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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熊抗在肩上。(w-w--o-m)

后来天勒嫌她走得太慢,竟然将她也抗坐在另一边的肩膀上仍是键步如飞,荆娘不禁心中暗想:“我遇到的不是什么山精妖怪吧!”第二章熊的贡献

一路上荆娘试探打听天勒的身世,天勒自然编了一套从小生活在深山野岭,父母双亡,一直跟随着山里的族人打猎为生,这次在林中走得远了一点,却正好碰上荆娘之类的谎话!二三十里的山路两人谈谈说说没多长时间就走完了。

山间的小路顺着一条小溪延伸到一个小山坳里,一间碎石垒砌的破败房屋颤巍巍的立在溪水边山坡上的一小片平地上,周围用树枝编成的篱笆围成了一个小院,房屋虽然破败,但院子里打扫的还是很干净,院中的两棵树中间拉扯着几条山藤,山藤上晾晒着一些山间野菜。

荆娘从天勒肩上下来,推开院门,院中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正蹲在地上捡敛一些似乎是刚从山中采摘来的野菜,看到有人推门进来,女孩抬起头。

“姐!啊……!”看到荆娘,女孩惊喜的叫了一声,可看到荆娘的装束和她身后的天勒,女孩的惊喜变成了惊叫。

天勒看到一条白白的身影飞快的钻进屋子里,院中的女孩竟然是全身的蹲在地上,见到陌生男人立刻像受惊的鸟一样逃进了屋里,天勒的眼睛里还残留着女孩转身逃掉时扭动的雪白的小屁股。

“恩公请进来。”荆娘将天勒让进小院。

“你不要恩公恩公的叫了,我的名字叫天勒,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奴家唤您天大哥可以吗?”轻声细语的荆娘现在怎么也看不出刚才在山中激情时嘶声尖叫的模样,完全是个羞涩的小妇人。

“天大哥且稍等,奴家去去就来。”荆娘说完,也不将天勒让进屋里,自己推门进屋了。

没一会,荆娘带着一个穿上一身破旧衣衫的少女从屋里出来,而她自己却还是赤着上身围着破布。

“天大哥不要介意,奴家娘亲妹妹生活凄苦,少有的衣服得留在冬天才穿,深山野岭里她们平日劳作都是赤身的,怠慢了天大哥!”

“没关系,没关系!”天勒嘴上回答,眼睛却瞄着荆娘身后的少女。

少女破烂的衣衫也是勉强遮挡住身体,不过这女孩的皮肤白皙异常看上去竟是非常细腻,不知这赤身在山中劳作,风吹日晒中如何能保持成这样,少女的身体瘦弱,头发枯黄,一看就是严重的营养不良。但这少女消瘦的脸上竟是眉目如画极其秀丽,如果有充足的营养滋润、华丽的衣衫包裹,不知这这女孩会美丽到什么程度!恐怕就是自己来的那个世界中红遍半个宇宙的玉女明星也不过如此。

虽然早在荆娘的记忆里看到过这个女孩的美丽,但真正出现在眼前还是让天勒看呆了眼!

“天大哥,这是奴家大妹琼娘。”荆娘看见天勒一直瞄着自己的妹妹,心中有些欢喜,但随即暗中叹息:“琼娘小时就是村中最美的女孩,可惜长大了才发现,琼娘竟和母亲一样都是白虎转世,村人惊惧,认为不祥,今年十八岁已过嫁龄仍是没人敢提亲!看天大哥的样子是喜欢琼娘的美貌,有心撮合,但自家妹子如果真的克夫,岂不是害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妹妹,这是姐的救命恩人天勒大哥。”

“天勒大哥!”缩在荆娘身后的琼娘怯怯叫了一声,脸上浮出一丝嫣红。

从荆娘的记忆里天勒知道,这里的女人地位极低,根本没有姓氏,大部分女人都叫这个娘那个娘的,类似他原来那个世界里的倭族,女人好多都叫什么什么子的,纯属地方习惯。

“好好,琼娘妹子。”天勒这才回过神来,“荆娘,你和妹子进屋去烧锅开水,我在院中将这只熊的皮剥掉,一会好煮些熊肉来吃。”

“好的,琼娘你去烧水,我给天大哥打个下手。”荆娘不知想通了什么,也不再和天勒客气。

琼娘悄悄瞄了天勒一眼,转身到院中一角搬了些柴草进屋,一会石屋的烟囱里冒出缕缕青烟。天勒和荆娘在院中剥皮剃肉,天勒手中离子战刀幻化的猎刀锋利异常,没一会一张完整的熊皮就铺在院中晾晒了。

天勒手中不停,一条条的熊肉被割下来,荆娘将熊肉挂在树间的山藤和屋檐下,不用几日熊肉就会被山风吹干,熊骨被天勒肢解成小块,连着上面不好整块剃下的碎肉被扔进已经煮沸的锅里,天勒在荆娘不注意的时候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一些盐和调料包成一包,交给琼娘下在锅里,没多久本来充满血腥味的小院飘满了浓郁的煮肉香气。

