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帅的军团被陆家军彻底瓦解,死的死,降的降,说来也是倒霉,马大帅来陆兆峰这里找麻烦,不光丢了命,连兵也没了。
陆家军势力壮大,陆兆峰更是如日天,他现在每日过得快活极了,守着这物产丰富的h城,过着皇帝般的日,百姓顺服,官兵敬仰,连郝副官都准备找个姑娘在此安家。
舞队的小凤退出舞队准备结婚了,新郎不是金童苏言,而是城里的富商贾某。
小凤嫁人那天,苏言在陆兆峰私宅的二楼钢琴室独自弹琴,琴是英格兰进口的摩德利,琴音通透清丽,苏言在钢琴前仿佛一个忧郁的王。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睛里满是忧郁的泪光,琴声长哀伤,仿佛在悼念自己逝去的初恋。
钢琴这种昂贵的西洋乐器以前养父家有,自己也跟留洋回来的叔父学过一段时间,这一技能在当时高雅尊贵,现在却了无用处,只能用来发泄心愤懑。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清晰,沉稳,一步步靠近。
苏言身一抖,惊惶弹错几个键,但很快,又强壮镇定地继续弹奏。
男人走到苏言的身后,高大的身躯穿着笔挺的深色军服,眼眸黑沉沉的,全身散发着难以忽视的强大气场。
苏言一时间又弹错好几个键,曲都变调了。
不过陆兆峰这大老粗也听不出来,只是注视那纤细如青葱的手指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灵巧跳跃,渐渐入了迷,苏言感受着男人沉重的呼吸,心跳也跟着加快,现在他只要在男人身边,就会心慌意乱,做什么事都无法用心。
等一曲毕,苏言手指刚刚放下,就被陆兆峰从后面抱住,苏言吓了一跳,害羞躲闪,却不知自己这样只会激发男人更强的征服欲。
“呜……你,你放开我……”
陆兆峰一言不发,突然从后面猛然抱起苏言,一阵刺耳噪音后,男人竟将苏言放琴键上,压得黑白琴键全部下沉,发出各种声音。
苏言怕压坏钢琴,“你做什么……你别这样……”抗拒便被男人撕开裤,露出没有穿内裤的光裸下体。
苏言这几天也是天天被肏,陆兆峰只要不练兵,就逮着他一顿猛日,似乎把所有的精力全用在可怜的青身上。
苏言的下面已经被肏肿,两瓣阴唇肥肥胀胀,屄口更是形成一个无法合拢的媚红肉洞,随着苏言紧张的喘息,一收一缩,像一只饥渴的小嘴,不一会就分泌出粘液,顺着屄口流出。
“呜~~~”苏言羞极了,想从钢琴上下来。却被陆兆峰大力按住,男人粗鲁地解开裤裆,掏出那根大鸡巴,二话不说,掰开苏言的大腿就猛捅进去。
苏言一声浪叫,又被男人抱着猛肏,一下,两下,大鸡巴狠厉地进出被肏得糜烂的双性肉屄,苏言身一颤一颤,鸡巴和骚屄的交合处下面就是琴键,随着每一次撞击,钢琴都会发出难以负荷的杂乱音节,各种音调混杂,古怪淫秽,就仿佛苏言在用自己的骚屄弹琴。
“呜~~~啊~~~啊啊~~~啊~~~不要~~~”苏言发出浪叫,苍白的脸颊不一会便染上晕红,他闭着眼,大腿岔开,任由男人粗大的鸡巴狠狠进出骚穴,里面的骚肉被撑得抽搐,他也被肏得太多了,阴道也早已习惯巨物的尺寸和冲击力,很快就顺服地裹住巨物,一吸一夹地自行伺候大鸡巴。
陆兆峰一言不发,英俊阳刚的面容压抑冷酷,眉头紧锁,胯下却狠厉地仿佛打仗。
苏言看陆兆峰神色不善,害怕地闭上眼睛,可他一闭眼,陆兆峰却肏得更狠,砰砰砰砰地撞击声越来越响,很快,琴键声变得杂乱,苏言的屁股被撞得前后乱晃,配合着琴声一阵狂颤。
“呜~~~~不~~~呜~~~司令~~~~唔啊啊~~~琴要坏了~~~啊啊~~~”
陆兆峰听苏言现在还在关心钢琴,肏干竟变得更加凶狠,粗硕的巨屌以高得惊人的频率夸张的抽插着,完全没有节奏的变换,只有一个最强力,以最大的力度,最猛烈的速度,最深入的抽插!
