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苏唯一,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我大呼小叫!”
“聂非池,你要是个男人,就放了我!我苏家跟你无冤无仇,凭什么要那样对待我爸!”苏唯一猩红着眼,想着爸爸一人在外遭受那么多的无妄之灾,自己却无能无力,内心深处悔恨自责不已。
从一开始相遇时红着脸,到现在恨意四生红着眼,时光偷走了她曾深爱的那个温润少年。
“嘶啦!”一声,床单破碎。
又是这番粗鲁模样。
赤果果的苏唯一挺起胸脯,踱步贴近他的身躯,像个混迹风尘欢场的女子勾起邪魅的嘴角。
“聂非池,你的未婚妻就在外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就不怕你的心肝宝贝伤心么?”
女人白嫩美好的酮体在暖暖日光的映照下,几近透明。
如此诱人,聂非池呼吸一滞,“苏唯一,虽然你这身子我上过千万次,但不得不承认,你对我还是有诱惑力的。”
说完,聂非池附身吻上那朵粉色花瓣,辗转留恋。
苏唯一吃痛,这人真是厚脸皮,什么话都能说的出口。
“聂非池,我爸在哪里?”苏唯一手指插进男人坚硬的发丝内,闷声发问。
聂非池动作一顿,抬起沾满情·欲的双眸,“苏唯一,你可真会扫兴。”
随即双眼恢复清明,迅速抽离。
聂非池点燃一根香烟,也不看她,思绪放空,“苏唯一,老老实实给我生个孩子,或许,我会考虑放你爸爸一马。”
又是这样威胁她,苏唯一咬牙切齿,几乎是歇斯底里怒喊出来的,“聂非池,你凭什么要这样对待苏家,你又凭什么让我给你生孩子!”
聂非池冷眼看着濒临崩溃的苏唯一抱头发狂。
这屋子里也没有什么东西能让她砸的,苏唯一满肚子的怒火找不到熄灭的出口。
“苏唯一,孩子是你欠我们的,你爸落得如今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闻言的苏唯一一头雾水,什么叫爸爸落得如今的下场是他咎由自取?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故事?
“白鳕肚子里的孩子跟我没关系,不是我弄掉的!我要说多少次你才能相信!”
聂非池嗤笑,显然他不相信她的话!
她的痛苦哭泣也改变不了他满腔仇恨继续报复的心意。
站在门口的聂非池注视着蹲在墙角默默抽泣的苏唯一,百感交集。
她肚子上的暗红脚印他不是没有看到,只是一向杀伐决断的他也会有举棋不定的时候,内心闪过一丝心疼,只是这种莫名的情绪稍纵即逝。
心疼她么?
他暗示自己不可以,绝不能对苏家人心软……
直到佣人敲门汇报,正在做心理斗争的聂非池才从过往的思绪里回神,卡在喉咙里的话一直说不出来,最后只留下一句威胁。
“你好好待这里,一直到生出孩子为止,否则,我不介意关你一辈子。”
这边看不到苏唯一被狠狠教训的白鳕很是不忿,想不到自己的苦肉计既然毫无用处,真是白白打脸了。
思及如此,白鳕暗暗紧握双手,等那个贱人生下孩子后,无论如何都要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