荆娘现在最是高兴,这头三米多高的巨大棕熊足有一吨多重,剥了皮放了血剔除骨骼内脏和四只熊掌,剩下整块的肉也有七、八百斤,风干后也至少能有四五百斤,再配些山药、干野菜,不用别的猎物也足够娘亲和妹妹三人度过整个冬天。

傍晚,荆娘的娘亲和另一个小妹妹回来又让天勒着实震惊了一把,虽说早有准备,天勒还是怀疑自己是不是掉进了一个满是美女的星球,荆娘的娘亲梅娘是个三十四、五岁极其艳丽的妇人,山野间辛苦的劳作和艰难地生活竟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粗糙的痕迹,皮肤竟然还是洁白细腻,除了四肢和身体上有一些泥土灰尘,根本看不出这是个山乡村妇。

凭天勒多年在女人堆里打滚的经验,这妇人竟是个媚骨天生的尤物,可惜沦落山野被乡村莽夫糟蹋,男人怀抱这种媚惑天生的恩物哪有不夜夜挞伐,恨不得将她揉在身体里,也难怪她的两任丈夫都死在她的肚皮上,偏生她又是天生白虎耻丘如玉,难怪被乡间愚民骂作克夫的白虎精。

荆娘的小妹藜娘也是个雪白如玉的小美人,十六岁的年纪已经发育完好,这一家生活凄苦,却并没有影响性征的发育,梅娘丰乳肥臀自不必说,荆娘刚刚断了三岁孩子的奶,高耸的坚挺饱胀,前些时候撇到的琼娘挺翘的淑乳也是盈盈可握,这最小的妹妹,身材纤细竟然挺着一对比大姐荆娘也遑不多让的饱满丰胸。

山野乡村布匹珍贵,就是山下的村里家境不好的村妇也是经常赤身露体腰间围块裆布在田间劳作,大多已婚的妇人并不在意在陌生人面前袒胸露乳,只有一些未出嫁的少女才会在外面劳动时胸前也裹上一块兜布。荆娘因为丈夫是个优秀的猎手家境还算不错,所以虽然已婚仍然可以有全身的衣着。

母女两人从外面回来时都是赤身,只在腰间围了一条裆布,这是怕在山林中采摘野菜时虫蚁钻入下体,当然这又让天勒大饱了一次眼福。只是这小妹藜娘却不似姐姐琼娘一般害羞,看到天勒竟然凑过来仔细端详,天真的眼神魔鬼的身材竟然让天勒也差点喷出鼻血,幸好藜娘随后就被屋中散发出的肉香吸引,欢叫着跑进屋里守在锅灶边流起口水来。

在荆娘的叙述中天勒知道这小妹藜娘小时从树上跌下伤了大脑,现在只有保持着八、九岁的智力,她的天真可不是装出来的!

石屋不大,用木板阁成两间,外边是厨房,里面就是母女三人的卧室了,厨房内灶台边的一块石板上堆满了小山一般的骨肉,灶台下炉火旺盛,灶上的铁锅里汤水翻腾,梅娘将锅里煮好的熊骨盛到一个陶盆里,现在才过中秋,天气还是很热,如果不早点将骨肉煮炖出来,两天内就会坏掉,在梅娘她们看来一点食物的浪费都是极其罪恶的。

骨肉需要长时间的熬炖才会将骨头上附着的肉完全脱落下来,这两天都要有人守着炉火一直到骨肉全都炖完为止。天勒在剃完熊肉之后,钻到山林里砍倒了两棵两三人合抱的粗大枯树,锋利的粒子战刀将枯树切成均匀的木棒,两棵树的木棒在院中堆起了高高的柴垛,这些柴火足够烧上几个月的了。

藜娘坐在厨房的木桌前,双手满是油腻,抓着一只挂满肉的骨头啃得津津有味,嘴上和丰满的上都滴满了油汁。

“让藜娘少吃一点,油腻得东西一下子吃的太饱对身体不好。”天勒早已经吃饱,伸手拍了一下坐在身旁荆娘的屁股提醒道。

梅娘、荆娘、琼娘都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只有藜娘白白得小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却还是吃不够的样子。

“藜娘乖,不要再吃了,不然晚上会肚子痛的。”荆娘怜惜的拍着藜娘的肩膀。

“不嘛,我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肉了,今天不吃够明天又要吃野菜煮红薯了。”藜娘抓着手中的肉骨头,怎么也不肯放下来,荆娘鼻子一酸。

“不会的,你瞧锅里还有好多,咱们可以吃好久呢。”

梅娘正在往锅里加盐,听到女儿的对话,一串泪珠也跟着洒在了锅里。因为自己的缘故,让两个女儿跟着在山中受罪,今年冬天有这个好心的猎人帮助看来可以熬过去了,可明年、后年呢。

