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晃晃悠悠的两团柔软彻底让男人眼睛染上情·欲,她越反抗,他就越兴奋。
苏唯一真的是精疲力竭,她挣脱不开,只能绝望地闭着眼睛,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绵羊。
她就像他的禁脔,抑或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后来的苏唯一,整颗心麻木到毫无反应,就像一条死鱼,不会哭、不会叫,更不会取悦他。
长久下去,得不到回应的聂非池索然无味,觉得她十分倒胃口,“你这幅死样子,连个充气娃娃都不如……”
比这难听的话还有很多、很多,苏唯一放空自我,她想她一定是瞎了眼才会爱上这个男人。
这样绝望黑暗的日子无边无际。
“要不是为了让你生孩子,我压根儿不会碰你!”
聂非池像来自地狱的魔鬼,在她的耳边继续羞辱。
“看到没有,人家叫的多好听,苏唯一,别让你最后能用上的优点都消失掉。”
苏唯一像个行尸走肉,两眼无光,眼窝深陷。
聂非池的行为无疑是在剥她的皮,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如果人有十分魂魄,那么现在苏唯一就只剩下一份魂魄了。
他的一举一动都在一点点杀死她的真心和爱情。
后来的日子,只要聂非池一碰她,她就会止不住地呕吐。
她想,她一定是得病了。
有一次,苏唯一直接吐到聂非池身上,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聂非池大怒,夺门而出,然后好久不再来碰她。
苏唯一苦涩笑笑,这样挺好!
后来聂非池再出现,除了折磨她以外,居然从外面带不同的女人回来。
因为苏唯一没有反应,所以聂非池就会在她的面前和那个女人上床,用浪荡的呻吟声和粗犷的喘息声刺激她的耳膜……
那动情的喊叫以及碰撞的水花声,让苏唯一头疼欲裂,她捂住耳朵,将头部自残似得往坚硬冰冷的墙壁上撞击,一下又一下“咚咚”作响,似乎,这样才能减轻她头脑中的炸裂感。
如果死可以解脱,那她宁愿选择现在就去死。
这天,苏唯一蜷缩在墙脚发呆,聂非池今天好不容易不在,她终于获得了一个难能可贵的喘息的机会。
可是这样的好事还是被不速之客扰乱了。
白鳕看着戒备深严的小小房间,以及被囚禁的苏唯一,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苏唯一,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到池哥哥的宠爱么?如今这美梦成真的滋味,如何?”
裹着床单的苏唯一只是淡淡瞥了一眼白鳕,随即目光又转移到那一处小小窗户外面。
深秋了,两个月过去了。
苏唯一很想爸爸,不知道爸爸一个人在外面的状况怎么样。她悔恨自己没有听爸爸的话,为了所谓的爱情蒙蔽双眼,更没有好好的履行一个作为女儿的责任和义务。
当聂非池计划着收购爸爸的公司时,自己却对他掏心掏肺……
白鳕见她没有反应,于是接着再刺激她。
“呵,你可能还不知道吧,sj撑不了几天了。你那个爸爸,和你一样蠢,果真借了高利贷,之后如果还不上钱,可能会被打断腿然后扔到海里喂鱼吧?”
什么!爸爸借了高利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