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就是要趁机(1 / 1)

屋里燃着淡淡的熏香,紫金鹤炉烟雾缭绕,边上放着冰盆,温度正好。

宋初脱了外衣,换上里衣,转头系带子间就瞧见宇文乾晦涩的目光,手脚都不知该放于何处,结结巴巴道,“你,你怎的进来了?”目光闪躲,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什么都忘了,男女大防倒是记得清楚。宇文乾扬起温柔的笑意,一步一步移向宋初,嘴边的笑意加深,轻启双唇,“初儿,难道你忘了我们是什么关系吗?”

宋初系带子的手被宇文乾握住,一拉一系之间,衣物摩擦的声音十分清晰,男人的呼吸就在耳边,宋初只觉痒意十足,都听不明晰男人在说什么,“啊!夫妻?”

带子系好,男人并没有立刻移开双手,反而揽着宋初坐到了床上,“对呀,那初儿可知道夫妻之间是要相拥而眠的?”

宋初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占了便宜,懵懵懂懂,“是吗?”略微难为情,总觉得哪里不对。

宇文乾露出忧伤的表情,“初儿可是嫌弃为夫了?明明醒来还离不得为夫,几日而已,都不认账了?”

宋初呐呐,扫了宇文乾一眼,“那为什么我们前些日子没有一起住?”

宇文乾口结,但也不过一瞬,“初儿怎知?前些日子为夫事务繁忙,哄了你睡着便不得不离开,今日还不容易能陪初儿,怎知初儿还要赶为夫了?”

宋初见不得宇文乾这副可怜样,又瞧瞧他深陷得五官,手不自觉抚摸上去,有什么从心中溢出来,“我,我哪有赶你。”说了方觉难为情。

宇文乾忍得辛苦,现在的初儿真是太让人怜爱了,在上次侧脸吻了吻,再次装模作样,“为夫就知道初儿最是心疼为夫,即使失忆了还念着我。”心中打定主意要把归云楼一干人给剐了,方能报此大仇。

宋初拧着眉,感到腰间一紧,不安道,“那,那些坏人呢,你会不会还有危险?”

宇文乾刮了下宋初的鼻子,“放心吧!”宇文乾捏着宋初的手,按着她皱起的眉头,“今日玩的可开心?”那些事,我来处理便好,你只需高高兴兴一生足矣。

说起今日,宋初瞬间来了激情,眉飞色舞的讲了半天,直到自己打了呵欠,还意犹未尽的收了嘴。

困意袭来,宋初只能迷迷糊糊看着男人上了床。宇文乾小心的抱住宋初,一开始的忐忑不安,难为情在熟悉了这个怀抱之后,干脆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做着美梦。

呼吸声渐渐平缓,空气中多了分凉意,紧闭的双眼睁开,一低头就能瞧见搁在自己胸膛上毛茸茸的脑袋。呼吸透过夏日的衣衫打在肌肤上,一片热气,一只手轻柔的抚上去,宇文乾眼神柔情四溢。好半晌,宇文乾轻手轻脚的把宋初放在床上,自己披上衣服,不舍的看了宋初一眼,走了出去。

书房,伯夷恭候一旁,待宇文乾坐定,躬身道,“属下无能,让周钰逃了。归云楼山高地险,途经之地毒药弥漫,属下并未攻上去。”说完,宇文乾没有半分反应,伯夷不敢动弹分毫。

宇文乾早已知结局,能被初儿都赞一句的男人,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让人捉拿到的,“派人盯着归云楼,龙承毅可有异常动静?”

“周钰应该把主子在东胤的消息告知于他,正靠着太子的名义大肆搜查。”

宇文乾玩味一笑,“太子?现东胤太子不是四皇子吗?那龙氏靠着大鹰王,按理说东擎渊才是……”宇文乾放在桌上的手一动,吩咐道,“赶紧去查,大鹰王和东擎渊与东胤太子间可有什么龌蹉。”

“是。”

宇文乾按着扶手,眉目紧锁,眼见天边破晓,却不知天下的光明在何处。

归云楼,地处宇文东胤东北边陲,地势高跷,林木丛生,半山上白茫茫一片雾气,毒气漫天。

前厅之上,归云楼三字笔迹诡异霸气。楼中花草罕见,苍凉之感。惟有一处,花草繁茂,瞧着根部的土壤,便知刚刚移植不久。有人站于翠绿之中,花草掩映,黑色衣襟忽隐忽现。忽的一人匆匆来报,男人眉色一顿,急忙走出。

首座之上,身着玄色衣袍之人站立于玉阶之上,注视着跪在地面狼狈不堪的得力下属,厉声喝问,“周钰,这便是你给本楼主的交代?”什么叫我先行一步,你后面就是这么照顾宋初的?

