了,这个假冒的宇智波斑确实挺好用,各种意义上。
只有角都离开了,他走之前恶狠狠地瞪着小南,说道:
“我从来没有如此想要杀死过一个人,你这个败家娘们,迟早我会让你把我的钱统统吐出来!”
雏田基本上算是继承了整个晓组织,不过她是不会去做这种无聊的首领的,所以就在fa之下,临时成立了名为晓的分机构,交给带土运作。
暂时第一项任务就是清理全忍界的叛忍和流浪忍者,除非愿意加入一个国家并且有国家收留,否则统一杀掉。
晓组织领命后,雏田又看向了四影,说道:
“你们回国后,一个月之内清除境内的原政府势力,实现以忍者村为核心的新政府,做不到的话就由fa前来督导,有问题吗?”
四影点点头表示收到,这种事情他们其实也巴不得,只不过原本国与国之间征战不休,没有哪个国家愿意开这种先河。
因为一旦对国内的大名动手,国家就会陷入动乱,会给其他国家可乘之机。
不过现在有雏田压制忍界,而且它们可以说是奉命行事,这种机会千载难逢,不去把握的才是傻子。
毕竟忍者们早就看大名和贵族不爽了,所以这个要求可谓水到渠成。
雏田又看向纲手,说道:
“飞鸟曾经转告过你们,把日向一族交出来。”
纲手立刻点头,说道:
“不用你说,我已经派人回村里通知,现在他们应该已经起程了。”
黑土笑嘻嘻道:“这可真是识相。”
自来也苦笑一声,说道:“不识相的话,全村化为黄金吗?”
水口飞鸟补充了一句:
“三个月后,第一届大运动会在温德尔举行哦,到时候风之国会公布详细赛程,各位别忘了参赛。”
不过虽说大运动会是决定接下来两年忍界管理国归属的重要赛事,但其实各国对于这个比赛的严重性认识还不足,第一届估计会比较拉胯。
毕竟生命法典还没有完全实现。
等一切都尘埃落定后,雏田这才转过头,冷厉的面部表情柔和起来,眉毛弯成月牙,眯着眼睛对那个一直低着头的少年露出一个微笑,打招呼道:
“你来了啊,鸣人~”
雏田看着鸣人时的笑容实在太过温柔,这也让黑土产生了一丝敌意,她警惕地看着鸣人,说道:
“他就是漩涡鸣人吗,看起来邋里邋遢的!”
雏田立刻收起笑容,一个眼刀剜了过去,说道:
“闭嘴黑土!”
于是黑土委屈巴巴地缩到了雏田身后。
雏田依然是那个雏田,会对鸣人展现对所有人都不同的笑容,会各种维护鸣人的那个雏田。
鸣人这才稍微振作了一点,抬起头和雏田对视,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说道:
“哈哈,是啊,有点担心所以来看看你,雏田。”
只不过这种笑容实在有点勉强,像是抽搐着面部的神经,强行扯着嘴巴一样。
对鸣人来说,雏田都已经叛逃了,他们曾经纯粹的关系已经无法维持。
雏田还是那个雏田,但鸣人已经不是那个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