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桃源洞口随著四溢的木芙蓉盛放的时候,一点翠绿带著娇羞无限缓缓凸起,又倏然一闪地没入穴唇,颤动的褶皱使木芙蓉就如风中摇曳,妖娆醉人时,翠绿又会怯怯凸送,再次消隐。忽隐忽现间,晶莹玉露娩出,煞是惹人锺爱,激人狂情。梓卿只想捕获翠色、狠狠追逐桃源。举起插菊双腿,龙根催发。
一纸休书03-42
插菊轻颤,等待撕碎的剧痛。然而那硬如铁的雄物只是徘徊在洞口不前,每一次压陷进去,梓卿看到大片木芙蓉跟随护驾,前方传来都是阻力,梓卿不舍得猛冲怕伤了插菊。走过风月无数的梓卿,在风月场里也没有少滚,可都是那些个花魁提前自己做了准备,何况女阴天性就为迎男阳,入处总是比男穴宽阔得多。而王府里这些色人,首席一贯要扩穴,後备又都在舔菊下松软,哪里需要梓卿做多余工作,而且以他的尊贵之手,怎麽会去色人那里。
一直不得其孔而入,梓卿眼睛开始发红,头上的汗也冒出来。插菊心理上恐惧,可身体上却在期待著被贯穿。这麽僵持中,他的身体也急迫发疼:“王爷、王爷……”
“你好小,太紧,本王会撕裂你,宝贝,再张开点……”梓卿额上青筋浮出。
插菊偏了头,手无奈伸下去一跟手指没入,梓卿倒吸一口气,雄物欲滴血的红,眼睛直勾勾跟著手指的出入。插菊插入第二根手指进入,梓卿才後知後觉,拔出他的手指取而代之。两根手指在那里逐渐撑开,清晰感受著腔内的窒热,缠挤。第三根手指一半的加入,插菊就发出既痛苦又欢娱的声音,梓卿喘息著:“宝贝,本王忍不住了。”
“不、不要忍,进、进来。”
“再开点,宝贝,再大点……”梓卿的雄物就在洞口,插菊呼吸著憋气尽力开放後穴,翠色中珍珠大一点微微开启,梓卿慢慢顶压,依旧前路艰难。插菊的男蕾就好象嗅到了甘霖的味道,难抑地强烈收缩起来,让插菊腰挺迎合:“进来,快……”
插菊的邀请对梓卿是无力抗拒的诱惑,腰下一沈,伴随著插菊的尖叫,圆硕的顶端攻入,伴驾的木芙蓉也陷落。梓卿感觉蛟龙入海的畅快,阔别两月的密穴比记忆中更加温暖、湿润,端首感觉媚肉翕扇。插菊听见锦帛裂音,痛苦又立即为贪婪替换,後穴如遇珍馐的饕餮蜂拥上久违了的唯一渴求的气息。
梓卿细细体味著美妙快感,也看到了丝丝血迹。但是插菊除了第一声尖利以外,声音里就是快乐占优,於是已经剑拔弩张的雄物开始进发,他缓慢但是如战场上的士兵一样坚定地前进,每到插菊无法承受地发出哼音,雄物就暂停後退,深深浅浅地先抽磨。刚刚救治的後穴,甬道尚狭,未能全开,必是要以後的勤於扩展才可以完全复原。
插菊就好象被一跟粗大铁棍在逐步夯入体内,通透肠腹的压迫感、整个人都被插在铁棍上的违和感要他又怕又痛;可是穴嬖却违反意志地逢迎围绕雄物,无耻地吸附纠缠,男蕾则激动到哭泣地呼唤著雄物的掠夺侵占。反复摩擦停顿中,终於与那神奇地花蕾会晤。梓卿看著雄物尚余最後的三分,前端敏感已经贴合上肉肉的凸起。
轻轻一顶,插菊就双腿急颤、嘴唇哆嗦得声音都断断续续。梓卿有心冲破男蕾,嬷嬷那时回禀少不了是再一次要破男蕾的了,可是看到穴口的褶皱已经都展平,而且穴唇被自己的雄物深入进去颇多,对插菊却是有了不忍之情。插菊的後穴本能地就在收缩围挤雄物,一次次吸吮深入围剿,在梓卿插进的时候又放松给予安抚,这样的欲擒故纵逗得梓卿理智摧毁。分崩离析间,梓卿猛力一个挺撞,直捣黄龙,冲破花蕾包围,云端傲翔的飞龙呼啸,欲海沈迷。