苏言开始难以招架,白皙柔软的身一阵乱抖,后腰都撞到钢琴的琴架,却毫不在乎,像是钢琴上跳着淫乱的舞蹈一般,陆兆峰见状,更是彻底陷入癫狂,咬牙切齿地猛插猛凿,硕大的龟头狠狠肏开宫口,粗大的柱身狠狠地摩擦肉壁,将苏言的嫩肚也被肏到鼓起,还在用力往里捅!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好重~~~骚屄要坏了~~~司令~~~司令轻些~~~啊啊~~~”苏言失神浪叫,快感和疼痛同样猛烈地占据他的神志。
男人硕大的睾丸无情地凿击着两瓣肥美的骚阴唇,干得唇瓣像蝴蝶似的不断飞舞。
苏言被肏得欲仙欲死,哭着仰面倒去,啪得摔在钢琴架上,男人便抬起那对美腿继续猛日,整架进口钢琴都随着男人的猛烈动作嘎吱嘎吱作响,干到后面,钢琴被干到墙边,钢琴上的苏言更是满面潮红,骚躯乱扭。
陆兆峰见状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拉,将这浪货拽进怀里,顿时从原本的正面挨操式变成了站立式,苏言的大腿自动环住男人的雄腰,手臂则死死缠住男人的脖颈,带泪的脸贴着男人坚毅的面庞,竟比任何时候都贴得更近,更亲密……
陆兆峰眼神复杂的看着他,苏言则娇羞地别开头,却在下一刻被男人粗暴吻住。
浓重的雄性气息充斥着口腔,滚烫有力的大舌坚决的撬开他的唇。男人的舔舐和吮吸相当强势凶猛,苏言害羞摇头却被吻得啧啧作响,泪眼模糊。
慢慢的,男人越吻越深,越吻越用力,苏言都有些窒息了,哭喘着开始挣扎,陆兆峰惩罚性地用力猛挺,深埋体内的大鸡巴再次狂肏起来。
男人抽插变得越来越快,本来就挂在身上的苏言八爪鱼似地缠着男人,全身重量似乎都由下面的大鸡巴承受,这种姿势格外有冲击力,每一次抛落都重重坐到大鸡巴上,仿佛要插穿宫,苏言承受不住这样的剧烈运动,细白的背上到处是细密的汗珠,凄艳尖叫。
而抱着苏言的陆兆峰更是大汗淋漓,全身肌肉光亮,整个钢琴房都充斥着浓重的雄性激素味,男人挥汗如雨,不再多言,只是用行动征服淫荡羞涩的青年。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郝副官一般没有急事是不会打扰陆兆峰的。
陆兆峰一边猛肏,一边哑声道,“有事说事!”
郝副官连忙道,“司令!异族……异族人打过来了!a城已经沦陷!”
陆兆峰神色大变,雄腰猛挺向前,将他那根发烫而硬若石头的大龟头,笔直地在苏言的骚屄最深处凶悍地贯入,苏言被他这一下肏得极限,连眼角都迸出了泪珠,那微微发颤想叫却发不出声音的唇瓣,像是喘不过气似的哭喘,一头濡湿而散乱的短发随着他左右摇摆的脑袋披散翻飞。
在男人打桩机般猛烈的肏干下,整个白皙光洁布满汗珠的肉躯开始痉挛颤抖,下面的花径剧烈收缩着,那一瞬间,喷射出一股股骚水,终于失禁潮吹,喷了男人一身,淫水也浇满了男人的大鸡巴!
