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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千万不可以连累滑润,对於连累侍童也成为奴才,插菊是多有愧疚之心,但目前的情势又无力为他们改变。
出去抬了水回来,西厢里面住的都是平时等王爷点招的女男,所以这院子里的热水是不会少的。插菊沐浴净身还不及出来,就感觉到了後穴里熟悉的疼痒升起,不由夹紧了後穴,可是那万千虫蚁越夹反越啮咬得厉害,抓心挠肝地往後穴里深处延伸。插菊狼狈地伸了一只手指进後穴想缓解自己的痛苦,手指才一进入,穴里的密肉就狠狠地缠上来,如饥饿的婴儿攫住了乳汁丰满的乳头一样。前面的玉茎却乖巧地安伏著。
抽出手指,插菊手脚颤抖地把柜子里的一个小包裹打开,两支血珀还有一只尺寸稍大也是红色的,仔细看是一根玉势。把不久前收集王爷体液的瓶子打开,稳住了手,顺著红色玉势的一端倒下,粘粘的液体尚发散著男子的雄麝,插菊的玉茎羞涩地探出了半圆。
走到床前躺下侧了身体,一条腿上提漏出隐秘,握著红色玉势的手把它对正了已经难耐瘙痒,一张一合启动的蕊心,慢慢把它送进去,不需要自己手动,就已经被活跃著的内穴急不可待把玉势连吞带吸尽根消失在穴口,插菊发出满足的悠长叹息。
插菊虽然看不见此时自己的後穴蕊心的急促收缩吞咽,可是内穴里面的活动却清晰敏感传递给他每一个纤细神经。带著王爷雨露而入的玉势如甘霖滋润著龟裂了一月的内穴,即使靠服用血珀勉强支撑著,终究不如这新鲜爱液甘醇,花嬖拥挤献媚,插菊都感觉到了那快要枯萎的自己的处男花蕾对玉势上情液的渴望,想到欢馆里春嬷嬷的话,插菊提气关穴门。
“啊!”玉势冲开媚肉的层层阻拦,直插花蕾正中。久没有欢爱的穴蕾本已经合拢了花瓣,就在刚才的王爷临幸中再次撕裂,插菊再一次经历著破处夜的裂痛。春嬷嬷特意留言警示处男蕾久旱收敛後会牵动内穴逐渐凋敝,所以要他力保花蕾不败。入王府几日就知道春嬷嬷是提前知道王爷要去迎亲,才仁慈地赏赐了这麽贵重的血珀,帮助插菊熬过没有王爷的日子。
这一月插菊的後穴里每每夜晚就在发情中苦苦承受著花蕾的收缩,直到今天晚上,有了王爷阳具的进入,再有现在王爷云雨之水,插菊前面的玉茎才高高耸立,他又痛苦又得到解脱一样地呻吟。正在插菊沈溺欲海里畅游的时候,脚步声的响起,要他遽然一惊,忘记了是查房的时候。
抓过外套披穿上,已经不及穿亵衣裤,插菊才站好,门就被打开,午一带著两个自己的随从进来。他在插菊入王府前两月就已经从欢馆培训回来了,目前已经升任午嬷嬷,督管西厢里的男、女色。午一是在欢馆里由8位嬷嬷亲自带出来的,除了情事上的调教技巧因为时间短促,不可一日千里,严谨的管理、铁面无私的态度都学了个十足。
他回来以後制订了西院里的日常生活准则,严格执行、约束一切逾越行为,西厢本就是豢养王爷宠物或者玩物的地方,当然对这些女男来说首要任务就是满足王爷的欲望、奉侍好王爷的需求。所以午一有闲暇时也再去欢馆,方便随时随地地学习、进步。总之行之有效的管理,要西院里再无争风吃醋这样的是非,王爷在点召他们的时候,一个个服侍的功夫也见长,无论王爷还是海棠都比较满意信任他,现在午嬷嬷就如西厢里的主子一样。
曾经一起做为备寝等待王爷的亲临,甚至高出他等级的侍寝,现在都已经成为他手下管理的“奴家”,午一并不眉高眼低看人,生活上按王府规矩等级是有划分的配备,但是学习上都是一视同仁地待遇,没有什麽情面、颜面可讲。
曾经出过午二、午六这样的丑事,为了防止男女通奸,或者男男、女女相奸、猥亵,所以西厢每晚就寝前是有查房制度的,这也是因为每日学习、练习情事中,难免有要他们女女、男男互相玩弄的时候,但是除了工具都不可真实入体,所以怕他们起来的欲念无处宣泄而偷奸。另外也是检查是否清洗干净,以备王爷临时的起性。
插菊福身:“贱奴插菊给午嬷嬷请安。”
午一环视四周,看见还冒有热气的浴桶,再看到插菊面色驼红,如上了胭脂醉一般,略有紊乱的呼吸渲染著春情四溢,退後一步。插菊入了西厢也一月了,依然面对他时难以抗拒散发出来的诱惑,即使他就冷冷清清地站在那里,也有一亲芳泽的冲动。他是一个特例,被送进西厢却没有挂名登记为备寝。
西厢里面眼前最有身份的就是庚六、午三和午八这三位侍寝,他们各有厢房和小厮。然後就是最早一批目前还在的庚三、午五等人,以及这一年中陆续有人送来的男、女若干人,他们都是备寝,没有得到封号的,所以几人同住,亦只有被王爷点中的时候才有单独小厮伺候。而平日晨起他们都是要去给侍寝请安,即使侍寝们有自己的小厮跟前跟後,早膳也是由备寝侍候,体现个尊卑等级。
而插菊是散奴,就是没有被指定给哪位侍寝,和其他各奴才一样听候调遣,西厢哪里分下来活就做哪里。其实在欢馆培训的时候,午一就远远见过清桑(插菊)一眼,那仙人之态铭刻肺腑。当时
听说此穴已经被预订走,既羡慕他有这好命、又遗憾无缘再见,因为馆里的嬷嬷没有告诉他,就是他家王爷买走了插菊。记忆犹新一月前他就那麽出现在西厢门口,等待自己的接收,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想能够在欢馆夺爱天下间能有几人?合该是王爷得此宝穴。
不合理的是他没有登记为备寝,分配进西厢自然是为奴,可是他又自己带有两位侍童,上面既然没有传令剥夺,午一也由著俩童在插菊身边,成为奴才的奴才。而且王爷近身侍卫交接以後,吩咐自己清桑(还没有换名字呢)独居,不可与奴才们同住。就这样清桑如侍寝一样有自己的房间和两个童儿,学习了三日规矩才开始西厢的生活。
“又发情呢?”午嬷嬷语调听不出来起伏,这一月中他已见过多次插菊夜晚的情形,而且去欢馆了解他的过去,再知道是一具经过艰难改造过的肉穴以後,也是产生浓厚兴趣。虽然不知道王爷买他回来什麽动机,可毕竟是专门订制的,保不准什麽时候就要享用,所以插菊也需要和女、男色一样保持住肉体新鲜可口。
午嬷嬷是主动退出争宠之列,另开辟生活之路的人,不仅仅体现了自知之明,亦是显示他远见之识。经过二次承欢,清楚懂得相对於王爷的硕大尺寸,自己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的身体比起即将回府的侍寝毫无优势不说,以後还不知道有多少新人来淘汰掉自己这样的旧物。与其被贬为小奴或者送出去,不如在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