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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样在指腹上抹了一点,但那并非胭脂,而是他的心头血,以他十世横尸处的恶土炮制,猩红中饱浸着不详的污秽之气,只消在仙人唇上一点,便能化作红鸾恶煞,将仙人也拖入轮回中,生生世世与之纠缠。

眼见仙人俯身榻上,微微垂首,白绸般柔软沁凉的发丝落在他面颊上,他却因缠绵病榻已久,手腕只是虚虚抬起,尚未来得及碰到那点嫣红的唇珠,便颓然落下了。

他被鬼王篡改了命格,沦为孤煞之命,世世穷困潦倒,不得善终,第三世玉如萼早早寻到他,将他从一场冤狱中救出,暗中相护。果然权势滔天,年少时连中三元,青年时位极人臣,又唇角时时带笑,青衣缓裘,腰悬玉环。只是心性越发阴鸷,手段酷烈,时人无不侧目。

玉如萼一见他,便道:“你阴德有损,大限将至。”

元寄雪微微一笑,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我这次所求的,不过一夕之欢。”

他在盏中下了重药,玉如萼只是稍一沾唇,立时头晕目眩,只能被他褪去一身玄衣,裸露出晶莹雪白的肩颈。他意犹不足,竟将仙人锁在床上,缚住腰肢,强行掰开两条长腿。白玉般的性器下,赫然是一道嫩红的小沟,花唇纤薄,紧紧闭合,露出一点娇嫩淡粉的女蒂,显然是还没被人开苞过。连臀间的穴眼,都是嫩生生的,色泽浅淡,仿佛微微晕开的胭脂。

元寄雪一边舔吻他薄红的双唇,神色柔和,一边肆意把玩着这两只未经人事的性器,拇指扣住女蒂,近乎狠戾地抠挖,将那点娇嫩的蒂珠搓弄得通红,指节屈起,狂风骤雨般顶弄穴缝,直捣得花唇红肿外翻,肿烫无比。玉如萼的性器尚且稚嫩娇小,哪里遭得住这番手段,当即颤着大腿,被捣出了第一缕黏液。

“仙长的身子真是娇嫩,只是两根手指,还没插进去,嫩穴就快被捣烂了。”元寄雪含笑道。

他捧着仙人雪白的臀,剥开脂红抽搐的唇穴。

突然间,他身体一震,唇角溢出一行乌血,身上的鸩毒终于发作了。

第13章隔雾看花

元寄雪身死之后,一缕孤魂悠悠荡荡,又回到了鬼域。

他乃是天生鬼仙之体,轮回于尘世,只待勘破生死之道后,继任鬼王之位。

当时的鬼王镜女不甘退位,又垂涎他一身精纯鬼气,便暗改他的命簿,以血批命,使他世世含怨而死,一生所求皆不可得,或枭首或饮毒或万箭穿心,死后横尸于极阴之地,化为腐土,以期炼成一条对鬼仙大有助益的十世怨魂。

眼见十世已至,镜女假意将他奉为座上宾,实则祭出了鬼界至宝,雾花镜。那镜子如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凡是临水照影之人,都会被暗换因果。鬼王一照,则立时沦为鬼仆。且只要身在鬼域之内,此命便不可改。

镜女将雾花镜化入盏中,含笑推给元寄雪。酒液澄澈,晃荡着一层清清的薄光。只是酒盏刚递到一半,便被一剑挑翻。

玄衣白发的仙人,在返回仙界之前,强行冲破修为束缚,以一剑还了他最后一报。

雾花镜被一剖为二,化作两股酒液倒泼而出,一半泼溅在镜女脸上,照出她一张怨毒与惊惧交织的脸。

她的鬼王命格被瞬间剥夺,化作了匍匐在地,镣铐加身的卑贱鬼仆。

另一半酒液则凌空飞溅,沾到了玉如萼雪白的睫毛上,转瞬化作一面一人高的水镜。

水镜之外,仙人依旧清冽如冰,长身玉立。他发如白绸,丝缕垂落肩颈之上,睫毛低垂,透出一点银瞳,宛如琼枝上虚悬的露水。玄衣曳地,只隐约露出一线晶莹剔透的颈子。

水镜之内,却赫然是一只浑圆赤裸的雪臀,一条雪白的长腿被人抬起,袒露出股间嫣红的穴眼,足有一钱胭脂大小,穴里的嫩肉肿胀外翻,鼓出指腹大小的一团红肉,湿黏无比,糊满了精水与淫液,呼吸般一鼓一缩,显然是被人肏烂了。

