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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Chapter 23(1 / 1)

第23章

从傅氏出来,傅松琰突然有些心血来潮想带着简禾去超市买些食材,他打算回家研究菜谱给简禾做顿饭。

——这段时间简禾忙着学习,眼见的瘦了好多。

虽然简禾对傅松琰下厨这件事抱着极度的怀疑,但只要是和傅松琰在一起,就算只是去超市这样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她都能感觉到满满的幸福感。

傅松琰以前从来没自己来过超市,在他看来这纯粹是浪费时间,但是这一切都在有了身边这个人陪着开始,好像就被赋予了不同的意义。

两人就像一对再平常不过的小夫妻一样,商量着晚饭吃什么,买些什么菜,最后结账的时候,购物篮居然都快满了。

简禾瞪大了双眼:“傅叔,我们两个人吃得下这么多东西么?”

傅松琰在一旁的货架上挑了盒简禾爱吃的酸奶,扔到购物车里:“可以放冰箱。”

“对哦。”

碧华的冰箱常年空着,她都快忘了冰箱该有的作用了。

结账时,傅松琰在自助机上扫码付账,简禾在一旁逛出口处柜架上的物品,眼睛一扫扫到一排小盒子,她的脸“唰”的一下全红了。

“看什么呢?”

身后突然传来低沉熟悉的嗓音。

简禾一惊,立马拉过傅松琰,挡住她的视线,“……结完账了嘛?我们走吧。”

傅松琰看着女孩通红的双脸,眯了眯眼睛,朝着她身后的货架看去。

简禾想挡,可男人身高比她高那么多,她怎么可能挡得住?

傅松琰眸光一扫,就知道简禾为什么脸红了。

他拿起一个小盒子,在指腹间转了转,似笑非笑:“对这个感兴趣?”

简禾脸红的滴血,使劲摇头:“我没有!”

傅松琰点点头,“确实,你对这个应该没兴趣。”

简禾立马点头,就是就是,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辣鸡货架,毁我名声!

“毕竟,”傅松琰扫了她一眼,轻飘飘丢下一句话:“用的人是我。”

简禾:“…………”

“傅、松、琰!!!”

眼看把人惹急了,傅松琰低笑几声,将人搂到身边,低声哄道:“好了好了。”

边哄着边顺手拿个几个小盒子丢到了购物车里。

简禾:“!!!!!”

女孩一脸警惕:“你拿这个做什么???”

傅松琰理所当然:“当然是用。”

说完,他顿了顿,低头看她:“不然你想……买来吃?”

简禾:“!!!”

简禾看着眼前男人眼底掩饰不住的笑意,气的像个快要炸掉的河豚,她甩掉傅松琰的手,决定三分钟不和这个恶劣的男人说话!

傅松琰勾了勾唇,快速刷了卡,在超市门口抓到了要溜走的小姑娘。

“这么经不住逗,那以后怎么办,嗯?”

他话里暧.昧意思太浓,简禾想装作听不懂都难。

回去的路上,简禾把脸偏向一遍,无论傅松琰怎么逗怎么哄,始终看都不看一眼驾驶座的男人。

傅松琰摸了摸鼻子,知道自己这次是着实把人欺负狠了,只得好声好气的跟在人身后低声哄着。

直到到了家门口,简禾还是不爱搭理他。

傅松琰用指纹解了锁,将超市采购的东西随意的扔在地板上,将人拉住,半抵在玄关处,凑近,用她喜欢的低沉的嗓音哄她,“不生气了好不好?”

男人的嗓音放的很低,尾音还微微上调,听得简禾耳尖烧红。

——她一向抵抗不了傅松琰这么和她说话。

她张唇,刚想说些什么,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有些陌生的女音。

“……你们在做什么?”

简禾一惊,往傅松琰身后看去,就看到谭萝呆愣在客厅里,脸上带了点茫然的望向他们。

简禾心脏狠狠一跳,她立马将傅松琰推开。

傅松琰不平不淡的替简禾整理了下衣摆,才看向谭萝,“您怎么来了。”

谭萝看着傅松琰熟练的替简禾抚平衣摆处的褶皱,熟练的就好像是这个动作已经做了千百遍一般。

她放在一旁的手隐约颤抖了起来,嗓音也带着些抖,她又问了一遍:“……你们在做什么?”

