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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拍了十几组,最后结束时,邱天元去换衣服,摄像师在旁边看照片。白椿岁难得克服了自己的胆怯,俞书晴过去看,他也跟着过去,瞧了两眼。

“这张不错。”摄影师展示给他们看。

正好是那张对着镜子的照片。

图中的邱天元面颊微红,目光既有羞臊,又有着少年气息满满的急躁,是所有照片里他抓拍下来后最满意的一张。白椿岁看到了实景,再看到相机里的照片,心头又小鹿乱撞了一次:“好好看……”

工作人员笑着回他一句:“那记得多多支持我们的杂志哦!”

白椿岁马上用力点头,说:“会的!我会买一百本的!”

工作人员睁大眼睛:“这么夸张啊?”

白椿岁:“不,不夸张……”

看完了照片白椿岁就自觉走远了,不打扰其他工作。俞书晴又和工作人员沟通了几句,交流细节以及后续流程。白椿岁跑到了化妆间门口,等着邱天元出来,俞书晴结束后,也走到他身边,调侃地说:“你一直在支持他吗?”

白椿岁说:“不,不算支持……”

俞书晴又说:“杂志不会用所有的照片。等照片处理好后,我可以发给你一份。”她眨眨眼,“但是不要发给别人哦。”

她是个很会做人的人,白椿岁感激地点了点头。

俞书晴又道:“化妆间是可以进去的,不用站在外面等。”

白椿岁不知道这些规矩,又点了点头,赶紧往里走。邱天元已经卸完了妆,正在给一个女staff签名,在那一瞬间白椿岁又萌生了羡慕,眼巴巴地看着。等到签完,邱天元走过来。在外面不能太亲密,邱天元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走吧。”

俞书晴信守承诺,工作结束后果然不再束缚邱天元,今天剩下的时间他可以自由支配,只不过路上要注意记者,别被别人发现。

因为白椿岁身旁还有个舒荷,不方便带个女孩子一起回家,最终邱天元还是和他一起去了酒店。不过舒荷没和他们一道,她搭了俞书晴的车,还要到保密点的地方,给俞书晴看合同,之后再自己回来。

回到酒店房间,白椿岁扯了扯他的袖子。邱天元早就发现一路上他都憋了什么话,问道:“怎么了?”

白椿岁脸颊微热,又憋了一会儿:“我,我也想要你的签名。”

邱天元乐坏了:“以前上学的时候又不是没拿过我考卷。”

“不一样啊,”白椿岁尽力争辩,“这是当了明星后的亲笔签名……”

这小傻子,估计连追星都不懂,连个签名都要惦记这么久。

邱天元像个皇帝一样,龙心大悦,说:“要我签在哪?”

白椿岁“唔”了一声,跑去翻了翻自己的包,拿了个空白的本子给邱天元签。邱天元一鼓作气,翻了十页,给他签了十个名,一口气让他满足。

签名的时候,白椿岁靠在他身边,又小心翼翼地说出另一句憋了很久的感慨。

“你只围一个浴巾的样子……”白椿岁说,“腿好好看……”

邱天元手一歪,险些签坏了。

他咳了一声:“那当然,我有在努力保持身材。”

“你那个时候……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啊?”白椿岁又问。

邱天元有些时候很要面子,顿了一下,眉毛扬起来,一副坦然的样子回答:“没有,只是拍照要求而已。”

“哦哦。”白椿岁说什么就信什么,由衷崇拜,“你因为演戏真的变了好多啊,只围一个浴巾都可以这么自然了!”

邱天元丢下笔,揉他的脸:“我怎么听着像阴阳怪气呢?”

“没,抹有……”白椿岁艰难地说。

“而且又不是只围浴巾。”邱天元红着耳根更正,“内裤也穿着!”

他放开手,白椿岁揉揉脸,乖乖说:“哦……”

自己没有想到这一层啊……

两个人都好一会儿没说话,白椿岁神经很慢,这才意识到:“你还是有一点害羞的吧?”

邱天元恼羞成怒,撇开脸:“被你先一步看到裸半身了,不甘心而已!”

白椿岁呆呆地说:“我之前就看过了啊,和你一次去商场被淋湿的时候……”

邱天元转回头,眯起眼,这才发现了这件重大的事。

“我已经被你看光过两次了。”邱天元斤斤计较地说,“你不打算还回来吗?”

