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唯一用手去掰白鳕的手,白鳕丝毫不退让,还反手用力抓住了苏唯一,尖锐的指甲抠入了她的身体。
苏唯一吃痛,用力想要摆脱她的桎梏。
两人推搡间,苏唯一不小心拽到了对方的头发。白鳕怒不可遏,抬脚想要去踹苏唯一,但是却被推开了。
本来她用的力道不大,但是白鳕却像是被不知名的力量用力推开了似的,向地面摔去。
“咣!”
白鳕躺在地上,下身刹那间涌出一大片鲜血。
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苏唯一愣在原地。
苏唯一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她明明没有用力,为什么白鳕会摔倒?
“鳕儿,你怎么样?坚持住!我们马上去医院!”
聂非池冷落了苏唯一好一阵,本打算过来安慰她一下,谁知一进门却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满地鲜红的血流刺痛他的双眼,他冲了过去,慌忙抱起白鳕,神色是苏唯一从未见过的紧张与在意。
白鳕脸色发白,痛哭道:“池哥哥,孩子……”
从来都是优雅自如的聂非池,这一刻恐慌不已,“孩子不会有事的。”
为什么出现的这样的表情不是因为她呢?苏唯一站在原地,苦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
“愣着干什么!贱人!还不快打电话!要是孩子有半点儿差池,我要你们全家陪葬!”
那语气恨之入骨,如同刺骨的冰雹,如同凛冽的寒冬。
如果不是他怀里抱着白鳕,苏唯一相信他会掐死她的。
急救室外,聂非池坐立难安,双脚踱来踱去,苏唯一则安静地坐在长椅上,肚子里有一堆的问题想要问他,也想安慰他,可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接到电话急忙赶到的聂母看到苏唯一也在场,如同看到了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的冲了过去。
“啪!”怒极的聂母狠狠地扇了苏唯一一巴掌。
她一时没有防备,被打的一趔趄,后脑磕在了医院的墙上。
“都是你!都是你!!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恶毒?!”
聂母声嘶力竭的朝着苏唯一怒吼。
“你妈弄得我们聂家家破人亡!你也要搞得我们家不能安生!”
“你这个扫把星!你怎么不去死啊!”
“不,我没有推她,我真的没有!”
“明明是她自己摔倒的,不管我的事。”
苏唯一面色惨白,慌乱的摇着头极力否认。
聂母也不听她的辩解,她只在乎事实和结果。
“你最好祈祷鳕儿没事,如果今天她的孩子因为你没了。”
“你就是杀人凶手!非池不会放过你的!”
聂母吼完,像是被抽掉了全身上下的最后一丝力气,瘫倒在排椅上嘤嘤痛哭。
这时,急诊室的灯突然熄灭了,门被打开,医生走了出来。
“谁是病人家属?”
“我,是我,我是那孩子的婆婆。”聂母急忙凑到跟前。
“怎么样,孩子保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