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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船上的回忆让人记忆犹新,毕竟不是经常乘坐的交通工具,刚开始还觉得挺新鲜的,大海啊全是浪,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扑到甲板上看景。
而康熙老爷子,已经怏怏的躺在躺椅上,有气无力的哼哼。
他也是真的惨,旁人都好好的,连瓜娃子都不晕船,就他一人倒下。
堪称悲剧中的战斗机。
本来她也是在海上叱咤风云的王者,可惜受不了船上的生活,也跟康熙一起倒下了。
千年没有生过一次病的她,突然间得了风寒,每天咳嗽鼻涕不断的,可怜巴巴的歪着。
她自己就是医生,偏不爱喝药,只能摊在那里慢慢养神。
等康熙好起来的时候,她还摊着呢,浑身无力,懒洋洋的抱着奶豆儿晒太阳。
她们出门的时候,还有些冷,这越往南方走就越暖和,再加上已经是三月末了,树木都冒出无尽的绿意出来,带着勃勃生机。
到广东的时候,又是三四天过去了,当脚踏上稳重的土地,那种感觉是无与伦比的美妙。
两人手搀着手,只差感动的眼角都沁出泪珠子了。
只不过入目的荒凉,让人有些无言。
在顾夏的心中,海岸线总是要富庶一些,可在这时候不是这样的,这里还是相对贫困的。
好在众人来,是实地考察码头的问题,旁的就不是首要任务了。
康熙一直在要不要开海禁之间犹豫,现在虽然说下定决心要开,可相关的基建,也是要跟上的。
比如说码头、船只、海军等。
若有所思的望着眼前还是一片荒林的土地,顾夏好像看到未来的盛况了。
不得不说,在康雍乾时期,大清在世界上的地位还是比较高的,并没有后世的落后和封闭。
因此每年来贺的各国使臣络绎不绝,也有很多传教士的到来,宣传自己的教派,也会带来自己国家最先进的知识。
这些都在康熙的考虑中,外来文化的侵入,到底适不适合,会不会彻底改变这个国家,都是他要考虑的问题。
后来还是顾夏,笑着点醒了他。
“师夷长技以制夷,不管是外来文化,还是什么,只要是好的,那就成。”
“再一个,你看我们现在,不到十天左右的功夫,就走了一两千公里,那么未来会不会行程更快,与其他国家接轨的机会更多,到时候就不是改变不改变的问题,而是更加残酷的战争问题了。”
侵略是哪里都有的,特别这在未来是真实发生的,就在不远的一二百年间。
这些话她说了,也就过了,康熙有自己的想法,他本来就不是封闭的君主,康熙年间,国际外贸做的还是不错的。
考察花费的时间比较长,虽然有专业人士来做这个事情,可是康熙从未踏足过这样偏远的土地,未来来的机会也不多,因此想更多的了解一下。
这可苦了顾夏,她玩也没地方玩,只能窝在营地里,请了两个说书先生,日日给她讲话本。
不出三天,就又觉得无聊的紧。
这些故事刚开始听还觉得有趣,听多了也就那样了。
好在胤禛这孩子,给她带来了不少欢乐。
他也不知道是从哪听来的,什么彩衣娱亲之类,竟然真的认真跟着别人学了一出戏,回来演给她看。
只笑的她快要喘不过来气。
胤禛还在她面前咿咿呀呀的唱着,再想到他平日里冷淡自持的模样,不由得感动极了。
他还带着哈哈珠子陪她玩投壶,可以说是非常孝顺了。
而胤熙这个贴心的小棉袄,早就满世界的乱窜,疯的找不到人。
胤祉和胤祚两个熊孩子,也是无法无天了,每天囔囔着要去打熊。
他们还没熊脚高呢,简直就是胡闹。
等到康熙忙完之后,顾夏感动的痛哭流涕,听到启程两个字之后,她再也没有萎靡样子,直接一蹦三尺高,高高兴兴的去准备了。
出来的时候,满心盼望,满心欢喜,可真的在外头游荡的久了,又怀念那精致的牢笼生活起来。
不过这几天闲着的功夫,她也想了很多,已经把女子学院的策划是写好了,就等着回去实施了。
她这次是打算试水,看看效果如何。
学院就定在内城,满族女子不讲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出门溜达也是常有的,她还见过女扮男装出来玩的。
弄的并不怎么严密,就是图个好玩。
旁人一眼就看出来,但还是会笑着称爷的。
来的时候,因为有各种各样的目的,所以行程走的特别慢,但是回去的时候就不一样了,特别的快。
感觉就是呲溜一下,船只就从广东到了京城。
这一路海路、运河的,再加上顺风顺水的,走的就特别快。
走在窄窄的皇宫夹道中,她看着红砖,都能看出几分别致的眉清目秀。
而迎来的宜贵人、惠贵人、荣贵人等人,更是让她平生出几分亲切感,这几人现在是她的得力干将,不得不说,没有她们,她的日子绝对不可能这么悠闲。
亲热的牵起宜贵人的手,顾夏笑道:“这些时日不见,瞧见你们,还真是想的慌。”
她说的情真意切,宜贵人也跟着笑了:“何尝不是呢,总是想找您汇报两句,都走到景仁宫前头了,又转头回去了。”
都是在景仁宫汇报工作的,她们都习惯了。
皇后在的时候,她们不觉得,总以为自己的能力很强,这才很会办差,鲜少出错的。
等皇后出门之后,这才理出差距来,不是因为她们厉害,着实是皇后镇压得当,这才让她们省力的。
因此看着她的眼神就显得格外热切了些。
顾夏含笑望向一旁的惠贵人,笑道:“大阿哥现今如何了?可长高了?”
“高了高了,现在比我还高哩。”提起自己的儿子,惠贵人就满脸笑容。
她本身就不低,大阿哥胤褆更是像吃了增高剂一样,嗖嗖的长,新作的衣裳,总是穿不了一个季节,就要做新的。
“那就好,功课也别拉下了,他现在已经到了叛逆期,觉得自己是个小大人,有主意着呢,你仔细盯着。”
顾夏叮嘱,青春期的小男孩,实在是难搞。
惠贵人果然带上几分愁色,无奈道:“是这个理,嫔妾说他大了,年岁到了,赐了他两个小宫女伺候,他竟然不要。”
闻言不由得黑线,这个伺候肯定不是一般的伺候,应该是房里人的意思。
大阿哥年岁是大些,可也是个初中生一样的年纪,怎么就要房里人了。
“这种小事,循着他自己开心便是。”
想想还是不要荼毒青春小少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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