雌穴尤其肥沃,大小花唇透出熟艳的脂红色,足有半个手掌大小,如倒翻的牡丹花瓣,湿漉漉地贴在红痕遍布的大腿内侧,穴眼被抻得变形,塞满了铜钱,几张银票,或被撮成长长的小卷儿,或被叠得棱角分明,从嫣红的穴口探出来一角,都被含吮得湿黏滑腻。

显然是个被人当作母犬骑弄的下等娼妓。哪怕是被淫玩到了这般境地,依旧试图夹紧阴阜,将两根雪白的手指探入滑腻潮红的女缝中,一下一下扯动着肥嫩的女蒂,发出甜腻如饴糖丝的呻吟。

汗湿的白发黏在雪白的肩头上,这娼妓侧过脸,散乱的发丝中,赫然是一张冰雪般的脸,只是眼角晕红,双颊尤带泪痕,嫣红的双唇微微张开,口中满满的都是浊精,从嘴角溢出来,又被嫩红的舌尖慢慢舔去。似乎连男人腥臭的精水,都能让他舔得津津有味,仿佛难得的恩赐。

那模样,实在是淫贱至极,雾花镜竟试图将清冽如冰雪的仙人,强行化作任人骑跨抽插的娼妓。

玉如萼只是静静看着,神色不变,手中玉萼剑吐出匹练般的白光,他手腕一转,竟是将这淫靡不堪的镜像瞬间碾为齑粉。

下一秒,他就身化剑意,冲霄而去。他本不是此界中人,一旦重返仙界,雾花镜又如何奈何得了他?

他报完恩情,了结此世因果,剑斩尘缘之后,便与凡尘再无挂碍。凡尘百年,人间一诺,以及那个和他纠缠数世的青衣书生,都像雾气般消散了。

只是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想到,他竟会再一次沦落到鬼域之内,落到越发阴鸷的青衣鬼王手中,受尽淫刑折辱,雾花镜的娼妓诅咒,却还如影随形,只要他身在鬼域一日,便势必以鬼妓之身,被打落娼寮之中,神智尽失,只能张着腿承受男人无尽的亵玩淫弄。

元寄雪亲自批了他的鬼妓之命,暂时安抚了雾花镜的怨毒之气。但他只有以娼妓之身,接待完此界的数十个恩客,一刻不断地吞吐着男人的性器,直到以腥臭的阳精为食,雾花镜才会如愿消散……

玉如萼在极度的高潮中浑浑噩噩,只能张着两条雪白的长腿,被锁在小徒弟怀中,刚刚经历过生产的雌穴还在抽搐着,无法闭拢,翻出一团嫣红濡湿的嫩肉,嵌着一口足有荔枝大小的穴眼儿,能一眼看到同样湿软外翻的红腻宫口,正在无力翕张着。

鬼王用手背抵住滚烫潮湿的穴缝,来回磨蹭。一缕鬼气再次从他指间逸出,化作漆黑的薄膜,将还在高潮中抽搐的玉如萼紧紧裹住。这回,整具晶莹雪白的身体都被裹在了鬼气织成的茧衣里,只露出一张嫩红的双唇,和一片雪白的下颌。他眼前漆黑,耳不能听,一片混沌之中,连呼吸的权力都被剥夺,只能张开嫣红的唇舌,发出潮湿粘腻的吐息声。浑身浸在湿热的汗水里,肌肤间热气蒸腾,他似醉非醉,昏昏沉沉,如同被酿造的酒液一般,快感的余韵被无限地延长。

鬼王屈起指节,时轻时重地顶弄着那枚嫣红肿胀的女蒂,使玉如萼在温吞绵滑的女蒂高潮中沉浮,喘息中透着融化般的甜腻。龙池乐则将师尊揽在怀里,禁锢着这具鲜活温热的身体,感受他微弱的抽搐,腰肢无意识的战栗,和胸口剧烈的起伏。他一边用双臂牢牢锁住那微不足道的挣扎,一边像和元寄雪较劲儿般,隔着茧衣,捏弄那两枚鼓胀的乳头,将里头饱蓄的奶水捏得咕啾作响。

玉如萼被他捏弄得不断闷哼,显然是承受不住乳尖过度的快感了。

元寄雪冷笑道:“蠢物。”

龙池乐道:“哦?你若是个聪明人,师尊怎会连你的名字都不记得?”

