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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部分阅读(1 / 1)

我和阿兰为她化妆、理衣。无弹窗www/feisuxs/com

现在,她确实没有别的选择了!再说,这确实也是她心中所渴望的!

阿兰又扶她坐下,为她脸上抹上一层淡妆。其实,岳母的肌肤雪白、细腻而红润,根本不必化浓妆的。当阿兰为她涂上眼影后,我发现她越发美了。

然后,我和阿兰左右扶持着她一起往厅中走去。她仍然紧闭秀目,随我们走去。

“哇!布置得这么漂亮!”我一进客厅的门,就吃惊地叫道。原来,阿兰点上了一对大红蜡烛,正中墙上贴着一幅大大的红色双喜字。

阿兰将一方鲜红的丝巾蒙在岳母的头上。她拉着我和她的母亲并排站在一起,并且宣布:“现在,婚礼开始!一拜天地!”

岳母螓首低垂,站着不动。“你们为什么不动!怎敢对天地不敬!来,我帮你们!”阿兰说着,站到我们后面,一手压着一个人的头往下压。

“很好!现在继续:二拜媒人!”

她又转到我们的前面:“你们向我敬礼!快点,不然,我可不再管你们的婚事了!来,低头呀!”见我们不动,便又用手压下。

她又拉我们面对面站着,喊道:“夫妻对拜!”当然,仍然是她拉我们对拜的。

“现在,新人入洞房!”

边说边牵着岳母的手往岳母的房间走去,并且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新郎官,你自己跟着我走!”

她拉新娘坐在床上,对我说:“新郎官,我可把新娘交给你了!祝你们洞房美满!好,我走了!”

岳母突然站起,掀开红巾,一把拉住阿兰娇羞的说:“阿兰,不要走!”

阿兰调皮地说:“哇!新娘子害羞了!你们的洞房花烛夜,我还在这里干什么!”

岳母娇羞的说道:“求求你,阿兰,不要走,你搞得我手足无措了!你这个疯丫头,为什么拿妈咪开心!”

“我的好妈咪,你听着,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的妈咪,我也不再是你的女儿了。那么,到底是什么关系呢?这样吧,按说,我先进门,你是后来的,你应该向我叫声姐姐才对。不过,念你年龄比我大,我就屈尊让你叫我小妹妹吧!还记得吗,阿浩第一次到咱家,就说你是我的姐姐,现在终于证实了!姐姐,我走了,祝二位晚安!”说着,挣脱妈咪的手,欢笑着跑了出去。

岳母小跑着到了我的跟前,娇羞的说:“阿浩,怎么办嘛!”

我拥着她的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笑着说:“我亲爱的小娘子,新婚之夜,还能怎么办!”

“不!不妥!”她无措手足地在我怀里扭动着,两手撑拒着我的拥抱。我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并动手解除她的衣服。她惊慌地小声说:“哎呀,不要嘛,阿兰还在家里!”

我抚着她的脸:“亲爱的,阿兰既然这么安排,我们何必担心!”

“……那……那你……也得先把门锁上嘛!”

我只好去锁上了门,又回到床边。这时,她闭目仰躺着,两手无助地抓紧床单,任我为她脱光了全身上下的衣服。

我俯下身,亲吻她的酥胸,两只手各抓住她白嫩饱满的一个房揉捏着。那对已经变得十分坚硬。我的嘴向下吻去,在她的肚脐上舔来舔去。她轻声呼喊:“噢!好痒啊!”

我的手在那片芳草地上探索。那里已是溪流潺潺。她的腰肢在不停地扭动着。

“阿浩,亲爱的……”

她的手抓住我的头发往上拉,当我的脸对住她的脸时,她小声说:“我的亲亲,不要再折磨我,快点给我……我要……快点!”

说完,她的手开始拉开我的裤子的拉练,伸进去,握住我的玉柱。

我立即脱去自己的衣服,爬到她的身上。两个的躯体贴在了一起。这时,她的两条主动地分开了,并伸出嫩藕般的双臂,揽着我的脖颈,钟情地看着我,眼神是那么迷人,娇滴滴地说:“阿浩,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我兴奋的说道:“我也爱你!”