傅松琰本就没想着瞒他们,听到问话张唇就想说出简禾和他的关系。

但他视线一扫,扫到简禾有些苍白的小脸,想起什么,到了嘴边的话终究是咽了下去。

“惹小禾生气了,哄哄她。”傅松琰说。

他说的随意,似乎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也丝毫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谭萝顿了顿,刚刚傅松琰挡着,她看不清楚两人在做什么,只知道两人靠的极近,像是……就像是在接吻一样。

她甩了甩头,将脑中荒谬的想法甩出脑外。

一定是昨晚睡觉睡少了,怎么可能有这么可怕的念头。

他们俩可是叔侄啊……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谭萝心里到底有些怀疑,她狐疑道:“真的?”

傅松琰被问的烦了,他扯了扯领口,“您今天突然招呼都不打一声过来就是为了质问我?”

谭萝一噎,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是你.妈!”

傅松琰:“您也知道。”

谭萝:“……”

想到了什么,谭萝到底缓了些神色。

她看了眼对面明显有些不耐烦的傅松琰,心里到底是松了口气。

也是,傅松琰一向脾气不好,怎么可能会和简禾——

到底是她想多了。

想通了之后,谭萝将还呆着原地的简禾拉了过来,说的话却是对着傅松琰。

“我过来给小禾做饭,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懂得照顾人?小禾都快高考了,总不能天天吃外卖。”

傅松琰:“……”

傅松琰在心里轻嗤一声,外卖?说的他好像整天给简禾吃什么垃圾食品一样。

要是寻鹤楼的老板听到谭萝竟然把他家的外带说成外卖,恐怕会亲手拆下牌匾,再带着牌匾一起跳到浔江里去。

但谭萝才不管简禾吃的是外带还是外卖,反正在她眼里,都没有她自己做的有营养。

傅松琰不予置评。

既然谭萝来了,那傅松琰要下厨的想法也就自然破灭了。

简禾回房间看书,傅松琰和谭萝一向没话说,径直去了书房处理工作上的事。

等到楼下传来饭菜的香味,傅松琰才看了眼时间。

已经晚上七点了。

他捏了捏眉心,起身下了楼。

楼下,简禾已经坐在了餐桌上,谭萝在一旁给她盛汤。

傅松琰倚在楼梯处看着眼前的画面,简禾虽然还是有些不知道怎么接受这突如其来的亲近,但傅松琰了解简禾,他轻而易举就从简禾有些不自然的神色中捕捉到了一抹久违的温暖。

傅松琰看了好久,直到不远处传来谭萝的嗓音。

“傻站在那做什么,难道还要我把饭端到你手上?”

傅松琰这才动了。

他径直坐到了简禾身旁,拿过一旁盛好的饭,顺手给简禾夹了块她爱吃的鱼片。

谭萝看着他的动作顿了顿,到底没说什么。

一顿饭傅松琰和简禾吃的都挺满意的,简禾是好久没吃过家常的菜了,特别是她尝的出来,谭萝是费了很多心思的——桌面上几乎都是她爱吃的菜。

她放下碗筷,第一次真心实意的对谭萝说:“谢谢您,夫人。”

除了傅松琰,没人这样千方百计只为了讨她一个人欢心。

谭萝愣了一下,才有些慌乱的说:“应该的,你不用和我这么客气。”

若不是知道要给简禾时间,她真的很想让简禾换了称呼,不要再叫她夫人。

这个称呼太生疏了。

但谭萝到底按捺住了自己。

不要着急,她和自己说。

饭后,谭萝没有多呆,准备回傅家大院了,天色不早了,傅松琰开车送她回去。

没有简禾,谭萝和傅松琰半句话也没有,傅松琰也乐得轻松,也没有意愿主动和谭萝搭话。

到了后半程,谭萝到底开了口:“小禾一直住你那到底不是个事儿。”

傅松琰看了眼路况,随口道:“怎么不是事了。”

很明显没将谭萝的话放在心上。

“小禾也成年了,到底是个大姑娘了,你又还没有结婚,住在一起算怎么回事?”

