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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魁一把握住,甩了两下,道:“这有什么好哭的?”

玉如萼立时噤声,从睫毛底下觑着他。

赤魁皱眉盯了他一会儿,道:“到桌子上坐好,腿张开,不许动,知道么?”

他拖了个木桶过来,挽起袖口,捉着毛茸茸的大尾巴,往水里一浸。他干这种事情倒是娴熟得很,虎口握着尾巴尖,用指腹把那些黏腻的软毛挑开来,根根抹得油光水滑,鲜亮的狐毛在清水里蓬开来,悠悠浮动。

玉如萼被他搓得眯起了眼睛,双腿晃晃悠悠。

赤魁正用两只手掌,飞快地搓着狐尾,忽然间额上一沉,一只雪白温热的脚掌搭在了他的发顶,花苞般的足尖蜷起来,有一下没一下地蹬着,像是奶猫张开娇嫩的肉垫。

“要打胰子。”玉如萼轻轻道。

赤魁暴躁道:“别发骚。”

他又后悔了,狐狸精惯会蹬鼻子上脸,合该成日被锁在床上,肏了又肏。

好不容易搓洗完,赤魁正要拧干,玉如萼的嫩红的穴眼一蹙,尾巴一甩,扑楞楞甩了他一脸的水珠子。

赤魁瞪了他一眼,整条狐尾瞬间被烘得蓬松柔软,狐毛如芦花般翻飞起来。玉如萼抱着尾巴,狐毛鲜红,簇着他雪白的下颌,白绸般的发丝垂在肩上。

“这里也要洗。”他道,剥开自己嫩红的雌穴,指给赤魁看,“喏。”

与此同时,一条指腹粗细的小龙,正缘着窗沿无声地爬行着,两枚米粒大小的龙角轻轻一顶,窗户推开了一线。

浑身雪白赤裸的青年,正孤零零地蜷在一滩淫液里,身体轻颤。半人高的木桶已经炸成了木屑,到处都是飞溅的水液,混着一滩滩的白浊。

热情记者:请问仙尊,你对你的老攻有什么不满吗?

赤魁趴墙角,竖起了耳朵。

小玉:唔,尿频尿急尿不尽吧。

第22章玉壶光转(穿环,惩罚,水牢,窒息)

一滩黏稠的精水中,浸着一只白玉般的手。小黑龙游过去,无声地碰了碰圆润的指腹。

手的主人蜷在地上,轻轻颤抖着,眼神涣散,丝缎般的白发如一层朦胧的薄衣,披覆在他雪白的身体上。

那条赤红色的大尾巴,被扔在了五步之外,拦腰横断,汲饱了黏腻的淫液——刚刚赤魁掰着他的臀肉,悍然挺动时,竟然一时失控,生生地将狐尾从肛穴里扯了出来,嫩红的穴眼猛地翻出,怯生生地鼓成一团,又转瞬挨了一记重捣。

如今,玉如萼蜷着两条腿,雪白的屁股饱满如桃,股沟的嫩肉嫣红而濡湿,合不拢的穴眼张开一口脂红的肉洞,褶皱抻平了,一缕缕淌着浊精,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内射。

雪白的腿缝里,夹着一道湿红的阴阜,肉唇粘连,如同樱桃甜蜜的小沟,挤出一枚嫩红的蚌珠,翘如指腹,肉乎乎地闪着湿光。

龙池乐有点焦虑地摆了摆尾巴,绕着师尊游了几圈,吐出一串透明的小泡泡。

玉如萼显然被肏得失神了,男根红通通地垂在腿间,穴眼里失禁般地淌着淫液,他看得既是怜惜,又是恼恨,索性缠到了师尊的腿根上,探出一条锉刀般的龙舌,抵着蒂珠,飞快舔弄起来。

玉如萼呜咽一声,竟是濒死般挣扎起来。五指痉挛着扣在地面上,猛地收紧,雪白的腰身如弓弦一般,疯狂弹动着。

龙池乐被他这过激的反应惊到了,这才察觉舌尖下的触感不对。一根细软的白发,穿透了嫣红的肉蒂,如同挑在鱼嘴中的小钩一般,甚至还恶劣地扎着女蒂的根部,系了个死结。这么一来,只消手指轻轻一捻,发丝就会在那枚濡湿的小眼里旋转着抽插,轻时如抽丝,重则如穿针,时疾时徐,若有若无,直将那枚嫩红的蒂珠肏干得乱颤起来。

