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第 4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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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马粼粼,春猎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去,又急急忙忙的回。

知道内情的人皆都满脸严肃,谨言慎行了起来,生怕一个不察惹得龙颜不悦,项上的人头可就不保了。

居中的一辆宽敞的马车上,谢承安靠在余丰宝的腿上,张着嘴巴正等着投喂。

“啊”

他啊了半天,也未见果子进自己的嘴里,于是不满的抱怨道:“宝儿,你在瞧什么呢?难道外头的景色比本宫还好看吗?”

车帘被风吹起,露出外头三三两两出来踏青的少男少女。

他们或是三五结伴,或是手挎竹篮,目光都落在了车队上。

“我听说皇上每年都要春猎的,怎的这会子就回京了?”

“我跟你你们说,你们可千万别往外传,我舅舅家隔壁人家的外甥在宫里当差,听说皇上在猎场里遇刺,这才连春猎都不举办了,着急忙慌的回京呢。”

“哎,我倒是只有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们怕死,不想皇上也怕啊。”

“都是□□凡胎,命只有一条,哪里有不怕死的?”

窃窃的说话声随着春风吹进了马车内。

余丰宝刚收回目光,谢承安就起身探头过来,两人离得近了,唇瓣相碰,犹如蜻蜓点水般。

谢承安舔了舔嘴唇,又瞧了瞧外头,除了绿草青松之外并无什么特别的,便又躺回了马车里,他躺在余丰宝的腿上,“宝儿,本宫想吃葡萄。”

马车内宽敞舒适,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即使外头的路再颠簸,马车里也像是在平地一般,中间的梨花木长几上摆着几样果子,并一些糕点和点心。

鎏金的香炉里燃着好闻的沉水香,烟气从细小的圆孔里透出,蜿蜒而上。

一旁的炭盆上正煮着茶水,咕噜咕噜的冒着气泡,茶香四溢。

因着谢承安救驾有功,待遇也跟着直线上升,华贵的马车,精致的点心,还有极好的雨前龙井,一切都不过只看乾元帝的心思罢了。

余丰宝择了一颗葡萄,塞到谢承安的嘴边。

谢承安故意使坏,吃的时候故意将余丰宝的手指一并咬进了嘴里,舌尖在他的指尖打了个转,待到余丰宝跟受惊的小鹿似的缩回了手,他就勾起

了唇角,跟得了什么宝贝似的,连眉眼都温柔了起来。

余丰宝只觉指尖的湿润里,有着一丝一缕的滚烫透过指尖直直的冲进了心里。

“我看你如今恢复了皇子的身份,是愈发的会使唤人了,你自己个没长手吗?吃个葡萄还非得要我来喂,难道我喂的能更甜些?汁水也更足些?”

谢承安坐直了身子。

“那是自然的。”

余丰宝白了他一眼,“你若是再如此耍无赖,我就下车骑马去了。”

“别”

谢承安一把搂住了他的胳膊,头埋在了他的颈项间,轻轻的拱了拱,又来回蹭了蹭,跟个黏人的小奶狗似的。

“本宫一刻也不想跟宝儿分开。”

余丰宝强忍着笑意,依旧板着脸。

谢承安又自告奋勇道:“那本宫给你剥核桃吃,算作赔罪如何?”

余丰宝看了眼桌上的核桃,不置可否。

谢承安忙拿了一个过来,握在掌心里。

余丰宝忙道:“手上的伤还未痊愈,又作何要用手剥,桌角那儿不是有现成的小锤子吗?”

“本宫亲自剥的自然更有诚意些,吃起来也更香甜些。”

他微微用了力,只听一声脆响,核桃便被他捏开了,他拿眼神看了看余丰宝,一副“我很厉害吧”的傲娇模样,他低着头细细的将里头的仁挑了出来,放在掌心里吹了吹,待到干净之后,才捡了一颗送到余丰宝的唇边。

余丰宝哪里被人这般伺候过,满心里只觉别扭的慌,抿着唇不肯吃。

谢承安倒也不强求,将手中的核桃仁扔进了嘴中,然后俯身贴上了他的唇。

他将核桃仁渡进了他的口中。

“宝儿,你若是不乖乖的吃本宫亲手剥的核桃,本宫就如此喂你。你若是真心喜欢本宫口对口的喂你,就尽管别吃,反正本宫最喜欢亲宝儿了。”

余丰宝拿他没办法。

接下来的倒是无比的顺利,但凡谢承安递过来的东西他都乖乖的吃了。

末了,谢承安又叹了口气,“原来宝儿一点都不喜欢亲本宫啊。”他半垂着眸子,眼底里都是受伤的表情,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余丰宝略顿了顿,俯身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我没有不喜欢,我只是”