我那硬挺的玉柱试探着向前挺,一下就进去了。因为她那里已经十分滑润。我一掼到底!“噢!”她轻呼一声,慢慢闭上眼睛,一付满足的神情。我开始缓缓抽送。

“我好充实!好美满!亲爱的,你真好!”她嘴里呢喃着说道。

我逐渐加速。她肉紧地颤抖着,紧紧抱着我。

我的抽送越来越快。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身子在剧烈地扭动。

我边动作边欣赏着她的表情,只见她秀目微开,放射出羞赧而娇媚的神光,娇首微仰,左右轻轻摆动,樱口颤抖着一张一合,一忽儿丁香稍吐,一忽儿银牙咬唇,如不堪负的样子。

我大力耸动。她大声叫道:“啊!求你快一些,大力点,再大力!求你!”

我跪起来,将她的两条美丽的放在我的两个肩头。这样,可以更加深入。而且随着我的冲剌,她那雪白美丽的身躯上下摆动,像是波浪中的小船。

“哇……噢……真有劲……你要了我的命了……亲爱的……再大力些……操……使劲操我呀……快一点……噢……你的小心肝被你操死了……”

我突然想:啊,这个在香港、在亚洲学术界十分有名气的大学教授,学问精深,意压群儒。她的美貌倾倒众生,见者入迷,而她却是“貌如桃花、冷若冰霜”,被人誉为“冷美人”。平时她是那么端庄、严肃、温文尔雅,气质是那么高贵、典雅!可是现在的她,竟像完全变了另一个人似的,她的感情是那么丰富,温柔妩媚、多情善睐。她平时视贞操如生命,守身如玉,从不穿太暴露的服装,可是现在,却一丝不挂地依身在情人的怀抱里。她大呼大叫,是那么开放、豪爽,加上嘴里不断说出的脏话,多么象一个十足的荡妇!

忽然,她大叫一声,身体一阵抽搐,用力紧抱住我。我觉得她的在一下一下地抽搐,在用力地吸吮我的玉柱,是那么有力,似乎快把我的整个身子都吸进去了。

经过几秒钟,她的身子又一下瘫软了。

我知道,她来了一次剧烈的。我继续压在她的身上,轻柔地抚摸她,吻她。小心地拂开她额头上的头发。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她才睁开眼睛,看着我满足的笑了:“亲爱的,你真好!”

我也动情地继续吻她:“妈咪,你太美了!”

她又笑了:“你比我更美!你是一个标准的男子汉!”我们互相拥抱着,亲吻着。

过了一会儿,她对我说:“亲爱的,不要再叫我妈咪,好吗!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以后叫我蕙茹,或者阿蕙,可以吗?”

我说:“好!还可以叫你蕙姊。”

这一夜,我们不停地交欢,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次,反正,我们直到第二天清晨才相拥而睡。起来时,又已是午后三点钟了。

我们洗完澡来到客厅时,阿兰正在看报纸。她一见我们出来,立即站起,笑着说:“啊!新人终于出窝了。这一夜过得很愉快吧!”

阿蕙的脸一下红了,连忙双手捂在脸上。阿兰上前抚摸着她的双肩:“妈咪!不,应该叫姐姐。好姐姐,你对咱们的丈夫还满意吗!”阿蕙怎么能说。只是低头不语。

阿兰把那捂在脸上的两只手搬开,调皮地娇滴滴的说道:“这千娇百媚的小美人,我见犹怜!阿浩一定是爱不释手的了!”

阿蕙娇嗔道:“阿浩,你管不管她了!专拿人家开心!我不理你们了!”说着,扭身就要回房间。

阿兰见状,拉着她的手不放,并连连道歉:“妈咪姐姐不要生气,女儿小妹这厢赔礼了!”

听到这这不伦不类的称谓,阿蕙“噗哧”一声笑了,笑得那么妩媚。母女双娇“言归于好”,亲昵地拥抱在一起。

我当然很高兴,一手揽住一个蛮腰,向餐桌走去。这顿饭,大家吃得十分开心,笑声不断,其乐也融融。我一下得到两个绝世佳人,真不知前世积了什么德!

第五回乐天伦温柔乡里共

晚饭后,我们坐在厅里看了一会电视节目。不到九点钟,只见阿兰满面春风地站起来,调皮地说道:“阿浩、妈咪,我要回房去睡觉了。你们两位新人也要早点休息哟!要知道‘一刻值千金’嘛!晚安!”说完,就连蹦带跳地跑回房间。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岳母兼娇妻的慕容蕙教授了。

在阿兰的面前,她始终不敢与我过于亲近,似乎还带有几分少女般的羞涩,故而她刚才她坐在离我较远的沙发上。待阿兰走后,她立即走到我的大沙发前来,紧贴着我坐下,并小鸟依人地偎依在我的怀里,伸出莲藕般的玉臂,揽着我的腰,仰起那柔媚的俏脸,娇声说道:“亲爱的,我好想你!”

