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逸清见我身体紧绷,贴在我后背轻轻的嗯了一声,捏住第三颗珠子就朝里塞
冰冷的珠子进入体内,引得本就只出不进的后面收缩不已,何逸清低头看着入口处,气喘嘘嘘,却好像玩上瘾了一般,连腰身挺动都停了下来,专心的朝里面塞着珠子,手指时不时的刮过后面的花瓣,惹得我心里一阵发痒。
我眼看着对面楼上阳台有位老太爷走了出来,明显午休时间已经过了。
按何逸清这个玩法,还不知道得弄多久去了,连忙双手握紧着阳台扶手,自己前后挺动的腰身,低低的喘息轻叫着。
“想让我快点?”何逸清见我自己动,冷笑一声,伸手轻轻扯动了一下后面的珠子,跟着搂着我的腰,开始快速度的挺动。
每动几下,他就朝里面塞一颗珠子,或者扯动一颗出来。
我知道他这是存心玩我,用力吸气收腹,将他夹得紧紧的,不时扭动着蜜臀对着他小腹轻轻揉着。
“老实点。”他似乎已经看清楚了我的目的,对着我蜜臀用力一拍,放慢了速度,又开始不紧不慢的塞珠子。
我扭头祈求的看着他道:“何少,要不改天,改天我好好的伺候你!”
“不需要,就今天就行了。”何逸清冷哼一声,对着我里面一挺而进,猛的将后面入口处的珠子也一塞而入。
前后都同时有东西刺入,我身子猛的一缩,何逸清低吼一声,重重的喘着气,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腰,用力的冲击着。
我低低的叫着,只求何逸清快点出来,从所未有的用心收紧着下面,不时自己下沉腰身,把自己里面的花心朝他里面的头头凑了过去。
这样凑过几次后,何逸清喘息越来越重,也顾不上玩我后面的珠子了,搂着我一直挺动着。
知道他已经进入了情绪中,我反过双手抱住他的臀,用力将他跟我压紧,然后蜜臀跟着一块前后动了起来。
何逸清低低喘息,咬着我的耳朵,粗粗的喘着气。
“南华!”正在佳境时,小区正中的人行道上突然传来了楼下大妈的声音,她昂着头,看着我道:“你男朋友今天没上班啊?回来这么早?”
“嗯!”我连忙将身子死死的蹭在阳台上,免得被大妈看出了我被何逸清撞得晃动。
可他却低笑一声,双手扣着我的腰,带动着我跟他一块前后动起来。
吓得我冷汗都流了出来,顾不上反手抱着他的臀了,连忙用手撑着阳台,稳住自己不跟着何逸清动,免得大妈看了出来。
“两口子这么恩爱,趴在阳台上看风景啊。”大妈呵呵的笑着,朝我挥了挥手。
我冷汗直流,幸好我们这楼层还算高,大妈眼睛并不是太好,看不清我身后的人,只得大声的唉了一声。
“呵!呵!不是恩爱是什么!”何逸清却并不想这样太平的让我应完话,猛的抽了一下塞在后面的跳珠,昂起朝里面一撞,惹得我身子一仰,差点叫出声来。
大妈见我没回话,用力抬头朝我大声道:“我出去买点菜,顺带将我家阿虎接回来,老头子没带钥匙,如果回来你帮我说一声。”
“好的!”我连忙大声应了一句,生怕大妈再多做停留。
何逸清却有点不满的继续拉扯跳珠,挺进昂起,手还不时的戳着后面的入口,惹得我喘息不定。
等大妈一离开,我心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何逸清跟纪洪之间已经有了间隙,毕竟是利益关系,纪洪这次咬下了一大块肉,何逸清心里不舒服也是正常的。
只是我既然已经打定主意攀附在纪洪身上,跟何逸清之间迟早会出现裂痕。
想了想,直接一收腹,将自己腰身朝前一沉,然后转身将何逸清的昂起抽了出来。
何逸清没想到我居然胆大到这个地步,脸色一沉,盯着我不说话。
“何少!”我轻轻一笑,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对着他就吻了过去,然后推着他朝着屋内走去。
等进了屋,随手拉上阳台的推拉门,然后反身将何逸清推在一边的墙上,自己撕开丝袜,伸手裉下贴身小裤的一边,单条撩在何逸清的腰上,唇舌跟他纠缠在一块,手死死的扣着他的后脑。
这是我跟他第一次见面的姿势,希望他还记得。
“南华!”何逸清努力从我的唇舌之间抬起头来,双目沉沉的看着我。
“何少!”我妩媚一笑,一条腿将他勾得紧紧的,腰身紧贴着他,一手握着他的昂起,引到我的入口,然后自己慢慢的朝里沉。
