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有人夜探怪楼这件事在对于女儿岛,尤其是对于静怡而言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件。
我本以为,于静怡马上会大张旗鼓的让我彻查此事,可是不知什么原因,三天过去了,什么事也没发生。
就好像从来就没有人去夜探怪楼似的。
我也装作不知道发生了这件事,照旧忙着环保城重建的事。
直到五天后,顾英带着两个女孩子来到我的办公室。
顾英,也就是顾子琪的妈,原来是董事长办公室秘书长,这次我回来后发现她已经改任法务部部长了,负责岛上的全部司法事务,相当于一个国家的大-法官。
我知道她是为了有人夜探怪楼的事情来的,但是我装作不知道,很客气地给她让座,很客气地问她,“顾姨,您一向可是很少到我的办公室来呀,今天大喂驾光临,有什么指教呀?”
她很客气地说:“哦,董事长,我是来向你汇报一下最近法务部的工作的。”
接着,她真的把最近法务部的工作一一向我汇报。
在女儿岛这个很重视辈份的地方,那些董事,虽说只是个董事,但是和我说话时还是有意地端着长辈的架子。
这位顾英却一点没有端子的意思,一口一个“董事长”,很客气。
可是,我还是能看得出来,她在悄悄地暗中观察我。
我心里知道:这是一个非常有心机的女人。
说着说着,突然,她像是很随意地问我,“对了,董事长,五年前的晚上您在哪里?”
我早有心理准备她会问我这个问题,但是我仍是装出一份有点吃惊的样子,因为,我知道,在这种目光锐利,心机很重的人面前如果我装得若无如事,反而会露出马脚。
所以,我有些吃惊地看着她,答道:“我在家里呀,和于可秀,对了,还有可爱她们几个一起吃饭,怎么了,顾姨,出什么事了吗?”我反守为攻地问道。
她的目光在我脸上停了将近十秒钟,审视着我的表情,可是我的表情始终也没什么变化。
她叹了口气,“我们的圣楼五天前的晚上进去人了。”
“圣楼,顾姨,您说得圣楼是说由卫慧带人守着那幢怪楼吗?”
“是啊,我们这里都叫它圣楼。”她又直视着我的眼睛。
“里面丢了什么东西吗?”
她摇了摇头。
“没丢东西就好。”我做出一副很庆幸的样子,接着,我装作非常有兴趣地问:“顾妻,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问?”
她微微一笑,“你想问圣楼里到底有什么,是吗?”
我微微怔了一下,心里叹道: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还没等我说出口,她就猜出我要问什么了。
我点了点头,“是啊,顾妻,老实跟您说,我真的想知道那幢圣楼里到底有什么,为什么大家这么紧张?”
她沉思片刻,并没有我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问道:“你为什么要调走守卫圣楼的那二十多名警卫?”
她显然早知道这个原因,她之所以知道还问我,应该是为了从我的回答里察看一下我有没有撒谎。
我很淡定地轻咳了一声,说“哦,是这么回事,前向天,有几个在海边工作的工人有人看到有一艘挂着海盗旗的海盗船在我们岛四周绕了好几圈儿,又是用望远镜观察,又是记录的,
而且我听人说,我们女儿岛很多年前,和一伙海盗有些过节,我担心,这些海盗的子孙,那些小海盗想借着我们女儿岛遭受大灾,来趁火打劫,所以,我把岛上所有的警力全在布防在海岸线上,因为人手不够,所以,我就把那二十几个女警全调过来了。”
她马上问:“是谁告诉你,我们女儿岛很久以前跟海盗有过节的事?”
我故意作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顾英,这个……这个我不大方便说。”
顾英的脸色马上微微有些变化,她别有深意地说:“董事长,不瞒你说,这件事是咱们女儿岛的秘密,并没有几个人知道,所以,你必须告诉我是谁告诉你这件事的,否则的话,我就有可能怀疑,你跟这次夜探圣楼的事有关。”
我马上做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顾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您是在暗示怀疑我夜探了怪……呃,不,那个所谓的圣楼吗?”
她很肯定地点点头,有些不客气地说:“如果你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以,所以,你必须告诉我到底是谁告诉你这件事情的。”
我装模做样的低头沉思了一下,犹犹豫豫地说:“是卫慧,是耳慧跟我说的。”
她马上站了起来,掏出手机,出去了,应该是向卫慧打电话,印证此事的。
过了近二十分钟,她回来了,把手机放在桌子上,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
我问她,“顾姨,您刚才是去问卫慧了吗?”
顾英点了点头。
“那她怎么说。”
“她没有承认。”
我一拍桌子,“这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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