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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1 / 1)

“喝茶喝茶。”僧人站起来微笑,招呼后方的侍女过来添茶,当下殿内的气氛太过压抑,艾瑞莉娅生气,他们每个人都心惊胆战。

普雷西典里的人不少,大家都喜欢这个精灵般的跳舞女孩,实力强大,闲暇时还会给所有人带来快乐,这样的人就应该像只蝴蝶一样在花园里起舞,应该受到赞美和呵护。

总之绝不能像沈澈这般,对她进行三番两次的挑衅。

而沈澈倒并没有太多的表示,只是笑笑,艾瑞莉娅的反应是应该的,成为英雄都需要有一颗好胜的心。

“我希望到时候能得到一个好的答复。”艾瑞莉娅秀眉紧皱,在沈澈身边坐下。

“没问题。”沈澈看着那双不屈的,被激起斗志的漂亮眼睛。

普雷西典大殿里,这场欢迎远方客人的仪式莫名奇妙的就结束了,沈澈被安排到了附近的一间木屋,后来的反抗军们并不热情,能有居住的地方已经算是不错。

黑夜降临,月明星稀,沈澈坐在窗前的沙发上,他的面前,木桌的上方,摆着两个瓷杯,清茶已经泡好,现在在等人敲门。

没过多久,门外真的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沈澈拉开门,艾瑞莉娅站在门口,一身能很好展示曲线的劲服,还是那双有点幽怨,又或是略带愤怒的眼睛。

“茶就不喝了。”她看到了桌上的茶杯,还腾着热气,“我父亲的铸剑技艺藏在哪?”

“这。”沈澈手指她背后空中飞舞的刀刃,“里托大师在铸造家徽的时候,就把东西塞进里面了。”

“你怎么知道的?”艾瑞莉娅盯着他的眼睛。

这间木屋建立在普雷西典魔法花园的西南一隅,偏僻且少无人烟,偶尔能听见远处魔法花园里,旅客们吟唱古老祈祷的声音。

沈澈知道艾瑞莉娅是什么意思,她问的也不是自己为什么知道,而是自己和里托的关系。

沈澈也很想跟她说,自己与里托大师有些渊源,不过事实上他都不曾见过里托一面,如果要形容模样的话,是会当场露馅的。

况且,刀刃里铸剑的技艺,还是艾瑞莉娅在后世身死,人们从她刀刃中发现的,可那时已经快要战败,时间并不允许让人慢慢地铸剑。

“恕我不能告诉你。”沈澈下定主意决定强撑,“技艺藏在刀刃里,除了直接碎掉,还有其他的方法么?”

“恕我不能告诉你。”同样的话,艾瑞莉娅直接返还了回去。

这真是个倔脾气的女战士,沈澈被怼得一阵发愣,可当他看到艾瑞莉娅脸上表情的时候,突然觉得这好像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出去走走?”艾瑞莉娅站在门口说,分明是询问的台词,可她说话的时候却像是下达命令。

不需要沈澈的同意,她转身离开,不紧不慢的向前走。

或许是提起了伤心事,她的父亲和兄长都死在了诺克萨斯士兵的巨斧之下,整个赞家只剩下她一个小女孩,和如今已经变成武器的家徽,一路上的她沉默不语。

沈澈知道,因为之前提及过斯维因的关系,这女孩把自己也当成了刽子手的一员,可他自己也没办法。

诺克萨斯和初生之土的战役并不是最近才发生的,而是持续了好几年,几年前的时候他沈澈还没来到这个世界。

夜间的普雷西典并不灯火通明,但亮度足够,空中的飞虫和地上的植物都泛着光芒,更何况还有天上的那一轮满月,这是一座魔法花园,也像童话中那样静谧美好。

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沈澈是想说上几句的,可路过的旅人们看到他们的时候,都会走上前来打声招呼,各种各样的招呼方式之后,是三五成群的探讨声音。

沈澈听得很清楚,艾瑞莉娅也听得很清楚,他们居然在说“般配”。

“他们说的话,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最终艾瑞莉娅还是开口说话了,她的语气漫不经心,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能看见她脸上的淡淡红晕。