这种女子主动的站立势,朝里时完全是掂着脚的,里面绷得紧紧的,一进去就被夹得死死的,那感觉,不要说何逸清,就连我自己都感觉很紧。
尤其是对我而言,何逸清的昂起几乎是顶着我的小腹进入的,每朝里一点点都推动着里面的嫩肉。
等一进到最里面,我双手搂着何逸清的脖子,一条腿勾着他的腰,自己大声的叫了起来,疯狂的动了起来。
何逸清被我这一下子的主动弄得好像失了神,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搂着我的臀,让我能进得更深,跟着我一块挺动着。
等两人再次进入佳境,我慢慢的变成单手搂着他,然后一手握着何逸清在外面的肉蛋,指甲轻轻刮弄,小拇指更是时不时的碰到他后面的入口,顺着菊花的纹路慢慢的抚摸着。
我记得何逸清后面好像十分每感,随着我手指的挑弄,他搂着我腰的手开始变紧,然后猛的一转身,反身将我压在了墙上,一手将我的腿捞起,大力的冲击了起来。
两人都几乎疯狂,好像第一次见面我就应该跟他这样,而不是点到为止,这样的话,后面无论是他还是我,都不会有着幻想。
他幻想着我的身体,我心底幻想着不一样的开始,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结果他得到了他想要的,而我却只是幻想!
听着何逸清喘息越来越重,我手指不时的戳着他后面的入口,大拇指轻刮着蛋蛋上的纹路,下面收紧。
“南华,南华——”何逸清低低的叫着我的名字,一如当初他从丁局那里接回我一般。
我手指尖捅进他里面,然后吻住了他,紧紧的吸住他的舌尖,趁着他挺进,花心对着他一撞,用力吸住他。
三管齐下,何逸清喉咙里低低的发出了闷吼,跟着炙热的精华就涌进了我的体内。
他紧紧的抱着我,把头埋在我的颈间,重重的喘息着。
我反手将自己后面的跳珠抽了出来,随手丢在地上,然后慢慢的抽出自己盘在他腰间的那条腿,扶着他走到沙发上坐下。
从浴室拿来我的浴巾给他将汗水还有下面擦拭干净,最后脱下自己那条丁字裤,塞到他西裤口袋里。
在他的注视下,将衣服一件件的给他穿好,他没有拒绝,还十分的配合。
“何少,请慢走。”最后我将领带系好,朝他笑了笑道:“等纪书记回来,我会请他带我去感谢您的。”
“南华。”何逸清将西裤里的丁字裤掏出来,细细的看了看,然后轻了轻我的脸,没有再说话,转身就离开了。
我没有送他出门,重重的跌坐在沙发上,捧着脸,流不出泪,也笑不出来。
从他后面的配合,应该是知道我的意思了的。
等心思稳定后,我洗了个澡,将那跳珠扔进垃圾袋里,把所有的垃圾都收拾着一块丢了,顺带溜溜小二。
在小区的垃圾回收站,我又看到了那个跟云柳很像的卷发女,她哭着脸跟一个中年男子说着什么,可那男子反手就甩了她一巴掌。
中年男子正是在育苗林里跟她野战的那位,想来了就是捉奸女的丈夫了。
我将垃圾扔进收回箱,正准备离开,却见卷发女猛的抱住了中年男子的腿,朝他大哭道:“就算你不跟她离婚,难道就要不管我了吗?”
“我不给钱,你会跟着我吗?”中年男子冷哼一声,看着卷发女道:“你今天找我不就是要钱吗?没钱你会跟我?”
“你——”卷发女脸色一沉,看着中年男子道:“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就这样把我踢开了?”
“你还想怎么样?”中年男子这时发现周围有人看了过来,朝卷发女冷哼一声道:“当年可是你自己愿意跟我的,这里的房子也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再闹下去,只怕连房子都会被她收回去,到时你可别怪我提醒你。”
我拉着小二的绳子,假装看着小二撒欢,耳朵却竖着听这边的消息。
对于别人家的八卦我是没兴趣的,可对于云柳家的事情我还是有点兴趣的,毕竟对敌人多点了解,也算是多一份胜算。
况且旁边比我胆大看热闹的多得是,更有一些准备去接孩子的大妈直接对着两人指指点点。
卷发女这时也算是撒开了脸,拖着男人大声道:“我十六岁跟的你,这么多年了,你就这样把我给甩了,你难道就这么狠心?我们这么多年就只有这些吗?”