自从两个强壮的男人死在自己的身上,她也相信了自己是受到山神诅咒的白虎精,而可怜的二女儿竟然和自己一样都是下身没有一丝毛发的白虎精,村里人没有将她们活活打死已经是看在年轻的村长大女儿的丈夫的面子上了,将她们母女驱赶到山里已经是最宽容的惩罚,小女儿藜娘在发育后白白的上终于长出了稀疏地毛发,可谁会娶一个只会玩耍,什么活都不会干的女人,虽然小女儿同样非常漂亮,村里的男人看到她都是眼冒绿光恨不得将她扑到在野地里肆意蹂躏一翻,但娶回家去再漂亮的女人只能吃喝不会劳作,也不是贫苦的村人所能承受的。

在山中,家里没有男人的苦日子根本无法形容,女人力气小没法开垦荒地,山坳里只有溪边的泥土比较松软,可以种些红薯、山药,但是一年的耕种大多都要落在野兽的嘴里,野猪、棕熊每年都要在收获前在她们的地里刨拱一遍,辛苦的耕种能够得到的收获极其可怜。

每当秋风萧瑟的夜晚,外面的地里传来野兽挖刨时的哼叫,争抢时的嘶吼,母女三人只能紧搂在一起躲在破烂的石屋中瑟瑟发抖,依靠那张薄薄的木板门给她们带来一点点的安全感,这时候她多希望有个强壮的男人举着火把捏着钢叉大吼着将那些偷盗她们粮食的野兽全部赶走!

“藜娘不怕,以后哥哥天天给你弄野味吃,你想吃多久都可以!”天勒也跟着劝阻藜娘,他可不希望这个小美人吃坏了肚子。

“我要吃一年!”藜娘兴奋地喊道,天真的她相信任何人的保证。

“没问题!”

“十年!”

“没问题!”

“一百年!”

“藜娘想吃多久就吃多久,哥哥养你一辈子,以后,还会给你弄更多的好吃的!”天勒随口哄着藜娘,这美丽天真的女孩真的很招人喜欢,他却不知道旁边的荆娘听到他的话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荆娘,你带藜娘和天勒去洗澡,我和琼娘收拾一下看着火。”梅娘对荆娘吩咐道,梅娘本来一直叫天勒恩公,但天勒让她直接叫他的名字,梅娘开始不肯但在天勒的坚持下也就答应了,这里的女人服从男人的命令已经养成习惯,而且她总不能随女儿一样叫天勒哥哥,当然如果以后在床上梅娘这么叫他天勒还是乐不得的!嘿嘿!

天勒总算可以见识到梅娘一家保持肌肤白皙滑润的秘密了,他在荆娘的记忆力就知道石屋的后面不远处有一个山洞,里面有一眼温泉,梅娘一家每天劳作后都会到温泉里浸泡一会,既可以清洁身体又可以消除疲劳,而且这温泉看来还是天然美容护肤的佳品!

山洞离石屋不远,只有不到五十米,里面黑漆漆的不知道有多深,天勒往里面走了几步,越往里面温度越高,裹着热浪的浓湿雾气弥漫了整个山洞深处,洞口的地方却有一洼十几平方大的小潭,最深处还不及腰,水温却是四十度左右最舒适宜人。

藜娘来到潭边,伸手解下腰间的裆布扑通一声就扑进了潭水里,荆娘解下腰间围着的碎布却转过身来温柔的服侍天勒脱下衣服。

下到潭水里,温暖的潭水浸满全身天勒也舒适得呻吟出来,在他的世界里除了温泉旅馆,拥有自己的温泉别墅可是真正的大富豪才能买得起的,虽说天勒可能比许多宇宙级的大富豪好还要富有,但他的财富大多都见不得光,因为他是整个银河系最狡猾最著名的海盗“红骷髅”的第三十五代海盗王。

想起以前在太空中追逐商船,偷袭各星系政府的运输队,和星际联合舰队捉迷藏、打游击的辉煌岁月,天勒轻声叹了一口气,“红骷髅”终于在纵横星海一万五千多年后彻底毁灭,虽然他这个首领最终逃了出来,而且他的储物空间里装着“红骷髅”的历代海盗王掠夺积累了一万多年的物资和财富,但为了躲避星际特工和时空特警的联合追捕,他不得不在时空跳跃时毁掉了时空航标器,没有了时空航标器他等于完全被困在了这个陌生的空间。

这是他破坏了航标器之后随机进入的一个空间,虽然这样时空特警将彻底失去他的跳跃轨迹,但到了这个没有星图的陌生宇宙中,就算他的储物空间里有性能卓越的星际飞船也最多能在周围的几个星系转上几圈,冒险远航寻找先进的文明,一旦在宇宙中迷失方向,那可是比死都可怕的事情。

算了,这些年打打杀杀的也腻了,就当自己是来度假,体会一下原始文明的乐趣,据说在这样的原始文明中,男人可是无比性福的,嘿嘿嘿嘿!!!原来的世界还有某个大型娱乐公司特意搞了个星球,模仿各种原始文明弄了个历险、称霸、猎艳什么的节目,收费极其昂贵,破烂规矩一大堆仍使人趋之若骛,而且你永远不知道拦在你面前怒吼的怪兽;跪在你面前山呼万岁的国民、百官;在你身下娇喘呢喃的绝色佳人到底是生化物、智能机器人还是克隆人!