傅松琰这才看了谭萝一眼,他嗤笑:“您和老爷子不是想将简禾记到我哥名下么?怎么,这都快是真正的叔侄了,住在一起有什么可说的?”

“别给我阴阳怪气的,你不是不同意吗?”

傅松琰懒得和她多说。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谭萝就直接问了:“你和何家的姑娘怎么回事?我听你爸说你们明明接触的还可以,怎么突然就不行了?”

“别,什么叫还可以,别乱给我扣帽子。”傅松琰一点也不接茬。

谭萝被噎了下,“行,何家的女儿你不喜欢就算了,那你总得去接触下别的人吧?眼看都要三十了——”

“我暂时不想结婚。”傅松琰直接打断了谭萝的话,表明自己的态度。

谭萝静了几秒,她看向前方,嗓音很平淡,“傅松琰,你该知道自己身上的担子。”

不远处,傅家大院已经到了。

傅松琰把车停在路边,没有开进去。

他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的时候眼底带了些红,“我什么担子?我哥死了我就必须替我哥活着?不管是理想还是人生,都必须随着你们的安排来?我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多少年了,我拒绝过你们什么?还想要我怎么样?我就必须得永远活在傅松寒的意志下吗?”

“我也是你们的儿子,我也有自己的想法,但妈,你在乎吗?你关心吗?”

说到最后,傅松琰的嗓音很低,仿佛在问谭萝又仿佛在问自己。

谭萝整个人都在发抖,她指着傅松寒指了半天,才说了一句:“那是你哥!”

那是你哥,你怎么用这种语气说他。

那是你哥,你替他活下去怎么了?不是应该的吗?

明明平常轻而易举就能问出口,也说过很多次的话,看着傅松琰眼底深处的红,不知怎么,谭萝这两句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最后下车之前,她只说了一句:“我不管,我只有你一个儿子了,你必须结婚。”

谭萝离开后,傅松琰一个人在车里待了很久。

漆黑的车几乎要和黑夜融为一体。

简禾是被傅松琰给吻醒的。

男人下巴细小的胡茬刺的简禾颈窝有些痒,简禾本来想躲,但她敏感的感觉到傅松琰此刻动作近乎算的上有些粗鲁,带着一股急迫。

简禾被他咬了下,没忍住哼了一声。

傅松琰动作一僵,这才放轻了力道,轻柔而细密的吻着她,如珍如宝,克制而又温柔。

简禾被吻的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都要溺毙在傅松琰的温柔里。

男人终于放开了她,在她耳边喘着气。

简禾眨了眨眼,室内很安静,只有两人平复呼吸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简禾伸手摸了摸男人有些刺的头发,“傅叔不开心吗?”

傅松琰顿了一会儿,翻身躺到她旁边,“怎么这么问?”

简禾摇摇头,老实说:“不知道,就是感觉。”

傅松琰低声笑了下,把头靠在她颈侧,闷声说:“那你直觉不准。”

简禾:“?”

“刚吻了你,你还回应我了。现在我比什么时候都开心。”

“……”

简禾:“傅叔,其实你不用说的这么仔细的。”

傅松琰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他低头咬了口她白皙的锁骨,“宝宝,你怎么这么可爱。”

简禾眨了眨眼,将这句话勉强视作傅松琰对自己的夸奖。

房间渐渐安静了下来,简禾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黑暗中,男人睁开了双眼,凝视着熟睡中的女孩,好半晌,他伸手,替女孩挽起额前的发丝,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轻柔的吻。

宝宝,我只有你。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稀松平常,简禾按部就班的上着课,傅松琰照常每天去傅氏处理公司的事,有时候也会出差。

不过简禾快高考了,傅松琰每次出差都将时间安排的很紧密,最多不超过三天就回来了。

这段时间,谭萝时不时会过来给简禾做饭,特别是傅松琰出差的时候,谭萝几乎每天早上就过来,晚上天黑了才走。

傅松琰对此倒没说什么。

简禾喜欢谭萝的亲近,傅松琰看的出来。

简禾喜欢的东西,傅松琰从来是不会拒绝的。

五月底的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傅松琰走近饭店的时候正是正午,今天温度突然没有预兆的升高,正午的太阳正烈,烤的他整个人都烦躁不安。