“十六岁可是你自己缠上的我,我供你跟你妹读书,给你买房子,每个月还给你生活费,你还想怎么样?”中年男子冷哼一声,一把交她推开:“你就是职业的小三,难就不成还真想推翻正室上位?你那妹妹现在不是伴上大佬了吗?让她给你介绍一个金主,或者你们两姐妹伺候一个啊?”
卷发女的手慢慢的松开,看着中年男子满眼的不可置信,突然捧着脸嚎嚎大哭。
“记得等你伴上大佬了,可别说下面那洞是我玩松的。”中年男子毫不同情的冷哼一声,甩手就走了。
卷发女身体发软,一下子坐在地上,再也无力起身了。
我听着旁边的大妈大爷指指点点,也听了个大概。
卷发女叫云舒,十六岁读高中时就跟这中年男子勾搭上了,那时男人也就三十出头,事业有成,风华正茂。
这么多年,云舒也没有出去工作,就安心跟着中年男子,也没有跟正室闹过,估计也是个安逸的主吧。
当然男子也没有亏待她,月月生活费不少,买房买车不说,还供她妹妹云柳读完了艺校。
可上次捉奸女捉奸之后,男人就没有再来过了,今天好不容易来了,直接将东西搬走了,据说再也不来了,云舒这才闹了起来。
有大妈说云舒活该,当小三就应该是这个下场,也有的说男人没情义,人家跟了他近十年,最后一脚踢开。
反正各说各的,还有大妈问我意见,说云舒还有房子就算是不错的了,要是她是正室,连房子车子都要收回去,还要她把这些年花掉的钱吐出来。
我涩涩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可看着云舒缩着腿跪在地上,低低的哭泣,心里闷闷的抽痛着。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对于失败者没有同情,想云舒住在这小区里也有十年了,以前从来没人当面指责她,只怕还有人羡慕她轻轻松松过日子,可一旦失败了,大家立马指责她做小三不对。
见没了下文,众人也就散了,只留着云舒坐在地上无力的哭着。
我终究还是不忍心,或者是物同其类吧,牵着小二慢慢的走了过去,然后将她拉起来,递了张纸巾给她,拍了拍她的肩膀没有再说话,转身就离开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我跟她算得上同一类人,但她比我更死心眼。
据大妈讲,她从小就没了妈,后来老爸没女人管就染上了赌,输了房子跑路了,留着她跟当时读小学的云柳。
她也算是没了办法,或者缺爱才会跟了那中年男人,后来云柳有样学样,从读初中开始就跟一些老男人来往,后来更是直接被包,云舒打过她骂过她,却都没有用。
现在云柳回来看她,她都不让云柳进门。
我想着有点好笑,也许她还算情有可原,可我呢?
当年我入行的原因,现在想起来,我自己都恨自己。
回到住处,刚好碰到楼下的大爷回来了,我转交了大妈的话,让大爷去我那里坐坐,他连忙摆手:“你一个妹纸在家里,我进去多不方便,还是去看老头子们下棋吧。”
说着哈哈笑着走了,我听着却感觉心里发沉。
这个世道对于伦理,有的人也很看重,比如这位大爷;可有的,却根本不在意,比如想拉着我跟吴倩倩,跟云柳去他家多飞的成老爷子。
把家里收拾好,做好饭菜等纪洪回来。
当我将何逸清的合同递给纪洪时,他很高兴,摸着我的脸,告诉我,以后不用再怕了。
我轻轻的笑了笑,没敢告诉他,何逸清从来都没有怕过。
当晚纪洪好像疯了一样,在餐桌上就要了我一次,洗了澡到了床上,又要了一次,每次他都吻遍了我的全身,低低的叫着我的名字。
第二天一早,他还精神奕奕的去上班,我却瘫在床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睡到中午打电话叫人换了锁,又把家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我却接到了滴姐的电话。
她在电话里说得很诚恳,让我无论如何借上二十万块钱给她,半年她就还给我,只要半年。
我问她要钱做什么,她只是低低的叹气,让我别问。
二十万说多也不多,可对于滴姐,我已经有了心结,毕竟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卖过我。
