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小心,就会……”凤浅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金竹的事,怎么说?”
惜惜气得笑,不管是得罪国师,还是得罪他,她都是死路一条。睍莼璩晓
她明明知道,还这么干,真不知她是当真肆无忌惮,还是脑子进水。
“做梦。”他恨不得把她捏死,哪里还肯给她办事。
凤浅撑起身,跨坐在他身上,风情万种地撩了一下长发,装作宽衣解带的样子,轻笑道:“我好喜欢你,来日不如撞日,我们今天就顺势把事办了。”
惜惜脸上神情瞬间僵住。
凤浅媚然一笑,“对了,你才犯了心悚,估计受不了那刺激。不过俗语有说,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你死了,于大当家的一定会很生气,很难过,不过你这样死了,他就是再恼我,起码明里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凤浅手指在他肌肤上一点一点爬过,“我在无颜那儿看到一个招式,还挺有意思……”
惜惜虽然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然无颜没事就看黄本子,看得正大光明,无人不知。
凤浅说在无颜那里看到的东西,他自然能想到是下流东西。
惜惜脸色瞬间惨白,“我答应你。”
“要怎么做,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不?”凤浅立刻住笑,钻出被窝,很体贴地给他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不露出一点脖子以下的肌肤。
于家是天下第一商,最重的就是信用,既然惜惜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
凤浅眼里闪着光华。
惜惜把牙咬了又咬,才别开脸,不再看面前这张脸,免得反悔毁了于家多年的信誉。
“陈州气候多变,忽冷忽热,货物不容易存放,特别是食品一类的东西,在这种环境里很容易发霉坏掉,于家商铺为了防止这些东西不变质,挖了许多地窖来存放东西。你如果能在移宫里,不被人知道的挖掘地道,和我们于家商铺的地窖相通,把人送进我们于家商铺的地窖,我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得把他送走。”
惜惜给凤浅出了个主意,同时也给凤浅出了道难题。
移宫里还住着虞金莲和凤锦,这两位哪个是吃素的?
她们来陈州前岂能不遍布眼线,没准她放个屁,都能传到她们耳朵里。
挖地道这么大的动静,想人不知鬼不觉,不是开玩笑吗?
“做不到,是吗?”惜惜幸灾乐祸,“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能怪在下食言了。”
“陈州这么大,谁知道你于家地窖在哪儿?移宫在城东,如果你家地窖在城西,那这地道挖到猴年马月去?于惜惜,你是找借口赖账吧?”
“我于家离移移宫最近的商铺不过一街距离,你做不到,只能怪你无能,而不能赖我于家不守信用。”
一街之隔,凤浅的眼睛立刻放了光。
一二三四的外祖父曾经干的是挖坟的勾当,回去问问一二三四,或许能有办法。
“地图。”就算只有一街的距离,也得有准确的位置,否则的话,做无用功是小,惊动不该惊动的人就麻烦了。
“我一会儿叫你送去。”于家商铺地窖的位置是隐秘的,绝不能让外人知道,惜惜虽然知道了凤浅,但也不可能把于家地窖的分布图给她,只能把离移宫最近的地窖位置另外临摹出来给她。
“那我就回去等着了。”主意是有了,但到底成不成,还得问过一二三四,凤浅急着和一二三四商量,不愿再在这里浪费时间,跳下大床,往门口急走。
至于惜惜,她连一眼都不再多看,免得把他再看火了,他在画图时做点手脚,就能让她吃不完兜着走。
惜惜松了口气,瞪着她的背影,脸沉了下去,“我一定会取你性命。”
“你不会,起码现在不会。”凤浅已经开了门,迈出了门槛,听了这话,回头过来,冲他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地关拢房门,“我去帮你叫人。”
惜惜看着慢慢关拢的房门,突然生出一股无力感。
她说的不错,他就算再怒再恼,再恨不得她死,但他不能杀她,起码现在不能。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