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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3 部分阅读(1 / 1)

醒醒,你怎么了!」

我被吓了一跳,假装刚刚醒来,看看自己满手的黏液,看看她微笑的脸,我

说:「我怎么了?」

她笑着说:「我刚才听见你这有动静,过来一看,你就是这个样子,我还要

问你呢?」

我假装不好意思的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她说:「没事,我帮你擦擦吧。(飞速/)」

我说我自己来,她坚决挡开我的手说:「阿姨见过,帮你擦没事的,听话,

别动了,啊。」

我也就假装还没有完全醒,半靠在一边,喜得由她处理,她轻柔的仔细擦拭

我的,小心的粘干净我上的黏液,一次次抬起我的睾丸,所有的地方都

擦到,甚至抬起我的腿,将流到屁股边上东西处理好,连我的手也是她来完成,

我象个婴儿一样听话。

不同的是我的和在她精心的照顾呵护下,已经又勃然向上耸立,龟

头由粉红变的通红闪亮,她爱惜的轻轻攥攥我暴涨的,用手又掂了一掂我的

睾丸,笑着说:「岁数不大,鬼不小呀。」

我有点难堪,觉得她象在夸奖我的小弟,可是又象她已经知道我在装睡,赶

快央求她:「求你,别告我妈。」

她笑出了声,说:「当然了,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小秘密,你一定也不要告诉

别人,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啦。」

我赶快说「好,好,我答应。」

她微笑着看着我的眼睛:「以后你要听阿姨的话,叫你干吗就要干吗,行不

行?」

我赶快说:「什么都行。」心里其实暗暗高兴不得了。

「好啊!先去洗洗,一会阿姨教你做个有趣的活动,又舒服又好玩。」

「好吧,我听阿姨的。」

洗手间,相对的是两个,我第一次看见如此裸露的女人,丰满的,

滚圆的屁股,两腿间黑糊糊的三角形体毛,掩盖着最神秘的地方,我有点犯瞢,

不知所措,手都不知道放在何处,用不用挡住我晃来晃去的小弟,好象挡住又不

对。

阿姨也没有挡住自己嘛,其实浑身只需要洗一个地方,我怎么可以当着女人

的面冲洗自己的一堆玩意呢?

阿姨看我的样子,很开心,一手抓起莲头,一手托起我那一堆先冲上水,然

后打上浴液,逐个认真的清洗,撩动我的睾丸,轻轻抚弄我的,小心的连冠

状沟也不放过,不时还撸上几下我的,当再次用水冲干净的时候,我的

和涨得粉红透亮,上隐约还有弯曲的血管,不时的一跳一跳的。

「真是个好玩意,个大,真嫩,让女人玩过吗?」

我赶快摇头,「没有。」

「阿姨摸舒服吗?」我又点头,「舒服。」

「怎么样的舒服?」「舒服极了。」

我站着,她坐在凳上给我洗,我的和在她面前晃动,其实一分钟就

可以洗完,可她翻来覆去的轻轻揉攥我的我的每个地方,认真的冲,以后我有经

验了才知道,她可能是想让我恢复一下,然后好做后面的活动。

我任她摆弄着,惬意的享受着,眼睛却直钩钩的盯着她晃动的,特别是

还有一边一个的粉红的小头,我很想用手去摸摸,只是还是没有勇气,她看我涨

红的脸和我躲闪着眼睛,她笑了,托了一下自己的,「来,给阿姨帮忙洗洗

吧。」

一手拿住喷头冲淋自己的胸,一手攥住我的小弟,给我鼓励,我小心的握住

一只,柔软,滑腻,有弹性,一只手握不住,调皮的滑来滑去,只好两手握住,

不敢用力。

在阿姨的纵容下,我开始打上浴液,用力揉搓,上下的滑动,啊,我的手心

都在发烧,发痒,小弟也在膨胀,真是太美好的体会了。

每次当我的手滑过那鼓起的粉红,阿姨都会张开嘴喘一下气,当我用两

个手指沾着浴液揉洗那个小豆豆的时候,阿姨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攥我小弟的

手用力的揉动,拽向她的三角地。

我知道这是赞许,所以更加讨好般的加力玩弄,「真好,坏小子,你怎么懂

的?」其实男女间爱的配合,很多是感悟,相互之间有不用言传的信息传递,仔

细体会才会感觉灵敏。

「好了,不,不弄了。」阿姨冲着水在我揉弄干净后躲开说,她冲了一

下沾到我身上浴液,又仔细冲了我的一堆零件,一条腿站地,一腿踏在凳子上,

一手冲水,一手伸到黑三角地区的深处揉洗,她抬头看着我,我用询问的眼光,

「用我吗?」

「一会吧,你还不懂,教会你再来才行。」没有性开发的我,正好还没有帮

她洗那个地方的,只是不时用手探摸她晃来晃去的,「别动了,不然要

不洗不干净了。」我听话的站着,奇怪的想,这和下边有什么关系?

