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东软件迎来新主人,骆纤纤一走进会议室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种冷艳倾国的气质,亚洲第一美女ceo的强大气场,压得那些想要趁机提议加薪的人抬不起头来。
“港东将在半个月内整体搬迁到丰裕大厦,与港泰软体研发中心合并办公,”骆纤纤一扫那些想要说话的管理层,就说,“所有的员工都加薪一成,集团会加大在研发上的投入,java开发,特别是手机应用方面,项目要重新审核,以后港东的总裁将由研发中心的严主任兼任。”
在场的人都有种喜忧交加的感觉,骆纤纤不容他们发表意见:“散会。”
第一次跟港东的人见面,就这样结束了,这个总员工超过00的中型软件公司就此被港泰纳入怀内,是港泰向电子业进军后收购的第三家企业。
谭纶在楼下车里等着骆纤纤,瞧穆陈风看孩子的照片就说:“香港的教育还能适应吗?”
“能,”穆陈风转头笑说,“孩子小,适应性强,就是在学校有些孩子歧视大陆学生……”
“香港人做了英国人近百年的奴隶,倒以为高人一等?”谭纶哼道,“以前也不过是小渔村,借助大陆被封锁的优势,成了个转出口中心,要没了大陆,香港连个屁都不是。”
穆陈风笑笑点头。
跟骆纤纤久了,他也懂得多了,不再是那个只知莽撞的退役军人。帮着那些富人培训保镖,也是需要头脑的,光靠一身蛮力可不行。
瞧着骆纤纤拉开门上车,谭纶挥手,穆陈风就发动汽车。
“现在赶着去还来得及上香?”
今天是正月十五,港泰怎么说也是香港的企业,入乡随俗,大年初一,正月十五,都要去大佛寺和黄仙庙上香。有的企业还非要争那头香,特别是二李,传闻每年光这争头香的事,就让二李好几次撞见都不舒服。
港泰抢头香是抢不到的,但上个香,也是让公司里的员工都安心。
说起香港的习俗来,这种半迷信的东西,比大陆可着紧得多了。便有人拿着这些就说港台继承了传统衣钵,那也是无稽之谈。
文化传承这些东西,很多不是看表面上的,都是根子里的东西。至于道德素养,那跟传统文化却是没有关系,跟各种习俗才有关联。
就像华式餐桌文化,都是要求热闹,光凭这个就说华人没素质,那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来得及吧,中午前赶到就好了。”骆纤纤说。
后头还有两辆车在跟着,都是港泰的高层,要跟着一块儿去上香,求个开年大吉。楼下还放了一堆的鞭炮,堆满了一地的红色纸屑,求个吉利而已。
谭纶瞧她那收腰见胸的白色上衣,就笑说:“你上去那些人没被你这打扮给惊艳住?”
“都不敢正眼瞧我。”骆纤纤嫣然一笑。
她对自己的容貌身材是有着绝对自信的,再加上她一向御下甚严,在整个香港都是有名的,港东那些人瞧她自是不敢正视。
谭纶伸出胳膊揽住她,在她嘴角浅浅一吻,就说:“听说香港的大佛寺很灵验?”
“也不知是不是,听公司里的一些人说,到是求学签的特别灵。”骆纤纤依在他怀中说。
学签?那不归文曲星管吗?到要去佛寺里求?真是内心空虚吗?
穆陈风驾车很稳,不多时就赶到了大佛寺,谭纶就瞧那外头早就堆满了人,跟京城八大处一样。施可中和小清没凑这热闹,昨天就跑澳门去了。
那外头卖香烛纸钱的摊位更是人满为患,把车停下,谭纶和戴上墨镜的骆纤纤下车,他就瞧着那台阶头疼。这可真是不短呢,从这里走到上头,说是为了虔诚什么的,却要是身体差的不知上到一半会不会滚下来。
还有好些穿着警服的警察在四周,想必在这种时候更要抓紧治安吧。
来的时候就买好了香烛,上去自然还要以港泰的名义捐些香火钱,后头车里的高管也跟了下来。瞧见谭纶也不会多嘴,只是安静的跟在后头。
这天坛大佛是由国内航天部设计院设计的,左右双手分别持施无畏印和予愿印,是全世界第二大的室外大佛。倒也有缆车,走到一半,穆陈风才说,被谭纶瞪了眼。
“都说来许愿的信徒要走上来才灵验,”骆纤纤说,“要坐缆车,就没了诚心。只有实在身体不行的老人家才会坐缆车上来。”
骆纤纤也不是佛教信徒,她也不信道教,纯粹是为了公司里的那些香港人台湾人才上来敬香的。
后头一位台湾高管就笑说:“走上来也没什么,一年也难得走几回,就算是登山了。”
“这天坛大佛是9年底才开放的,”穆陈风说,“是全球最大的青铜大佛了,里头还有个房间里放着从斯里兰卡迎来的舍利,全年从世界各地赶来礼佛的人可不少。”
谭纶奇道:“陈风你信佛?”
