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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被厉漠琛直接拉进了别墅,小家伙还在家里,看到爹地怒气冲冲的拉着妈咪进来,小家伙都被吓了一跳,他坐在沙发上,懵懵的看着这一幕,想要张口问问,但是爹地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他的样子……
“小少爷,我和您去花园走走吧,今天花园里花都开了。”
许让忙走进来,想要劝劝厉漠琛,但是还是晚了一步,他只看到了厉漠琛拉着江晚上楼的身影,还有坐在沙发上发呆的小家伙。
小家伙看着楼上,脸色焦急担忧,“许让叔叔,我爹地妈咪是不是……”
“没有,小少爷您别担心,是你妈咪工作上的事情,是急事,不是你想的那样。”许让出声安抚着小家伙,看着小家伙急急的表情,许让也是有些担心。
“真的吗许让叔叔?爹地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小家伙有些不确定,最近这些天,爹地和妈咪好像的确没有闹过别扭,他本来都对爹地放心了。
“真的,是你爹地妈咪工作的事情,而且今天公司里才有一个重大的发布会,小少爷别担心了,走吧,我带你出去看看。”许让对着小家伙耐心地说。
小家伙望了望楼上,想了一会才从沙发上下来,有些不太情愿的点了点头,。
……
楼上,厉漠琛直接把江晚拽到了房间里,房门关上了,江晚用力的挣脱出了厉漠琛的桎梏。
她揉了揉发红的手腕,眼底有恼怒——刚才的时候,小家伙都看到了!
她不想让小家伙看到这些的。
“你又发什么神经!”江晚有些恼火,“你没看到西宝在楼下吗?”
“你把跟陆伟霆的事情解释清楚!”厉漠琛脸上满是隐隐的怒意,他也说不明白自己到底气愤的是什么——是江晚不肯告诉他陆伟霆说了些什么,还是他在路上查到了江晚和陆伟霆的照片?关于江晚的曾经,他缺失了那么多,让他想一想都觉得难忍。
“厉漠琛,你不信我?”江晚有些不可思议,“我跟陆伟霆没有任何关系!你明明都知道的!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
反常……
厉漠琛盯着她的脸,周围安静了一些,他听得到自己急促的呼吸,他的目光扫过了江晚,轻而易举的看到了她有些发红的手腕。
他的理智微微的回来了一些——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厉漠琛深吸了口气,突然有一种想逃避的感觉,他深深地看了江晚一眼,然后烦躁的转身离开。
他骤然的摔门而去,紧接着,隔壁的一间卧室附带的书房里传来了一声巨响。
江晚呆呆的靠坐在床上,完全的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脾气……
他到底误会了什么?她和陆伟霆之间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相信厉漠琛都知道,可是……
许让已经回来了,他让另一个保镖带着小家伙在花园转转,还是有些不放心这里的状况,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敲门。
江晚的目光看过去,是许让,江晚没说话。
他站在门口,停顿了好一会,还是说,“江小姐……您去制止一下厉总吧,刚才我带着小少爷去外面花园了,现在有两个保镖在陪着小少爷,小少爷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
“我完全不知道他在因为什么生气。”不是江晚不想去,是她根本不知道厉漠琛到底在气什么。
“江小姐,厉总是真的在意您,您跟陆总的事情,厉总真的很吃醋,刚刚在车上的时候,厉总一直让我……少爷的占有欲很强……”
许让说到这里,也突然的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江小姐,我还是希望您能去劝劝厉总……我先过去看看了……”
江晚坐在床上,咬了咬唇,心里有些难受,连他身边的许让都这么说?他真的在意她吗?那他为什么不信任她呢?
江晚闭了闭眼睛,拉开了房门走出去,走廊上的灯光静谧温暖。
走在羊绒地毯上,没有一点声音。
隔壁的书房门口站着两名保镖,许让自然也是低垂着头站在门前,门里面的声音破碎剧烈,碎裂的声音不断的响起。
许让看到江晚,顿时是舒了一口气,低声道,“江小姐,您就劝劝厉总吧……别让他这么伤害自己。”
江晚抿了抿唇,手轻轻地推开那扇厚重的白色的雕花木门,只能推开了一个极小的缝隙,不知是不是倒下的衣架堵住了大门。
好在江晚的身材纤细,从那个狭小的门缝中能够勉强的挤进去,不知道是是破碎的什么东西刮破了她的裙子。
房间里面一片昏暗,地毯上碎裂的碎片七零八落,一扇巨大的酒柜坍塌,各种酒瓶的碎片,暗色的地毯被浸染透了,房间里弥漫着醉人的酒香。
江晚小心的绕过了一地的狼藉,微微的抬起头,那抹高大伟岸的身躯就站在靠近窗台的位置。
深灰色的窗帘半拉着,外面的灯光映照了他的轮廓。
“滚出去——”
一个陶瓷的花瓶在江晚的脚边碎开,如果不是她下意识的扭开头,恐怕那个花瓶就打在她的脸上了。
花瓶碎裂的碎片溅起,赤裸的小腿仿佛有一丝刺痛。
江晚深深地吸了口气,轻声的回答,“是我。”
果然,狂暴的男人动作果然停顿了一下。
江晚屏住了呼吸,着浓郁的酒香令她有些头晕。
厉漠琛的肌肉线条紧绷,整颗心脏在狂躁不已的跳动着,他紧紧地握着拳头,不安的心因为她的到来更为烦乱!
他说不清楚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情绪,他只知道,因为她和陆伟霆的事情,让他饱受折磨——是一种无能为力的痛苦,他想要江晚和陆伟霆立即离婚,可是偏偏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他愤怒,他吃醋,变得心胸狭义!
因为他的猜忌,他自虐似的想要找到江晚和陆伟霆有关的所有的信息,然而真的看到了那些照片,尽管是五年前的,仍然让他离奇的愤怒。
他自己想多了无数的场景,甚至因为自己的想象而感到了嫉妒,那种翻滚的醋意让他更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