她拿了毛巾,又给我一条,然后帮我擦身,几下后我明白了,也买力气的擦

她的全身,是重点,只是擦的时候,阿姨说要轻点,「要这样。」

她拿毛巾,小心抬起我的,让我的向上,轻轻仔细的沾干净,连龟

头边缘的冠状沟也不放过,我也学着仔细弄干净她两个要命的小豆豆。她扒拉着

我的小弟,两个的人进入卧室。

她把我推坐到铺好毛巾被的床上,打开床脚对面壁灯,关掉窗头灯,上床,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玩弄着她一直跳动的,这时两个宝贝老实的在我手中反复

变形,她打了我的手一下,胡掳着我的小弟,「见过女孩的那吗?」

我老实的摇摇头,「来。」她靠在床头,叉开腿,示意我趴在她两腿之间,

我心想,「不会是吃吧!」那时我还没有这种那。

其实她并没有让我做什么,只是在让我了解她的性器官,我第一次看到女人

神秘的地方,如此的近,以前无意看到过小女孩的,有点鼓鼓的,一条小缝,如

今是张开的,成熟女人的,床脚灯照得清晰明了,嫩嫩湿湿的样子。

我想阿姨肯定不会反对我触摸,可真不知道该摸什么地方,她引导我的手,

告诉我厚厚的这是大,薄薄的那是小,这是阴蒂,就象你的,不能

用力摸,那是口,你的小弟可以从这里进入,边上是不是还有小小的嫩肉,

那是处女膜的残留,处女是完整的,第一回小弟要是进去要有点痛,以后你要心

疼女孩子的。

边说边让我摸摸各处,我好奇的拨弄着,心里话,当时我没有觉得她的这玩

意好看,当然我并没有过对比经验,只是好奇的玩着。

有时由于刺激了,她会紧张一下,口会收缩,我觉得挺有意思,不过刚

刚一小会,她的口,就有透明的液体随着收缩流了出来,我以为她是象我一

样的射精,阿姨擦了一下,笑了:「鬼东西,那是为了接受小弟弟的润滑剂,越

多表示越想,会不由自主流出的。」

我为讨她喜欢,我沾了一点,手指捏一捏,不很粘,滑滑的,她笑了,用小

毛巾擦擦我的手,拉我起来,我觉得要做最重要的事情了,有点紧张,可她却笑

着对我说:「还不太喜欢那里吧,以后你会喜欢的要命的。」

后来证明她说对了,当时我觉得她真是经验丰富,至今让我很奇怪,她当时

也只有二十七八岁,哪学的,真不可思议。

她让我跪着骑着她一条腿上,揉摸她的,任我肆意的玩弄,「舔舔它」

「吃吃它」「嘬一嘬」「大口的」,她的一只手与其说帮我托,不如说也在

自己揉,另一只手没有离开过我的小弟,不停的玩弄。

我吃着她的奶,虽然没有水,可我乐此不疲,渐入佳境,我有时大口,有时

小口,有时舔,有时嘬。她呢,上身和屁股来回扭动,腿也不停的磨着床单。这

时我的也被她弄得绷硬,暴涨。

「来吧」她拉我跪在她弯曲抬起的两腿之间,用手捏住我的小弟,在她的阴

户口上下左右滑动,滑润的黏液涂满了我的,不小心蹭到她阴毛很不舒服,

我会哆嗦的。

不过还好,她慢慢把我的塞进了柔软的小洞中,热乎乎的包裹着涨

大敏感的部位,我不由哈了一口气,不用人教的屁股开始用力,使引导

向她的体内挺进,似乎本能的寻找着快乐的根源,她的手没有离开我的,半

张着嘴,「你的有点大,慢点。」

慢慢进入半截后,好象她觉得没事,松开手一把抱住我,我迫不及待的一下

插到底,她啊了一声:「轻点。」然后浑身颤抖躲了一下,就僵住了,我赶快松

了一点,没敢再动。

几秒钟后,她喘了一口气,一手拉住我脖子,抬头亲了一下诚惶诚恐的我,

「好了,来吧,宝贝!」这时,我才真正体会到,完全的在她的里,被

炽热的体温包围着,比起刚才在她的口中又是另一种感觉,如果不是刚才已经出

过一次火,我怕是真的要一泻千里了。