甚至只要掠过一阵风,将发丝轻轻一撩,极端锋锐的女蒂高潮,就会瞬间破开玉如萼敏感的身体。

龙池乐见他眼睫带泪,几乎哽咽得背过气去,哪里还敢乱来,龙舌瞬间变得湿软滑腻,将饱受蹂躏的骚豆子牢牢裹住,如同小儿吮吸乳头般,连啜带吮,渡进一点晶莹的龙涎。

玉如萼被他温柔地舔弄了一番,绵滑温吞的快意如涨潮一般,冲刷着他疲惫的身体。他眼神迷蒙,大腿无意识地夹紧,股间甚至张开了一只红腻湿滑的肉洞,将徒儿摆动的龙尾啜了进去,柔柔裹住。

终于,难得温柔的高潮吞没了他,他仿佛睡在一片湿滑而绵软的沼泽中,沉沉浮浮,又像是虚浮在半空中,轻盈得超脱了肉身。

如云破月来般,他的眼神微微一闪,终于恢复了清明。

龙池乐将下颌搭在他饱满猩红的阴阜上,眯着金瞳,柔声道:“师尊,师尊,徒儿好想你……”

玉如萼静静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龙池乐心中黯然,眼看着玉如萼又要陷入混沌之中,猛地低下头,啮断那根白发,从一团滑腻的红肉中,一点点抽了出来。

玉如萼闷哼一声,一缕冰冷的快感穿透了他,他阖了阖睫毛,唇珠颤抖着,再一次被强行送上了高潮。

“赤魁马上就要回来了,”龙池乐含混而飞快地说,“我把雾花镜带了出来,变成了一滴眼泪,到时候你把它滴在赤魁的杯子里,这里虽不比鬼界,但也能篡改他片刻的命格——这是唯一的机会了。师尊,我自知犯了大错,等你出来了,一剑杀了我,好不好?只要你别……不理我。”

龙池乐微带期冀地看了他一会儿,见他不答,金瞳又黯淡下来。

“师尊,”他哑声道,“白霄他……”他猛地顿了一下,不再说下去。

与此同时。

赤魁停下了脚步。

他刚刚被玉如萼撩拨得心头火起,把人按在木桶边上,抱着那只白屁股,恶狠狠地肏干了一通,木桶炸得四分五裂不说,还在失控之下,扯断了玉如萼的狐狸尾巴。

玉如萼茫然地摸着发顶,寻找那两只温热柔软的耳朵——理所当然地摸了个空。他那模样简直委屈迷茫到了极点,一双湿润带露的银瞳,一瞬不瞬地盯着赤魁,仿佛在无声地质问:我的耳朵呢?

赤魁被他看得有一瞬间的心虚,装作出来寻找木桶,暗中吩咐属下去提溜几条新鲜的狐尾回来,最好是红橙黄绿青蓝紫的一溜儿,就挑鲜艳蓬松的,还要几串水灵灵的糖葫芦,最招奶狐狸喜欢的那种。

等他捏着几串糖葫芦,皱着眉,穿过回廊时,糖衣早就化成了一滩,黏糊糊地淌到了指腹上。

赤魁啧了一声,嫌弃地甩了甩手,忽然眯了一下眼睛。

曲曲折折的回廊,傍朱墙而行,每隔数步便有一处石龛,供着一只巴掌大小的铜鼎,里头填着猩红的脂膏,火苗伏窜,丝丝缕缕地冒出赤烟。

这是魔人最爱的食物,血湖中烹煮的恶孽,至精至纯,凝重如铅,最是滋补不过,奈何其中蕴含的力量极具腐蚀性,一般魔人还来不及吞噬,便被化成了一滩血糜。即便是赤魁,也无法直接服食,而是点燃成烟,缓缓吐纳。

这时,铜鼎中的烟雾,却染上了一缕黑色,转瞬之间,如打翻了的浓墨,飞快地晕散开去。

天色阴晦,如梅雨将来。

红墙之上,鬼影幢幢。

无数扭曲变形的黑影,在墙上重重叠叠,摇摇晃晃,密密麻麻,如同无数累在一起的鱼卵般,或是开膛破肚,肋骨外翻,宛如一对狰狞的铁梳;或是抻长了颈子,枯瘦如柴,吐着一丈来长的舌头;或是体态冶艳,腰如束素,拨弄着一头鬼气森森的长发……