老子现在来到的世界可是绝对真实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哪有什么不能使用这个不能发展那个的烂规矩,老子身上带的东西喜欢用什么就用什么!老子看谁不顺眼用粒子炮轰他,还真能蹦出条维持秩序的狗来咬我啊!

胡思乱想中天勒忽然觉得下体一阵酥麻,抬头看去竟是荆娘伏在他的双腿间握着他坚硬的,舌尖轻轻地舔挑着他的,荆娘抬起闪亮的大眼睛轻瞄天勒,俏脸上不知是因为温泉的蒸浸还是羞涩,浮起一片嫣红,小嘴一张荆娘将天勒的整个含在口中,丁香缠卷樱唇抿吸,舌尖将下的肉棱细细的刮扫了一遍,然后用双唇夹紧肉楞舌尖舔顶着马眼,双手也不闲着,一只快速的撸动粗大的茎柱,一只温柔的捏弄下面的两颗肉卵。

天勒舒服得脊背发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竟呻吟出声,没想到荆娘竟如此会服侍男人。荆娘一边瞄着天勒得表情,一边用唇舌细细的寻找男人最敏感舒适的地方,看到天勒快乐舒畅的表情,荆娘更加卖力的起口中粗大的。

女人全心全意讨好服侍男人的样子是男人最猛烈地春药,当荆娘伏在天勒双腿间的头开始剧烈地起伏时,天勒再也无法忍受荆娘喉腔的软肉对的挤夹,他猛地抱住荆娘的头一阵剧烈地,然后将深深地插入荆娘的咽喉,膨胀跳动间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入荆娘的喉咙,荆娘拼命的忍耐住粗大的插入喉咙的痛苦,眼角却拼射出泪水,射完精天勒将仍然坚硬粗壮的从荆娘的嘴里拔出来,荆娘立刻捂住嘴爆发出一阵剧烈地咳嗽和干呕,不过天勒射到她嘴里的精液却一点也没有溅出来。

荆娘抬起因为刚才天勒粗暴的而胀得通红的俏脸,灵舌轻扫将一丝溢出嘴角的乳白卷入口中,然后将俏脸贴在天勒宽阔结实的胸膛上,饱满的贴在天勒的腰腹轻轻摩擦。

天勒伸手揽住胸前柔软的躯体,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抚摸,这女人真是太会服侍男人了,天勒现在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使个手段将山下的那个村庄屠掉,将她丈夫杀了好把她永远据为己有。

“姐,你刚才在吃什么?”正在享受的余韵,潭水另一边的藜娘忽然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姐刚才在吃哥哥的牛奶!”晕!荆娘回答的更绝!

“哥哥的牛奶?”藜娘从水中滑过来伏在荆娘身上,白嫩的小手揪了一下荆娘的,一丝奶水从荆娘的上渗出,“哥哥是牛吗?哥哥的奶也和姐姐的一样吗?”

第三章

荆娘拍拍藜娘得俏脸,笑道:“哥哥可不是牛,不过哥哥的奶可比姐的浓得多哦!”

“那哥哥的奶好喝吗?”藜娘说着竟用手在天勒的胸前抓挠起来,小手抓着天勒结实的胸肌却半天也没揪起天勒的。看着天勒痒得脸都扭曲变形,荆娘在一旁咯咯笑的像只狐狸。

“哥哥的奶可不在这里!”荆娘捉住藜娘的小手,将她带到天勒胯下握住天勒狰狞怒挺的“哥哥的奶是从这里流出来的哦。”

“好大呦!”藜娘端详着手里天勒粗大的“怪不得刚才姐吃的那么辛苦!”

藜娘攥着这么大的,呃!——一根“”,掰掰、扭妞!不知如何是好,不过女人有些本能是天生的,没一会藜娘就找到了她认为最正确的出奶方法——撸动!而且不时用舌尖舔一下那个像蘑菇一样圆圆的头上的小孔!

“嗷呜——”俺是一只采姑娘的大蘑菇!!!

藜娘柔软的小手和灵活的小舌尖让天勒舒服得全身发麻,荆娘抬起美好的上身托着一只雪白的塞进天勒的嘴里,眼睛却瞄着藜娘,不时的指点着她的动作:“用舌尖绕着下面的沟沟一圈一圈的舔,哥哥舒服了就会有牛奶喷出来哦!……把上面含住,不要让牙齿碰到,用嘴唇包住轻轻地吸……下面的蛋蛋也要轻轻地揉,不可以用力捏哦!”

