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单挑吧,正好我也很想试试你们西方能力者的身手。”上尉团长朗声说道。
但是夜枭惊讶过后却再次露出了轻蔑的笑容:“创造系啊,正巧,我也是创造系的。但是我不会和你决斗,因为我们是指挥官。指挥官之间的战斗是谋略之争,舞刀弄枪是士兵们的职责。你的能力不俗,能够这么快地造出念刀,而且强度明显不低,可见你在刀法上也有一定的造诣,只可惜……”夜枭把匕首重新插进腰间的皮套中,冷喝一声:“只可惜你有勇无谋!”
“不好!小心!后退!”守备军团长这时突然发现了些什么,他焦急地大声下令。
可惜太晚了,他话音刚落,雪国士兵们便感到全身无力,恶心难耐,纷纷躺倒在地。
“开枪!”眼看无法退出战圈,上尉团长又果断地下达了另一个命令。
但是就在他下令的同时,夜枭也立刻释放出了自己的念压。他此时释放出的念压,与对方的强度相近,如果是在正常状态,是不足以改变战局的,可是在现在,却能令已经中招,难以坚持的雪国士兵们立刻失去战斗力。
两边都同时响起了枪声,但是雪国一方明显枪声稀疏,只有离得较远的、埋伏在草丛中和树上的枪手受到影响较小,勉强开出了几枪。因此劣势尽显,瞬间就被打得死伤惨重。
“混蛋!”上尉团长一个健步,长刀已劈到夜枭面前。
他也同样感到了无力和强烈的眩晕恶心之感,那是中毒的迹象,只不过他作为能力者,坚持得比普通人时间长一些。
可是还是无法力挽狂澜,改写败局。从他感觉到自己中毒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已经命不久长。
能力者之间的战斗,有的时候没有漫长的消耗战,没有惊天动地的场面和拳来腿往的过招,相反,可能只有一瞬间,胜负就已决定。而这一局,无疑是守备军的团长败了。
刚才夜枭抽出匕首,给守备军团长一种要决斗的假象,其实夜枭的能力根本不适合单挑决斗,他成功诱导了对方的思维,以诡异的行为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声东击西,利用那段交谈的时间,已经把毒素投放到了守备军一方的阵线上。
不过守备军团长这垂死挣扎的一刀,却也威力不俗,令夜枭大惊失色。
危急关头,夜枭用唯一的健全的左手将身边的士兵抓起,一把推向对方,用士兵的身体挡住了这一刀,就是这一点时间的耽搁,便决定了胜负。
北奥士兵已经反应过来,乱枪之下,就将上尉团长打得体无完肤。
虽然在中枪时他已经竭尽全力地使用念力保护自己,因此子弹没有打穿,可是距离太近,他还是无法完全屏蔽子弹带来的伤害,所受的伤依然很重。
上尉团长就这样倒在了夜枭阵前。
战斗很快结束了,雪国边境守备队被全歼,死伤32人。夜枭小队打扫完战场,把守备队的最高指挥官——上尉团长五花大绑,送到了夜枭面前。
夜枭看着在地上被绑得死死的上尉团长,冷笑了一声:“真是个莽夫,就会决斗和单挑,你们东方人都喜欢这一套,还给这种低级的战斗方式赋予了些奇怪的意义,真够无聊。”
“你这小人,爷爷我今天阴沟里翻了船,遭了你的暗算,算我倒霉。要杀要剐给爷爷个痛快!”
“呵呵,嘴巴倒是很硬,我正好要从你这里知道些事情,我倒想看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夜枭抬起手来,向对方慢慢走去。他的手中凭空出现一些白色的粉末。
看着他手中的粉末,上尉团长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恐惧的神色。
“有一个西方小女孩,也在这附近,不知道你们见到了没有……”
上尉团长的惨叫声响彻丛林。
穿过大门的琴,此时正躺在一个石台上,那石台就像一张床,停放在一个地下厅堂中。
周围放着无数类似的石台,看起来就像一口口的棺材。
她渐渐睁开眼睛,苏醒过来,一看清环境,她立刻翻身下了石台。
****的双脚踩在冰冷的水中,但她毫不在意,立刻奔跑起来。
这是一个宽敞的地下厅堂,顶棚和墙面上布满了宗教绘画和雕塑,画面清晰,雕塑完整,没有一点年久失修的地下宫殿的感觉。
而地面上竟然有一层浅浅的水。水面上星星点点地漂浮着许多白色的蜡烛。温馨柔和的光芒映照出厅堂穹顶和墙壁上那些凶神恶煞的奇异浮雕,显得非常违和。
琴穿过那些棺材一般的石台,驾轻就熟地沿着一条通道,跑到了地下厅堂的出口前。
推开门,门外阳光明媚,一座宏伟的城市出现在面前。
这是一座非常宏伟而繁华的城市,与东芗村简直云泥之别。不但是东芗村,即便是当世最富庶最强大的国家,也找不出这样的一座完美的城市,建筑高耸入云,蔚为壮观,雕塑和装饰形式繁复,雄奇瑰丽。基础设施一应俱全,大路干净而宽阔,路边是挂着各种招牌的店铺。
到处都是鸟语花香,街道上人来人往,井然有序。
人们的衣着也是光鲜亮丽,没有一个乞丐,人人都是衣冠楚楚的样子,有的穿着东方的丝绸,有的是却是西方的锦缎。有中东地区的长袍也有苏拉的棉袄。
人们的肤色也差异很大,很显然是来自不同的地区,具有不同的文化背景。但仿佛来自世界各地的人聚集在这一座城市中。
最为特别的是,城市各个区域的高低落差很大。如果你自己观察,就会发现,整个城市,竟然都是悬浮在空中的,环绕陆地的不是海洋,而是云海,紫气东来,云升霞蔚,令人叹为观止。
远处的陆地和建筑在云雾中若隐若现。
几块陆地在缓慢地上下浮动着,就像海洋中的大陆。还有很多陆地延伸到云层之中,整座城市不知到底有多大。
一条条铁轨悬浮在空中,没错,就是铁轨,悬浮在空中,找不到任何着力点,就像没有重量一样地在空中蜿蜒地飘着。正是这些漂浮的铁轨,把整座城市各自独立的无数陆地区块联系到一起。
它们就向一条条巨蛇,延伸向远处,肉眼可及之处,还可以看到那轨道的下方挂着一列列红色的列车,如同丰收的茎秆上挂着的西红柿,正发出叮叮的铃响声由远及近驶来。
琴刚才还在一片肮脏潮湿的丛林之中鏖战,转眼间就来到了这样一座辉煌干净的城市中,在别人看来简直不可思议,但是她却没有任何的讶异,也不做停留。
此时琴面前是一个广场,广场连接着四通八达的道路,人流如织,在这里汇集。
深吸了一口气,她冲入面前茫茫人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