看着她陶醉而变得粉红的脸,迷糊的双眼,微微张开的嘴,不时用舌头舔着

嘴唇,我本能的亲她的嘴,她伸出舌尖,探索着,我毫不犹豫把嫩滑小肉含在嘴

里,弥补我刚才意犹未尽吸允的感觉。

她不老实的动着舌头,挑逗着我,当我的舌头相跟着滑向她的嘴里,她好象

捕捉到猎物一样,立刻衔住我的舌头,生怕跑掉,温柔的嘬吃,一会又伸给我让

我吃,我喜欢吃,也许是上面我吃你,下面你吃我,正合适,不然都是你吃,你

太过瘾了吧。

其他基本的动作不用怎么教,我很快就学会来回的抽动,每次到头我都要轻

点,怕真的弄疼她不让动,我慢慢越来越熟练,她也开始随着我在动,我向里的

时候,她会迎我的动作提臀凑上来,我离开的时候,她也会缩回一点,这样我抽

拉的动作不大,距离到是最大。

从被口嘬住开始,一直进展到深处感觉滑滑有点硬的地方,龟

头冠状的边缘在她弹性的里滑动,刚开始有点辣的感觉,越来越柔软,

越来越美妙。

她的手先是在我的背后,滑动揉搓,不时拉紧我,亲着我的嘴,她后来索性

托住我的屁股,指挥着我的节奏,嘴里含含糊糊的,「香吗」「好吗」「要吗」

「来吗」什么乱七八糟的。

开始我还回答,后来知道只要我说,什么都行,也就不由自主的也乱哼了起

来,两人没有任何具体内容的的边哼,边喘着气,边宣泄着感觉,慢慢的觉得好

象两个人渐渐合为一体了,默契配合着。

过了一小会,我感觉身体血流加快,浑身畅快淋漓的开始向上沸腾,不用指

挥,我就加快了动作,加大了力度,使劲的顶到她体内的最深处,口中不自觉随

节奏一下一下的哼。

她感觉到了,也更加用力了,还适当的晃动着屁股配合着,摩擦着双方的体

毛,「要哇」「吃」叫个不停,我感觉象心里有个东西在腾升,就要冲破什么,

不停的增长,增长。

突然时间停止了,我的耳边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沸腾的血液集中起来,全部

向下身涌去,只剩下我的和在做最后的阻挡,放弃,啊坚持不

住了。

我死死顶向她的身体深处,在那个有点硬度的尽头,爆发了,宣泄了,不知

是血还是什么的,反正好象是我身体内的全部能量,从一个小孔喷射出去,周遍

是空旷的世界,没有任何东西,没有光亮,没有声响,只有我不停剧烈的抖动,

一下又一下流尽我的体液……。

她浑身一个激灵,死命的抱紧我的屁股,就在我动了不知道几下,刚刚有了

点知觉的时候,她颤抖了一下,体内剧烈的收缩,她的屁股动作不大,但快速哆

嗦,越来越大,她的贴紧我的根和体毛,剧烈收缩,吸食着我的阴

茎,吞吃着我的。

她的时间比我长,以至我本来停止了跳动,在她的收缩下,控制不住的

也随着跳动,我跳动反而又刺激了她,她身体剧烈晃动,嘴上「不」「别」

的语无伦次的亨着,屁股下意识躲着,手却仍旧紧紧抓住我的屁股。

能量释放了,世界平息了,我两肘支在她肩头边,胸部挤压歪曲她的,

一只手在她的脖子下面,一手摸着她的脸,我的头歪在她的耳朵边,听着她渐渐

平息了的呼吸声,腹部放纵的瘫在她的身上,贪婪的仍留在她的里,她

的脸歪向我的手,赤红着脸,闭着眼睛,手无力的甩在两边,她的腿弯曲的瘫软

在我的腿两边。

过会,好象她抖了一下,里一股热流向外涌来,我的被挤得也向外

滑动,挺好玩,我也没有理会,可是当滑出口的时候,弹性的口从

我的冠状沟滑过,我刺激得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阿姨才歪过身,推开让我平躺,我想她大概也累了,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刚才