那眼神,那声调,充荣媚和甜蜜,情意缱绻。

啊!暖玉温香拥怀、甜言蜜语抚耳、仙姿玉貌悦目!我完全陶醉了,神荡意摇,不禁一手紧紧揽着那纤细的蛮腰,一手轻轻抚摸那梨颊微涡的俏脸,轻轻说道:“蕙姊,你真美!”

她“嘤咛”一声,将脸埋在我的胸前。

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只见一张俏脸红潮晕颊,秀目半闭,便对着那小巧红嫩、微微颤抖着的樱唇吻了下去。她张开嘴,接纳了我的舌头。

过了一会,我说:“小娘子,我已情迷意乱、无法自恃了!我们快回房去吧,不然我会发疯的!”

她握住我的手,小声说:“亲爱的,今天晚上……你去阿兰的房里吧。”

我把手伸到她真空的上衣内,抚摸着已变得十分硬挺的,温柔的问:“蕙姊,你不想要我陪你睡了吗!”

“我怎么会不想要呢?”她说着,并用手拉开我长裤的拉练,伸进去,又象游鱼般钻进短裤里,握着我由于冲动而变得十分硬挺的,柔声说道:“我渴望一天到晚都投身在你的怀抱里,接受你温柔的抚摸,与你不停地造爱!亲爱的,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我是多么幸福!”

她停顿了一下,叹口气,又接着说:“唉!浩弟,恨只恨我们相识得太晚!”

“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要让我去阿兰那里?”我问。

“阿兰是你的妻子呀!以她的年龄,结婚不久,是一刻舍不得离开丈夫的。这次却为了我,与你分别这么长的时间。我想,她一定很饥渴的,她更需要你!当然,阿兰这孩子很懂事,她见我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孤独,大概也发现我喜欢你,于是便极力促成我与你结婚。她对我是无私的。可是作为母亲,我怎么能对女儿自私,独享你的爱呢!所以,我主张你今后可以每天陪我俩中的一个过夜,第二天到另一个人那里。这样,我们母女就可以分享你的爱了。你说这样好吗?”

我动情地把她紧拥在怀里:“蕙姊,你真好!可是我一天也不能没有你呀!”

她将桃腮贴在我的脸上,吹气如兰,小声说:“啊!浩弟!我的心肝!我何尝能须臾离开你呀!不过,除了晚上外,我们还有其它时间呀!”

说着,她脸孔一肃,推开我,以长辈的口吻说:“阿浩是乖孩子,最听话是不是?现在,你到阿兰的房里去吧!”口气是那么坚定。

“好!”我一把将她抱起来:“那我先送你回房!”

她微笑着点头,双臂揽住我的颈,在我脸上吻着。

我走进她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并帮她解开衣服的纽扣。她感激地看着我,一动也不动地任我把她脱得精光。玉山横陈,乳峰高耸,肌肤雪白透红,真是“丰若有余、柔若无骨!”

看见那美丽的,我的心中一动,不由伸出两手分别抚摸她的阴部和。她秀目微闭,呼吸急促,轻轻地扭动腰肢。我发现她的阴部已经十分湿润,不停地往外流淌,知道她现在十分需要,于是,我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服,想先和她玩,然后再到阿兰的房内去。

她起初大概没有意识到我的企图,所以当她睁眼看到我雄壮身体时,秀目中闪射出惊喜的光芒,激动地伸出一双柔荑,紧握住我那寻剑拔弩张的,嘴里梦呓般喃喃地说:“啊!多美的小东西!”

我上了床,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紧紧地拥着她就要进入。

就在这关键的瞬间,她才意识到我要干什么,连忙推开我,急促地喘息着,语带颤抖地说:“不!亲爱的……明天再说,今天……你……去找阿兰吧!求求你,不要再挑逗我了,我快要忍不住了!”

我说:“我先与你玩,然后再去阿兰那里!”

“不要……那……对阿兰不公平……你快走!我受不了你的诱惑!快走呀!”说着,她拉过一条床单把身子裹起来。

她的态度是那么坚决。我只好下床,穿回衣服,与她吻别。

阿兰已经睡下了,似乎很痛苦地在床上碾转反侧。

“阿兰!”我轻呼一声。

她睁开眼,见我进来,便猛地掀开盖在身上的床单,赤条条地跳下床,热情如火地扑进我的怀里,抱着我的脖颈,与我久久地亲吻。她的呼吸十分急促,身体在颤抖,嘴里急促的呼喊着:“浩哥!我的好丈夫!我爱你!我好想你!啊!亲爱的,快抱紧我!”