周钰逃出又在不明势力的追杀下脱离重围,身上伤痕不多,神色萧条,如此在意形象的人衣襟飞乱,胡子拉碴,好不狼狈,声音都变得嘶哑。周钰跪地,“楼主恕罪,我们中了那宇文乾的奸计了。”

闫山雨身子一震,美目一瞪,似要食人吃肉。

为怕事情败露,周钰半真半假编织了故事,徐徐讲述。闫山雨听得皱起眉,“你说是初儿自己和他回去的?”

周钰跪着上前两步,悔不当初,后悔道,“楼主,属下无用,还要夫人救我。那宇文乾身后定是有神秘势力,敌我归云楼上百杀手不落下风,还是夫人心善,以身救我等。楼主放心,夫人聪慧无双,定有主意,即使丢了这条命,属下定会把夫人救回。”

说话瞬间,眼前一黑,周钰右手被人握住,从手腕处一股真气流入,周钰抬眼,闫山雨已经收了手,眼中如有风暴,“是宇文乾所伤?”

周钰点头,惭愧道,“属下学艺不精,让归云楼丢脸了。”

闫山雨抚摸着光滑的扶手,眼神嗜血,宇文,你既不放过我,休怪我无情。

“飞鸽传书龙承毅,卧龙已醒,看他该如何应对。”

周钰笑意一闪而过,宇文乾,这次就让你亲眼看看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第二日,天气依旧晴朗,碧空万里。宋初睁开眼,揉揉惺忪的眸子,身边的人早就不知去向,手一探,宇文乾躺过的地方早就一片冰凉,宋初瘪着嘴,一动不动。

银杏进来伺候之时便见宋初闷闷不乐,放了银盆,拧了帕子,“夫人怎的一大早便忧心忡忡,可是因为失望进来的不是主子呀?”虽然短短一天,他也摸清了宋初的性子,像哄孩子那样便对了。

不过无心之语,不料宋初点点头又摇摇头。银杏伺候宋初洗漱完毕,失望道,“原来夫人不喜欢属下伺候呀!”略微撒娇委屈的语气,宋初顿时不好意思了,她双手都不知放在哪里,急急解释,“不是,不是……”

看到银杏恢复了笑容,还不清楚自己被人捉弄了,自个儿玩着手指,不时扫两眼银杏,又低头沉思。

银杏凑近了问,“夫人可有忧心之事,不知属下可能为夫人解忧?”自觉说的大胆,声音都压低了。

宋初眼珠子乱转,银杏等了好久,才见宋初换了个姿势,双手托腮,粉嫩嫩的脸蛋像是破壳的鸡蛋,一双眼睛灵动十足,可爱的紧。

“你是他让你伺候我的?”

银杏一个激灵,看了看宋初,成熟的脸庞带着稚气,实不像试探自己的话。银杏却不敢放松,跪下地,真挚道,“属下既是伺候夫人的,那便是夫人的人。”银杏只觉盯着自己的目光要化为实体,一着不慎,便遍体鳞伤,忽然有些懂了。

银杏想来的威严冷清的声音变成了软糯的话语,宋初不知何时下了地,蹲在银杏身边,推着人坐着,略有些害羞,又有些期盼的问,“你给我讲讲我和他的事情吧!”

银杏一愣,冷不防抬头,看到了宋初通红的脸庞。

岁月静好,骄阳和暖,房间里纱窗飘动,点点阳光伴着斑斑驳驳的光点,染成了一副美妙的色彩。地上,铺着一层薄薄的波斯地摊,两个女子放松的蹲坐在地上,一人嘴不停,说着流传已久的故事,一人瞪着亮晶晶的眼睛听得认真,不时闪过的红晕让她显得稚气几分。好久,银杏动了动说干了的嗓子,宋初整个脑袋埋进了双膝之下,露出半个头来,戚戚然然道,“你,你说得可都是真的?”

银杏张张嘴正准备说什么,面前一杯茶递过来,而端着茶盏的主人忐忑得看着自己,“多谢夫人。”银杏不敢放肆,主仆之别,她分的清楚。

“自然,不信夫人随便出去找个人都会知道。夫人和主子那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奈何那些贼人作乱……”谈到归云楼众人,银杏一时激愤,破口大骂,忽视了宋初忧伤的眼神。

“我以前是不是很聪明?”银杏半途偶听得宋初一句,更是气愤,“那是自然,夫人虽一介女流,可天下人谁人不服,说到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绝不是夸大,要不是那可恶的归云楼……”发泄完后,恍惚感觉到屋子静的出奇,银桃额上冷汗直冒,跌跌爬爬跪起,“夫人,不是,我……”她一时口拙,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想说,夫人,你现在更让人心疼,夫人,主子或许更喜欢现在的你,夫人,你……

一接触宋初悲伤的眸子,再多的语言好像也成了空谈,银杏呐呐的看着宋初,嗓子如被堵住了一般。

空气都带着股悲伤的味道,刚刚还艳阳高照,忽的仿佛风雨欲来。银杏规矩的跪着,心中无数念头忽现,都说夫人多智聪颖,难不成她根本就没中敌人恶计,不,夫人和主子信任如此,主子根本不似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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