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的喘息,有些莽撞地顶弄着里面。她轻叫了几声,一堆肿胀垂落的双ru蹭着身下的床单,刺激地她收紧了腹部,转而便被胤握着腿脚,把那被刺激地青筋bao起的巨大阳具往那深处直直顶了进去。
依旧销魂的吞入。
胤抽手搂住她柔软的腹部,掰着那翘臀往他那阳具上送去。
“嗯呐呐好……好烫……哈……太快了……”
花xue被撑开,火热的那一大根义无反顾地cha入她的深处。男人进地有些急切,却在短暂地痛苦后让她越发感到饥渴。被不断刺激却未曾完全满足的谷口早已泛滥成灾,晶亮的水液迅速润滑着紧致的xue,让胤几乎没有半点阻碍地在那幽谷进出起来。
“嗯嗯!……莫要……莫要……”
庄婉破碎的话语几乎吐露不能。男人的手紧紧箍在她的腰身上,把她推得雪臀高高翘起,她勉qiang抓住面前的床头,身子被男人晃动地前后乱动,脆弱的腿根被一次一次狠狠地拍打在胤结实的胯部,发出羞耻的响声。胤垂下眼睑,看着那片雪白的皮肤变得红肿,庄婉虚弱无力地撑不主腿,却恰到好处地把那平日紧绷的腿根分地愈发开。
男人用手抓上臀rou,往前推去,时不时就能看到那被磨得发红却还努力包裹着自己深seroubang的花瓣,在roubang的飞快摩擦下,时不时外翻,把肿大的yin蒂摩擦的更加红肿。
庄婉几乎半句话都发不出,火热的roubang进到熟悉的地方就开始肆无忌惮地征伐,一下一下越发嵌入期中。身体的密处被毫无阻碍地打开,那rou物甚至还颇有技巧地顶弄着她xue壁上的敏感,忽轻忽重弄得她心跳都碎了。
忽然,胤猛地抽出大半跟沾满yin液的roubang,然后乍然冲进去。
总是被男人偏爱的宫口被大力戳弄了一下,花心的小嘴在那龟头的小口上吸了一口,差点让男人泄出来。
胤顿时找到了自己热爱的游戏,他痴迷地抽出又大力撞入宫口,揉捏着手下的雪臀,让那甬道变得越发敏感紧致,面前的美人背在身前晃动,他若有若无地顶弄着深处的迷地,半叩开那门扉,“婉婉真是……美味极了……”
庄婉几乎叫都叫不出来,“别……啊……别弄……太重……”
胤闻言分外得意,越发大力地撞击着那小xue,roubang深深地往那xue深处戳,在那紧闭的宫口前肆无忌惮地挤压,“若是十四弟,可能弄得婉婉这般重?”
说、说什么呢!
男人不要脸的兴致一上来,越发止不住,贴着庄婉的耳朵轻道,“若是十四弟……可能像爷这般……让婉婉怀上……”
庄婉嘤了一声,下身猛地一锁紧,身子往后一顶,顶地男人一声闷哼,便觉得身后把她撑地发疼的肿胀感顿时没了。
“嗯……”没了肚子要裂开的感觉,却又少了她喜欢的刺激。庄婉迷糊着转过脸,“怎么小了……”
话没说完,庄婉便看到男人青黑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想弄断爷?嗯?”
第六十七章久旱(四)
办、办坏事了!
庄婉几乎下意识地就往床下跳,她可是很明白男人内里的男人自尊心的,更何况……何况自己还说了不该说的字……
顿时鞋子都顾不得了,不等男人下一部动作,扯了衣服往身上一罩便往外间跑,一边跑便一边喊,“竹湘!竹湘进来!给我更衣!”就指望着奴才进来了,那男人能为了主子的面子收敛些。
竹湘正在偏房照顾小阿哥弘安,一时半会儿的还没出来。外面就候着一个竹琴,正给苏培盛暗搓搓地科普养孩经。正说了一半,庄婉惊慌失措的喊声便吓地竹琴抬腿就要推门进去,只还没迈出去就听得里面传来一声更加中气十足的男人吼声。
“苏培盛,谁敢进来就给爷剁了他的腿!”
苏培盛可是跟在胤身边多少年的老人了,这下哪里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赶紧束手应了喳。见竹琴还不明所以往里面去,心中暗道正房的丫头都跟早先的四福晋一样生嫩,赶紧抬手扯了竹琴往外去,低声道,“竹琴姑娘,主子两人间的事,还是莫要管的好。”
待到早上早朝的时候,半晌帐子里出来的果然又是只有胤一个人。苏培盛规规矩矩上去给主子更衣,亵衣还没系上,便听得里面传来一声迷迷糊糊的轻唤,再往里面看,隐约可见帐子里伸出的半截白玉的胳膊。
胤莞尔,披着没穿好的衣服转身便进了里,听到声音带了人进来的竹湘见此也不敢兀自进去,脚下踌躇着还是定在了原地。
一旁的苏培盛瞥了竹湘一眼,主屋到底还是有个懂眼se的丫头。
庄婉昨个儿被折腾的狠了,浑身上下都酸软无力,只是记着今儿个是出月子后的第一次进宫见德妃和太后,这才qiang忍着不适起了身。探出帐子的手被握住,那温热地包裹住自己的触感几乎让她浑身抖了下。
“吓到了?”胤撩开帐子,看着警惕地像猫一样瞪着自己的庄婉,轻笑着伸过去胳膊绕过她的背,拉着另一头的杯子把她整个抱在怀里,“放心,不闹你。”
庄婉哪里信他,半截脸逗埋在了被子里,只露出两只不肯放松戒备的黑眸,乍一看倒是可爱的紧,“……昨儿爷还不是一直这么说……”
这么一说,胤倒是情不自禁地回想起昨个儿晚上的滋味。到底是久旱逢霖,原想着弄一弄就好,谁知道大半宿竟然都没停下来,抱着软香娇躯折腾了一次又一次,便是庄婉哭闹着不要了,他嘴上安慰着,下面却是又抽出进去复而不停的。
谁让她滋味这般好,生了孩子,反而更添了女人味……
这么想着,早起的男人似乎就又有了反应,目光不由往那昨夜被他揉弄了不停的位置滑去,隔着被子也让庄婉浑身浑身一han,下意识就要往更里面钻。
胤赶紧收了胳膊,把人裹回来,放软声道,“真不闹你了,爷还得早朝。你且再歇会儿,这个点额娘还没起来呢。”说着,瞧着庄婉一脸倦怠的模样,“不然我去跟额娘说一声,你晚些去……”
庄婉顿时脸上一臊,抬手捂住男人的chun,“……爷胡说什么呢,因为这种事耽误了进宫请安……亏得爷说得出口!”
胤自是明白,自家福晋向来是守规矩的,也不再多说什么,压了压庄婉的被角便站起身。
“爷走了,婉婉再休息下也无妨。礼节单子已经让苏培盛准备好了,且放心,苏培盛爷是在爷身边呆了这么久的老人了,这点事还是办的来的。”
说是这么说,差不多也是时候了,庄婉到底还是披了衣服起来。
苏培盛的单子一早交到了竹湘手里,连带着送过来的还有两个箱子。竹湘是庄婉身边管事的大丫鬟,按着单子给庄婉说了一遍。年年到了这个时候,库房的存货难免有些新旧不接,宫里赐下来的虽好但不能动用,能动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