我抱起她,放在床上,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吻她的全身,抚摸她。然后,我上床爬在她的身上,要与她造爱。

可是,她却喘息着推开我,说:“浩哥,亲爱的,我真想你呀!可是,现在你应该去陪妈咪,去吧,亲爱的!”

我说:“妈咪坚决要我来陪你!她说你已经许多天没有与我亲近和造爱了!”

“但是,妈咪已经饥渴多年了呀!亲爱的,去吧!你们是新婚夫妻,我决定明天就回香港,让你们愉快地度过蜜月!”

“不!不要这样!”

我边说边紧紧抱着她那颤抖的,把玉柱强行插进她那已经非常湿润的中:“我的好兰妹,你多么懂事!你和妈咪都是我的好妻子!可是,你也需要爱的!”

我猛烈地抽送着。她不再反抗。因为在我的冲击下,欲的电流开始通遍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击得她浑身瘫软,她已经没有力量再挣扎了!

她呻吟着、呼喊着,腰肢不停地扭动着,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在着呢喃:“……浩哥……我爱你……浩哥……你真好……”

只有十分钟,她已经来了一次剧烈的。经过一阵痉挛,她才平静地闭目瘫在床上。我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慰她、吻她。

过了许久,她才睁开秀目,微笑着看我:“浩哥,刚才我是不是死了!我觉得我已经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边说边伸手握住我的玉柱:“浩哥,你真坚强,还是这么硬挺!”

我抚着她的嫣红的杏腮,说:“兰妹,你真美!”

她小声告诉我:“浩哥,你压在我的身上睡,好吗”

我于是又爬到她的身上,同时,把玉柱也插了进去。

“啊!真充实!”她柔声说。

我们互相亲吻着,久久地吻着。

我发觉她的中有一股力量在吸吮。我知道她又有需要了,于是开始缓缓而动。她感激地看着我:“浩哥,你真好!”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她耸动腰肢与我合作。

这次,我们进行了四十多分钟,两个人一齐达到了!这一次格外猛烈,她全身痉挛,紧紧抱住我,嘴里“嗷、嗷”地呼喊着。我轻轻抚摸她那香汗淋漓地娇驱,温柔地吻她。

当她逐渐平静下来时,竟疲倦得沉沉地睡着了。在睡梦中,她的脸上露出幸福、满足的微笑,还在小声地说着:“浩哥真好!”

我见她已经睡着,便拉过一条床单为她盖上,便披上睡衣下了地。因为,根据以往的经验,在明天上午十点钟以前她是不会醒的。

我走出房间,穿过客厅,去另一个房间。那里还有我的一位娇妻。她一定还没有睡着。把她一个人冷落在一边,我实在不放心。

我轻轻推开门,看见阿蕙闭着眼,也在床上碾转反侧。

我悄悄走过去,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视着那秀美的脸庞和微露在被头的雪白酥胸。我俯下身,在那两座高耸的乳峰中间的沟壑里吻了一下。

她睁开眼,柔声道:“浩弟,怎么又来了?为什么不在那边陪阿兰?”

我说:“她已经睡着了。蕙姊,我不放心你,所以过来陪你。”说着,我脱下了睡衣,钻进被单中,把她抱在怀里。

她冲动地一转身扑进我的怀中,紧紧抱住我,把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一只手握着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问:“你也一定很累了,睡觉吧!”

我说:“不累!我还没有与你玩呢。”边说,边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

她环抱着我的腰,开心的笑道:“还没有吃够吗?”

我说:“我是不会满足的!”

她问:“你和阿兰玩了几次?”

我说:“她来了两次。我只有一次。”与此同时,我的肉枪已经到位。

她低呼了一声,满眼感激,便不再动,闭上秀目,任我在她的体内驰骋。

我与她梅开三度,她也沉沉地睡去。

这时,已是清晨六点钟了。

我又起身,回到阿兰的身边躺下,将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睡得那么香甜,竟没有知觉。

这时,我心中又在思念阿蕙,便到那边看了看,她也睡得很香甜。

我心一动,有了主意,便把她身上的床单掀开,抱起来,走到阿兰的房中,她仍没有醒来。我把她放在阿兰的床上,然后自己也上床,躺在她二人的中间,再用床单盖上三个的躯体。

我把两臂分别伸在她们的颈下,轻轻一揽。二人在睡梦中都很合作地侧转身,都把脸埋在我的胸前。我幸福地抚着母女二人光滑丰腴的肩头,吻着两位娇妻的头发,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我直到中午三点钟才醒来。这时,母女俩竟还没有醒,都用香腮蕴在我的脸上。她们都用一只手在搂着我的腰,都有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我怕惊醒她们,只好一动不动地躺着。

我想,当她们醒来时,不知会怎么吃惊呢!

