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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露的女蒂和龟头,随着马背的起伏,一下下挨蹭在粗糙的鬃毛上,立刻肿胀得通红。

一路行来,他敏感的身子不知潮喷了多少次,只是两张淫痒无比的穴眼被牢牢堵住了,满腔的精水混合着淌不出去的淫液,他的下腹浑圆如临盆,几乎被泥塑箍得炸裂开来。

从外头看来,却是滑溜溜的木马上,架着一座神态冶艳的孕女陶塑,黛眉含春,唇如渥丹,两颊涂朱,显出冷冰冰的淫情来。一双涂得雪白的玉手,掂着胸前肥硕的乳头,乳孔里竟探出了另一枚湿润嫣红的乳尖,颤巍巍地,透着活色生香的肉欲。

让人不禁想掐着那枚乳头,看出藏在里头的娼妓,究竟被肏干成了何等骚浪的淫态。

木马前两个高大的男子敲锣打鼓,锣上赫然是两个斗大的淫字。

有不少村民循声出来看,一眼之下,便恍然大悟:“鬼妓又跑来偷吃香火了?这回是谁家的婆娘吮了那几滴淫奶?可得好好看住了。”

“这回的鬼妓倒是淫浪非常,这么粗的东西,抬抬屁股便吃到了底,你看这一路过来,还闷哼得发了骚呢,怕是被肏干得得了趣。”

“可惜看不清是个什么模样,只两口淫穴,便看得出是上等货色,不知吸干了多少后生。”

到了河边,便来了个高大的鬼差,双臂一伸,便将陶塑从木马上抱了下来。只听“啵”的一声,如木塞从瓶中拔出,两团湿红的淫肉如被捣烂的脂膏般,贪婪地吸附在两根阳具上,从根部一路咂弄到了拳头大小的龟头。在拔出的瞬间,嫣然绽放如牡丹红蕊,透过通红的肉管,能一眼看到含着白浊的宫口,肉嘟嘟地翕张出一片淫光。一口淫肠更是骚浪,里头的红肉拥堵着,推挤出晶莹的气泡,像是一团疯狂蹙缩的海葵。

围观的村民啧啧作声,只见马背上水光漉漉,尿液淫液混着大滩的白浊,将假阳浇灌得如两条毒龙一般。

一眼望去,便知这嫣红的肉腔是何等柔滑如水,能活活吸出男人的骨髓去。

鬼差吞着唾沫,将泥塑放在猪笼中,系上长绳,将那只雪臀半浸在水中,拖行而去。

那对鸣冤的夫妇跪在竹筏上,叩首不起,也被拖行着前往鬼司。

不断有浑浊的白液从穴中溢出,浮在水面上。那只雪臀浸过的地方,拖着长长一道白痕,如一条腥臊扑鼻的尾巴。

鬼域之中。

鬼王悬腕疾书,斜倚案上。他面色苍白阴郁,长睫垂落,作书生打扮,一袭青衣曳地,腰间系一条玄色长绦,绾一枚通透的青玉环。

他面前的长案上,放着一排漆黑的签筒。卷册摊开,蝇头小字血光隐隐,微微浮凸在纸上。砚台里盛了一汪半干涸的血色,竟是以血作书。他圈圈点点,或以朱笔勾勒,或以墨笔勾销。

此界凡人的生老病死,前世今生,尽悬在他指间朱笔之上。

一对凡人夫妇跪在墙角,瑟瑟发抖。

鬼母雕像倒在地上,张开蚌肉般的淫窍,向着鬼王的方向不断翕张。

鬼王注目片刻,幽幽道:“不错,的确是冒名的鬼妓。”

他修长的手指凭空一划,坚硬的泥塑便如裂帛般对半撕开,露出一痕汗莹莹的雪白颈项,接着是如牝马般高高挺起的胸脯,鼓胀圆润如怀胎十月的小腹,两条线条优美的长腿盘坐在一起,被汗水浸透,显出丰润如白玉的脂光,脚尖也微微翘着,透出娇嫩的淡粉色,如蜷起的花苞一般。

只是露出的这一线肤光,便使这副身子流溢出羊乳般的淫艳来。

泥塑里的青年,已经被情欲酿成了一汪馥郁而瑰丽的酒水。每一处雪白如膏酪的肌肤,都透着鲜媚的潮红。

只要用唇舌轻轻一啜,就能让他喘息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晶莹水液。

鬼王道:“这鬼妓难耐淫性,实属寻常,本王今日便判他个肉刑。他冒了谁的名?”