白椿岁睁大眼睛,没有想到这个发展。

邱天元翘起二郎腿,一副大爷样地说:“自觉点脱衣服啊。”

第75章

白椿岁的手下意识地抓住了衣服下摆,不像要掀起来,更像是不知所措地守卫。他的眼睛眨了好几下,退了一步,说:“不……”

邱天元眯起眼睛。

“也对。”他露出一个流氓的笑容,“现在你是金主,哪有金主主动脱衣服给小明星看的道理。”

白椿岁的“不是”还没说出来,邱天元猛地换了姿势,身子前倾抓住他的手腕。邱天元力气比他大多了,他就像一只无辜可怜的小猪仔被抓过去,惊慌地叫了一声“啊”,眨眼间天翻地覆,邱天元把他按在了沙发上,低下头用力亲了他一口。

玩心起来了,邱天元也就不再拘束。亲一口,白椿岁动作停一下,他的手就向下探去,揪住下摆掀起来。白椿岁毫无反抗之力,最外面的卫衣被脱了,慌乱地说着“等等”。

邱天元又亲一口:“等什么?看了我两次好歹让我看一次吧!”

“等一下……”白椿岁反应还是那么慢。

“不等。”邱天元说,“想耍赖不认账啊?”

白椿岁又反驳说:“没有……”嘴笨的坏处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邱天元也没有用强,就跟磨他似的,亲他的嘴唇,又亲他脸蛋。高大的身体压在他身上,已经把他整个人控制住了,动作时身体互相蹭弄,体温不由得高起来。

他从耳根到脖子全红了,一开始还有点儿抵抗的心,到后面就没了,被亲得找不着北。

邱天元边亲边说:“换我看了啊。嗯?好不好?”

白椿岁已经记不得自己为什么不给看了,在这亲吻攻势下丢盔弃甲,最后还是挤出一声:“嗯……”

里衣很薄,也宽松,同样不难脱,邱天元的手扯住下摆,干脆利落地达成了目的。

他的脸很小,邱天元的巴掌完全张开都能盖住它,而相应地,白椿岁眼睛又挺大,总是带着浓度很高的水分。脱衣服时,原本柔顺的黑发被弄得乱糟糟的,几缕刘海遮住了湿润的双眼,小小的鼻子和嘴巴都透着红色,看起来像一只被蹂躏了的小动物。

明明都是二十四岁的人了,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可爱?

好像生长时段永远停在十七岁的时候一样,从来没有长大过。

邱天元心里头爱意泛滥,再褒奖地亲了亲他脸蛋,接着才支起身子来,看自己好不容易剥干净的身子。

白椿岁身上的皮肤比脸上手上还要白,现在那雪白的皮肤,因为刚才的捉弄,也同样染上了薄薄的红色。刚才触到时,邱天元留下了一瞬间的手感记忆,是柔嫩光滑的,细皮嫩肉。

但这样娇里娇气的身体,在胸口正中央,却有一道长长的伤疤。

白椿岁睁着泪蒙蒙的眼睛看他,见他动作停住了,有些不解,再过了几秒钟,白椿岁缓慢地反应过来,立刻用手遮住了胸口的伤疤。

“不好看……”他微声地说。

在男性之间流传着一些名言,例如“伤疤是男人的勋章”。但对他来说并不是这样。这个伤痕是他孱弱的证明,是他当年害走邱天元的原因之一。

很丑陋,他自己都不愿意直视。

但邱天元怔怔地凝视着它,一会儿,邱天元重新低下头,亲吻他的指尖。

亲吻过后,邱天元将他的手轻轻地移开,重新露出那开胸手术留下的伤口。这次的动作不像之前那样随意、粗鲁,而是很轻、很小心的。白椿岁对这同样没有抵抗能力,满怀着怯意和羞意服从了。

邱天元的吻落到那个伤口上,他立时就颤抖了起来。

“会不会很疼?”邱天元闷声问。

“不会……”白椿岁的声音软绵绵的,很微弱,“做手术的时候打了麻药,不疼……”

这个回答真的笨极了。

邱天元道:“是问你平时会不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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