陆兆峰也是箭在弦上,一阵急速得已经连成一片声音的超高速打桩下,终于射出了滚烫的浓精,烫得苏言又是一阵冷颤,舒服得居然哭起来。
等射完精,陆兆峰将苏言轻轻放下,苏言搂着男人的脖,抽抽噎噎地望着他,似乎想说什么,陆兆峰掰开他的手臂,将他抱到床上。
男人全程没有说话,他将军服外套披在苏言身上,转身就离开房间。
屋外传来郝副官惊慌失措的声音,副官从来没有那么紧张过,让苏言也隐隐觉得不祥。
很快,陆兆峰走了,匆忙离开,坚硬军靴在木质地板上疾步走的声音回荡在整栋别墅里,直至彻底消失,连回音都没了。
异族入侵了h城周边的所有城市,异族体型矮小,却凶恶残忍,杀人如麻,这些过惯安逸日的官兵哪遇到过这种,还没打就四散而逃,大部分军阀杀自己人倒是厉害,一遇到异族连抵抗都不抵抗,直接舍了城池百姓逃跑。
也只有陆兆峰的陆家军还在支援临城,死守h城。
之后,苏言没再见过陆兆峰,因为司令要打仗杀敌护城,他偷偷见过男人一次,依旧是高头大马,依旧是那身笔挺军服,只是暗色的军服满是斑斑血迹,不知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那坚毅的俊容憔悴沧桑,他看到了苏言,苏言如城百姓那样仰望着他,眼神哀伤,似乎比之前更加忧郁了。
陆兆峰笑了笑,黝黑的眼里闪烁着光彩,苏言看着他,竟忍不住哭了。
今日苏言得到消息,要跟城百姓一起撤离h城,因为周边城池已经抵抗不住,异族很有可能攻破h城,但陆家军不准备撤离,他们要跟h城共存亡,这是司令给他们下的死命令。
苏言想叫陆兆峰的名字,可此时情况危急,也顾不上什么儿女情长,苏言捂着胸口,含泪对远去的陆兆峰说了句什么。
没有人听见,陆兆峰自然也不知道。
之后,苏言跟着被官兵护送的老百姓转到了南方,他们坐车,步行,总算到了安全的地方。
苏言不再学跳舞唱歌,而是转而拿起刀枪,加入了xx军。
再然后,苏言了一枪,被送到金陵医院救治,在病床上,苏言疼得直哼哼,旁边的病床是一个满脸是灰,断了一只胳膊的高大男人。
苏言伤的也是胳膊,但好歹取出弹,养一养应该能好,但这临床汉连胳膊都没了,像是被什么利器生生砍断。
战场上就是这样残酷,苏言虽然弹,但已算命大的了。
旁边的护士忙碌地帮隔壁床的男人清洗伤口,断肢血肉模糊,男人却一声不吭,苏言觉得他真是条汉,忍不住轻声道,“你要是疼就喊出来,喊出来就会好些。”嘴上说着,心里却莫名地想起那个男人。
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是否还活着……
那男听到苏言的话,突然哑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苏言听到男人声音,脸色大变,竟不顾刚刚取出弹的手臂,慌忙从床上下去,走到男人床边。
护士用干净的水擦去男人脸上的血和灰,竟是一张英俊坚毅的面容,下颚胡渣很多,面容憔悴,黑眸却亮如星辰。
苏言只觉得天昏地暗,泪水刹那间从眼眶涌出。
男人也笑了,眼睛里满是光彩,一如当初相见。
“你还活着。”
苏言哭着摇头,“但你的手……你的手却没了……”
男人笑道,“被异族军官砍的,当然他的脑袋也没了。”语气一如既往的狂傲。
苏言看着护士包扎伤口,泪水流个不停。
男人深邃的眼一直望着他,等包好伤口,竟对苏言勾了勾手,一如之前做司令的做派。
苏言不想过去,可想着陆兆峰现在胳膊也断了,人也残疾了,不如就可怜可怜他,走过去让他抱抱。
苏言挪了过去,脸颊慢慢变红,等挪到床边,刚想说话,被男人的大手抓住手腕,用力一扯,便拉进怀里。
苏言趴在男人厚实宽大的怀,面上又羞又怨,“你……你胳膊断了还这么……还这么对我……”
“我真想你。”陆兆峰认真道,“想你想的只能靠砍异族的脑袋缓解欲望!”