的战场,自己往腿间加了块小毛巾,挨我躺下,亲亲我的脸,我迷迷糊糊侧向她

转过身,手探索的抓住她的,回亲了她歪向我的嘴。

她问:「好吗?」

「好!」

「痛快吗?」

「痛快极了!」

「成小男人了……」

「呵呵!」

「头一回就挺棒,以后要成精啦。」

高楼高,我与许姐更

我叫秦岳,今年27岁,是一家技术公司的工程师,公司主要是为金融企业设计应用软体。身高一米七四,身材适中,不胖不瘦,戴一副银边树脂的高度近视眼镜,脸儿长得很嫩,到公司三年多了,平时和金融、保险、证券行业的人员打交道,常常对人家大哥大姐地叫,熟了以後才知道比我还小着几岁,日子久了,见了生人我都不大敢叫些什麽,生怕又闹出笑话来。

去年五月,公司和另一家电脑公司合作,为一家保险公司开发新的应用软体。为了赶时间,双方共十多名程式师被送到这家保险公司开设的一家宾馆,包了整栋十九楼,机器架设得像蛛网似的。这层楼是丁字形的,顶楼走廊左侧是我们编程组,右侧是保险公司人员的测试组,中间延伸出去的走廊是几间仓库。

吃饭直接到二楼餐厅,我们这些人都很懒,平时的消遣就是听听音乐,看看影碟,更多的是上网、聊天,无论男人女人,都不喜欢上街。

我的机器架在1909号房,我报到的时候一个穿白色体恤衫、淡蓝色牛仔裤,梳着马尾的女孩正坐在另一台电脑前轻快地敲打着键盘,她戴着副眼镜,耳朵上戴着耳机,轻轻地哼着歌。

会务组的人把我介绍给她,她恬然地笑着,摘下耳机和眼镜,转过头来,她的皮肤白晳,眼睛由於摘下眼镜,微微有点眯起来,嘴唇很薄,嘴有点宽,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秀秀的。

我只是客气地向她点头微笑,她也回以淡淡的微笑,假假的,以致於我们两个人都忍俊不禁,真的笑起来。

通过会务组人员的介绍,我知道她叫许盈,是另一家电脑公司的职员,今年28岁,她说话时声音柔柔的,糯糯的,非常好听,不像是本地人,如果本地女孩用这种娇娇柔柔的嗓音说话,一定让人感觉太做作,可她只是用家乡音说普通话,听起来就很好听了,後来我才知道她是云南丽江人。

从那天起,我们两个人在一间屋子里工作,负责软体的前期开发工作,有了设计雏形再交给下一组人,所以测试组的人整天往另一组跑,要求改这改那,而我们只要按照设计需求开发编程就行了,每天很少人来打扰我们。

两个人渐渐熟了,我才知道她23岁时就结了婚,可是两年後就因为常年在外面跑,丈夫有了外遇,两人平静地分了手。我们平常也一起聊聊天,更多的时间,是我上网泡,而她听音乐。她的衣服好像总是不换似的,天天都是那件盖住大腿的肥大t恤衫,淡蓝牛仔裤。

一天上午,她出去了,我觉得脑子有点累,就存了开发的根源程式,登录上了网路。这两天总和她在一起,一直不敢上常去的网站。我熟练地敲入网址,登录了一个网站,哗,几天不来,更新了好多内容。

我多开了几个视窗,等着笨猫打开美女图片,然後从第一个视窗打开一部黄色小说,点了一枝烟,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过了会,有点尿意,我就去上洗手间,每间屋里都配了洗手间,大家熟了,我也不在意,就用她屋子里的。

等我出来,不由心里一惊,脸腾地红了,她正弯着腰,站在我桌子边上,弯着腰,点击着滑鼠,色彩艳丽的一幅美女图正展示在萤幕上。我站在那儿,不知是过去好,还是藏起来。

她发现我回来了,嗖地一下站起来,清秀的脸上也有点红,不太自然地挽了拘鬓角的头发,嗓音柔柔地说:“好呀,看这种东西,真搞不懂你们男人,有什麽好看的?”说着鼻子轻轻皱了皱,俏皮极了。

我尴尬地向她笑笑,说:“呃……只是闲着无聊,随便看看,嘿嘿,嘿嘿。”

她咬着唇,黑白分明的眼仁斜睨了我一眼,那神态,就像小鸟睇人,动人极了,我心中不由一荡。她已经转身哈下腰去,用滑鼠点开了第一个视窗,用挪揄的口吻念着我在网上的注册名:“萧十一狼,中级会员,积分55,嗯,回复的是……啊,感情细腻,描写入微,如果场景更新颖些……”

