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技是爱情!
从第一期直播追过来,总结了以下几点——
闻月州从始至终都只关注纪安洵一个人,他上这个综艺就是为了纪安洵:他就没正眼看过其他几位,连小闻都颇受冷待,真的全程关注纪安洵!
闻月州对纪安洵有想法,井且正在追:只要看过直播的姐妹,这一点大家应该都认同,闻月州就差把“我喜欢你”写在脸上了,光明正大,毫无遮掩。
纪安洵知道闻月州对他的心思,喜欢而不自知:虽然纪安洵表面和闻老师保持社交距离,但有好几个镜头,纪安洵都是盯着闻月州,明显是看入迷了!
两人私底下联系过密:两人之间的相处氛围很熟稔很日常,生活默契度很高,井且足够了解对方。
总结——吻技是真的!】
这条热搜高悬在榜,底下的评论区也很热闹。
【我附议!闻月州看纪安洵的眼神真的太直白太露骨了。我是闻月州的片粉,但是一直很关注他,他的性格大家都知道,外表斯文优雅,但骨子里就是强势霸道的,他不喜欢炒作,不喜欢说假话,不惧怕将真实的情绪表现在镜头里,以他的热度和口碑,也没必要和纪安洵这样一个流量(目前口碑名声还不咋地的)炒cp。】
【只有我觉得纪安洵遮遮掩掩也很不对劲吗?如果没有意思,为什么要经常看着闻月州发呆?为什么下意识地和闻月州亲昵?为什么只关注闻月州一个人呢?要么是他也喜欢闻月州但是不敢表露出来,要么就是爱而不自知!】
【最关键的是,第二期了,纪安洵没给白连一个正眼,就跟对方不存在似的。难道这不是想给闻月州表忠心吗?】
【我觉得闻月州对白连也很冷淡啊,虽然他脾气就是这样,但是对粉丝还是蛮好的,之前有别的后辈喜欢他,他也回应过,但是从来没搭理过白连,白连好几次跟他搭话,他也特别冷淡,好像不是很喜欢白连。】
【谁会喜欢心上人的“前男友”呢?还是不怎么和平的那种,闻月州酸死了。】
【酸个屁,为什么要酸一个处处不如自己的男人?】
【酸个屁!闻爹和小纪只是好朋友,有什么好酸的?】
【吻技是绝美兄弟情,还有谁不知道吗?小纪说闻爹是他值得学习和尊敬的前辈,闻爹说小纪是合作起来很舒服的后辈呢。】
【这俩一看就是兄弟情,清清白白的。】
【好家伙,cp粉说这话的时候心理不虚吗?】
【哪有cp粉?吻技是兄弟情,我们是兄弟粉!】
……
纪安洵退出微博,对网友们的逻辑和cp粉们的执着比了个大拇指,翻身打了个滚,陷在柔软的沙发中不出来。
闻月州将外套披在他身上,俯身道:“困吗?”
“不困。”纪安洵眯了眯眼,“夜风吹得好舒服。”
闻月州摸了摸他面上的卷发,说:“那我带你出去吹?”
“好啊。”纪安洵“蹭”的坐起来,将外套穿好,起身道,“我们去散步吧,提前熟悉一下老年生活。”
“好。”闻月州伸手替他系上衣扣,右手顺着他的胳膊往下,蹭过手腕,与他十指相扣,“走。”
其他人已经回了自己的小屋,但是院子里还有不少工作人员,闻月州不管,纪安洵也不管,他被牵着,听着满院人的吸气声穿过小道,在夜风中跑了起来。
“跟我走。”闻月州在前面带路,“别跑掉了。”
纪安洵的头发凌乱而飘逸,遮住了他的眼睛,只一瞬间又滑过,将明亮的月色露出来,他握紧了闻月州的手,说:“你牵着我,我就掉不了。”
他们跑得好快,留下两颗虚影。副导将落掉的手机捡起来,对着碎掉的手机屏幕说:“真尼玛刺激啊!这算工伤吗?”
一旁的摄制组导演撞了撞他的胳膊,小声说:“闻老师那边没跟你透过风吗?”
“能请到他就不错了,哪还顾得上说别的啊!当初我们也是看着安洵来了,秉着随便一试的心态找了闻老师,一点期待没抱,接过他竟然答应了,我们忙着激动高兴,哪还有心思想别的啊。”副导心疼地看着自己的手机,“不过现在想想,如果不是为了安洵,闻老师他图什么呢?”
“你妈的,真了,真了!”化妆师猛地吸了口奶茶,没忍住留下一滴热泪,“天知道磕cp成真的心情,除了我就只有天知道!”
他们磕学界也是有鄙视链的,像闻月州和纪安洵这对cp,放在以前那是冷到北极圈的,是人不磕,磕的不是人,处于生物圈最低端。《嗅月》之后到现在,那是热度一直疯长的大势cp,但是磕者自知:这俩是两个世界的人,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现在有多真,以后就有多伤,注定要be,因此大热即大冷。
但是现在他们竟然是真的!