“装神弄鬼。”赤魁嗤笑道。

他脚下不停,整条长廊竟然蓦地一拧,红墙朱梁,齐齐渗血,如同一条活活抽出的肠子般,血淋淋地抽搐了起来。

无论他往哪个方向迈步,长廊都如影随形,铺在脚下。

这是鬼域最常见的伎俩,名唤鬼墙,即便是最微末的新死小鬼,也知道呵一口阴气,用以瘴目。但这回廊里的阴气却极其浓郁,几乎凝成了实质。

赤魁嘲讽道:“不愧是鬼王,当真是鬼鬼祟祟。”

他周身赤红色的魔气瞬间迸裂,一头红发散乱翻飞,仰着头,露出悍然如猛兽的肩颈,和锋利的下颌线条。五指一收,长枪挟风雷之势,轰然击出——

鬼王撑着伞,青衣缓带,行走在半空中。

他是鬼仙,倚仗阴气而生,一旦离开鬼域极阴之地,一身力量就被压制到了极致。

只是他手中的青伞,别有来历,唤作青鬼盖,二十四根伞骨,色如白玉,温润通透,是历任鬼王的肋骨所化,伞边垂着一幅皂纱,所遮覆之处,便属极阴。

元寄雪咳嗽了几声,面带病容。他收拢伞骨,握在手里——只见窄窄的伞面,瞬间鼓胀起来,仿佛活吞了猎物的青蟒,碧惨惨的腹部,鼓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疖子,暴跳如雷,不时发出连串的骨骼爆裂声。

他竟是将青鬼盖化作了长廊,一举将赤魁关在了伞骨里,牢牢握住。只短短一炷香时间,二十四根伞骨便断了大半,以赤魁的实力,脱困而出只在瞬息之间。

元寄雪微微一笑,他的目的本就是拖住赤魁,好让龙池乐借机将雾花镜送到。

他随手将青伞往地上一插,再次遁去了身形。

几乎在同一刹那,青鬼盖轰然炸裂,伞骨寸断,迸溅四射,赤魁的身形冲天而起,直奔玉如萼的所在而去。

野兽的直觉告诉他,有人擅动了他的禁脔。

破门而入的瞬间,赤魁的瞳孔已然血红一片,戾气冲天。

玉如萼依旧蜷在一滩水泽里,轻轻抽搐着,睫毛湿漉漉的,银瞳涣散。雪白赤裸的身体上,除了未褪的潮红,并无其他痕迹。

赤魁有点狐疑地半跪在他身边,掐起他的下颌,埋到颈窝里,嗅了嗅,像是雄兽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

还是熟悉的清冽气息。

一点唇珠嫣红剔透,还带着他刚刚吮吸出来的微肿,蒙着一层晶莹的唾液。

赤魁暴躁地尝了一口,滋味还是清淡的,渗着微微的甜。

“别被我发现。”赤魁叼着他的唇珠,含混道,一手捉住了玉如萼的大腿,四根手指直接捣进了了后穴里,翻搅起来。

“怎么这么湿?”赤魁皱眉道,捧起他的臀肉,抱在肘弯里,低头去看。一口嫩红的穴眼,艰难地吮着四根手指,几乎被撑成了一张湿红的肉膜。一条淫肠湿润而滚烫,如红帛般推挤着。

赤魁用指甲在褶皱里剔刮了两下,又抵着腺体,粗暴地抠挖了一圈,手指裹着一团晶莹的肠液,湿淋淋地抽了出来。

“屁股抬高,自己把淫穴张开,让我看看。”

玉如萼迷迷蒙蒙地,被他这样粗暴地检查了一通,后穴被捣得生疼,却还是温顺地剥开雌穴,将脂红黏湿的花唇挑开,露出里头水汪汪的穴眼。

赤魁凑近了,嗅了嗅,又捏着肥厚的肉唇,连剔带刮,细细查看褶皱里有没有残余的精水。一只雌穴刚刚被水洗过,鲜润欲滴,淌着清液,仿佛牡丹花娇嫩的内蕊,全然没有被捣弄过的迹象。

赤魁眉头微舒,正要在那只瑟瑟发抖的雌穴上,亲上一口,忽然间眼睛一眯。

“谁来过了?”他沉声道,“说话。”

玉如萼摇了摇头。

赤魁阴着脸,两指剥开肉唇,狠狠捏住了那一点湿红的蕊豆,指甲抵着硬籽,用力一掐,暴露出一枚细如发丝的小孔。

小孔依旧是鲜红而濡湿的,里头插着的发丝却不翼而飞了。

赤魁的手指一捻,果然滑湿得不同寻常,仿佛还裹着黏腻的涎水,能粘在指腹上,牵出丝来。

“不说?”他冷笑一声,“抱着自己的腿,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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