母亲阿蕙先醒,她还不知自己的女儿阿兰也在身边。可能是由于挂着深色厚窗帘,光线透不来,所以,虽然外面已是阳光明媚,但房间里还是很暗。她在我肩头和颈上吻了一会儿,嗲声嗲气的说道:“亲爱的,你早醒了吗?”

我扭头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是的。蕙姊,小心肝,你睡得真香!是不是昨天晚上太疲劳了!”

“哼!还问我呢!”

她娇媚地说:“你这个小淘气包,都是你不停地缠着人家!你也不知道你多么厉害!你那个东西又粗又长,每次进去,都把我的塞得胀胀的,使人有一种窒息感。你那么大力地耸动,搞得我如醉如痴、欲仙欲死,连气都喘不过来!你说,怎么能不疲倦呢!”说完,把身子紧紧贴在我的身上。

我笑道:“可是,每当我发现你不堪忍受的样子,要停下来时,你都大叫不许我停下,还央求我再大力些,娇滴滴地嚷着:‘啊!快点啊,使劲的操我!我好舒服啊!’你说,这能怪我吗!”

“哎呀!你坏!你真坏!”她娇嗔地用小拳头在我身上轻擂。

正在这时,忽听阿兰笑出声来:“嘻嘻,浩哥,你怎么当面揭人短,新娘子受不了的呀!不过,你今后可得要学学怜香惜玉。妈咪虽然是著名的大学教授,可仍然是一个娇弱女子,怎能经受得住你那野蛮的疯狂!以后要轻一点哟!妈咪,你说是不是啊!”

我还没有回过味来,只听阿蕙叫道:“哎呀,疯丫头,又是你,你怎么又到这里来偷听了!”

“哟,我的新娘子,这里分明是我的房间呀!你怎么来了!”阿兰不甘示弱娇滴滴的说道。

“啊!阿浩,我怎么在这里?我没有来呀!”阿蕙也在吃惊地问。

我笑道:“是我趁你睡着时,把你抱过来的。”

“哪里!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你睡得那么香甜,把你扔到河里你也不知道的!”我笑着说。

“这……这多不好意思!”阿蕙用手蒙住脸,娇羞的说道。

我说:“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是母女呀,又不是外人!这样最好,而且,我决定今后咱们三个人天天都睡在一起,盖一条被子,免得我两边惦记、两边跑。”

继母的服务范围

工藤刑事科长正在准备办理退休时,从桌子抽屉里看到了一份材料。

工藤取出这份材料,使他感到非生气,他皱着眉头地想怎麽能发生这样的事件呢。特别的使人感到烦恼。

那件是五年前的事。

是从情书开始的。

被害人马尤米是在一流的贸易公司任秘书。在那里和比较了解的水岛友彦部长经过热恋,最後拮婚。友彦年30岁,婚後双方都感到很幸福。

友彦前妻生了一个男孩就离开了人世,男孩名叫直也,是年老的父亲一手带大的。这佰男孩聪明活泼。很快就成长起来。

马尤米新婚旅行回来的第二天夜里,不愉快的事终於发生了。那天夜里,风雨交加,使人感到非常恐惧。她穿上睡衣坐在镜前面,马尤米从镜中看到自己丰满的前胸,和这种睡衣缝制方法打出了满意的笑容。丈夫友彦出差不在家。一个人在家感到不安,婚後还是第一次丈夫不在身边。孩子直也是睡在二楼。

这时,寝室的窗户巴达一声被打了,下意识的叫了声直也。

『妈,马尤米小姐,我┅┅我┅┅』直也一直叫她是马尤米小姐,他知道她不是他的亲生母。一次也没叫过她妈妈。马尤米对此感到很伤心。

『直也君,怎麽啦┅┅是大风不要怕。』马尤米笑着哄着他说。

『┅┅嗯,我不怕呀。』

直也,充满着天真的孩子气离开他寝室,向马尤米的寝室走去。

马尤米很想和直也较亲近,两手去抱着直也。马尤米心想好容易才有这样一个好机会。

『已经不怕啦。妈妈来抱抱。』马尤米一边去抱一边说着。

『马尤米,不知为什麽,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妈妈喘气┅┅』说着马尤米张开只臂抱住直也。

