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张启明就是一个通过简短的谈话立即了解她的意图和情况的人。
“所以我们该怎么做?”
车妍妍承认了他的能力，并询问道。
“嗯，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有一件事。”
张启明低声说道。
“五大公会，除了你所在的红玫瑰公会，其他四个公会中的一个肯定跟恶魔教会有联系。”
“我知道。但是没有办法具体知道谁有联系。”
大公会的势力强大到连政府都无法动摇。
就算要调查，也不能随意。
“有一个办法。”
“如何...?”
“那……”
张启明嘴角带着微笑继续说道。
“这是诱饵。”
“饵?”
听到他的话，车妍妍歪了歪头。
“你是什么意思?”
“你知不知道，恶魔教会要牺牲高级资质的玩家?”
视频中，满脸纹身的男子说：“公会很大，支持祭祀的玩家等级在b以上。”
无异于说要牺牲高级资质的玩家。
“我知道。”
车妍妍带着沉重的表情点了点头。
恶魔教会以高级玩家为祭品，这是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的事实。
“或许他们会以低级玩家为祭品。”
“低级玩家?”
“其实是觉醒资质高的低等级玩家。”
“啊...!”
车妍妍轻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一般来说，资质等级越高的玩家等级越高，因为一般来说，等级越高，越高觉醒资质觉醒的的概率就越大。
但是，由于这些玩家的等级很高，他们与其他政党和公会有联系的可能性很高。
因为他们需要暗地里操作，所以捕获高等级的玩家做祭品，风险太大了。
“同意。事实上，最近，低等级玩家失踪人数急剧增加。”
听着两人说话的林妍希表情沉重地点了点头。
一开始，猎鹰也意识到了恶魔教会似乎主要是在低等级大门活动，并开始调查。
她第一次见到张启明是在调查低级大门的事件时。
“所以你想制造一些事件，让低等级的大门存在很多高资质的玩家。”
张启明用平静的声音说道。
“如果至少是s级以上的，当然了，事情的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相信即可......那时，他们应该会马上行动。”
“唔……”
林妍希对张启明的话短促地叹了口气。
她用担心的声音张开嘴。
“不过，这次我们的行动暴露了，他们应该会更加谨慎才是?”
“不，这不会发生。”
“为什么?”
林妍希对张启明坚决的回答不解地看着他。
“这一次他们意识到里面有间谍。也就是说，充分考虑了召唤计划信息泄露的可能性。”
“对啊，所以，他们行事肯定会更加谨慎，可能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无法抓到他们的信息了。”
听到她的话，张启明慢慢摇头。
“你知道了他们的计划，你现在会如何处理，防止猎杀?”
“好....如果是我，我会让所有队员监控b级以上特质的玩家。”
“这是通常的处理方式。
知道他们要找的猎物是b级以上特质的低级玩家，这是最常见的应对方式。
“那么，从他们的角度来看，b级以上的玩家就无法猎杀了。因为这些低等级玩家已经被你们监控起来了。”
“那？”
“因此，如果是我，我将改变原来的计划，直接猎杀具有s级资质的玩家。”
林妍希紧紧闭上了嘴。
正如他所说，如果你知道无论如何都有被监视的风险，那么瞄准s级是正确的，而且，想比较于b级玩家，s级玩家的监控肯定会低得多，因为他们本身就比b级玩家强得多，况且只要捕获一个s级玩家就能获得大奖励。
远比b级高得多。
“不过……”
林妍希继续疑惑的说道。
“难道他们没有可能在拖延计划的同时，稳定地猎杀低级祭品吗?”
林妍希用谨慎的表情问他。
听到她的话，张启明哈哈大笑起来。
“不。他们不会拖延计划。
“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因为他们也是人。”
“？”
林妍希一脸疑惑，仿佛听不懂张启明的话。
张启明继续用沉闷的语气说话。
“他们说，如果他们的召唤计划成功了，他们会得到宗派更大的支持。因此，计划不可能延迟。”
“这也太诡辩了吧?他们会为了眼前的利益冒很大的风险吗?”
“当然。”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因为每个人都这样。”
……
林妍希对张启明坚决的回答闭上了嘴。
张启明就那样看着她，哈哈大笑起来。
“你知道棉花糖的故事吗?”
“知道。”
林妍希表情沉重的点了点头。
一本世界级的畅销书，有一个非常简单的教训，如果你抵制了面前的诱惑，你可以获得更大的回报。
“你知道为什么那本书会成为畅销书吗?”
“这不是因为它是成功的基本指南吗?”
“不。这本书之所以成为畅销书，是因为大多数人都没有抵挡住眼前的诱惑。”
从第三者的角度来看，无法抗拒眼前的诱惑，似乎是肮脏和愚蠢的。
但是，当一个人遇到这样的情况时，很有可能做出了自己嘲讽的“愚蠢”的选择。
他们知道摆在他们面前的诱惑是危险的。
他们也知道，奖赏越大，忍受的诱惑就越大。
尽管如此，人类还是无法否认眼前棉花糖的甜蜜。
并不是说他们在智力上愚蠢，也不是因为他们心胸狭窄。
这是因为欲望的机制本身是被制作出来的，所以不能从这样宏观的角度来判断。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没有人可以控制这种欲望。”
张启明的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并不是所有的人，如他所想，都会接受这种短视的诱惑。
不过，至少恶魔教会，包括红面具男子，都抵挡不住诱惑。
“因为他接受了魔力。”
接受魔力的人体变成了恶魔。
而恶魔的身躯激起了欲望的狂喜。
像张启明这样长期以恶魔生活的人，想要控制这种欲望的高涨并不容易。
就连他这个地狱的主宰，也没有想到他们能够控制住那种欲望。
“那你打算拿谁当诱饵?”
静静听着张启明话语的林妍希说道。
“你吗？”
车妍妍突然问道。
如果是张启明，这样疯狂的事情，他肯定能做出来。
其实，如果你是一个s级以上特质的低级玩家，你肯定已经受到了很多关注，或者加入了另一个大型公会。
“不。这很难，因为我已经是红玫瑰公会支持的新人了。这个消息众所周知，这太过于明显。”
“那你有人选?”
“嗯，有一个合适的家伙。”
张启明嘴角带着深沉的微笑回答。
s级以上特性的低级玩家。
一个不属于其他大型公会的人，在这个时候并不为人所知。
张启明已经认识一位这样的玩家。
金天语。
一个拥有巨大才能的人，现在已经成为他的忠实的仆人。
一个不是s级，却在一觉中拥有惊人的sss级资质的天才玩家。
车妍妍说道。
“一定要不太知名的玩家。”
张启明眼睛一亮，想起了头上戴着红色面具的男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