天勒轻咬了一下荆娘的,然后用力一啯,吸了满口的奶香,温热滑腻的奶水四溢齿颊,直顺着喉咙流淌下去。荆娘身子一颤,哼出长长的一声呻吟。

“姐!还是不出来哦!”藜娘按照姐姐的吩咐,又啯又吸又舔又揉的鼓弄了半天,手里哥哥的大“”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可就是不见奶流出来!

“藜娘,哥哥的奶是要用下面的嘴吃起来才舒服的。”荆娘轻抚藜娘含着天勒圆圆的大鼓起一边的小脸。

“来,上来让哥哥揉揉你的奶,姐作给你看。”荆娘拉起藜娘让她半伏在天勒的身上,自己抬腿跨在天勒的腰间。

天勒躺在潭边,手里捏弄着藜娘的,荆娘的充满奶水柔软如棉,抚弄起来乳波荡漾,藜娘少女的却非常坚挺,弹性十足,捏出各种美妙的形状,稍一松手就立刻恢复成原来挺翘的模样。

荆娘扶住天勒粗大的顶在自己双腿之间已经的花瓣上,身体慢慢下沉,巨大的划开闪着妖艳光芒的唇瓣消失在火热的腔道中,仿佛要刺穿内脏的充实感让荆娘扬起头吐出一声悠长的叹息。按住天勒块垒分明的腹肌,荆娘筛动起雪白的屁股,美妙的呻吟、叹息、压抑的尖叫,从荆娘的口中喷吐而出。

藜娘目不转睛的看着姐姐用下面的嘴慢慢的吃下那个粗大的“”,看着姐姐由慢到快,到最后几乎疯狂的扭动着腰肢,雪白的大屁股拼命的起伏,屁股下只能看到那个“头”被姐姐的“嘴”快速吞吐的残影,姐姐迷离的双眼和布满红晕的脸颊上是她从没见过的一种似痛非痛的表情,而从开始的压抑到后来痛快的喊叫、嘶吼说明姐姐绝对不是难过!

不知不觉中藜娘的双腿间流出一丝晶莹的黏液,天勒哥哥揉弄胸前的双手似乎带着一股奇怪的热气,一直渗透到她的体内,燥热麻痒的感觉顺着脊背延伸到她的双腿之间。

天勒的手巡索抚摸着藜娘的身体,手指逐渐的探索到藜娘的双腿之间,嘿嘿!小妮子流水了!“喔……!,荆娘你下面真的生过孩子吗?怎么夹得这么紧,里面的肉还会绕的!”

藜娘身躯一颤,天勒的手抚摸到她得花瓣上,拇指撩过花瓣前的小肉珠,仿佛触电的感觉,全身的力气一下子都被抽走,身体软软的趴在天勒的肚子上,现在她的头离姐姐和天勒激烈结合的部位更近了,甚至能看清姐姐湿淋肿胀的花瓣上细腻的褶皱,姐姐的屁股重重下坐时花瓣击打着天勒哥哥浓黑的体毛,带着一股奇怪腥香的体液点滴迸溅在藜娘的脸上。

天勒伸手拉开藜娘的双腿,搬过来跨在自己的脸上,粉嫩湿淋的肉唇像含苞的花蕊等待着蜜蜂的采摘,一丝晶亮透明地花蜜半垂半坠,天哪!竟然是真正的粉红色,自己玩过多少女人还头一次见到这么诱人的颜色,伸出舌尖接住就要滴下的蜜汁,竟然没有半点腥膻,完全是纯粹的清香,今天老子征战多年的凶枪终于要沐浴处女地花苞了!

妈的,老子所在地那个世界,十三岁以上的处女比恐龙还要稀少,而且十三岁以后还是的处女大多都是他妈的人形恐龙!老子十四岁破身,这些年玩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竟然没上过一个处女!呜——!

藜娘一声娇吟,身体猛地直立起来,天勒刚刚将她的花瓣用舌尖刮扫了一遍,张嘴含住她的肉珠用力的一吸!藜娘浑身打摆子一样的颤抖,伸手抱住了前面荆娘扭动的腰肢,小嘴一张叼住眼前荆娘上下跳动的一颗。

忽然,荆娘发出一声愤怒惶恐的尖叫:“藜娘!你怎么可以骑在天勒哥哥的头上?!”

藜娘被激荡得绵软无力的躯体被荆娘的一声尖叫吓得立刻僵硬起来,抬头看见荆娘本来绯红的面颊瞬间血色退尽一片苍白!