“回鬼王,是珠胎鬼母。”

鬼王微微颔首,信手拈了支长长的令签,捅进嫣红鼓胀的后穴中,将那只湿淋淋的穴眼撑出了一条狭长的肉腔。令签的尾端从穴眼里伸出,微微颤动着,露出一个朱笔写就的“孕”字。

“他既是欠了你夫妇二人一滴乳水,本王就开了他的乳孔,令他终日淌奶,淋漓不干,擅冒鬼母之名,便罚他孕育鬼气一团,承受怀胎十月之苦,再以阴穴产出。”鬼王的双指夹住那枚签子,微一用力,那团淫艳的媚肉立刻将签子紧紧吮住,鬼王微微一笑,“淫浪成性,不服本王号令,擅自夹弄鬼签,便罚作签筒十日,好好去去一身淫骨。”

苍白的薄唇微微绽开,吐出几个冰冷的字:“令签落地,即日行刑!”

第10章带枷美人

一枚沾染了浊精与淫液的令牌,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鬼母冶艳含笑的脸轰然崩裂,露出一张露水般苍白的脸。汗湿的白发黏在颊上,眼睫如霜,唯有嘴唇是湿红的。

唇角一点干涸的血迹,像是没来得及涂匀的胭脂。

任谁看到这张冰冷清冽,又微露妍态的脸,心中都会涌起无限的凌虐欲,想生生剥开他冰雪般的外壳,撬出里头濡湿的嫩蕊。

鬼王尤甚。

他司掌刑罚多年,昔年化为厉鬼时的戾气只增不减,为人时尚存的几分柔软心性也被尽数压在生杀夺予的铁案之下。书生玉面虽胜于人,酷烈手段犹过于鬼。

更何况,眼前这人,乃是他这三世的怨气与执念之所钟。他几生几世求不得的一缕前缘,如今必以重枷锁之。

玉如萼跪坐在地上,身负重枷,为阴沉木所制,分量惊人,迫使他低垂着颈子,露出白腻的后颈线条,如羊羔子被迫袒露的一线柔软肚腹。双腕也被束缚在木枷中,十指上各套一铁指套,通体乌黑,生满了柔软的刺钩,衬得外露的指根晶莹雪白如葱管一般。

他哪怕是跪坐在地,身姿依旧是清冷而沉静的,如倒扣的羊脂玉瓶,在腰身处略略收束,一只雪臀却被迫翘高高翘起,两口湿红的淫窍里,各含吮着一枚粗糙的铁质锁头,在会阴处垂下一条手腕粗的漆黑锁链。锁链上水光淋漓,将那条嫣红柔嫩的穴缝,拖拽得如倒翻的牡丹花蕊。

这锁刑本是用来管教那些淫浪的鬼妓的,投胎时夹在阴穴中带去,转世为人便成了石女。

他却被连锁前后二穴,可见淫罪之重。

鬼王的手腕在那铁链里缠了几圈,只消略一拉扯,便能迫使他在地上跪伏膝行,低垂雪颈,折腰抬臀,如母犬一般。

鬼司之后,是一条以熟铜浇铸的窄道,每隔五步,便空悬一团猩红火光,映在铜墙上,如一滩抽搐的血糜。又形如九转回肠,故得名为抽肠道,其后缀连拔舌、刀山、鼎烹等十八座大狱,隐隐可闻惨烈至极的哭号声。

平日里被拖行在这条小道上的,都是些开肠破肚,血泪横流的恶鬼,这日鬼差却接了吩咐,要将一路上的血垢刮剔殆尽,擦洗一新。

不多时,小道的尽头,出现了一个浑身赤裸的新囚。他低垂着头,柔软的白发散落在木枷上,霜雪般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因屈辱跪爬的动作,雪臀高高抬起,露出双腿间一线嫣红的肉缝。

一只浑圆雪白的肚子,低垂在地面上,连肚脐眼儿都是微翻的,宛如怀胎的牝马。

这样的姿势,简直是时时袒露着两口湿红的孔窍,让人一眼看清,那红腻肉腔被刑囚时的艳态。

鬼王落后一步,如执辔一般,牵着手中的铁链。手腕一提,将那只被锁住的雪臀扯得微微离地,红肉外翻,却仍紧紧吸吮着冷硬的锁头。

这下,浑身的分量都压在了那只雪白的肚腹上,玉如萼脊背颤抖,腰身上洇出一片湿亮的汗迹,嘴唇微张,吐出一点湿红花蕊般的舌尖,那一声吃痛的低吟,却被压在了沉甸甸的口球之下。

他胸口闷痛,血气翻涌,委实有些吃不消这枷锁之刑,双唇血色渐褪,只有两口食髓知味的淫窍还是濡湿滚烫的。

鬼王突然俯身,捏住他湿漉漉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来。一边用拇指抹开他唇角一点血迹,一边落下了一个不带温度的吻。