在那一瞬间,直也的手伸向她大腿里面,是女人保护区的地方。她想这可能是无意碰上的吧。

『啊啊,呀,什麽东西,停下,快停下!』

马尤米把直也的手推开,因为她想顺便一推就可以办到,也没精神准备,这个期间,直也的手指粗暴的插入到里面去。

『唉,有话说,啊,啊,啊,不要,不要呀!』

马尤米极力抵抗,这时两个人已经倒在地毯上。脱掉她的短裤,露出了非常有肉感的下身。直也始终不说话,把小指往里插。

『啊,啊,呀,依呀┅┅』

他继续用力刺激她的排泄器官,和男人没有固定的地方,他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和女人干这种事。

直也停下来,他的手从马尤米身体的阴部拿出来。

『为什度做这种事┅┅不行。再不要干那种事了┅┅』马尤米非常难堪的说。

可是,直也像没听见马尤米在说什麽。完全不以为然,此时他的视线一直瞧着爬在地上那棵体的马尤米。视线一直瞧马尤米的腰部和双臀处。

他的视线看着马尤米,淫欲之火燃起来了,也不再是个幼稚的孩子了。是成熟男人的眼睛。

『直也君,我是你的妈妈呀,混蛋,你不能干这种,知道吗!』赤棵的马尤米从直也的手中把裤袜拿过来,一边穿一边说着。

『夫人,你真好,玩玩屁股吧。』直也一边说着,再一次看爬在地上的马尤米。

马尤米急燥不安。在这时直也像他父亲一样,也没有一点孩子气,用成人的态度来对待马尤米。让马尤米进去化妆上耳环,把紧裤脱下来。

开始,马尤米是漂亮的年青母亲,现在的直也也不是不懂事的孩子。

直也那里也不去。

『对不起┅┅去作吧┅┅』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他淫欲之光。像他父亲那样。

『怎麽还不动,讲啊!』直也又一次地向她说。

马尤米玉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直也也不理她。

『直也君,等一下可以吗!』说着,马尤米接过来直也给她倒的一杯饮料。

马尤米一边喝一边说『谢谢直也君』。

『照他说的作吧,不是什麽坏事情,依然是好孩子。』自己在心里说。

实际上,这不是什麽不遵,直也把马尤米只当是继母。

看了她的阴部,看了她的,也干不了什麽。像似忘了刚才发生的事,马尤米看着直也笑了。

『谢谢,非常有趣。』

马尤米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

马尤米一站起来觉得精神恍忽。

『啊呀,这是怎麽啦。』

『没什麽,方才喝的药。』直也的态度一下子改变了。

马尤米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直也说这样的话。

『直也君┅┅』

在马尤米的眼前,像死了鱼的眼睛那样,没有神,凶狠目光射向马尤米,直也淫欲之火燃烧起来,看着马尤米的脸笑了。

『什麽安眠药┅┅你作什麽┅┅』

『夫人,奶很漂亮,我看见漂亮美人就想玩玩,从我看见夫人时,就想玩奶。』直也突然起来扑向她。

『你说什麽,我是你的妈妈呀,混蛋,怎麽做这样的事呢!』

『不管你是不是我妈妈,我想玩女人,我就玩你这年青女人,你非常漂亮,体型又好,让人有。』

马尤米听了直也的话,感到绝望和恐布。他强烈淫欲脸色,马尤米想到他要做什麽。说要用绳子把身体缚起来。

直也拿着绳走到马尤米旁边,把她的手背倒後缚起来在胸前也用绳子缚起来。

『真是好体型,用绳子一缚,两个特别大,又白又嫩,慢慢欣赏着。』

直也看着马尤米的面孔说好,用手把它握住,看到此时的马尤米,全身一丝不挂,自己感到非常难堪。

『直也君,你怎麽这样混蛋呢,用绳子捆我呢?』

被缚起来,失去了自由,全身颤抖。

『不要吵,夫人,我今天晚上和你好好玩玩。』

女人白嫩的手,她那丰满的,实在好玩,於是他用手拍打着他两个。

『不要啊,直也君,不要打呀,呀,依呀。』

『这样玩奶,有什麽感受呀?』

『不要呀,停,快停手,不要这样,我会告诉你爸爸的。』马尤米叫喊着。

『爸爸不会相信的,爸爸只信我。』

直也说的是合情理的。

马尤米想直也在父亲面前,是好学生,丈夫能不信吗?她想着,越发感到害怕。直也的手还不停的玩弄着她的两个,太好玩了。

『很好夫人。我说什麽事,爸爸都会相信的。』

此时,奶妈时江来了。快八十岁的奶妈时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用眼看着此情此景。马尤米决心求时江来帮助自己。奶妈时江反对尤米这个女人的婚事。马尤米对奶妈没有好印像。直也也认为她不是个好女人。可是,现在说这样的事已经过时了,已经无可挽回了。

『干什麽呀,快点停下来┅┅把绳松开┅┅』马尤米精神幌忽的哀求着。

可是,时江对她的哀求似乎没听见。

『大少爷更用力的玩弄,用手指玩她奶头,对,对,大少爷。』

不相信时江亡说这样的话,水鸟家找了这样的人教育和抚养他们的儿子。

『啊,啊,痛啊,停下,不要啊!』

一边拍打她,一边用指头捏她最敏感的奶头,马尤米痛哭叫喊。

『奶不说说他,啊,啊,快说说,时江夫人。』

『哈哈哈,夫人,大少爷玩玩你伯啥,奶是成年的漂亮女人,两个男人玩有什麽呢┅┅哈哈哈。』

马尤米看着时江的脸色愕住了。

上中学男孩子和成年的女人玩玩,没什麽吧。

『不行,这样的事绝对不行,直也君,快停下,我是你的妈妈,混蛋!』

『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不能让爸爸一个人玩奶。』直也一边玩着马尤米的,一边看着时江的脸色满足的笑了。