在荆娘的世界里,女人骑在男人的头上对男人来说可是奇耻大辱,甚至在人群中男人不慎跌倒,头部倒在女人的腿间胯下,男人可以跳起来拔刀将那女人斩杀而不必受到惩罚。就算不杀,男人也可以擒拿那个女人拉到地方官面前要求赔偿,如果无力赔偿,女人要给这个男人作五年以上的奴隶,在为奴期间男人可以尽情的虐待女奴,如果虐待致残或致死,男人只要赔给女奴家人极少的财物就可以。

男女快活时男人为了享受可以让女人骑在腰上尽情的筛动起伏,但女人的腿跨要是无意中掠过男人的头部,男人可能会立刻跳起来将女人活活打死,就算稍有感情不会痛下毒手,暴打一顿也是在所难免。

而且,女人为了取悦男人用身体的什么部位让男人舒服都是理所应当,男人却向来将女人下身的性器视作污秽之地,用来风流快活自然没有为题,但大多数人都不肯用手去摸,更不要说用头脸去碰。

看到荆娘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藜娘虽然心智幼小却也知道害怕,身体硬在那里,眼里噙着泪岁水懦懦的小声说:“是……是天勒哥哥将我抱成这样的。”

天勒听到荆娘的怒吼也是一愣,随即想起荆娘记忆里男女之间的地位差别,虽然天勒对这些不以为然,但看到荆娘如此模样,要是不好好安抚,今天这场狂野的3p大战恐怕立刻就得泡汤,而且吹箫品玉,可是中重要的乐趣,要是自己的女人以后都因为这个战战兢兢,那可是大煞风景。

“我不知道你们这里是什么习惯,但在我们那里男欢女爱可是最没有顾忌的事情,怎么舒服怎么来,看着喜欢的人舒服的表情自己也高兴,快乐可是一加一等于四的事情!”天勒双手搬住藜娘的双腿,藜娘虽然想挣扎起来,却被天勒把住不放。

“为什么一加一是等于四?”荆娘好奇的问道,果然是女人,这么容易就被转移注意力!只是这一句话,荆娘和藜娘的身体就不再那么僵硬,看来藜娘虽然心智低幼,到也知道一加一是等于二的!

“我们现在很快乐!”天勒将腰向上顶了顶,刚才荆娘的身体僵硬,阴腔里的肉壁骤然缩紧,现在仍然紧紧的缠绕着天勒的,天勒的动作让荆娘的脸上立刻浮起一丝红晕。

“你在快乐地同时,也在全身心的让我快乐,而我的快乐就是你最好的回报,所以你就多了一份快乐,同样的,我在快乐的时候也希望你更加快乐,所以我会努力也让自己再多加一份快乐,我们每个人都拥有两份快乐,所以,我们两个人加在一起却拥有四份快乐!”天勒说着轻舔了一下藜娘臀窝中那一旋小小的菊蕊,藜娘突然受袭,哼出和姐姐一样的一声长吟。“如果再加上藜娘,我们三个人每人就拥有三份快乐,所以,不但一加一等于四,三加三还等于九!”

荆娘听着天勒绕口令似的说来,似乎很有道理,可是却又觉得那里不对!身体却是终于放软了下来,不再像刚才那般害怕。但看到藜娘还跨坐在天勒的头上,赶紧伸手拉扯“快下来,天勒哥哥虽不怪你,你怎么还敢骑在天勒哥哥的头上。”

晕啊!!难道刚才老子说的都是废话吗?!知道老子多难得这么温情的和人讲道理啊?老子以往和人讲道理可都是用大炮滴!!

“荆娘!”天勒冷冷的一喝,荆娘吓得双手一抖,身体立刻又僵硬起来。

“你在家里如果男人要求你作一件事情,你会怎么办?”天勒压着嗓子让自己的声音有点威严,这个威严天勒控制得可是很辛苦的,要是拿出自己当海盗王时的霸气,恐怕会立刻将这个小女人吓得屎尿齐流,那倒霉的可是自己!

“男人……是天,让奴家做什么……奴家自然要尽心尽力的去做。”虽然天勒已经尽量收起自己的霸气,但听荆娘颤抖地声音,这小女人还是被吓到了。不过,反正吓也吓了,总得把话说完。

“嗯,很好!我现在非常喜欢藜娘这个样子,一会你也要和她一样!不许挣扎,不许反抗,不许提出任何异议!明白了吗?”声音还是那么威严,改变就在眼前,榜样的力量是无穷地!一个小荆娘我都治不了你,以后女人多了,那还了得!!

“是……是的!”听荆娘可怜兮兮的声音,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

伸手摸了摸眼前藜娘的花瓣,娘的!这么一折腾,水都没了!老子刚才可是舔得很辛苦地!一会开苞水不够多,把小美人弄得太疼害怕了这个游戏,损失可是老子啊!

不再理会荆娘,天勒开始专心攻克眼前藜娘地美丽花蕊,到底心智还是个小女孩,虽然刚才有点被吓到,但转眼就被下体美妙的感觉覆盖,藜娘娇美地呻吟哼叫又在山洞中响了起来,小屁股也开始一扭一翘的追逐起快乐地感觉。

荆娘身体僵硬的坐了一会,有点不知所措,身体里还插着男人粗大的!没一会荆娘也开始慢慢的套动起来,也许心里找到了习惯的支撑点吧,男人的命令,不管怎样可怕,也是必须得服从的不是?!