谢承安的

眼里登时又有了光亮,他神采奕奕的问,“这般说来,宝儿也喜欢亲本宫咯。”

话音刚落就又吻了过去。

这一吻,也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余丰宝都快呼吸不过来,低声求他的时候,谢承安这才心满意足的松了他。

谢承安坐直了身子,看着余丰宝那微微有些红肿的唇,正泛着水润润的光泽,像是夏日里成熟的水蜜桃般,带着丝丝的果香清甜。

两人又玩闹了一会儿,谢承安才收起了玩笑之色。

“宝儿,你还没跟本宫说你在看什么呢?”说完又怕余丰宝不说实话,威胁道:“你若是不说实话,本宫便在这马车内要了你。”

他眸色深沉,一双桃花眼里泛着精光。

余丰宝可不敢犯险,忙道:“儿时常听说京郊的宝宁寺所求的平安符最是灵验,方才瞧着出来踏青的男男女女,一时便贪看住了,若是”

他跟在谢承安身边虽才数月时间,虽说是生在天家的富贵人儿,可免不了还是在刀尖上行走,今儿得宠了便是荣光无限,明儿失宠了便是万人践踏。

他想着若是能去一趟宝宁寺,他也能为谢承安求一道平安符,求菩萨保佑他此生康健长宁。

“这有何难的?”

谢承安忙对着外头的人吩咐道:“你去告诉父皇一声,就说本宫暂时不回去了,顺道去宝宁寺给父皇祈福上香。”

余丰宝都来不及阻止,传话的小太监就走了。

“殿下,你现在身上有伤不说,且你现在恢复了皇子身份,咱们这个时候去,岂不是让那些人有机可乘了吗?若是真有个好歹,我可让我怎么办啊?”

情急之下说着说着便有了哽咽之意。

谢承安将人搂进了怀里,“宝儿,你别被本宫平日里所说的给吓着了。眼下父皇正疑心呢,她们如今自顾不暇,哪里还有空管咱们。再者本宫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岂会轻易就让他们得逞的。”

余丰宝生怕自己的一个念头,给谢承安带来麻烦。

“真的吗?”

谢承安点头,“自然是真的,况且本宫也许久未出门了,这次正好可以和宝儿一起踏青,倒也是美事一桩。再者春光如许,若是不趁兴一游,岂不辜负?”

传话的小太监很

快就回来了,神色不大好看。

谢承安问,“父皇没答应。”

小太监点头。

谢承安掀开了帘子,直接去了乾元帝的马车内。

乾元帝躺在小榻上,手撑着额正在闭目养神,跪在身侧的宫女正在替他打着扇子,马车内燃着很浓的龙涎香,香气袭人。

“你来的倒快,可见身上的伤是好的差不多了。”

谢承安行礼道:“儿臣皮糙肉厚的,受这么点伤算不得什么的。”

乾元帝睁开了眸子,打量着谢承安。

他们父子二人已经许久没这么说过话了。

马车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中。

谢承安想了想又道:“宝宁寺就在京郊,儿臣不过是顺道去替父皇求道平安符而已,不会有事的。父皇此次遭人暗算,可见这背后之人心思之歹毒,城府之深沉。儿臣不能时时侍奉在父皇身侧,唯有求道平安符,以保佑父皇龙体康健,怡安百年。”

乾元帝没有说话,转着拇指上的碧玉扳指。

“难为你有这份孝心了。”

谢承安拱手道:“这都是儿臣应当的。儿臣既为人子,亦是人臣,所求的不过是父皇能万岁万岁万万岁,儿臣也好多得庇佑,少受些罪了。”

说起受罪,乾元帝又想起了因为巫蛊一案,谢承安在东宫里过的连个最低贱的奴才都不如,还几次三番遇到刺杀,他心里有些愧疚。

“眼下人心不安,你还是随着朕一起回宫吧。若是你出了什么事,只怕你母后”

谢承安恭敬的磕了个头。

“父皇美意,儿臣原不该推辞。只是父皇如今春秋正盛,膝下又有诸多皇子,儿臣如今德蒙圣恩,恢复了皇子身份,也不过是想当个富贵闲散的人罢了,别无所求。料想那些心思不正之人,也不会对儿臣动手的。”

乾元帝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面上看不出任何神色。

半晌才道:“你既愿去那就去吧。”

谢承安谢了恩,退了出去。

余丰宝在马车里等的心惊胆战,不时探出头来看,远远见着谢承安满脸笑容的走来,一颗心总算是放回肚子里了。

“皇上答应了?”