我红着脸,又不好抢着去关掉,困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这才发现她今天穿的是白色t恤,紮在牛仔裤里的,腰肢好细,两道优美的曲线向下方延伸,宛宛然一具美臀,把淡蓝色牛仔裤绷得紧紧的。通常干这行的女人由於整天坐着,体态都不太好,屁股不是太胖,就是太瘦,像这样丰腴、圆润的优美臀部很少见。

她一面念,一面回头向我笑,忽然发现我的眼神不对,看了一眼自已,发现自己正挺着屁股,以一种不太雅观的姿势在一个男人面前哈着腰,忙站了起来,羞笑着嗔道:“混小子,看什麽呢?”

我一惊,清醒了过来,看到她虽然羞红着脸,倒没有恼怒的样子,就讪笑着说:“许姐,没……没看……”说着自已也觉得刚才表现得太明显了,无法掩饰,讪讪地住了口。

许盈白了我一眼,回到自已座位坐下,神情恢复了正常,对我说:“好好干活吧,兄弟,男人没个正经的。”我无言以对,忙挂断了网路,眼角的余光往她那边扫了一眼,看到她一双大腿也很优美,奇怪,以前怎麽没有发现。

好一会儿,我才平静下来,中午睡了午觉,下午还是懒懒的,玩了会儿极品飞车,百无聊赖,就上网下了一部李凉的武侠小说《矛盾天师》看起来,由於身旁坐着位小姐,我当然不敢再自讨没趣看别的。不过她平常不带眼镜,我如果看的是色情文章,她也不知我在看什麽。

许盈探头过来,向我的电脑瞄了瞄,我谑笑着说:“看啥看啥,健康得很,你要想看,我告诉你网址,自已上吧。”

许盈柳眉一挑,悻悻地说:“去,没点正经,我要想看,还用你说?我自已不会找吗?我看的时候……”她发觉说漏了嘴,脸上一红,不吱声了。

我好奇地问:“许姐,你也看呀?你常上哪个网站?”我在网上聊天,也有几个无话不谈的腻友,反正有网路这张遮羞布挡着自己的面孔,谁也不认识谁,所以什麽都敢说,有个四川女孩就向我要小说,传了几部给她,後来乾脆告诉她几个网址,在qq上也交流过看後的反应。

许盈装作没听到,看看我用readbook阅读的那篇小说,又皱了皱鼻子,岔开话题说:“李凉?他的小说写得都是小孩子,我比较喜欢金庸、古龙的作品,古龙的作品意境和文字都很美,金庸的作品更适合大众口味。”

我接过话茬说:“古龙的作品我也每部都喜欢,金庸的小说‘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有七上八下之说,至少有一半并不怎麽样。”

许盈说:“谁也不能字字珠玑吧?《射雕英雄传》一部精品足以使他成为大家了。”

我笑着说:“喔,那部残疾人文学?”

她好奇地问:“什麽?什麽意思?”

我向她解释说:“那部书中的人物性格都有严重缺陷,是感情上的残疾人,比如郭靖未出生已父丧、杨康是再婚家庭的孩子、黄蓉缺乏母爱、黄药师中年丧偶、穆念慈全家得瘟疫,自己是孤儿,中神通王重阳是一个失恋的大侠,西毒和嫂子偷情,还有个私生子,南帝是红杏出墙的牺牲品,北丐是贪吃的大英雄,周伯通是弱智,梅超风是死了丈夫的寂寞高手,柯镇恶……”

我还没有说完,许盈已经格格地笑个没完,笑得红云上脸,对我说:“就缺德吧你,亏你想得出。”

我定定地望着她,几绺秀发垂在额头,清秀的脸庞,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翘的唇角……我情不自禁地叹道:“许姐,你真美。”她秀眉一蹙,嗔怪地望着我,张了张嘴,看见我一脸真诚,感觉出我是真心地在赞美她,所以脸上闪现出一抹羞色,嘴唇抿了抿没有说话。

我鼓起勇气,又说:“你的嘴唇也很美。”

她装做生气的样子,鼓起腮帮子气鼓鼓地说:“得寸进尺了是不?”说着忍俊不禁,格儿一声笑出来。

我涎着脸皮继续拍马屁,说:“啧啧啧,一笑如黄鹂鸣柳,真是好听。”

她红着脸,睨了我一眼,没有吱声,我看得出她心里很高兴,就坡上驴,又说:“呵,只是不出声的微笑,就已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了。”

她板着脸忍笑,故意问我:“我不笑,你怎麽说?”

