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深夜,王泽的房门被敲响。
谢菲尔德打开门,见是大凤端着牛奶站在门外,不禁露出警惕的神色:“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我来给指挥官送奶。”大凤理直气壮地嚷道。
盯~
谢菲尔德就这么看着大凤,纹丝不动。
大凤是公认的危险分子,她可不敢贸然让其进去。
见谢菲尔德居然挡住自己不让进房间,大凤怦然大怒:“我也是指挥官的舰娘,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见指挥官?!”
“我是主人的贴身女仆,保护主人是我的职责。”谢菲尔德平静地说道。
“谢菲尔德,你什么意思?”大凤脸色一凝,语气泛酸:“贴…贴身女仆就了不起吗,说的我好像要对指挥官做些什么似的。”
谢菲尔德镇定自若:“贴身女仆就是了不起,至于你做不做什么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你…”
大凤被怼得说不出话。
谢菲尔德没说错,贴身女仆的权利确实比其他舰娘要大那么一点点。
毕竟她是照顾指挥官的。
“我…我也要当贴身女仆,凭什么只能让你们当。”大凤愤愤然地嚷嚷起来。
“等你当上了再说吧。”谢菲尔德打量大凤一眼,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
她并不觉得大凤有能力当好贴身女仆。
就算有这个能力,港区的其他人也不会答应。
贴身女仆是照顾指挥官的,不是祸害指挥官的,真让大凤当贴身女仆,指挥官的身体只会一天比一天差,日渐消瘦。
“我要见指挥官,我为港区立过功,你不能阻拦我见指挥官。”见谢菲尔德就是不让路,大凤也顾不上什么,大声嚷嚷了起来。
如果不是自己还要照顾加了料的牛奶,她早动手了。
“谢菲尔德,让她进来吧。”
大凤还没闹多久,屋内就响起王泽的声音。
“听见没有,指挥官都同意我进去了,你还拦着我干嘛?”听到王泽的声音,大凤得意地挺了挺身体。
切~
谢菲尔德瘪瘪嘴,侧身让了一条通道出来。
“主人,有事请叫我。”谢菲尔德站在卧室门口嘱咐了一声,并没有和大凤一起进去。
“指挥官,你准备休息啦?”大凤小心翼翼地端着牛奶走进王泽的卧室,顺手将门给关上。
对此,王泽和谢菲尔德都没啥反应。
“你找我什么事?”王泽无奈地看着大凤。
自己睡衣都换好了,刚准备躺下休息,就听到了大凤和谢菲尔德的争执声。
嘿…嘿嘿~
大凤脸上闪过一丝痴笑。
因为睡衣比较宽松,再加上衣扣也没扣好,王泽胸口的肌肤几乎完全袒露在外面。
注意到大凤的目光直往自己胸口瞄,王泽低头看了一眼,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这个大凤?!
“快说找我什么事?”王泽急忙将扣子扣上,没好气地问道。
“指挥官,您喝奶吗?”大凤将手里的牛奶端在自己的胸口处,抛了个媚眼:“大凤的奶~”
“正常点行不?”王泽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牛奶白、且大,王泽的目光看过去,深陷其中。
“我已经喝过了。”王泽艰难地移开目光。
“指挥官,这可是大凤为您精心准备的。”大凤的声音娇滴滴的,让王泽骨头都酥了。
“行,你拿过来吧。”王泽用力咬了一下嘴唇,示意大凤把牛奶端过来。
他心里知道,自己如果不喝这杯牛奶,大凤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最重要的是,王泽的火已经被勾了起来,在这样下去,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举动。
“指挥官,给~”大凤笑眯眯地将牛奶递给王泽。
王泽不疑有他,仰头就将牛奶灌进嘴里。
“指挥官,感觉如何?”大凤的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期待地看着王泽。
“都一样,没啥特殊的。”王泽砸砸嘴巴,并没有品出这杯牛奶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指挥官,您难道不觉得自己很困吗,特别想睡觉?”大凤妩媚地看着王泽,声音尽显挑逗。
“不困呀,就是有点软,没什么力气。”王泽摇摇头,迟疑着说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软绵绵的,感觉一点力气都施展不出来。
“成了?!”
大凤高兴地挥了挥手。
“大凤,你干嘛?”王泽刚问了一句,就已经软绵绵地倒下去。
“不好,上当了?!”
王泽的脑海里面刚闪过这样的念头,眼前忽然一黑,人就昏迷过去。
大凤迅速走过去。
“嘻嘻,指挥官这下我看你还怎么跑?”大凤趴在旁边,伸出手戳了戳王泽的脸。
过了好一会,大凤愤愤然地抬起头,不甘心地拍了拍王泽的腿,
王泽确实失去了行动力,而且很彻底,这和她想象中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大凤很不甘心,低头又尝试了一下,这才抬起头愤怒地喊道:“明石,你不靠谱。”
说完,她起身穿上衣服,把毯子拉到王泽身上,阴沉着脸走出卧室。
“大凤,指挥官呢?”见大凤出来了,谢菲尔德急忙迎上去。
“指挥官已经休息了,你最好不要去吵他。”大凤没好气地看了谢菲尔德一眼,怒气匆匆地离开了。
“被指挥官骂了?”目送大凤离开后,谢菲尔德挠了挠头。
她打开一条门缝,仔细打量了一眼,见王泽真的如大凤说的那样已经休息了,这才松了口气。
清晨。
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打在地板上,整房间顿时明亮了起来,
王泽一下子睁开眼,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这是在哪里?”王泽摸了摸自己的脸,喃喃自语了好一会,这才回想起昨晚的场景。
“我记得喝了大凤的牛奶后就没记忆了?”王泽敲了敲脑袋,往四周看了一会,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
与此同时,王泽也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点不对劲。
掀开毯子一看,自己的睡衣全被扒了下来。
对此,王泽也没多想。
他以前就有裸睡的习惯,现在时不时也会裸睡。
起床穿好衣服,谢菲尔德就走了进来。
“谢菲尔德,昨天晚上有发生什么事吗?”王泽迟疑着问道。
“没有啊,大凤没待多久就离开了房间。”谢菲尔德老实地答道。
“这样啊。”
王泽点点头,不再纠结这事。
吃过早饭,王泽刚在办公室里坐下,明石就泪汪汪地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