谢承安点头,“这有何不答应的?父皇如今春秋鼎盛,膝下又那么多的儿子,反正多我一个不

多,少我一个不少,自然是允准的。”

这玩笑话虽说的轻松,但落在余丰宝的耳朵里却又是另一番的滋味。

快到京城的时候,谢承安的马车便从小径岔了出去,随行跟着一队护卫,往宝宁寺去了。

清风徐徐,佳木繁荫,到处都是一派春日里的欣欣向荣之气,瓦蓝色的天空上,零星的飘着几朵白云,轻轻柔柔的模样。

远处的崇山峻岭,延绵不绝,又有飞檐屋角自满山的苍翠里延伸出来,带着让人静心凝神的梵音伴随着钟声随风而来。

一派祥和静谧的气息。

马车在山脚上停了下来,因着去往宝宁寺只一条石阶小道,谢承安下了马车之后,只吩咐其他人在山下候着,他拉着余丰宝的手,两人拾级而上。

深山的空气里带着淡淡的草木香气,清新自然,让人闻之欲醉。

高耸入云的山峰,似是一把利剑自天穹倒插而下,峰顶终年云雾环绕,虽到了春日里依旧还被白雪所覆盖,远远瞧去宛如仙境一般。

石阶的两旁开着不知名的野花。

谢承安采了一捧,送到了余丰宝的手上。

又取了一朵红花别在了余丰宝的鬓边,“宝儿生的好看,果真是人比花娇。”

余丰宝将红花取了下来。

他虽是太监,到底是男子,哪儿有男子头戴红花的,让人看见了定会笑话的。

“谢承安,你若是再胡闹,我可就下山了。”

每每余丰宝一本正经喊他的名字的时候,谢承安便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忙也给自己别了多小黄花,凑到了余丰宝的跟前问,“宝儿,你说本宫戴这朵花儿好看吗?”

余丰宝莞尔一笑。

“殿下气质出众,戴什么花儿都好看,都能压得住。索性今儿这花儿就别摘了,一会儿也让宝宁寺里的师傅们瞧瞧,也好让他们惊艳惊艳。”

谢承安伸手就挠向了他的腰间。

“好啊,你如今胆子是愈发大了,竟然敢编排起本宫来了,看我今儿怎么收拾你”

两人一路笑着闹着,便到了山顶。

山顶的平台周边用汉白玉的栏杆围着,当何总是一颗枝节虬绕的古树,古树下放着一个颜色古朴的香炉,里头正冒着袅袅的轻烟。

谢承安将事先准备好

的香油钱扔了过去。

小沙弥掂了掂分量,热情的迎着两人进了寺中。

谢承安向来是不信鬼神的,只是余丰宝喜欢,他便陪着他来了。

今儿也不知是什么日子,庙中挤满了人,都是从京城附近赶过来上香求符的,谢承安不喜这么嘈杂的环境。

余丰宝也瞧出了他面上的不耐,忙道:“你不如去后面的厢房处等我吧,等我求完了平安符,就去找你。”

谢承安想着这里人多,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便随着小沙弥去了后面的厢房。

余丰宝随着大流,老老实实的拜过了满殿的神佛,又求了四道平安符。

跟着又见靠近窗下的位置有人在求签,他有些好奇,也求了一签。

竹签自竹筒掉下来后,他捡了起来递给了桌后的师傅。

师傅是个上了年纪的老者,花白的胡子,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才道:“这位小施主,此签乃是桃花签,且还是个上上签,得此签者一生姻缘美满,只是”

老师傅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身后挤来的人给打断了。

余丰宝倒也没那么大的好奇心,丢下一块碎银子便双手合十离开了。

心里有着密簇簇的甜,连唇角的笑容也似那春日的风似的,含着娇羞。

姻缘。

他现在已经不是完整的男儿身,于男女姻缘上肯定是没希望了。若此签真的灵验,那么他命定的人便是

他朝着厢房的位置看了看。

忽的就被身后之人撞了一下。

撞他的是个少女,少女面上戴着薄纱,忙弯腰道歉,“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赶着去寺院后面的相思树想绑红绳,不小心冲撞了公子了。”

余丰宝红着脸问,“我没事。只是这绑红绳有何讲究吗?”

少女见他生的眉目如画,清朗俊逸,不似坏人,便耐心解释道:“宝宁寺的后山上有一株相思树,两棵树缠绕生长,如今已有百年,枝干缠绕在了一起,犹如相爱之人般和和美美,永不分离。”

少女娇羞的垂下了眸子。

“传言只要相爱的两人能亲手将红绸系在树上,便可以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话音刚落就见后门外有个清秀的少年对着少女在招手,少女应了声,福身离去。

余丰宝心里乱糟糟的

,他看了看厢房的方向,又看了看相思树的方向。

因着谢承安出手大方,得到的待遇自不是旁人可比。

午饭是宝宁寺特制的素斋,味道极为鲜美可口。

只是余丰宝却满怀心事,没尝出个究竟来。

谢承安笑着问道:“怎么拜了一回佛,魂都跟着丢了?”

