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要报仇是正常的,只是为什么一定要找我去对付他?难道只是因为最近我在调查科那边露了几手,你们就认为我是无所不能的吗?郇甜突然问了一句。
于甲陆望了一眼陆老大,看到他只是点头,说道:前几天晚上,我也在龙游大学城边,恰巧遇到郇女侠你出手对付楼顶那杀手的情形。还有原本就在这边的几个有点名气的家伙,我得到消息,都是被你轻松解决的。
老五死后,我就把这件事和老大,钱姐说请你出马,老大有些犹豫不决,可是钱姐当下就把我拉到一边,和我定下了怎么请你,你也不要怪钱姐,你也不要怪钱姐,她是个女人,被老大从火坑救出来后,救一直对老大死心塌地。
当xx没什么丢人的,可耻的就是那些当xx还立牌坊的。于甲陆望了钱姐一眼,突然激动了起来,大声道:陆老大救从来不在乎,钱姐也是因为这样,才死心塌地的只对陆老大一个好。她就是那种女人,只会为自己的男人着想,无论对错!
众人都是有些默然,陆老大感觉身边女人手上有点冷意,忍不住握紧了她的手掌。
我们的第一步就是想从萧飞身上下手。于甲陆情绪稍微平静了一些,道:郇女侠,要怪就怪我好了,但是我们实在应付不来那个怪物,后来得知萧飞在调查科的严密保护下,我们才想着从他身边的人下手。我说完了,反正我已经来了两刀,不在乎多补一刀。
郇甜道:谁都可能犯错误,谁都有考虑不周全的时候。我只希望很多事情。不要到了无可挽回的那一步。
于甲陆精神一震,道:我就知道郇女侠和萧飞兄弟你们对朋友好,如果我去请你,你多半一脚把我踢到阴沟里,理都不理。
陆老大却是不会出头,他不像我这样,脸都不要,更抹不下脸。去求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而且那人很可能为此事送命。
萧飞忍不住望了一眼陆老大,看到他和钱姐紧握着手掌,另一只胳膊上鲜血已经凝固,心中叹息了一声。
于甲陆又说道:可是我知道像你这样的人,外表冷漠,可是朋友有难你就一定会救。
于甲陆说完,摆出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望着萧飞。
“你说的不错。”萧飞不得不佩服这于老四虽然以前没见过自己,但自己的性格却被他摸得很清楚。
“后来呢?”萧飞问道,随后目光望着周子瑜,其中有些歉然,因为自己的原因把周子瑜牵扯进这种复杂的局面,是在非他所愿。
“后来我就到了龙游大学城,一方面看看那里的动静,因为陆老大下午要找他们谈判,另一方面想给你打个电话。”
于甲陆反倒提起了精神,说道:“却没有想到电话没有打成,反倒碰到那帮孙子。”
“他们看到了我,二话不说,就把我抓了起来,扔在破房子里面,说到时候和陆老大一块收拾了,他们现在嚣张的不得了,自从请了那个家伙后,更是飞扬跋扈的,对我们没有什么好脸色,再加上这几天被那个家伙做掉不少兄弟。”
“那你们没有尝试用热武器去对付?”萧飞脸色微微一动,谭巧巧曾经说过,槐帮这边的人应该是有非法持有枪支的。
于甲陆满眼的恐惧之色,道:“要不说他不是人,有几个兄弟是拿枪去找他,可是都没有了消息。”
“没了消息?”李清月皱皱眉头。
“是的,一去不复返,我这次被他们抓住。”于甲陆心有余悸的说道。
“那个叫黄哥就说,那个人实在不是人,我们的那几个兄弟拿着枪。还没有开枪,就已经被他折断了双臂,最后折磨的不成人形。
陆老大知道今夜他们要来,让一帮兄弟能走就走,不走地只剩下这几个,因为我们实在对他无能为力。”
于甲陆有些尴尬,道:“后来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
“他们今夜要来?”李清月眉头一皱,道:“这难道就是你拖时间的原因。”
于甲陆一拍胸膛,大声道:“不错,我就怕你们一来就把周子瑜带走,所以私下想要拖延点时间,你如果真的能撞上那个家伙,我想就算没有这档子事情,你们也绝对不会袖手。”
萧飞无奈道:“你算的很不错,看来一切都在你掌握。”
于甲陆脸上有点红,“萧飞兄弟你取笑了,我这算什么掌握,你们才是真正的厉害,只要你说老四我屁都不敢吭一声,只不过,这些事情陆老大和你一样,并不算知情,他这一刀……”
“他这一刀一点不冤。”李清月打断他,说道:“我只能告诉你,他失去了一只手,只能得到更多。”
这时候郇甜突然皱了下眉头,目光已经向大厅外望去,仿佛倾听着什么。
“子瑜,过来!”萧飞也紧紧盯着厅外,低声喝道。
周子瑜心里一紧,很少见萧飞这种如临大敌的情况,就算是上次要被学校开除,萧飞也是面上没什么惊慌或者紧张。所以他不知道什么事情,却还是马上拉着徐娇走了过来。
徐娇本想和周子瑜一道先回去,只是外边大雨滂沱,,实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这样出去,心中有些害怕只能跟着周子瑜向众人走去。
“你说那个人会来?什么时候?”郇甜问道。
“谁,你说那个不是人的家伙?”于甲陆一愣,望向陆仁义,道:“陆老大,他们约定是十点要你命吧。”
陆老大苦笑道:“不错,下午他们漫天要价,就没有想过给我们活路,我当然不答应,他们就让我回来准备棺材。”
徐娇心中一凛,问道:“子瑜,我们要不先走?”
周子瑜看出徐娇的害怕,但这时候萧飞三人都在这里,他说什么也不会走的。只能拍拍徐娇的肩头,以示安慰。
陆老大显然听到情侣间的低声细语,有些歉然的说道:“子瑜兄弟,实在对不起,这件事,无论如何,只要有我在,我就绝对不会让你们有事!”
他话音才落,雨夜中突然传来了一声冷哼,仿佛冰一样穿透了众人地耳膜。
随着冷哼声,一人缓步走了进来,外边是瓢泼大雨,那人并无雨具,头上只是戴了个蓑笠,浑身上下竟然毫无水迹,别人看他走路飘飘荡荡,好似足不点地,幽灵一般,心中不由泛起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