“你把我台词抢了。”沈澈耸耸肩,“我对太强势的女人不感兴趣。”

两人接着漫步在普雷西典的魔法花园,刚刚那一番似乎是过去了,可这并不意味着艾瑞莉娅和沈澈的谈话到此为止。

艾瑞莉娅今天是初次见到沈澈,而这时却邀请他一起走走,显然还有其他的问题。

两人走走看看,将普雷西典的大多数东西都扫了一眼。

真不愧是符文之地上,人与自然相处得最和谐的土地,初生之土本地居民的大多数建筑,都是用苍天大树制成的。

勤劳的人民会把大树躯干挖空,弄出一个真空的环境,他们在里面生活。

而不同的是,因为土地的缘故,初生之土的大多数树木并不同于其他地方,树木的坚韧程度要远远超与其他,还有就是它仿佛上天赐予的绚丽颜色。

这是一片世外桃源般的天地,也是沈澈想象中的花园。

当然,能拥有这样生活的前提,还是和平。

“这样的地方,没人舍得破坏它的美感。”艾瑞莉娅注意到沈澈脸上的神情,“战争本就是一种错误。”

沈澈给她回了一个白脸。

这小姑娘该不会还是认为自己和斯维因是一伙的吧,沈澈想着。

也难怪,作为一个父亲兄长都被帝国士兵杀戮的小女孩,在她最后的大本营中,有一个帝国将军的朋友过来,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沈澈在粉树下站住,朦胧的光亮把气氛弄得有一些暧昧,但两人的神色却极其认真,今天的沈澈已经把有些话讲了很多遍,但他现在还要重复。

“我和斯维因认识不假,但这并不代表着我也参与了入侵初生之土的行动。”沈澈盯着艾瑞莉娅的眼睛。

“你比那几个家伙,更像将军。”艾瑞莉娅眯起眼睛,回应着他的目光。

这绝对不是什么赞美的言辞,她的意思很明显,你比斯维因和侵占我家的那个家伙更像将军,这样的人绝对是战争的发起者,就算没有入侵初生之土,也会征战其他的地方。

观察一个人的言行能看出很多的东西,作为反抗军中的一员,艾瑞莉娅熟知诺克萨斯将士的很多信息,其中包括了他们的画像。

但任何一个将军或者士官,都没有沈澈所表现出的气质。

谷车/span从她看到沈澈的第一眼,艾瑞莉娅就开始了观察,这家伙和资料上的大多数将军都一样,喜欢站在人群身后运筹帷幄,任何言行都能决定事情的走向。

普雷西典大殿里的欢迎仪式并不潦草,跳舞的时候,所有人都在欣赏着艾瑞莉娅的舞姿,但那时的她还在用余光观察沈澈。

沈澈鼓掌之前,对于自己的舞蹈并没有太多的表示,反倒是麻木,艾瑞莉娅甚至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又或是对这样的舞蹈看到麻木。

想来应该是后者,毕竟这家伙最后的时候说了一句,还有其他优秀的舞者。

“我见过很多战争,但同样的,我也痛恨战争。”沈澈低声说,“诺克萨斯的入侵原因有很多,当然这些东西并不能掩盖他们的错误,错了就是错了。”

“见过战争,也会见到很多人的死亡。”艾瑞莉娅的声音依旧冷冽。

“有些战争是迫不得已。”沈澈苦笑,“如果诺克萨斯真的冲到了普雷西典的下方,准备占据这座和谐圣所,插上火红的大旗宣誓主权,反抗军会同意吗?”

艾瑞莉娅迈开脚步往前走,这个假设是成立的,现在的反抗军大多数时候做的都是小规模的反抗,可若是诺克萨斯士兵全员大肆进攻的时候,反抗军必须应对,到时候普雷西典就会变成战火连天的战场。

“初生之土的人们想着能够变强。”沈澈继续开口说道:“诺克萨斯的国王也想着变强,达克威尔那家伙已经老了,老人都会怕死,为了长生他可以不择一切手段......”