我摇头晃脑地说:“唉,这样的美人,千万别笑,不笑都让人神魂颠倒了,一笑还得了。”

她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满脸红晕地搡了我一把,说:“去死吧你,跟姐姐我这麽随便。”

我怔怔地望着她的美态,克制不住心中的爱意,缓缓站起来,有种要把她拥在怀里,恣意亲吻的冲动。

她警觉地看着我,下意识地拿起一个笔记本,挡在自已的唇上,只露出一双温柔的,带着点梦幻的眸子,吃吃地问我:“你……你要干什麽?不许乱来,我……我要喊人了。”

我看着她那副小白兔似的可爱模样,被她弄得心里痒痒的,可是她半真半假地威胁我,我倒是不敢放肆,灵机一转,故意凑近她,使得她胆怯地向後仰,脸也再次红了起来,才咳了咳,用奶声奶气的语调对她说:“我……我……阿姨我要去厕所,你在想什麽啊?”

说完我哈哈大笑,转身就跑,许盈手脚倒是利索得很,腿飞快地抬了起来,饶是我逃得够快,还是被她在屁股上踹了一脚,我哎哟一声,假装跌倒,引得她在身後发出一阵银铃似的格格娇笑。

经过这麽一闹,我们的感情亲昵了许多,平常也开开玩笑,偶而我会讲些黄色笑话给她听,恼得她小粉拳捶着我,骂我色色的,不是好东西。

五月的天空,没有初春时的风沙和冷峭,太阳很暖和,风清澈而柔和,楼下小区内的花草树木在春末的风中摇曳,年青而充满活力。这天,一场春雨後,空气清新,路面却很快被晒乾了。我静极思动,跑到书店逛了逛,买了两本c++语言方面的书,施施然地往回走,路过过街天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她,一个卖盗版碟的小贩正和她发生什麽争执。

我好奇地走过去,站在围观的人堆里看,原来她蹲在那儿挑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影片,要走时被小贩拦住,说她呆了那麽久耽误了他的生意,非让她买几张,而且要价也高了些,她自然不肯,我猜那小贩是听她是外地口音才欺负她。

我笑嘻嘻地在一边看,她居然没有看清我,清秀的脸庞有些涨红,一着急,家乡味更浓了,粘粘的,糯糯的腔调,同他争辩着。我看那小贩手里拿的倒也是新出的影片,就走过去说:“算了,算了,十块钱三张,给我吧。”

这时她才认出我来,倔强地拉开我拿钱包的手,说:“不给他,太霸道了,你怎麽这麽胆小怕事?”

我听了有些生气,帮她解围,怎麽反而显得我胆小怕事了?那小贩见生意又被她破坏,气急败坏地推了她一把,正推在她的胸口上,她的脸腾地红了,羞急地道:“你……你这人……”

我见了,拽住小贩的衣领把他忽地一下拎了回来,他身高和我差不多,长得比我还瘦,我心里倒不怵他。只是想不到那混蛋反应很快,反手一拳打在我的鼻梁上,眼镜飞了,我也懵了,鼻梁上刮破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那个混蛋紧接着又是一拳打在我的嘴上,嘴唇裂了,嘴里有血腥味。

我浑身的血一下子涌上了头顶,只觉得血流加速,以至於头顶有种嗖嗖的酥麻感觉,由於我是高度近视,一摘了眼镜,只觉天旋地转,到现在我也想不起怎麽和他打架的,只知道後来是不断尖叫的许盈在叫累了以後,才想起来拉架,被打得兴起的我在肩膀上捶了她一拳,才把我拖走。

後来她告诉我,那小子可惨了,谁叫他留着一头长头发呢,被我一把抓住,摁着不松手,他头都抬不起来了,怎麽动手,被我劈头盖脸,连踢带踹,打得够惨,她跟我说起来时,眉飞色舞,神彩飞扬,好像是她那麽神勇似的。

那天回来,先应付了会务组的领导,就回屋去休息,刚刚打架时倒没什麽,这时才觉嘴唇肿了起来,麻麻的没什麽感觉,只有腥咸的血丝味在嘴里。她来看我,我想起她说我胆小怕事,就说:“我是个胆小鬼,你理我干什麽?”说着就闭起眼睛不理她,其实也是不戴眼镜,眼前发虚,看东西容易对眼,所以不好意思睁开眼。