化妆师下意识地掏出手机,在怒打了三百字小作文后猛然惊醒:妈的!
她好痛苦:保密协议在手,不能说!
闻月州和纪安洵终于停下。
以粉紫色为主题颜色的游乐园竟然大开着门,白日里人来人往的地界此时空无一人,工作人员藏在小屋里,只有常亮的灯光和气球向他们表示欢迎。
小白马背上的音响放着永浴爱河,低低的,娓娓道来。
纪安洵喘着气,说:“为什么带我来这儿?”
“觉得你喜欢。”闻月州解开外套搭在手上,拉着他往里走,“今天抽签的时候,你很失落,不是吗?”
【闻月州从始至终都只关注纪安洵一个人。】
纪安洵想起这句话,是了,闻月州没有错过他的任何情绪。他手心在流汗,浸湿了两人的十指,他们握着黏腻,“可是现在这么晚了……你包场了吗?”
“嗯,今夜它只为你服务。”
纪安洵喜欢刺激,但他此时不要,他不要过山车,不要大摆锤,不要蹦极,只要摩天轮和旋转木马。他开始喜欢这样的慢吞吞,他要缓和的温存,和闻月州。
有人在看着,但没关系。
纪安洵坐在闻月州身前,转身仰头去吻他,小猫似的舔,小鸟似的啄,小狗似的咬,这是纪安洵的吻法,乖巧而激烈,天真而浪.荡。闻月州喜欢井沉溺,他难得如此温柔,没有束缚和压制,只温柔地回应着。
他们吻了一首曲子,落地时纪安洵浑身都麻了,软了,头晕了,被闻月州揽着才能站稳。
“你看。”闻月州指着天上,“星星在观吻。”
“我们去摩天轮。”纪安洵拉着他跑,嘴还红着。
今夜的摩天轮只乘一对爱侣,亲吻从关门那一刻开始。
“我们今天拍了情侣照,看了爱情电影,坐了旋转木马和摩天轮。”纪安洵呼气紊乱,眼眸湿润,看着闻月州的时候像是藏着汪水,沁凉,但干净,“我们在摩天轮上接吻,星星和月亮都祝福我们。”
闻月州亲了亲他的下巴,说:“嗯,我得偿所愿。”
“我还有其他的愿望。”纪安洵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用睫毛去挠他的鼻尖,小孩似的胡乱蹭动,在闻月州耳边留下天真的期盼——
“我想和你做——”他将最后一个字压得很重,强调的意味很直白,“——爱。”
闻月州没有停止回吻,没有停止看他,在到达最高空的那一刻意乱情迷,哑声道:“什么时候?”
纪安洵点头,说:“就现在。”
“多长时间?”闻月州说。
纪安洵想了想,笑着说:“精疲力竭。”
“……”
摩天轮停止摆动,回到原点。
“砰!”
房门被压回,纪安洵趴在房门上,右手握着门把手,左手被反拧在腰后,握在闻月州的手里。
闻月州喜欢在亲密的时候使用这种有控制意味的动作,他追求强势感,必须要让纪安洵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纪安洵从这样的霸道中品出了他缺乏安全感,因此心怜,任何时候都随他。
哪怕有时候控制他的不是闻月州的手和呼吸,而是领带,腰带或者是任何能起到作用的工具。
屋子里的香气是奶糖味的,甜得腻人,纪安洵半眯着眼睛,眼泪淌过鼻翼,留到了唇间,被他张嘴吃掉,咸的,热的。
这次不需要任何花样,闻月州将纪安洵抵在门上,抵在身前,就那么一个动作,每一下都结实而冲动。
在这种时候,闻月州对纪安洵的怜惜只会在两个时间点体现出来,一个是开始前的耐心细致,一个是结束后的体贴温柔,至于这之间的漫长时间里,他无比怜爱,但无丝毫怜惜。
“哥……”纪安洵握住门把手的手指已经接近苍白,那是隐忍的后果,“哥。”
“我在。”闻月州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给予回应,“我曾经离你太远,无法在你需要的时候做出及时的回应,这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
“我喜欢你。”纪安洵说,“好喜欢!”
纪安洵每次都会说这句话,不知实在向闻月州保证,还是在向自己保证,断断续续又格外笃定。
闻月州爱听得不得了,“我知道,阿洵,我知道。”
闻月州爱听的,门板也爱听,它跟着吱吱呀呀的闹腾,听着爱侣坦诚而纯粹的交待。
纪安洵被翻过来,和闻月州正面相对,他们看着彼此,将对方眼里的东西丝毫不留地纳入心底。
他双脚离了地,从心到身都失去了自我控制的能力,全部任由闻月州包管,但他不怕摔,在闻月州的臂弯里沉浮。
“我好爱你啊。”闻月州说,哄着他叫哥哥,上了瘾似的,怎么都听不够。
纪安洵心里好甜,吃了棉花糖似的,那糖入口即化,成了流入喉咙的糖水,被他心里的热气烫得一滚,又在狭窄的心腔里一挤,被碾成了糖沫,顺着心脏流下。
糖沫是白色的,还夹着糖汁的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