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五大行知道他当时的真实想法，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这时，气氛实在尴尬的不行了，都不说话。
李副行长实在憋不住了，站起来叹口气，满脸苦涩的道：
“我们真的没有钱了啊。我们是真的没钱了……”
张牧嗤笑一声：
“银行没钱了，谁信呐。”
李副行长当场就炸毛了：
“张总你这是什么意思嘛。我说没钱了就真的没钱了，你为什么不相信啊？对，银行肯定有钱，但是对比起九州集团这种大山，我们是真的没钱啊……您简直就是在刁难我们，十万亿的工程，你跑到我们五大行来。”
“哎，张总啊张总，你是真的不拿钱当成钱啊。您刚接了一个十万亿的大工程，现在立马就跑到京城来了……我们能拿得出十万亿？哎，您就放我们一马吧，大人有大量。”
张牧听完了李副行长的吐槽，不由得摊了摊手：
“谁说我要借十万亿了？你们不要这样冤枉人好不好？我来到这里，从头到尾都没有说我要借十万亿。再说了，我张牧又不是不体谅别人的自私鬼。我也是非常体谅五大行的人，我是个好人。我根本就不是来借十万亿的，你们这样冤枉人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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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副行长愣了愣。
五大副行长都愣住了。
不是来借十万亿的？
咦？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他竟然不是来借十万亿的？
刚接了一个十万亿的大工程，现在说不是来借十万亿的？
看来真的是冤枉了张总啊……
想到这里，五人都有些愧疚。
正准备说什么。张牧有些愤怒的说：
“什么十万亿？无稽之谈。”
“我来这里，只是借两万亿而已。什么十万亿，不要夸大其词了……”
五大行：“……”
李副行长淡淡的起身：“张总，请回吧。”
“张总，我就想问一句……”
张牧看见众人的反应，不由得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们别这样。我这人就喜欢和朋友之间开玩笑，开玩笑的啦。不借钱不借钱，看吧你们吓到。我刚才就是开个玩笑逗逗你们，谁成想你们这么不经逗呢。”
李副行长皱眉：“张总，这……这种事情能开玩笑嘛？我们的心脏没你大。而且再说了，您七千亿都借了，您说个两万亿，谁知道你是不是开玩笑的。别人我们还会以为是开玩笑，可您是张总啊！”
张牧笑呵呵的抽了一口烟：“这话说的……对了，说起七千亿啊。我这次来，其实是想到了五大行的难处，以及最近金融市场不景气的缘故，我寻思着七千亿不是个小数目，五大行的压力也比较大。所以我是想要来还钱的。”
还钱？
嗯？
什么意思？
要还钱？
五大行的副行长全都站了起来，郑重道：
“张总，坐下说！”
“张总别站着了，快请坐下说。”
“张总您刚才说的那个还钱是什么意思？恕我愚笨，刚才没听明白……”
张牧叹口气：“哎。刚才你们还冤枉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是真的感觉到了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