她听到我是因为她说了我一句“胆小怕事”才不理她,倒是又好气又好笑,静静坐在我身边也不说话。

屋子里很静,她坐得很近,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非常好闻,那不只是香水的味道,而是混杂了年轻女性的体香。

我侧躺着,微微眯着眼,睁开一条缝,看到她一条大腿就搁在我眼前,由於很近,我看得很清楚,乾净的蓝色牛仔裤细纹,而绷在它下面的那条大腿,一定很结实,腿形的曲线一定很优美,因为眼前的它是浑圆的,修长的,压在床上的一面的形状使我可以意会她的身体可能会多麽的柔软、富有弹性。

我心跳快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仰躺着身子,看了她一眼,只是眼睛不自然,又闭上了。

说她兰心惠质,一定不假,或者因为她也近视吧,她格格地笑了起来,跳下地对我说:“我去给你配副眼镜,你那副只碎了一个镜片。”

我扭转身不理会她,她哈下腰笑嘻嘻地看我,我的肩膀忽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样富有弹性,而又柔软的触觉使我立刻意会到那是她的,我的心怦怦直跳,全身的触觉神经似乎一下子都集中到了我的右肩上。

我姿意感受着那种美妙的感觉,柔软,有弹性,热力逼人,是大?还是小?圆吗?白吗?我胡思乱想着,肩膀不由自主地住上耸了耸,试图感觉得更真实,可惜这一动被她感觉到了自已与我的接触,轻呼了一声,猛地闪开了。

我的脸红了红,假装不知道,闭着眼不动,听到身後她的呼吸细细的,可又透着急促,一会儿,她忽然伸出手,扳我的肩膀,我被她扳过了身子,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想:“她……不是要打我一个耳光吧?”

我下意识地捂着脸,说:“别打我,我的脸已经像个猪头了。”

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然後慢慢低下头来,我看着她的眸子越来越近,好黑,好亮,好大……“唔?”我惊愕得来不及闭上的嘴唇被她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脑袋“轰”地一下,嘴张得更大,脸上的表情一定像极了傻瓜,以致於她本来有些羞意和红润的脸颊渐渐漾出甜美得仿佛沁出蜜来的笑容。

我呆呆地看了她好半天,才惨叫一声。

她紧张地看着我,又向外面看看,回头再看看我,低声地问:“怎麽了?”

我伤心地捶着床,带着哭音说:“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呐,被你夺走了。”

她的脸涨得通红,有点恼羞成怒了,娇嗔地捂我的嘴,小声地但是恶狠狠地说:“你……你这个混蛋……”

我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眼里带着笑意问她:“可不可以答应我这混蛋一件事?”

“啊?”这回换她呆呆的像个大傻瓜了,但随即恢复了常态,以狐疑的眼神瞟向我。

我温柔地注视着她,哀求道:“你能不能答应我……”

“嗯?”

“把这个吻过两天再给我?”

“呃?”

“因为……我现在的嘴唇肿得跟猪嘴似的,怎麽感受你嘴唇的柔软,你嫩舌的香滑,你……”

“不、准、再、说!”她瞪大了一双不算太大,可是却充满温柔的眼睛威胁我,只是她的眼睛实在没有什麽威胁力,她的声音也软软柔柔的起不了恐吓的作用。

我不说话,可是瞟觑她的眼光暧昧兮兮的。

“喂,看什麽看?当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她张牙舞爪的,只差没学小狗露出牙齿吠叫,可是小脸却刷地一下红了。

我依然望着她,可是却不再是戏谑的眼神,而是真的从心底里涌起一种爱慕的,温柔的光。

她静下来,目光游移到别处,不敢和我对视,一份不知名的和煦情愫,在难以察觉的步调中,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从那天起,我们之间觉得感情非常亲昵,我开始关注她,趁她不注意时打量她的身体,她的一颦一笑。而她和我的话也多起来,最大的变化是她的衣服开始变化,不再那麽不修边幅。

我惊讶于原来她有那麽多漂亮合体的衣服,问她问什麽以前不穿,她耸耸肩说:“整天闷在这儿,穿给谁看?”