含允着藜娘的小肉珠,手指在藜娘后庭的菊花上温柔的搔弄按动,藜娘的叫声越来越高亢,腰肢也扭得越来越剧烈,下面的花蕊已经是汁水淋漓。天勒伸手拍了拍腰间荆娘的屁股,荆娘会意的轻轻站起,粗大的从荆娘的体内脱离出来。

抱住藜娘的双腿,天勒起身将藜娘放在池边柔软的沙地上,洞中温暖,池边的地上也是微微温热。将藜娘的双腿高高举起,天勒将狰狞的凶器顶在藜娘娇嫩的花瓣上,这时荆娘竟不之从何出拿出一方小小的白巾垫在藜娘的臀下!

藜娘双眼迷离,一只手紧紧勾着天勒的脖子,扭摆腰肢,花瓣追逐摩擦着天勒的,虽然这个和刚才在下面灵活挑动的舌头有点不一样,但摩擦的感觉一样使藜娘沉醉,可身体里面那搔也搔不到的麻痒怎地越来越是强烈!

天勒巨大的涂满了荆娘和藜娘的汁液,茎柱在藜娘的花瓣间来回滑动,轻点着藜娘花瓣前的肉珠,忽然藜娘身子微微一抖,又是一股花蜜溢出花房,天勒立起凶器顺着涌出的汁液用力捅了进去!

“呜——!”藜娘一声闷哼,牙齿一下咬住下唇,眼中瞬间溢满泪水。看看咬牙切齿的天勒,又看了看一旁带着疼惜笑容的荆娘。可怜的小脸上一副想哭又不敢哭出来的样子。

天勒现在确是被夹得紧紧,进退不得,处在一动也不敢动得尴尬境地,如果他只顾自己快乐,大肆挞伐,也不是不可以,但看到藜娘可怜的小脸,毕竟这是自己第一个开苞的处女,而且以后可能一辈子也只跟着自己的女人,天勒怎能不加疼惜,所以现在天勒是有力使不上,就那么咬牙切齿不尴不尬的僵在那里!

荆娘毕竟久经人事,知道藜娘这时新瓜初破身体紧张筋肉僵直,若这时天勒肆意挺耸藜娘将痛不欲生,但女人在这事上哪有喊停叫住的份儿!待看到天勒除了第一下冲势勇猛尽根没入,随后竟停止不动,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天勒的心意,忙委身上来舔吻藜娘的唇颊,指尖轻扫藜娘的,揉捏藜娘娇嫩的奶头,没一会藜娘紧绷的小脸松弛下来,天勒也终于得以舒展缓缓抽送。

看着天勒柔和的动作,荆娘暗自为藜娘高兴,藜娘虽从小伤了大脑,整日幼稚贪玩,让人忧愁她的命运,可偏偏命好碰到个这么懂得疼惜她的男人。回想自己嫁人开苞的时候,丈夫卤莽冲撞只顾自己快乐,弄得自己血流如柱,第二日还要拖着伤痛的身子早起做饭侍候丈夫、公婆,夜间仍要忍着伤痛供丈夫索需挞伐,下体创口十余日方才愈合。今日看到天勒为妹妹开苞,极尽挑逗润泽后却轻进缓出,现在想来第一下的勇猛竟是为了长痛不如短痛!原来男人也可以这样的温柔!

藜娘在天勒温柔的抽送中已经逐渐苦尽甘来,虽然刚才好痛,但现在的滋味竟是如此美妙,原来身体里的搔痒是要这样来医治的,难怪刚才姐姐用下面的嘴吞吃天勒哥哥的“”是那样的快乐如醉。

身体越来越热,藜娘抬扭身躯寻找更激烈的快乐,智如幼儿的藜娘竟单凭着女性身体的本能学会了款款相迎。没有矜持、没有羞涩,藜娘的声激烈而又真诚的宣泄着感觉的美好!

“啊……天勒哥哥!顶到底啦……好满哦!喔……要飞啦!天勒哥哥要……从嗓子里跳出来啦……”

荆娘从来没有想到,单听妹妹的就可以让自己的下面流得汁水淋漓。听着妹妹快乐的喊叫,藜娘也替她羞得脸红心跳,可心中却隐隐期待,自己也可以像藜娘一样只为宣泄,毫无顾忌,放浪的大叫!

