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浅吃痛揉了揉脑袋,“好呀,你敢打我。”
说罢翻身下来,顺便也将裴涣拉了下来,伸手去掐男人腰间的细肉。
男人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举手投降,“好娘子,我错了,原谅我这一回吧!”
苏清浅得意地瞥了男人一眼,才松开了手。
裴涣将女人整个腰杆提起,属于他的气息喷在了脸上,灵活的手指更是熟门熟路的挑开了她的外衫,凉的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苏清浅伸手按住他的指尖,红着脸说道:“别闹,有人呢!”
“嗯?”男人朝牵马的小厮看了过去。
那小厮很有眼力见地拉着马儿朝山坡下走。
“现在没人了。”男人将女人按在树干上,一双眸里隐着趣味,身子压低,嗓音略微沉了些:“长胆子了,敢掐我是不是?”
苏清浅嗅到了一股危险的味道,脸上露出了讨好的笑容,“爷,你饿不饿,要不要我下面给你吃?”
男人轻笑了声,目光从头打量着女人,到下,笑容变得有些暧昧,“好呀!”
苏清浅吓得一哆嗦,不知道她是想歪了,还是男人会错了意。
“我知道错了行不行,别折磨我。”
裴涣嘴角弯着,手指将她的长发拨到耳朵,俊脸压下来,薄唇微张,咬住了她的耳垂。
尖锐的牙齿摩在耳垂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酥麻感,那样又酥又痒的感觉,让苏清浅身子一颤,紧握的双手缓缓地松开了。
“抱着我。”
苏清浅眼神一阵迷离,双手顺从地勾着男人的脖子。
男人喉头涌动,舌尖慢慢下挪,女人偏过头去露出雪白如玉的脖颈,呼吸也随着男人的动作变得急促起来。
突然,一声马儿嘶吼声将苏清浅从迷幻中拉了回来,眸子清明,她吃惊的推开怀里的男人。
衣服已经褪了大半,一阵冷风吹过,她冷的一哆嗦,赶紧拉好衣服。
裴涣双眼微微眯起,目视远方,看着打马的小厮,眼中带着一丝冰冷的寒意。
“不早了,咱们回去,明儿我再带你出来玩。”
苏清浅眼神慌乱,将乱的发整理好,“我先去看看马。”
她吸了吸鼻子,只觉呼吸间还残存着男人的气息。
要死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点。
回去的路上,苏清浅是连看都不敢去看裴涣一眼,深怕看一眼自己就会深陷进去。
刚回去,就见下人们喜气洋洋地拿着东西各自回去,苏清浅觉得奇怪,又不过年又不过节的,国公府为啥赏这么多东西?
回自己房里,就见软榻上放着两套衣裳,还有几块精致的方巾。
“夫人可算回来了。”萱草和花语迎了上来,替苏清浅将披风脱下来。
“那衣服哪来的?”
萱草看了一眼,“云端公主呗,好大的手笔,家中所有的一等丫鬟都是这样的,二等的只有手帕,三等的是五百个钱,剩下的都是二百个钱。”
果然是有钱人,上官云端不是在行宫住着,怎么又回来了。
苏清浅心里正七上八下的,也没工夫管上官云端的事儿,回房间躺着。
本来想睡一会儿,谁知道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她和裴涣在一起,脑子里乱哄哄的,有些害怕,也有一些期待。
萱草也没法把上官云端的赏赐退掉,便拿出去送给小丫鬟。
“初五,你鬼鬼祟祟地在干什么?”
初五被抓,只好将藏在背后的包袱拿了出来,苦着脸,“爷使唤我给夫人送书看,解闷儿的书。”
萱草接过包袱,将两套衣服和手帕扔给初五,让他拿出去随便送人。
“姐姐,你上次让我找那个卖花的姑娘,都找到了。她说愿意嫁给我,姐姐,要不这衣服给我,我送她穿去?”
萱草闻言,气的面色通红,“你要娶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要娶别人,成天送我花儿,感情是勾搭人家小姑娘买的花儿没地方放。
越想越气,一把将衣服抢了回来,“我想起来了,芍药她没衣服,我送芍药去,你自己个给你的卖花姑娘买衣服。”
初五故意追了两不,忍着笑看着萱草的背影。
这小丫头,喜欢又不敢说。
苏清浅正烦着,接过包袱打开,两本书,都不带封面的。
“你忙去吧!”
见过送吃的,玩的,还头一次送书的。
一打开,苏清浅顿时脸红心跳,这也太......刺激了,苏清浅合上书,她是正经人,怎么能看着这样的书呢!
但,按捺不住那颗好奇的心,悄咪咪起来将门窗关上,插好栓子,被子一盖,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我是做生物和繁衍学做研究。
往下一页翻,赶紧用手蒙住,尖叫一声,“裴涣,我跟你没完,你竟然送我带图的。”
书房里男人打了个喷嚏,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好像有人在说自己坏话。
“涣哥哥,你在书房吗?”
门外传来上官云端亲切的问候。
“不在!”
男人的声音冷的让人想打颤。
上官云端不死心,继续往前走,两个下人拦住去路。
“公主殿下,我们王爷说了,没有他的许可,谁也不能进书房一步,否则格杀勿论。”
上官云端住了脚,她扬了下薄唇,笑意款款,一个眼神过去。
身后的宫女拿了两包银子给两个下人,一副居高临下的主人做派,“我们公主和秦王殿下是旧相识,虽有误会,两下说开就好了。二位管事哥哥,莫要再拦着了,往后多多替我们公主在王爷跟前美言几句,往后好处多的是。”
两人鼻孔朝天,连看都不看那银子一眼,更不接,公事公办地说道:“公主别让小的们难做,没有主子的许可,小的不敢放人。”
上官云端轻咳一声,对着窗户喊道:“涣哥哥,我做了你最爱吃的豌豆黄水晶桂花糕,刚做好热腾腾的,你尝尝看味道是不是和从前一样。”
“涣——”
书房的门突然敞开,男人一身便服,站在门口。
他倚着门,性感的薄唇泛起了一丝冷意:“呵,高高在上的云端公主会做糕点,稀罕啊!”
上官云端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不自然,眸里蒙上了一层薄雾,将一双满是细小伤口的手露了出来,真诚地说道:“我以前是不会,在行宫里我每天都在做豌豆黄糕,直到和之前的味道一样才回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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