我立刻问她现在为什麽又穿了,把她恨得牙痒痒的,笑着追打我,有意无意地,身体的接触自然而频繁了,常常使我的下体不由自主地勃起,却又无可奈何地让它软下去,晚上,有时我会闭上眼睛,幻想着她身体的模样,她可能展现的姣态自渎,在幻想中发泄对她的爱意。

这天傍晚,为开发一个介面程式,到了晚上九点多,人困马乏,只好借烟醒神,许盈嘟起红艳逗人的嘴唇嘟囔着去开窗子,我看了自觉地乖乖到洗手间去,打开抽气扇吸烟。

忽然,我无意中看到横杆上挂着一件小小的白色蕾丝三角裤,我忍不住把它拿了下来,好小的一件三角裤衩,薄薄的,软软的,用掌心就可以团起来,我禁不住想起了常常偷看的她那浑圆俏挺的臀部,虽然看起来是那麽轻盈,可是这小小的三角裤怎麽可能把它包裹起来?如果穿上它,那麽一定有两瓣白嫩的屁股露在外面,那该是何等的动人呢?这薄薄的白色面料,能否遮蔽住她的阴部呢?会不会可以看出淡淡的黑色阴影?如果她穿着这小小的三角裤趴在床上,扭动那迷人的丰盈美臀,用她那醉人的语调昵喃着,喔,受不了了。

我幻想着,下体不由自主地被这香艳的画面刺激得膨胀起来,我熄了烟,拿着那件小小的三角裤头凑到鼻子底下闻,一股清淡的肥皂香味,她的下体,是不是也这样的洁净,清香呢?我的另一只手隔着裤子捏弄着自已的下体……好久好久,我才缓和了自已的情绪,把三角裤原样挂回晾杆上,回到里屋。

许盈坐在电脑前,似乎正打着电脑,可是我敏锐地发现她的细白的手指在发颤。

仔细看她的脸,那白晳的皮肤简直变成了酱色,露出的一截脖颈都像煮熟的虾子似的红红的,她微耸的酥胸急促地起伏着,她用力深呼吸,挣扎着捉回正常的吐纳频率。

我心中一跳,她发现了吗?不会啊,虽然我没有关门,可是厕所在一进门的地方,从这个角度不可能……我忍不住扭头往洗手间方向看了一下,没问题,视线在回来的那一刻,忽地瞥见衣柜上那面大镜子,正反射着洗手间的一切,老天啊,糗死了,你劈开一道地缝让我跳下去死了吧,我在洗手间的一举一动,通过洗手间的镜子反射到这面穿衣镜上,从这个角度刚好看得清清楚楚。

我的心“嗵嗵嗵”地跳起来,眼角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她的脸上没有怒意,一排细白的牙齿轻轻咬着唇,那种忸怩的表情,那种女孩春情荡漾的羞意,真是迷死人了。

心一横,原本隐藏的爱慕,在被发觉的这一刻,已经无所谓秘密了,我想吻她,我想抱她,我想……就算她不同意,我猜她也不会叫别人知道。

这份认知使我鼓起了勇气,我们两人本来是并排坐着的,我忽地一扭身子,对她说:“许盈……”

“啊……”许盈的娇躯猛地一震,可能她心乱如麻,这半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电脑上敲些什麽,我一叫她,她像被电了一下子似的惊跳了起来,说:“什麽?”

她那双不戴眼睛时微微眯起,总像是在向我微微地笑的眸子只来得及闪过一抹羞色,我已经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比我想像的还要香,还要软,有种清凉的甜甜的感觉。

她的小嘴惊愕地张着,还来不及闭上,我的舌头已经伸进了她微张的口腔,缠绕上她那热热的、湿湿的、美味的小舌头,体会那种唇齿相接、相濡以沫的感觉。

许盈傻傻地坐在在那儿,仰着身子,任我紧紧搂住她充满清郁香气的诱人的身子,一副完全不明了自己身在何处的若睡似醒的神态,娇憨的表情中,扇弧形的眼睑半掩着星眸,透出慵懒恍惚的眼波,我从不晓得清新纯洁与魅惑可以同时并存於同一具躯壳内。

“别,秦岳,你……别……”她似乎醒过来了,扭转了头使劲地用小手推我,不知怎麽,兴奋中我感觉到她娇美的身上散发着奇幻诱人的引力,她的味道真好,一股细幽、淡雅自然的芳泽从发肤之间泌出来,透着甜香,鲜嫩如初春早放的兰芷,那是专属於年轻女子的馨恬气息。

我搂紧她不放,她的挣扎使椅子倒在了地上,虽然关着门,她还是全身一激灵,不敢再挣扎了,被我拥抱着退了两步,低声地哀求说:“秦岳,好弟弟,好哥哥,求求你,别闹了,我……我……”

宾馆的房间不是很大,她向後一退,腿窝碰到了她的床边,整个人都倒在了床上。

我像是被磁石吸住的铁,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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