浑身一震,腿间决口,插菊眼前空无一物,插菊耳中静寂无音,插菊口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插菊被扎穿了、插透了。全部的世界只有那一跟铁棍,全部的感官只有穴底通穿。不知道是否要感谢春、秋嬷嬷,正是他们给插菊几日不停地冲通处男蕾,梓卿的雄物突破处男蕾时,破处的痛苦还比不上方才入穴多。可是,插菊後穴甬道萎缩好转的情况落後於男蕾复苏,梓卿的雄物又尺寸非凡,真正难承受的在於插菊被梓卿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尽根没入的梓卿,看到的是茫然瞪视、张著嘴无声的插菊。以为疼痛所致,俯身亲吻安慰:“宝贝,破了,本王已经破了穴蕾,再不会……”
“啊!王爷……”插菊突然双腿夹在梓卿腰侧,身体激烈起伏,几乎哭喊:“钗、钗……”感觉到插菊後穴里剧烈地猛扑雄伟,梓卿的雄物大展神威,积极响应。本就是对这具身体想念已久,又是最契合自己的绝品。梓卿破掉男蕾,彻底打破了他的极限,顿觉再无顾忌地狂抽急插,好象在大战里勇追穷寇,不肯丝毫的懈怠。
“钗、凤……凤头……钗……求王爷……王爷……求……”插菊哭叫出来,梓卿开始还没有听出,片刻才醒悟,停不下来的他,在狂顶插菊中抽出了前庭里的钗。
钗身一出,插菊呼音嘹亮绵长,身体弹跳好象是凶狠地往梓卿的神器上插,梓卿的雄物好象陷入紧箍咒一样,被穴嬖与男蕾围追堵截,恣意欺缠
。数月不经人事的插菊,在梓卿雄物逐步侵略中的摩擦下,脆弱的嫩嬖也是逐步失守,所以在破了的男蕾的瞬间,他被巨大的尺寸冲到颠峰。可是决口的腿间有凤钗阻挡,把他打进隐性高潮。现在去了钗,就如洪水中旋涡里淹没的人又浮出水面一样,“求”的欲望更加强烈。
插菊的激狂,要梓卿雄物里的兽性闻到了血腥的味道,随即展开了深重猛烈的侵略。他不再记挂怜惜之心,不再担心伤到那才好的娇嫩,他好象要捅破、扎穿插菊一样,反复重重抽插,越来越深入,越来越迅疾。
插菊甜美呻吟,时而清脆清越山泉落,时而隐忍断续风中絮,惑人的音质勾起了梓卿澎湃欲潮。猛的拉起插菊两腿,亲密连接著半起身,将插菊膝头分压肩头两侧,後穴仰天,莼柔的木芙蓉随著雄物押进翻出,一派妖娆风情,梓卿被视觉刺激策马扬鞭风驰电掣冲击。这样的姿势大大加强了梓卿攻击的力量,攻入的深度,插菊有被砸碎的恐惧。
胸前的珠蕊突然被捏住,插菊被弄坏似的眼瞳上翻,腿抽搐摇摆,高亢的声音破嗓而出,在间隔初精数月之後,插菊终於可以尽情一射。热烫的精浆打到了梓卿的手上,也由於姿势喷溅到插菊自己脸上。淫糜的景色、因为高潮而传导入穴的震颤,令梓卿神器暴伸,精气排山倒海,汹汹直下,已泄到腿软的插菊在穴里骤雨狂风,梓卿海潮决堤下,被激流打到投降的他又嘶哑著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