傅松琰进了包厢,看都没看对面的女人一眼,径直说:“我对你没兴趣。”

丢下这句话,傅松琰就出了包厢,整个过程一分钟都不到,他甚至没看清对面女人的长相。

傅松琰出了饭店,在抽烟区抽了根烟,才上了车。

今天晚上简禾晚自习加课,直接在宿舍睡,不回来了,傅松琰就没急着回家。

他也没有去傅氏,而是直接去了皇庭。

皇庭的老板看到他来,点头和他打了声招呼,傅松琰随意抬了抬手。

他走到他惯坐的位置上,倒了杯酒,直到把手中的酒一口闷了下去,他这才感觉胸口的燥意缓解了些。

这段时间以来,谭萝时不时就给他安排相亲,刚开始他是直接拒绝的,可谭萝直接威胁他,若是他不去她就直接让人到他家来。

傅松琰从不受人威胁,但如果当事人变成简禾,他就一步也不敢踏错。

简禾快要高考,这个关键时刻,傅松琰压根不敢让她分心,他也不敢这个时候和谭萝掰扯。

好在谭萝只是逼着他去赴约,但没非要他和那些女人有个什么结果,不然傅松琰非得疯了不可。

不过现在也没好到哪去,他连去敷衍一下子的心情都没有。

今天过去,不知是按捺住心里多少的燥意,说服了自己多少遍才走进那家饭店的。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简禾上完课已经十点半了,回到宿舍她看了会书,快速的洗了个澡,躺到床上已经晚上十二点了。

她拿出手机,点了点置顶的人和聊天界面。

傅松琰还没有回自己。

简禾隐约有些担心,傅松琰最近好像很忙,有时候发消息过去很长时间才会有答复。

她顿了顿,又发了一条过去,“工作忙也要早点休息,傅叔晚安。”

放下手机,简禾准备入睡。

下一秒,手机开始震动起来。

她拿起手机一看,是傅松琰打来的视频。

简禾心跳立马漏了一拍,她拿起手机,走到阳台上接了起来。

那边的男人似乎在车上,开了灯,微黄的灯光打在他侧脸上,显得很温柔。

简禾脸上立马带上了笑意,“傅叔。”

傅松琰笑:“睡觉了?”

简禾摇头,“还没有。”

她顿了顿,问他:“那么晚了还没有回家吗?”

傅松琰盯着屏幕上的女孩,他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低声说:“我想你了宝宝。”

他嗓音低醇,还带着些酒后的沙哑感。

简禾瞬间就被傅松琰的嗓音击中了,她脸红了,拙劣的转移话题,“……你喝酒了?”

男人往屏幕上凑了凑,问:“你想我了吗宝宝?”

简禾呼吸都停滞了,片刻后,她轻轻的“嗯”了一声。

怎么会不想,这几天俩人都很忙,算起来他们已经快三天没见面了。

傅松琰眼眸似火,他看了她良久,出声:“简小禾,今晚要不要当个坏小孩?”

简禾茫然:“嗯?”

傅松琰勾唇,“我在你学校后门,你出来。”

简禾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似乎要蹦出心口,“……我们宿舍有门禁。”

“走后门。”

简禾:……他怎么知道她宿舍后边有个小门可以出去?

“快点,”傅松琰眼眸很沉,“我在后门等你。”

简禾感觉自己口干舌燥,明明明天一大早就有早课,明明没有几天就要高考了,她现在应该做的是上.床睡觉保证自己有个充足的睡眠,然后明天精力充沛的上课复习。

但是这里理智在看到傅松琰黑的宛如一泓深潭似的眼眸时,全都被扔了脑后。

简禾拿了手机,直接往后门跑去。

一路上,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自己的内心一句句的在和自己说。

你疯了,简禾。

但她的脚步却没有丝毫停顿。

后门,简禾小心翼翼的推开铁门,刚想探头看傅松琰在哪儿,就被一把抱住了。

“抓住你了。”他说。

简禾启唇,刚想说些什么,却被男人有些粗鲁的一把推到了墙上,傅松琰用手替她隔开冰冷的墙壁,将人抵在墙上强势的吻着。

唇舌长驱直入,没给简禾一点缓和的机会,霸道的将女孩的呼吸全部汲取了过来。

简禾身子发麻,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往下滑,还是傅松琰撑着她的后腰,给她借着力,这才没让人滑了下去。