苏言脸更红了,陆兆峰用力搂着他,低头就去吻他的额头。
苏言羞得浑身发烫,枪伤也隐隐作痛,男人看他神色不对,蓦地松开他,苏言捂着胳膊,红着脸道,“我……你……你现在不是军阀了……我也是军人……你不许对我……”
“等我伤好了,一定要狠狠肏你一顿,不然这辈都白活了!”
旁边的护士露出诡异的表情,苏言羞得崩溃,伸手去捂男人的嘴,陆兆峰发出低沉的笑,眼睛里依旧闪烁着恶劣的光。
之后,苏言就跟陆兆峰一个病房,苏言的枪伤好的很快,陆兆峰身强力壮,再加上能吃能喝,又是长官级别用药,自然也恢复神速。
很快,陆兆峰就跟杨过一样穿着宽松的军服,如常人般坐在床边。
苏言用毛巾帮他擦拭脸庞,擦着擦着,便移到脖颈,男人的脖粗壮,喉结也很大,随着毛巾的滑动,喉结上下滚动,苏言也感觉到男人呼出的烫灼热气。
“我想干你。”
苏言蓦地抬眼,脸颊羞红一片,陆兆峰也不废话,抱住苏言就去吻他的唇。
苏言半推半就,娇羞挣扎,不知不觉就被男人吻倒在床上,男人虽然只剩一只手,却依旧能撕他衣服。
苏言娇羞挣扎,却还是被高大的男人死死压住,陆兆峰一边痛快撕衣,一边粗暴地吻他。
苏言被吻得眼角湿红,动情呻吟,不一会就沦陷其,自愿抬高腰肢,让男人脱他的裤。
细白的大腿再次坦露出来,只是对比三年前,苏言变得越发清瘦,行军打仗吃饭不规律,又要承受巨大的精神压力,陆兆峰有所不知,苏言还在背地里默默打听他的消息,一听到陆家军全军覆没,他的魂都没了,这次受枪伤也是因为悲伤过度,失了活下去的念想。
但苏言不会说,他虽然是个喜欢谈情说爱的青,可对于男人,他更多的却是羞涩内敛的情愫,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爱,只知道心里一直念着他。
陆兆峰一边吻他一边解开裤裆,那根硕大的器物再次见到骚屄旧友,更是硬成大炮,气势汹汹地要跟骚屄亲密接触。
苏言娇羞地抬起腰,两腿岔开,陆兆峰看着炮台似的骚嫩货,大鸡巴对准屄口,用力挤开,在苏言淫荡娇羞地呻吟,巨大的硬屌再一次插满苏言的肉屄。
骚青年宛如献祭一般献出他的嫩屄和宫,任由男人粗硬的大鸡巴狂猛地进出肏干。
男人的抽插快速而凶悍,却又带着别样的柔情,每次肏干都保留三分之一,似乎不想这么快就干进苏言的宫,可就算这样,苏言也被肏得脸颊绯红,臀浪乱颤,一边挨操,一边羞叫着,“啊~~~鸡巴~~~鸡巴~~~快点~~~把你的大鸡巴~~~进来~~~求求你~~~司令~~~用力~~~啊~~~插到底~~~求求你~~~”
陆兆峰看他如此骚浪,也不再温柔了,大手从苏言的白臀下抽出,改为去抓住他大张着的腿肚,然后他将全部的力量集到下半身,开始像在对付仇敌一般的疯狂撞击起来,那种狂插猛抽,次次长驱直入,下下直捣黄龙,凶狠而残暴,将苏言干得泪眼婆娑,浪叫连连,而陆兆峰却一秒钟都没停止。几年未见,彻骨相思,陆兆峰只想彻底占有这清丽害羞的美人,只见男人全身肌肉绷紧,额头青筋直冒,浓重的汗水不断地滴落在苏言香汗涔涔的骚躯上,就算伤口隐隐作痛,他依旧不肯稍微休息一下,只是一个劲儿地埋头苦干,硬冲硬操。