他全然不是在玉如萼面前的乖顺痴缠性子,少年人雪白如玉兰花苞的脸上,灿金色的龙瞳已经轻轻眯了起来,透出一缕若有若无的杀意。

元寄雪手指一抬,一缕锋刃般的鬼气从指尖弹出,削下了龙池乐耳边的一根朱红帽带。

那帽带落在地上,被他吹得翻转过来,露出附在上头的一枚灿金色眼睛。

龙池乐正待发作,瞥到这枚眼睛,立时面色一变。

“连天道的化身都带了进来,还浑然不觉,洋洋自得,”元寄雪嘲弄道,“不是蠢物是什么?如今你师尊,怕是要生受双份的苦楚了。”

三界之中,惟有人世分阴阳二界,鬼域便是属阴的那部分,平日里像是阳世虚无缥缈的影子,天道之眼虽高悬九天之上,洞察万物,却每每被鲜活耀眼的阳世阻隔,而忽略了其下黯淡无光的阴间。

只是天道越发有灵,竟附在龙池乐身上,悄无声息地潜进了鬼域。

沦为鬼妓的诅咒尚在冥冥应验,天道的注视又如附骨之蛆般,牢牢锁在了玉如萼身上……

“但也并非无计可施,”元寄雪道,“我已传信,向那个人借了点东西。”

玉如萼醒来时,正被搂在少年炽烫的怀抱里。龙池乐的呼吸中带着浓厚的血腥气,双唇都透出妖异的殷红,显然是喉中血气翻涌,只是咬牙忍住了。

少年低头看着他,漆黑柔软的发丝和朱红色的帽带垂落,轻轻掠在他脸上。

“师尊……”他哑声道,“你把我颌下的明珠挖走,回到天界去吧。”

玉如萼凝视他片刻,叹道:“说什么胡话。”

他本来就有点少年心性,常常赖在玉如萼怀里,撒娇卖痴,说些似是而非的胡话。玉如萼对他总有些格外的纵容,也不动怒,要是听他越说越不成体统,便轻声道:“乐儿,你说什么胡话。”

龙池乐难得发一次善心,听到这句话,心里竟是微妙地一痛。他像是在掌心拢着只爱怜的鸟儿,时时捏得它尾羽凌乱,颤声哀叫,也会于心不忍,为它露出一线光,这鸟儿却还茫然无觉的,依偎在他这恶人的掌心里,不知道趁他一念之善往外飞。

只是转瞬之间,他就打消了那些柔软的绮思。

两人已经从鬼司逃了出来,放眼望去,夜色如漆,四野烟树,影影幢幢,促织声隐没在半人高的荒草间,凄厉而短促,一闪而没,也泛着飘渺的鬼气。

玉如萼身上的玄衣只是勉强蔽体,一大片羊脂白玉般的后背裸露在外,肩胛骨上用朱笔写了个拇指大小的娼字,又盖了鬼王印,像是被细细赏鉴完,并施以朱批的的美人卷轴。他双腿尚且夹不拢,双穴热烫肿痛,翻出一圈嫣红的嫩肉,大小花唇温热濡湿,黏在大腿内侧,一点被白玉梅花勒住的蕊豆圆鼓鼓的,每走一步,都会被他的男根来回厮磨。

几乎每隔几步,他就得蹙着眉,停下来,颤着腰肢,无声地捱过一场战栗不已的小高潮。

龙池乐心知肚明,也知道师尊绝不愿在他面前露出不堪情欲,汁液淌落的淫态,因而装出一副浑然不觉的模样,只是在玉如萼腰身虚软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揽上一把,让他留心脚下。

玉如萼身上越来越热,连呼吸都是滚烫的,眼前阴森森的荒草鬼树相交织,时而扭曲如蛇影,时而宽大如芭蕉,被风吹得胡乱翻飞,透出远处红灯笼朦胧暧昧的光晕。

那是下等鬼妓的坟冢,会在夜色中化为娼寮,坟前奠着她们生前所用的胭脂盒,只消投进三五枚铜钱,沾一沾胭脂,坟头自会如蚌壳般绽开一线,探出一只雪白滑腻的手,挽住来人的脚踝。恩客若是暴躁一些,抬脚一踢,立刻会颤颤巍巍地探出一只淫白熟艳的圆臀,十指掰开穴眼,承接完精水与尿水之后,还得探出红舌,一点点舔净地上的淫液。

这些鬼妓是被香奁鬼姥所豢养的,无法离开坟冢,又来者不拒,无论是枯瘦如柴的痨病鬼,癞疮斑斑,遍体蚤虱的穷死鬼,还是开肠破肚、血肉模糊的戮尸鬼,都能肆意淫弄她们一番。每到夜里,鬼姥便会提着灯笼,勒令她们撅起白臀,翻检穴眼里的铜钱,恩客若是被伺候得销魂荡魄,自会留下三枚铜板,若是少了,鬼姥便立时将灯笼柄插进穴眼里,令这鬼妓当上数日的灯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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