绳与绳之间暴露出马尤米的两个大,直也细嫩的手迅速的揉搓着。指尖一捏她的奶头,马尤米出现了敏感的表情。

『就这样,大少爷。女人的奶头最敏感,哈哈哈,感觉怎麽样,夫人,这样玩奶很喜欢吗?』

『说实在的,还是这个女人好玩,够味。』

直也一边用指尖抓她的奶头,一边兴致勃勃的笑着,他那像野兽一样的眼睛闪闪有神,脸上显露出凶狠的表情。

『呀,不要啊,啊啊,不要啊┅┅』

马尤米的叫喊,直也似乎没听见,手也不停,继续玩弄她的奶头。

『就这样,大少爷不要老用手玩,用手玩她一个奶头,再用舌头舔她另一个奶头,然後用牙齿轻轻的咬她的奶头。』

直也听他奶妈说让他用另一个方法玩她的,就用咀玩马尤米又白又大的,由於太白太大的刺激,直也此时似乎失魂似的。一边吃着,而另一只手用力的揉她的。

『啊,啊啊,呀,不要┅┅直也君,不要啊,快停下┅┅』

马尤米的,全都像烧起来那样热。她的被直也吸住不松口。直也充分感到她的越玩越有趣味。确实有性感。

『你看她下身了吗?』

直也用手抚摸着马尤米那肥胖而结实的屁股。

『知道了吗?大少爷,现在你马上玩她吧。』时江用手拿绳子把马尤米左脚捆上,捆了又捆。

『呀,作什麽呀?』马尤米悲愤的动着身子。

时江怕她反抗,用手按着她屁股,直也两手拉住她双腿,不让她动。时江把捆住的左脚,吊在天井的横梁上,用力往上拉,马尤米左脚开始吊起来。

『呀啊,停手,不要再升了!马尤米这时无力反抗,又哭了起来。

『哈哈哈,夫人,怎麽样,大少爷玩奶,还感到委屈吗?』

『不要干那样的事,不要,不要啊。』

『奶没想到我这麽大岁数的老婆子有这麽大力气拉绳子吧。』

『咦,不要,把,快把脚放开。』马尤米一边哭着,一边奋力反抗。

可是,马尤米左脚已经升起来,而右脚也开始离地。把她的两个大腿亮起来,看着那雪白大腿感到舒服极了。

『咦,依呀,不要,快停下来!』马尤米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哭的这样惨。

时江等马尤米腰围浮起来时,用绳子把屁股也勒起来。这样一来,对於一个女人来说不能不说是太残忍的姿势了。

『啊,大少爷,展览一下,这样女人的秘密他都可以看到了。』时江叫直也要他把马尤米的右脚拉下来。直也一边玩弄她的丰满两侧屁股蛋,一边看她有什麽反应。

『呀,不要看,不要看啊!』马尤米哭着叫道。

直也不管马尤米哭不哭。

『唉呀,女人真有趣。』直也说着又摆弄她到处察看。

『呀,不要看,那个地方不能看啊!』

马尤米注视着直也的视线,看他看那个地方,疼痛万分,女人羞耻的怒火烧遍她全身。

『怎样,夫人,生孩子也不能这样啊,哈哈哈┅┅』时江恶意的说着,而她的手在马尤米的大腿里面用力捏着。

『咦依,干什麽,不要!』马尤米哭的要昏过去似的。

『大少爷,好好叁观一下吧。像这样的,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嗯,知道啦,是这里吧。』

直也开始用指尖往里插,後来用力把指头全插到里边去。

『依,不要,不要碰呀。』

马尤米的身体颤抖,难以忍受,自己觉得自己是直也的母亲,被这样玩弄,感到是一个女人的耻辱。『这个女人已经湿了,是从她穴里流出来的。』