从藜娘的叫声响起,天勒就开始加快了的速度,藜娘的肉腔里,入口紧窄,突入里面却甚是宽敞,可再往里深挺竟又是一圈紧窄的孔口,继续挺进里面又是稍宽的一个小腔室,最后才是一条悠长的甬道,甬道尽头才是那软嫩弹酥的花心宫口,整个阴腔竟似一只倒悬的葫芦,天勒每次插入就像连续插进了两个孔穴,拔出时两个腔口生满倒刺肉粒,缠卷着的肉楞刮允,那滋味竟是极其独特。

天勒弄荆娘时就深喜荆娘阴腔里的软肉灵活如舌,没想到这藜娘的孔穴又是一宝,天勒玩过的女人虽多,可也没研究过女人的阴腔到底有多少种不同,荆娘的活穴,在以前玩过的千百女人中倒还有那么几个稍有同感,而藜娘的宝穴却是绝无仅有。这一家的四个女人,两个已经让自己欣喜异常,不知剩下的两个又会带给自己什么样的惊喜!

天勒抱着藜娘翻来覆去,换了五六个姿势体位,旁边的荆娘看得目瞪口呆,原来男女间的事儿还可以玩出这么多的花样!最后天勒仰躺在池边,藜娘骑在天勒的腰上筛动着白嫩的小屁股,姿势和刚才荆娘的一摸一样。天勒伸手拉过旁边看得如痴如醉的荆娘,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在自己的脸上,此时的荆娘竟没有一丝抗拒和惶恐,心里隐隐的期待,男人舔自己的下面该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啊?!

荆娘的花瓣因为山下男人的开发和生育已经深红发紫,此时的汁水已经将下面浸得油亮,刚才骑在天勒得身上驰骋,花瓣充血,肿胀肥大,肉珠凸冒,腔口一张一合似在渴望着强劲的填充,如此成熟的妇人自然不用慢条斯理得诱导情趣,天勒一口叼住突出的肉珠长舌用力的在上面刮扫起来,只这一下重击就让荆娘像中箭的天鹅,扬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嘹亮的悲鸣,阴腔中一股浓稠的汁液喷溅在天勒的口鼻之中,天勒张嘴啯住荆娘整个阴腔用力一吸,荆娘像是被一下子吸干了全身的力气,低叫一声,软软的瘫伏在天勒的胸腹上!现在轮到藜娘飞溅的汁液给荆娘洗脸了!

给了荆娘沉重的打击,天勒满意的一笑,悠闲的品尝起荆娘的花瓣,舌尖细细的刮过肉唇上的每一条褶皱,荆娘和藜娘虽然不似梅娘和琼娘的阴埠光洁白皙,却也是毛发稀疏花瓣两边都是光洁滑腻,仅有的毛发全都分布在耻丘之上,所以天勒舔允时决不会出现阴毛钻进鼻孔害得他喷嚏连天这样煞风景的一幕。

天勒舔玩着荆娘的花蕊,忽然发现,荆娘股窝中的那旋菊花在泉水的清洁后竟是娇嫩的粉红色!天勒伸出食指,蘸了一些荆娘阴腔中的黏液抹在后庭的菊蕊上,指尖旋转轻轻用力,荆娘的后庭竟是非常紧凑。感到异样的荆娘身子一颤,回头想要看着天勒又在搞什么明堂,竟玩弄起自己那最腌脏的所在!

天勒继续蘸着玩弄荆娘的后庭,荆娘的屁股慌乱的扭摆躲避着天勒的手指,身体也直立起来,这时藜娘却在长长的一声尖叫之后达到了第三次,瘫伏在荆娘的怀里,对于初次开苞的藜娘来说三次的已经是她精力和体力的极限了。天勒抱着荆娘的屁股不让她起来,荆娘只好侧扶着藜娘让她躺在池边温暖的沙地上沉沉睡去。

“给我含着!”天勒挺了挺腰,从在池中射在荆娘的口中之后,经过荆娘的套弄和藜娘的开苞,天勒已经在两个女人身上钻探了近四个小时,可还是没有再次射精的迹象!虽然对天勒玩弄自己的后面有些慌乱,荆娘还是听话的将天勒的纳入口中,细细的舔允起来。

“呜——”口中含着天勒的荆娘发出一声含混的低鸣,天勒的手指终于突破了荆娘紧缩的菊门探入荆娘抽搐蠕动的直肠。

“这里你的男人用过没有?”天勒着荆娘菊门中的手指问道。

“没有!”荆娘舔着天勒的肉冠含糊地回答,她的脸已经烧得发烫。

“把它给我好不好,我做你这里的第一个男人。”

“奴家现在的身子是天大哥的,天大哥喜欢怎样,怎样就是!只是奴家那里脏陋,怕污了天大哥的身子!”荆娘羞得几乎想找个缝隙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但口中却坚定应承下来,她自己也隐约期待着这种新奇的刺激,更何况,天勒刚才的一句“我做你这里的第一个男人!”让荆娘心中一颤,自从与天勒相遇,天勒神鬼一样的本领、疯狂粗野的冲撞、专横霸道的气质、温柔体贴的抚慰,皆让荆娘心神迷醉而又暗中自卑,现在听到自己残柳之身竟还有一个可以留给这个男人第一次占有的孔道,荆娘不禁心中暗自欣慰,感觉心中与天勒亲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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