“算香吧,我小时候家里就供着观音像,初一十五,我阿妈都会上香。”穆陈风说。
谭纶心想这倒是,特别是在南方,许多人家里都供着观音。
说着话倒不觉得这路难走了,上到峰顶,眼前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毕竟这是香港第二高峰,登绝顶而览众山小不过如此。
在那青铜大佛前还有六天母像,雕塑得极为精致,就不以礼佛之心,当作是艺术品来瞧,都能让人赏心悦目。
陪着骆纤纤到里头上香,参拜,又跟知客僧去缴纳两百万的香火钱。
那知客僧满脸堆笑,不停地说港泰将会在商海横流中独占鳌头,将那些竞争对手远远抛在脑后。谭纶听了也就笑笑,不像骆纤纤那样一副感激之情。
转头就要往殿外走,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携着个脸蛋精致的佳人走过来。
“纶子你也来上香的?”那人看到谭纶就走上前来。
谭纶笑道:“跟华少也是有缘,我是陪朋友来。”
华少也不介绍身旁美人,瞟了骆纤纤眼,就笑道:“原来是骆总,我就说港泰背后肯定有能人在嘛。”
骆纤纤转过身瞧见华少微微一怔,面目有些生,但从谭纶的称呼中,她大致能猜到是谁。便往谭纶身旁一站,将墨镜戴上。
“华少谬赞了,我和骆总是普通朋友,港泰也没我谭纶一分钱在里面。”谭纶微笑撇清说。
华少也不点破他,就笑说:“我这次来香港是跟傅老九那位师兄再合计一下这在香港市场上该怎么做。他对纶子你可是交口称赞的啊,说你是百年难见的金融奇才,怎么?你就不想帮我出出点子?”
谭纶看来大殿里的人多起来,就往偏殿一指:“过去谈?”
“走。”华少一抬手,示意他那女伴在后头等着,谭纶也没让骆纤纤跟过来。
“那位师兄怎么看?”谭纶站在白眉罗汉佛前背着双手问。
“他说现在香港股市已经触底反弹只是时间问题,在这一两年间就是翻个一两倍都是有可能的……”华少瞥他眼,说,“你有不同看法?”
“华少,你也是学金融的,那位师兄帮着我和老九操盘,又是五道口毕业,在华尔街也混过,他的看法是极准的,但是……”
华少心头一凛,忙竖起耳朵。
“这大势上再能判断得准,能判断得了意外吗?”谭纶说,“就拿道琼斯指数来举例,去年911前,谁不认为是在反弹过程中了?可911一来,股市不又出现大幅波动了?”
华少点头说:“你这话是有道理,可这种不可抗力,不可预测的事,怎么能判断好?”
谭纶沉吟片刻说:“年底十六大就要召开,听说华伯伯极有可能成为第一副总理?”
华少笑了起来:“纶子你消息自然是灵的,爸那边确实有这个准备,但上辈的事,咱们知道就知道了,有的时候就是知道了,你也不能做什么的。”
华少不蠢,谭纶的话里带着想要用华副总理的力量来做事的意图,要帮谭派的忙,那是不可能的,跟谭纶的交情也就是在经济利益上面,不会为此帮他跟华副总理说什么话。
“你误会我了,”谭纶摆手说,“蒙北现在全面整合稀土资源的事,华少知道吧?”
华少点头:“闹得满城风雨,西江和鲁东都在争做整合主体,你蒙北省内的整合自然由你蒙北主导,可别的省也想以包钢为主体,阻力很大……”
他说着就清楚谭纶的意思了,便笑道:“这事还要上国务院讨论,具体怎么办,我倒能跟我爸说说,毕竟蒙北的稀土资源占全国比重很高,以包钢为主体也是能说得过去的事。”
谭纶看他眼就笑:“华少想要赚股市的钱,十月前最好脱手,等明年年初还会有个更深的底部出现,到时再出手,一进一出,能赚个0%~50%吧。”
华少眼睛一亮,就拍着谭纶的肩膀说:“我信你,有钱兄弟们大家赚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