在男人锲而不舍的猛烈操干之下,苏言的宫颈早已逐渐松弛下来,虽然仍旧会一吸一夹的包覆龟头,苏言也是动情至极,嘴里一直呼唤着司令司令,竟比三年前,更热情淫荡。
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将浑身精力尽皆灌注于龟头之上,随后闷吼一声,雄腰猛挺向前,将他那根发烫而硬若石头的大龟头,狠狠地插入柔软宫腔,苏言被插得失声尖叫,四肢紧紧缠住男人,像是胯下肉球般一阵乱颠。陆兆峰也是越操越猛,想着不知何时再见面,不知能否活着遇见彼此,心苦涩悲痛,鸡巴竟发狂地往宫里猛顶。
苏言似乎也感知到男人的情绪,摆臀迎合,啊啊浪叫,他缠着男人的脖颈,抓着那厚实宽阔的肩膀,痴痴地叫着司令司令,那声音越来越尖,越来越骚,看来是又要被大鸡巴肏上高潮了。
“呜~~啊~~~用力~~~用力肏我~~呜~~唔啊啊啊啊~~~”苏言尖叫着仰起脖颈,大腿分开到极致,再次形成淫荡下贱的一字马,那逼肉都被腿缝肌肉扯开,用尽所有空间的让大鸡巴肆意进出。
陆兆峰猛插片刻,闷吼着顶入最深,下一刻,苏言全身簌簌发抖,泪光涣散,身绷紧又蓦地跌落,大腿颤着翘高,竟在下一刻,从屄口喷射出大量清液。
陆兆峰将苏言肏上高潮,大鸡巴也是一阵发了疯的猛顶猛送,猛烈的简直要把骚屄撞烂,在最后一下疯狂后,马眼里喷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粘稠的白浆,射在宫腔里,烫得苏言浑身乱抖,一下痉挛起来,翻着白眼叫着司令的名字。
陆兆峰动情地吻他,闷吼着苏言苏言,一边狂射积攒了三年多的炙热浓精,苏言被这一大波精液烫到了绝顶高嘲,一股股滚热的屄液也浇在男人马眼上,四肢如八爪鱼般不受控制狠狠缠在陆兆峰,全身乱抖乱战着享受着极致羞耻的高潮滋味。
这一晚上两人都在抵死缠绵,翻来覆去,除了欢爱就是动情拥吻,换着各种体位各种姿势,苏言什么矜持都不管了,什么都给男人做,甚至害羞地帮他深喉那巨大的黑屌,撑得嫩脸满满鼓鼓的,含的娇羞无限,风情万种,这让陆兆峰如何忍受,自是一场新的肉体大战。
这一晚,男人射了次,把两个大睾丸都快射空了,休息的时候也不停下,用嘴用舌头吻得苏言高嘲迭起,苏言今晚特别兴奋,潮吹来了一次又一次,泄得简直像要脱水一样,在这个不眠不休的炮身隆隆的晚上,青竟丢了十几次。到了最后都浑身无力,身快要坏了似的趴在陆兆峰怀里抽搐。
陆兆峰也用他仅存的手臂紧紧抱住苏言,深深拥吻,在这战火纷飞的年代,他们在这静谧的病房里享受着属于彼此的快乐。
第二日早晨,陆兆峰悄然离开,只留下一把手枪放在苏言的枕边。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只此一别,天涯永隔。
完美大结局:
三十年后,苏言站在x湾岛的港口伫立着,虽然已经五十有余,可依旧是一个儒雅温和的男,他在北京工作的女儿今天要回家,他很高兴,在港口等了许久。