傅松琰的吻烫的吓人,简禾尝到了酒精的味道。

和上次在皇庭喝的很像。

喘息中,男人细细密密的吻着她的下巴脖子,简禾眼神迷蒙,“……傅叔,你……你去皇庭了?”

她这句话说得艰难,断断续续的,但是傅松琰还是听懂了。

他顿了顿,这才微微抬起了头,“你怎么知道?”

简禾眨眨眼,“你吻我时候,酒味和上次喝的一模一样。”

傅松琰一愣,随即低声笑了出来,他闷在她脖颈,笑道:“我们禾禾鼻子这么灵,嗯?”

简禾皱眉,“别这么说,像形容小狗狗。”

男人在她耳边笑出了声。

笑着笑着,两人又吻到了一起去。

简禾能清晰的感受到傅松琰的体温,烫的她心头一颤。

傅松琰怎么吻都不满足,他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走到车门外,打开驾驶后座,将人扔了进去。

司机早已经识时务的将挡板升起。

简禾晕头转向的还没回过神来,男人宽大滚烫的身躯就压了下来。

不给她反应的机会,让她整个人身上都染上了他的味道,细细密密,一点缝隙也不留。

车内温度湿热,连空气似乎都沾染了傅松琰的气味。

傅松琰将女孩拉起来,抱进怀里,从车后座撤除一张湿纸巾,仔细的给女孩擦着手心。

简禾手心发着热,她没去管,而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发丝凌乱,额前冒着薄汗,整个人荷尔蒙爆棚,看起来性.感极了。

简禾一个瞬间也不想错过。

傅松琰倒是笑了,“总是看着我做什么?”

“傅叔好看。”女孩答道。

“傻宝宝,男人不能用好看来形容。”

“我不管,傅叔就是全天下最好看的人。”

简禾很骄傲,傅松琰笑了笑,到底没再反驳她。

傅松琰抱着简禾安静的呆了好一会儿,才说:“回去住?”

简禾摇摇头,“明天早上有早课。”

傅松琰沉吟了一会儿,吩咐司机去最近的一个酒店。

简禾自然没有意见。

第二天清晨,傅松琰六点就将简禾送到了义德中学的门口,看着简禾进了教室,傅松琰才驱车去了傅氏。

时间一晃而逝,转眼就到了高考。

高考前,傅松琰特意请了几天假,在家里陪简禾。

明明是简禾高考,但傅松琰看起来比她还紧张,弄得简禾哭笑不得。

“傅叔,你高考的时候会紧张吗?”

傅松琰摇了摇头,除了在简禾的事情上,他从来没有紧张过。

简禾深以为然,也是,傅松琰看起来就不像是会为高考紧张的人。

高考的那天,傅松琰亲自将人送进了考场,谭萝和傅毅也过来了。

简禾本不想这么兴师动众,奈何说不过谭萝,只好随着她去了。

考完最后一门,走出考场那一刻,简禾有些恍然。

高中就这么结束了。

但当她走出校门,看到傅松琰那一刻开始,看着傅松琰平静的眼神,她突然就不慌了。

是啊,高中结束了还有大学,总之不管是哪里,傅松琰不会变,他一直都会在那里。

简禾几乎想立刻就扑到傅松琰身上去,但看到旁边的傅毅和谭萝,她生生按捺住了心中的冲动。

反倒是傅松琰一点也不避讳的牵住了简禾的手,低声问她,“考的怎么样?”