『哈哈哈,没关系,这是很正常的事,大少爷真是个好手。』

直也一边看马尤米的穴,用一只手把手指插进去。时江说着露出了笑容。直也什麽也不管,一个劲的往里插,觉得手指太短似的。

『啊、慢点,再慢一点。』马尤米哭着向直也哀求。

『你被玩得高兴吗?流出来的浪水有什麽感受?』直也说,流出来好像果汁,但他指尖还继续在摇动。

『混、混蛋,什麽你都说,直也君,我是你的妈妈呀,不要呀。』马尤米用全身气力的叫着,拚命的把双腿闭上,可是一只脚被吊了起来,怎麽也闭不上。

『不必担心。我要好好玩玩你。』

直也在马尤米的上用力的捏着,直到把捏着为止,然後向时江那里走去。

『直也看你那充血的眼睛,好像丢了什麽东西似的。』

『是的,哈哈哈,大少爷,这这样玩女人还不高兴吗?』时江似笑非笑说着。

直也的手继续玩她的肥大屁股。

『依,啊,啊,啊啊。』

马尤米的屁股剧烈疼痛,觉得屁股上的肉像刀子割下似的。直也的手指又去玩弄她的屁股沟和。

『唉,那个地方,不要,不要,不要呀。』

他看着这些地方,一巴巴打着那肥胖的屁股上的肉。

『这样好的屁股眼还没见过呢。』

马尤米难堪的反抗也是无济於事,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呀,住手,把手拿开!』

直也这时强烈要求,一会儿把手插到她穴里,一会又插肛门里。

用力的抽出来,插进去,而马尤米随着插动而一收一缩。

『那里不要,不要,不要碰┅┅』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身体的一点上。感到气愤、耻辱。

『哈哈哈,夫人的屁股眼很敏感,大少爷,这个女人的屁股眼不一样吧,是不是别有风味?』

『为什那样狂妄啊,啊,啊啊,不要,把手拿开。』

『夫人的屁股眼真好啊,它是供我玩乐的呀。』直也一边用指尖插动着,一边用兴奋的口气说着。

『啊,啊啊,不要碰啊。』马尤米感到像的东西插进去似的,又哭起来了。直也的手指越插越深。

『可怕呀,把手指拿出来。』

『呀,手指,不要把指头插进去。』手指插到穴里,直在感到难以为情,马尤米无意的收缩她的肉壁,一动一动的。

『啊,啊。』里边一动,马尤米张开了咀开始呻吟起来。

直也,激功来日抽动他的手指。

『大概,现在要玩肠了吧。』

『直也!你说什麽我不明白。』

『夫人,大少爷要给你洗肠,把药放入夫人的屁眼里给你洗肠。』

『那┅┅不要啊,不要啊┅┅』马尤米气的好像似疯了似的。

时江看到直也的手把若里塞林液装入肠乃器里,马尤米放声的哭起来。

『起初,装满准两百毫升。』

『看见这个女人的时候,总想给她洗肠,没想到这麽快就得到了给她洗肠的机会。』直也一边说着,一边用颤抖的手拿着洗肠器。

『什麽是洗肠器,混、混蛋,畜牲!』

看见玻璃制的洗肠器上散出独特气味,马尤米开始颤抖、感到恐惧,恐怕从洗肠器的尖瑞往里推若里塞林液。

『怎麽样,往里放,大少爷,夫人的身体怎样姿势合适呢?夫人,给你洗肠,你很高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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