“这些手段的后果,是无数个地方的人们深陷水深火热。”艾瑞利亚说。

“可有些时候,战争不可避免。”沈澈这次的声音并不轻,而是非常严肃且笃定的语气。

艾瑞莉娅显然没意料到沈澈突然转变的口风,怔了怔,保持沉默。

“是,现在的初生之土暂时地摆脱了诺克萨斯的侵略者,但以后是什么情况,谁都说不定。”

过了好久,艾瑞莉娅才开口说道,“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拥有强大的实力,但与世无争,也不会窥觑其他地方,但还是有不开眼的家伙盯上了。”

“不开眼的是达克威尔,而不是整个诺克萨斯。”沈澈说。

“国王和他们的子民,又有多大的区别?”

沈澈无声的笑笑,二十出头的年纪总会觉得世界就是那么简单,他活了百来年的岁月,那么长的日子里,对世界倒是愈发的敬畏。

“有什么不对的吗?”看到沈澈略带嘲讽意味的神情,艾瑞莉娅冷冷地问。

“呼——”沈澈吐出一口浊气,缓缓开口,“战争这个问题,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答案,还是探讨其他的事情吧。”

“比如......某个舞者?”艾瑞莉娅问。

“当然可以探讨这个。”沈澈点点头,“我当时在大殿上提及他的时候,只是想告诉你,提升能力的方法不是只有锻造武器这一种,你的攻击手段大多数出脱于舞蹈,而初生之土还有一位很棒的舞者。”

艾瑞莉娅突然愣了一下,忽然又联想到敲门时沈澈房间里的那两个瓷杯,很明显,沈澈已经算到了她会光临,提及舞者只是他计划中的一环,而自己傻乎乎的上当了。

“是谁?”艾瑞莉娅问,“来自修道院,还是南方的群岩岛?”

“都不是。”沈澈摇摇头,“一个瓦斯塔亚人。”

“瓦斯塔亚人......”艾瑞莉娅重复着。

显然她也没有想到沈澈口中出色的舞者居然是瓦斯塔亚人,并不是看不起那个族群的意思,而是瓦斯塔亚人都居住在艾欧尼亚东侧岛屿“葵林”。

过来普雷西典朝圣的瓦斯塔亚人不少,这并不稀奇,可令艾瑞莉娅疑惑的是,沈澈为什么结识瓦斯塔亚人。

那些喜欢生活在深山老林和神秘边境上的种族,汲取魔法就像呼吸空气一样自然,而且他们的寿命夜壶人类不同。

他们和人类最大的不同,就是生存的环境,对于这些人与兽杂合的生物来说,凡人居住的徒弟都是残酷的沙漠,没有任何的魔法滋润。

他们不喜荒瘠的沙漠,就连普雷西典这种仙境,在他们眼里也只是一般。

“洛特兰的战舞舞者?”艾瑞莉娅问。

沈澈点点头。

“那看来是比不了了。”艾瑞莉娅有些幽怨地撇了个白眼。

随着初生之土人类聚落的不断扩张,狂野混乱的魔法也被随之积蓄起来,瓦斯塔亚人赖以生存的美好和谐环境也被随之打破,人类和他们产生了间隙。

现在的瓦斯塔亚人与人类失去了当初的和谐,暂留在普雷西典的瓦斯塔亚人都被他们的族群称之为穆鞑袴——同情人类的通敌者。

这样的存在,她是无法和沈澈口中那位舞者所比拼的。

当然也并不是非要比拼,只是艾瑞莉娅单纯的想要证明自己。

“能。”沈澈说,“他现在或许还在艾欧尼亚的某个角落唱歌跳舞。”

“听起来像是个讨人欢心的浪客。”

“他的确讨人欢心,”沈澈点点头,“不过你还不能去找他。”

“为什么?”艾瑞莉娅问。

现在初生之土已经没有了诺克萨斯的威胁,她也不必一直留在普雷西典,但沈澈却不让她去寻找那位战舞舞者?

“他会在某个地方碰到最适合他的女孩。”沈澈说,“那一是对可怜的乱世鸳鸯。”

“类似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艾瑞利亚说。

她没给沈澈任何回复的机会,直接转身朝住处的方向奔走,意思很明了,既然不让我去,那就不要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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