简禾点头,“应该没问题。”

连她自己都没听出,她嗓音里带着的那一点小骄傲。

傅毅显然对傅松琰和简禾的亲密习以为常了,只有谭萝在看到他们十指交握的手掌时,顿了好一会儿。

和傅毅、谭萝一块吃了顿饭,他们就回家了。

走之前,谭萝看了眼傅松琰,说了句:“松琰,明天回趟家,有事和你说。”

傅松琰点头。

傅毅这才和谭萝回了傅家大院。

他们走后,傅松琰垂头看向简禾,“简小禾终于毕业了,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简禾想了好一会儿,才对傅松琰说:“傅叔,我想去福利院看看。”

傅松琰看了她一眼,“好。”

福利院在郊区,傅松琰开到的时候已经半夜十点了。

大门紧紧关着,简禾也没有进去的意思。

她牵着傅松琰的手,走到了福利院墙角的一个角落里。

“据院长阿姨说,我就是在这里被她捡到的。”

傅松琰一怔,看着那个破旧的墙角。

“那个冬天,天气很冷,院长阿姨和我说,她看到我的时候我脸上都结了一层薄薄的霜,他们的都以为我救不活了,但没想到我居然活了下来。”

简禾笑了笑,偏头看向傅松琰:“我是不是还挺顽强的?”

女孩笑着,傅松琰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他没办法想象,若是那晚简禾没有被院长救起来,她是不是会一个人在那么寒冷的夜晚静静的死去,连知道的人都没有,这个世界甚至都没有简禾这个人了,她也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生命过。”

傅松琰没办法想象,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的胸口就像被撕扯般生疼。

他紧紧握住简禾的手,不说话。

反倒是简禾笑了:“别这样,傅叔,我现在很好,真的,有你,有傅家。”

“我什么都不缺,我感觉我特别幸福。”

“甚至有时候幸福到我有些害怕,害怕这一切转瞬即逝,或者只是我的幻觉。”

傅松琰看了她好久,低头吻住她。

他嗓音沙哑:“现在呢?有感觉吗?还会觉得是幻觉吗?”

简禾一怔,随即在他怀里摇头,“不是幻觉。”

她能感觉到傅松琰炙热的体温,能感觉到他唇舌的温度。

他在她身边,实实在在的。

简禾带着傅松琰在福利院周围走着,“以前我一直把福利院当成自己的家,就算是后来被爷爷接近了傅家,在我心里,也好像只有福利院这个地方属于我。”

“傅叔,我今天带你过来,是想和你说——”

简禾站定,看着他的眼睛:“曾经我没有家,只有福利院是我可以栖息的地方,但从今以后,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她嗓音很轻,却每个字都很清晰。

清晰到傅松琰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刻,他只能感觉到自己心口的跳动,剧烈而又滚烫。

情感喷涌而出,他快要压制不住。

而眼前的女孩似乎不知道自己的话语对男人照成了多巨大的影响,她不知从哪拿出一个小方盒。

傅松琰呼吸一窒。

简禾打开蓝色的盒子,“傅叔你还记得吗,这是你送我的戒指,你让我好好收起来。”

傅松琰好几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嗓音很哑:“……我记得。”

在寒梅走廊,他送给她的,当时他怕太快了她接受不了,让她带上项链,戒指只敢让她收起来。

简禾看着他,“傅叔,我不想收起来了。”

傅松琰似有预感的看向她的眼睛。

简禾一字一句的说:“你能替我带上吗?”

傅松琰指腹摩挲了下,掌心出了一层汗,他死死的盯着她的双眼,似乎要看进她灵魂深处:“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我知道。”简禾说:“傅叔,我想成为你的。”

一点余地也不留,只想成为你的,别人不行,不管是谁都不行,只有你才可以。

傅松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伸手,拿出了那枚戒指。

“简禾,带上了这个戒指,不管你以后再怎么反悔,我都不会再放开你了。”

简禾笑了笑:“甘之如饴。”

闻言,傅松琰也笑了,他缓慢坚定的将戒指带到她无名指上,压根不容她拒绝,而简禾也根本不想拒绝。

简禾看着手上的戒指,良久,她轻声说:“傅叔,我想回家。”

她想回家,回那个只有她和傅松琰的家,再没有他人的家。

傅松琰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嗓音低哑,“好。”

回家,回他们的家。

作者有话要说:毕业了!

明天!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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