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部分时候,林阳都是把车停在自己出租屋楼下的车位,在学校里他待的时间并不长。
也因此,林阳买车买了快有两个星期时间,班上才有除了李超凡之外的同学,知道他花了三四十万买了一辆代步的新车。
然而,生活终归是自己的,就算他们知道林阳有车也没什么了不起,因为这一切与他们无关。
而且,放眼整个计算机系4班,全班就只有区区2个女生,一位是稍有姿色的丁思佳,另一个则是相貌平平的陈婷。
这两个女生,林阳都对她们不来电。
买这辆车,林阳也只是为了圆自己一个美梦罢了。
日子,在无声无息中消逝。
时间过得很快,筹办阳光中文网的步伐,在林阳运筹帷幄之中不断前进。
至于詹淑芝和刘丽敏,林阳人在上海,可谓是鞭长莫及,这几个月,他除了要勉强应付一下学校的功课,还要抽出时间管理公司,简直忙得离谱。
可有的时候,爱情就像温室里的花朵,再美丽的花朵,如果没有水分去灌溉,也会有枯萎,甚至凋谢的一天。
刘丽敏在广州还好,林阳偶尔会抽出时间坐飞机去广州看她,来回一两天,也不太费劲。
而詹淑芝远在梅城市平遥县,林阳就算有心,也没那么多假期,可以做到随意往返。
对于林阳,詹淑芝也没有刻意去寻找所谓的解释,也没有主动揭穿他的谎言,两个人就这样不咸不淡地通过电话联系,只不过,两个人的话题,却随着时间的消逝,变得越来越少了。
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2007年的圣诞节。
12月25日。
广洲。
广洲还是老样子,跟以前一样繁华热闹。
不过人的变化有点大,经过一年大学生活的洗礼,刘丽敏的皮肤更白了,腰更细了,胸前似乎也更壮观了,最让林阳感觉惊喜的是,这次来广州,刘丽敏居然破天荒剪了一次齐肩短发。
所谓“一长遮三丑”,一个姑娘,只要头发长皮肤白,终归能现出几分美的。
但是,短发不同,短发虽然清爽干净,但是对于姑娘本身的颜值要求很高。
大部分留短发的女生都泯然于众人,无甚出彩,只有极少部分能够让人感觉惊艳。
很明显,刘丽敏是属于惊艳那一种女生。
老实说,林阳这么多年来,一直看惯了刘丽敏长发的模样,现在她突然换成了短发,简直有种如沐春风的赏心悦目。
所以,女人留长发还是短发好看,关键还是看脸的。
林阳对此深感怀疑。
林阳和刘丽敏虽然聚少离多,但终归相处了多年,彼此共同的乐趣就是一个字——吃!
结果,林阳到广州吃的第一顿饭,就是地道、丰盛的下午茶。
整顿饭,刘丽敏什么都没聊,从始至终围绕林阳的身体聊健康、学习累不累、工作忙不忙,这也恰好验证了一句话——你在外面打拼,全世界都只盯着你的钱,真正关心的你的人是盯着你的健康。
吃完饭,已经是黄昏,小两口极有默契地一起去附近的公园散步。
从公园回来之后,林阳有些疲倦地瘫坐在宾馆的大床床垫上。
刘丽敏脱掉鞋子,去浴室换了一双拖鞋,然后就站起身,一改在外面时的淑女模样,走过来坐到林阳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说:“今天是圣诞节,你是不是又没给我准备礼物?”
感受着刘丽敏柔软的身体,闻着刘丽敏身上好闻的香气,有阵子没阴阳调和的林阳同样食指大动,他可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于是,林阳一只手搂着刘丽敏的腰,一只手抬起刘丽敏的下巴,笑呵呵地说:“亲爱的,难道我不是最好的礼物吗?”
刘丽敏听了,皱了一下漂亮的鼻子,然后二话不说,别过脸去,没好气地说:“不害臊。”
林阳闻言,嘿嘿一笑,他抓着刘丽敏一只手说:“亲爱的,咱们都是老夫老妻了,不整那些虚的,送什么礼物啊!”
半个小时后……
林阳舒服地躺在床上,他身边躺着身软如泥的刘丽敏。
歇了一会儿,林阳侧过身,手伸向刘丽敏胸前。
林阳个子高,手掌肯定也不小,可一只手还是掌控不了刘丽敏胸前的白兔子,反复尝试几次,爱不释手地说:“好像又变大了。”
又过了一个小时…………
这次刘丽敏光溜溜地趴在林阳身上,双颊酡红,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老公……”
“嗯?怎么啦?”
“我们出去走走吧,在房间里待了一个晚上,好闷啊……今晚是圣诞节,外面肯定很多好玩的,我们出去逛街……”
“额……晚点再出去行不行?我现在还不想出去。”
“为什么?”
“你说呢?”
“唔……坏蛋……”
此时无声胜有声,处于强弩之末的林阳又动了两下腰,让仍留在刘丽敏身体里的小兄弟继续使坏,惹得刘丽敏闭着眼睛低吟抗议。
抗议无效后,刘丽敏奋起最后的力气,在林阳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却不想这一口激起了林阳的野蛮性子,他一个翻身把刘丽敏压在下面,翻云覆雨。
想休息而不可得,刘丽敏一边承受摧残,一边抗议道:“每次见面就知道欺负我,平时也不关心关心人家。”
林阳动作不停,说:“我最近不是忙嘛,你又不是不知道。”
“忙也可以打电话给我啊……每次都是我主动打给你……”
北京时间凌晨2点。
窗外万籁俱寂,窗内春光无限。
刘丽敏一直是那种越战越勇的类型,而三板斧耍完的林阳却不可遏止地进入了疲惫期。
于是,风水轮流转,转到了刘丽敏头上。
一个小时前,还不可一世的林阳像懒洋洋的睡狮,躺在床上,任凭精力充沛的母狮子施为。
不过,现在和以前不同了,以前每次林阳累趴的时候,刘丽敏都喜欢抓起自己的长发,很调皮地去挠他挠痒。
10几分钟后,刘丽敏撅着嘴,在林阳肩头趴下,说:“臭老公,臭猪……人家累的时候不能休息,你累的时候就只知道要睡觉。”
林阳抬手搂着刘丽敏的肩膀说:“唉,男人也有男人的辛苦啊,分工不同而已,就像以前打仗的时候,毛主席在后台指挥就行,士兵们就要拼了老命上战场厮杀,为什么?这叫各司其职懂不懂?”
刘丽敏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在林阳耳边说:“我才不管,事实就是你在狡辩。”
林阳无奈道:“哪里狡辩了?我说的事实啊,士兵有士兵的职业,主席有主席的工作,你想啊,你要是叫士兵去指挥打仗,那不是找死吗?”
天亮了。
阳光透进窗帘,晒得浑身懒懒的,不知不觉地,林阳睁开了眼睛,过没一会儿,又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迷煳了多久,忽然被人用力摇了几下肩膀。
“喂!醒醒!”
林阳昏昏沉沉地哼了一声却不愿睁眼,这下一只小手索性扒开了他的眼皮。
林阳挥手打开,可这下怎么也睡不成了。
“干嘛呢?”林阳睡眼惺忪地看着眼前的刘丽敏,半伸着懒腰不满地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