这时,邮船入港,苏言看见了女儿,但除了女儿,旁边还有一个穿着山装,戴着礼帽,高大矍铄的年男。
苏言莫名的有些心跳加速,许久未波动的心神竟有些凌乱。
“爸爸!我回来了。”女儿也已经三十多岁了,她扶着那穿着山装的男人走下码头,苏言看向那高大男,虽然衣着打扮跟自己差不多,可面容坚毅俊朗,完全不像五十多岁的模样。
苏言的心脏停跳了一拍,要不是他心脏没病,绝对要当场晕厥。
那高大男深深地看着他,似是早已把他认出,深黑的眼眸是深沉内敛的,又无法压制的痛楚和欣喜。
苏言忍不住伸出手,想要触碰他是否是真的,那高大男一把拉住他,宽厚温热的大掌也一如当初,热得苏言心口剧颤,泪水肆虐,已然泣不成声。
苏言女儿没想到父亲有这么大反应,还以为俩人是战友,连忙安慰。
那高大男抚摸着苏言沧桑的脸庞,哑声道,“你一点没有变,还是那么漂亮。”
苏言的脸颊再次染上红晕,竟如少女般娇羞,女儿从未见过这样的父亲。苏言害羞道,“我……我本来也不漂亮……呜……”
那高大男一把搂住苏言,轻吻他额间的碎发,“你知道我找了你多少年,全国各地,包括邻国,我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你……”
“呜呜呜……我也是……有人跟我说你死了……”
高大男人忍不住将他抱得更紧,苏言也跟着呜呜呜地哭,脑袋拼命往男人怀里顶,委屈痛楚的泪水浸湿男人的衣服,流入男人的心底。
女儿在旁边表情古怪,总觉得这战友相见有些奇怪,但也不好打扰他们。
那高大男人抚摸他颤抖的发丝,突然低声说了句什么,苏言女儿没听清,就看见父亲的脸变得越来越红,突然,那高大男人似乎摸了父亲的什么部位,苏言挣扎剧烈,嘴上哀羞地嘟囔着什么,手上也用力推搡男人。
那高大男也顾不得来来往往的下船客,俯身就吻住父亲的唇。
这下,苏言女儿是彻底懂了……
还没等苏言女儿苏小鹿震惊完,那高大男边吻边对苏言道,“她是我的女儿,对吧……”
苏言哀羞地看着他,终于爆哭出声,“呜呜呜呜……你这个混蛋……把我搞怀孕就把我丢下了……害得我都没法结婚……只能跑到老家生孩……我连老婆都没娶……都怪你……呜呜呜呜……都怪你……”
原来那高大男就是陆兆峰,他做了国军军长后,继续抗击倭族,保卫祖国,等将异族打跑了,国内又发生内战,陆兆峰被送到x国养伤,等再回国时内乱结束,陆兆峰就想方设法地寻找苏言,这一找就找了二十年,直到最近收到一个自称苏言女儿的人的来信,说他爸爸也在找一位老战友。
陆兆峰这才随着苏言女儿苏小鹿来到x岛。
此时,隔了三十年未见的怨侣再次相见,苏言心里是怨是悲也是无奈,他像年轻时那样缩在陆兆峰怀里,委屈道,“你……你怎么一点没老……”
陆兆峰一把摸到五十岁苏言的老屁股,哑声道,“我下面也没老,可以的话,再为我生个孩。”
“呜呜呜……你讨厌……”
旁边苏言三十岁的女儿一脸尴尬,她原本以为自己是找父亲的老战友,哪知道找到了自己的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