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过去,久仁和景仁两人在同调上面仍旧毫无进展。
田中阳太和井上苍介已经最大限度地帮助他们了,对于同调了解的一切都事无巨细告知了他们,甚至还作为对手想要帮他们开启同调,已经十分尽心了。
接下来想要从外界获得帮助已经十分有限,剩下的他们也只能靠自己来努力。
晚上的时候,久仁躺在床上,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叹道:“我们究竟怎样才能开启同调啊?明明咱们条件都符合的。”
没办法开启同调,景仁也是束手无策,心中是一样的无奈,“咱们条件是符合,别灰心啊,伴田教练不是说了吗?这也是要看机缘的。”
久仁心里十分郁闷:“那这个机缘什么时候能到啊......”
田中阳太和井上苍介帮助他们以后,他们有去找伴田教练,伴田教练似乎并不意外他们去找他,最后只是讳莫如深的说了一句:“这事情也是要讲究机缘的。”
久仁脑中将同调开启的条件在脑子里面过了一圈,他突然想到什么,撑着身子透过黑漆漆的夜色看向景仁所在的方向。
“欸,同调开启不是还需要在危急时刻才能触发吗?是不是咱们地情况还不够危急?你说咱们需不需要找人和咱们比赛,最好能把咱们逼到无路可退的地步,那个时候是不是就能开启同调了?”
景仁劝他:“行了,别想那么多了,顺其自然吧。你就算是去找人帮忙,心里面一直想着这是为了开启同调才进行的比赛,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真正由心而发感到着急的。”
久仁重新躺了回去,嘴里嘀咕:“那倒也是......”
接下来几天久仁和景仁仍旧一门心思扑在了同调上面,他们想方设法意图开启同调,哪怕自始至终都毫无进展。
其他人则都是在有条不紊地按照教练的要求训练。
而久仁和景仁就像是被伴田干也和其他人遗忘的学生,组别内的训练从来没有通知他们参加,也没有人主动去提醒他们。除了三组的集体活动他们必须要参与,其余的时间是完全属于他们自己的。
久仁和景仁如何察觉不到这种奇怪的状况,他们知道这是教练给他们的特殊待遇,是为了让他们全心全力去研究同调,没有人去打扰,才能够真正做到心无旁骛。
就这样日复一日,集训很快就到了尾声。
三位教练坐在会议室内,商讨最后能够参加日美亲善青少年网球赛的入选人员名单。
榊教练手中拿着人员名单,说:“集训马上就要结束了,请各组选出几位代表人选。”
季乐泰造点点头,作为曾经的职业选手,他在网球方面上的问题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没问题,我这里已经想好了几个人选。”
“呵呵,这么多优秀的孩子,想要从中挑选一部分,真的挺困难啊。”伴佬笑容可掬,发言是一如既往的老狐狸式。
在集训结束前夕,三组共同组织了一场比赛。
其中表现最显眼的几场比赛无异于中也、忍足vs太宰、向日,迹部vs手冢,白石vs景仁。
要说这几场比赛最有看头且最有意思的绝对是看中也和太宰互掐。
或许是难得能够这样光明正大地打宰,中也几天下来被太宰捣乱,碍于学校脸面不能明目张胆地对付太宰,心中早就积压了一大堆的火气,此刻下手不可谓不狠。
只能说,毫无技巧、全是感情!
被迫和太宰一组的向日也被太宰这家伙气得不轻,他深切体会到了中也曾经遭受的痛苦,也深深能够理解中也此刻暴怒蛮横的行为。
一想到中也一直以来被这家伙骚扰,向日看向中也的目光充满了同情。
忍足有心好好比赛,奈何队友和对手都不允许,就这样,一场比赛,忍足只看到了中也单方面对太宰进行降维打击,完全是照着要对方命去的。
情到深处,中也甚至不小心多用了一点点力气,网球直接穿破球网,接连打断了外面林立的两棵直径约莫半米的大树。
接二连三“轰隆隆”的几声巨响,吓得在场众人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所有人都呆若木鸡地望着倒地的大树和扬起的一片尘土。
就连一向冷静的榊教练都不由自主地张了张嘴,最后沉默了。
“呃......”久仁眨了眨眼。
眼前的场景,好像也没有那么让人匪夷所思......如果是为了打宰的话。
因为,太宰,他值得啊!
望着倒地的大树,沉迷打宰的中也豁然清醒过来,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众人幽幽地望向中也,感受到落到自己身上的目光,中也不好意思地摸着头,讪讪地笑着。
“好了,比赛可以结束了。”榊教练头疼地捏了捏眉心,中止了这场单方面虐杀的离谱比赛。
比赛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榊教练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中也心存报复?他是不明白同为一个学校的学生怎么会对另一个人有这么大的怨念,他只知道,刚刚那一球是打在了树上,要是打在人身上,他们青训营可以直接上法治频道了。
趁着现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