余丰宝回过神来,将放在袖间的平安符取了出来。

四道平安符,他自己留了一道。

又将其他三道符小心的收了起来。

谢承安好奇的问,“只你我二人,求两道便可,怎的求了四道?难不成这平安符求的越多便越灵验了?”

“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也不想想你是拿着什么借口来的宝宁寺。你既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皇上求的,难不成你要空手回去?别回头皇上治你个欺君之罪。”

余丰宝解释了一句。

谢承安自是心服口服,“宝儿真是心细如发,本宫发现本宫现在是越来越离不开你了。”他走过去将余丰宝搂在怀里,蹭了好一会儿才问,“那还有一道呢?”

余丰宝嗔了他一眼。

“皇上既然都有了,难道皇后娘娘那份还能少了吗?”

谢承安勾着唇角,笑的意味深长。

“宝儿还未嫁进我们谢家,怎的这会子就讨好起爹娘公婆来了?”

余丰宝愣了一下,方才抽到的签文,还有那颗相思树的传闻。

“殿下,你切莫胡说了。奴才只是个小太监,哪里有资格而且殿下龙姿凤章,将来定是要继承大统的,奴才不求旁的,只求殿下不要厌恶了奴才,让奴才跟在你身边伺候就行。”

谢承安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宝儿,本宫会娶你的。明媒正娶的娶你,让你当我的妻,当我的夫人,当我的皇后”

余丰宝靠在他的怀里。

其实有他这一句话便足矣。

两人用过午饭后,余丰宝便借着消食,拉着谢承安去了后山。

时值正午,后山基本上已经没什么人了。

余丰宝虽不知那相思神树具体在什么位置,但是看着脚下踩出来的小径便也知道了,两人边走边说着话,很快便到了相思树旁。

果真是颗神树,两棵树如同连体婴般紧紧拥在一起。枝叶繁茂的树冠遮天蔽日,投下了

大片的阴凉。

树上系着无数的红绸,红绸随风飞舞,像是一朵朵盛开的红花般,镶嵌在树冠之上。

余丰宝红着脸将事先备好的红绸拿了出来。

“殿下,不如咱们也系一个吧。”

谢承安定定的瞧着他,他虽不知道这树是做什么的,但是瞧见余丰宝那么细心还特意准备了红绸,便知道来到此处也不是巧合。

余丰宝被他看得有些心慌,忙别开了脸。

“你瞧着这上头挂了那么多的红绸,定会很灵验,可以保人平安的。”

他胡乱诌了一个借口,心下砰砰直跳。

好在谢承安也没怀疑,收回了目光,“既如此,那咱们挂在最高处吧。这样离天更近些,离天上那些神佛也更近些,他们若是要保佑,定会第一眼就看到咱们系上的红绸,然后保佑平安顺遂的。”

说话间他揽上了他的腰,然后脚尖点地。

之前还是除夕夜看烟花时,他用轻功带着他上了角楼。

如今在白日里,看的却更清楚了些,他看着地下的景物越来越小,看着离天越来越近,心里又是兴奋又是害怕。

他搂着余丰宝的劲腰。

很快两人便到了树顶上。

极目远眺,大片的苍翠之后,是像小格子一般的京城,巍峨庄严的京城此刻也变成了蚂蚁的大小,显得袖珍而可爱,像是沙盘上的玩具似的。

两人分别持着红绸的一端,合力将红绸系在了相思树的最高处。

待到回到地上的时候。

余丰宝仰头看着那随风展开的红绸,闭上了眼睛,双手合十许下了心愿。

如果不能跟谢承安白头到老,那就祝他平安康健,万事顺遂。

谢承安偏头看着他扬起的小脸,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似是蝉翼般,秀挺的鼻子下是粉嫩水润的朱唇。

他趁着余丰宝还未撑眼的时候,偷偷的亲了他一下。

他不信神佛,只想守着身边的人。

好好的将他护在自己的身边。

两人离开的时候,余丰宝似是很开心,还主动的拉起了谢承安的手。

谢承安见他如此高兴,便问道:“宝儿,今天似乎特别开心。本宫想知道宝儿的开心里可有本宫在内?”

余丰宝羞的朝前跑了一段,然后回身对着他喊。

“有!”

远处的神树上,红绸迎风而起。

那是属于余丰宝和谢承安的红绸。

独一无二。

“有!”

远处的神树上,红绸迎风而起。

那是属于余丰宝和谢承安的红绸。

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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