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1 / 1)

人那物找准了进出的深度,便开始大肆征伐,火热的rou刃一下一下将zigong外的甬道深深填满,每次都抵着rou壁狠狠地擦入,磨得她体内发麻,火辣辣又凶狠的快感让久违滋润的小xue被捅地烂熟,悉悉索索的水声也越发响亮,扑哧扑哧地惹人不安。

庄婉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缠在男人身上的植物,渴望着被进入,被玩弄,被那热流的jing液整个浸染,从身到心都只臣服于这一个人。

“爷……爷……嗯……婉婉……婉婉要……要……”

止不住的yin水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溢出,吱吱直响,下面垫着的床单弄出了一大片湿痕,尽是蜿蜒的透明yin水。胤突然伸手,扯着庄婉的腰让她几乎坐在自己身上,颠着她的白臀上下猛地起伏,越发膨胀的粗壮rou物在那雪白的腿根里进进出出好不顺畅,等庄婉咬着他的肩膀哭出来的时候,这才猛地抽动几下,抵住那热xue深处喷射而出。

漫长的夜总算有了偃旗息鼓的架势。

第五十一章疑心

等着庄婉昏过去了,胤这才用被子卷着庄婉把她抱起。xiong口的伤痕似乎又裂开了,他不由皱眉,随便披了件外衫,把小女人抱到侧厢,让人进来收拾房间。

拿起准备好的毛巾给庄婉擦了擦腿根,眼见着没出血,他这才放下心来。

想到今日这事,明摆着自己被摆了一道,心中恼怒异常。

一旁的苏培盛垂着头进来,“爷,孟太医来了。”

孟太医是宫里的御医,平日只给皇帝太后等人诊脉看病,这次名义上是照看四福晋的身子来的,实际上却是专门负责胤的伤势的。

头发花白的中年人上前,要检查胤的伤势,“四贝勒,请……”

“先给福晋看看。”

能坐上御医位置的,就算不是样样jing通,基本的本事还是该有的。本着对庄婉肚子里孩子的担心,他开口让孟太医先给庄婉看看。

孟太医面不改se,转了身子便往那放了帘子的床前走去,苏培盛递上帕子,被男人搭在一直皓白的细腕上。

“福晋脉象稍虚,平日当少劳累费心……老夫给福晋开个安胎药,将养些时日便好。”

简而言之就是无事。

胤无声地出了一口气,“烦劳太医了。”

昨晚的事苏培盛都给查了一遍,端来的那汤确实是正院让做的,然后小丫鬟嫌时间长便跑出去了,等耿氏那里的丫鬟环儿来要汤时,厨房伙计也没注意是不是一个人,就给端走了。

胤哦了一声,“把耿氏的丫头,连着厨房的人一起审一遍。”

苏培盛面露尴尬,“……那叫环儿的丫头……死了……”

“死了?”

苏培盛也是恼怒,差事办不好,在主子面前受罪的可不就他了,赶紧小声解释道,“方才去房里找她时,才发现人栽在地上,头都磕破了,见着她时就只剩出的气了……听另一个丫头珍儿说,那环儿素来是个胆小的,大概听说有人来拿她,一慌张就……”

“哼,无罪心慌什么。”

苏培盛垂了头在一旁,不吱声。

“把耿氏带……”想到庄婉还没起,胤没说完的话顿了顿,“去南院。”

耿氏早被拘在了屋子里,被苏培盛派了小太监看守着,胤进去的时候,耿氏正呆呆地坐在床沿,见着男人进来,还有些呆滞的表情亮了下,缓步走上去一字不发地跪了下。

少有的安稳人,胤心底的bao躁下去了些,“耿氏,你这可是不打自招?”

贱妾并不知缘由,但爷先是昨晚派人拘了门,今早又特意赶来,想必是有跟贱妾相关的事。耿氏抬起头直视着胤的脸,不紧不慢地道,“然不论如何,贱妾清白日月昭昭。自打进府以来,贱妾一直小心谨慎,不敢有半分逾矩,还望爷明察。”

一番诚心表露无遗,若是没有昨晚那些事,恐怕胤倒还真的对眼前的女子有些另眼相待了。

胤摩擦着玉扳指,一字一顿地道,“深夜擅闯书房,也是你所说的小心谨慎?”

谈及此,耿氏的脸上便多了些羞怯的颜se,微微垂了头,咬了咬贝齿,下定决心一般道,“贱妾……贱妾在家中时,常听父亲谈及贝勒爷为人耿直方正,心下……仰慕久已……得爷回来,贱妾便……便心生憧憬……是贱妾举止唐突!还请爷恕罪!”

匐下身,耿氏的心鼓鼓地跳动了起来。

四贝勒不近女se福晋又是那般规规矩矩的人,她想了许久该如何取得胤的注意,想来想去,还是塑造一个中规中矩却时而可以冲破固有形象,让人惊讶的女人。比如,意志坚定,比如,感情纯净炽热,再比如聪慧又不让人厌烦。

李氏的手段太假了,糊弄一下早些年的男人还有些用处,偏偏武氏就跟着李氏学。福晋的贤惠她也算吃准了,四贝勒的后院也就是个纸糊的,她对于从当中夺宠颇有信心。

至于昨晚的算计,却是她夺得男人印象的手法罢了。

若真圆了房,她说不定能一举怀上;若不成,也是把男人吸引来的手段。至于有没有可能被厌恶,她在家中自小看人眼se,虽然众人漠视但口碑一直不差,人际交往可是她的长处。

胤敲着椅子的扶手,低头俯视着面前的女人,“你身边的丫头,都是府里派下来的?”

耿氏轻声应了,“原先的丫头们犯了事,太太体谅贱妾要嫁人,不敢把那坏心的往贱妾身边放,就没带来。”丫鬟都不是自己的,可不使唤丫头下药的嫌疑就小了。

体谅?胤皱了皱眉,耿氏的身世他知道的很清楚,耿夫人私下折磨原配嫡女的事可是耿府上传遍了的。

耿氏这般说,是向来就习惯受气,还是故意说反话?

想到耿氏夜闯书房又往自己身上扑的小聪明,胤直觉觉得是后者。

这么一想,便有些厌了,懒得再问旁的,“下人用着若不得手,只管禀了福晋给你换。”

说罢便起了身往外走,苏培盛垂了眼跟上,“爷,奴才刚才见那叫珍儿的丫鬟进了武格格那里,似乎耿格格因着跟武格格住得近,身边的丫头也常被武格格拉去使唤……”

“嗯。”

苏培盛转了转眼睛,“爷,可要把那丫鬟再拉去问问……”

“你这奴才的脑子被狗吃了吗。”胤斜眼瞥了他一眼,“有人去小厨房给福晋下药,这府上也该好好整整了。把厨房和南院的下人都压了,若不说实话,就统统打死。”

这次下的是春药,下次是什么?

重重吐出一口浊气,他是铁了心地要把豫州贪wu抚民赈灾物资的事翻出来,想到归途被刺杀和皇阿玛按兵不动的举动,胤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说来,前几天太子妃怀了半年的孩子落了胎,太子大怒,幸好大福晋也又生了个女儿,不然毓庆宫少不得又要死人。

一连串的事情出来,从一到五爱新觉罗的几个成年儿子到现在竟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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