鬼王的舌尖冰冷而僵硬,如冻僵的蛇类般,裹着一团湿漉漉的腥气直往他口中钻,时而顶起口球,一下下舔舐着其下颤抖湿热的红舌,发出啧啧的缠绵水声;时而凶猛地顶弄着他收缩抽搐的喉口,渡进一大口冰冷而腥臊的黏液。

黏液甫一入喉,玉如萼胸中的窒闷便为之一清,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从内脏深处燎起来的邪火。他双颊生晕,四肢虚软,雪白赤裸的脊背上微微渗出潮红,仿佛不胜酒力。

鬼王抚摸着他汗湿的脊背,指腹含情,如同展开一卷爱重的书册。缠着铁链的手却猛地一提,粗糙的铁锁被霍然抽出,登时翻开两朵脂红的肉花,肥沃熟艳,夹在滑腻的雪臀间,颤巍巍地翕张着。

玉如萼的脊背猛地一弹,却被鬼王一手按住。接着,嫣红的穴眼一张,吃进了一枚冷硬如铁的龟头。粗壮的茎身泛着肉眼可见的寒气,仿佛熟铁所制的捣杵,蓄势待发地抵着穴口,要往热烫的穴腔里钻。

玉如萼穴眼抽搐,被捣弄得近乎麻木,一口淫肠又冷又胀,完全不敢担待这根刑具,竟是颤着腰肢往前爬去。穴口一张,柔肠一吐,便将龟头吐出。

鬼王冷眼看着,那只雪臀被把玩得越发肥白饱满,犹不自知地颤着,几乎要淌下羊脂来。嫩红的臀沟微微张开,鼓着一团指腹大小的嫩肉,湿红滑腻,颤颤微微间,露出一口合不拢的穴眼来。

光看这只门户大开的雪臀,倒像是娼妓欲拒还迎的勾引。

鬼王只是一挺腰,冰冷的阳物便全根没入。穴眼失守,被一破到底,一张被抻开的滚烫肉膜,熨帖无比地裹着茎身。初时吃痛,滑腻紧致地夹弄硬物,越吮越紧;既而受冷,丝毫不敢合拢,只能柔腻如脂膏般,任人进出捣弄。

只几个回合下来,这口淫穴便全然被鞭笞至臣服,只要感到穴口一股寒气,便立时顺服地张开,肠肉推挤如红帛。

鬼王便以阳根为马鞭,一步一顶,鞭笞着这肌肤如冰雪,而腔道软腻如滑腻的牝马,腰肢乱颤,膝行而前。

玉如萼四肢酥软,不堪挞伐,眼看着腰身越陷越低,湿漉漉的雪臀越翘越高,鬼王抽身而出,幽幽道:“淫浪成性,不堪教化!本王教你当头牝马,怎的翘起一只淫尻,还被干出水来了?”

玉如萼舌上压着口球,薄红的唇角晕开了一片涎水,只能“唔唔”地闷哼出声。

他已经全然被肏软了身子,只能以柔软的肠道服侍男人的性器,像截滑腻无比的肉套子,被挑在男根上,一步一顶弄,被迫往前爬行。

每次被顶弄到了高潮的边缘,大腿抽搐时,鬼王就会毫不留情地抽身而出,解下腰间巴掌宽的令牌,狠狠抽在他翘起的臀肉上。

只一下,便令雪白的臀肉高高肿起,红痕散乱交叠,或巴掌宽,横碾过穴眼,带来钝钝的闷痛;或刁钻地斜侧着,如用细枝般一抽而过,两瓣雪臀上各肿起一指厚的淤痕,像是雪白花瓣上凌乱的折印;或以签面暴风骤雨般拍击,留下颜色瑰丽的大片红印。

整只形状完美的雪臀,红肿到近乎半透明,像是因熟透而汁液满涨的蜜桃,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雪嫩肤色。

从后看去,这臀足足圆润了一圈,需以两手合抱。他冰雪雕成般的脊背,纤直优美的脊柱沟,雪白修长的大腿,衬着这么一只烂熟红肿,饱满如桃的肥臀,淫艳之色几乎扑面而来。

玉如萼被连肏带抽,几乎每爬数步便会颤抖着高潮一次。鬼王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察觉到他肠道抽搐,大腿夹紧,便立刻抽身而出,以铁锁塞住双穴。

玉如萼眼中含泪,银睫朦胧如雾,几度接近濒死的高潮,却只能含吮着冰冷的锁头,从潮喷的边缘不甘地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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