“南华,就这一次了,最后一次,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将我现在的房子抵押给你。这钱我真的有急用,银行放款没这么快。算姐求你了,我实在找不到别人了。”滴姐说着说着就唔咽了起来,无论我怎么问她都不说话。
她的房子是霸哥在的时候送她的,只是当时我们并不知道那人的就是霸哥,只知道是她背后的金主送的,价位肯定不低。
她现在给何逸清看着天一会所,加上收敛了不少,就算没有霸哥养着,每个月的收入也应该不少,用不着为了二十万求我吧。
想了想,却还是约她出来见一面,会所跟美容院我是不会去了的,那些地方出事太频繁,最近好多事都是在那两个地方出的。
约了一个咖啡厅,我去的时候滴姐已经在那里了,她双眼肿胀,明明才三十多点的人,看上去好像四五十岁一样,眼角皱纹突显,一见到我,立马起身急切的朝我招手,当初被西西叫人架住朝流浪汉里推的沉稳一丝都不见了。
她还没有点喝的,我走过去,给她点了杯咖啡,把准备好的卡递给她,问她倒底什么事。
“别问。”滴姐手抖着收了卡,朝我道了谢:“这行里的姐妹也没几个愿意帮我了。”
我知道她的意思,她卖了霸哥,就算现在给何逸清做事,也只是请的一个老鸨而已,何逸清心狠,对滴姐根本不会太护着,要不然也不会几次将天一会所当成午门了,几次在那里动手处理人。
所以行内知道行情的姐妹对滴姐都看不上眼了,她年纪也大了,攀不上第二个金主,就算在会所里再挂牌接客,以她这年老色衰的模样,也接不到什么客,十万十万的借,就跟打水漂一样,大家的钱来得都不容易,谁都不愿意借给她。
我点了点头,从包里掏了根烟点燃递给她:“是春姐吧。”
这事情不用想就知道,春姐跟霸哥的关系她自己都是承认的,对于我这个直接拉下霸哥的人,她顾忌纪洪没有动手,冰冰原本还有个成老爷子罩着,却刚好被我和吴倩倩借着那猥琐医生的糟心手段给毁了,她也就下手让成老爷子处理掉了冰冰。
滴姐吗,只要何逸清不出面,春姐虽然不至于将滴姐处理掉,可她却是知道滴姐的弱点的。
“你猜到了?”滴姐深吸了口烟,看着我道:“南华,你说我们这种人,该怎么办?最后都不会有好结果吧,毕竟坏有家庭。”
我笑了笑,谁知道怎么办?
有几个能上位的?上位还不是被人从背后戳着脊梁骨,像现在小三上位的明星还少吗?一旦出事,这些黑历史跟着就被扒拉了出来,后面骂小三的多得是。
不过小三上位最厉害的却不是我们这些人,而是台湾那位写某某格格的阿姨,人家当小三时,写了无数小说,女主都是白莲花小三;等自己上位后,后期立马转形,小三都是不得了的,正室才是王道。
可现在,还不是被大众指责三观不正,小三上位。
我们这种,人微言轻,像云舒,一旦出事,人老色衰,被男人一脚踢开后,能做什么?
“要多少钱才能摆平?”我看着滴姐,好像看到了以后的自己。
纪洪的野心比何逸清不小,只不过他没有何逸清那么狠心,并且他手握大权,并不需要像何逸清那样,一个个的朝上送女人笼络人心。
可我又能跟他多久,等我到了滴姐这个年纪又该是什么光景。
滴姐重重的吸了一口烟,看着我道:“他被人下了套,把一个嫩模的肚子弄大了,那嫩模的金主找上了门,要两百万买断嫩模的身价合同,要不然就割掉他的子孙根。”
这一听就是个套,做我们这一行的,除非是有心,要不然事后绝对会吃药,像我这种,常年吃药的,一两次不吃也没关系,排卵什么的都不太正常了,基本上是怀不上的,不过却依旧每个月检查,确保没事。
毕竟一旦怀上,生与不生都是一个大问题。
不生,流掉,对身体不好,还会惹得金主不高兴,说不定后面生意都没了。
生下来,一来得金主同意,就算死心自己养,金主还不乐意自己的种子留在外面,还不是得想办法弄掉;金主同意了,如果正室找上门,就更是吃亏。
想借着孩子上位的几乎都没有,香港梁小姐,生了一胎二胎三胎,却依旧不曾上位,孩子什么的,还得看母亲的身份。
我知道滴姐说的是她那个以为自己是富二代的儿子,我也是从春姐说过之后,才知道滴姐还有个儿子的。
“他怎么个意思?”这事被人套上,只要滴姐他儿子硬气,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毕竟弄大肚子也不是一个人的事。
“呵!”滴姐冷哼一声,吐了口烟,看着我道:“他什么个意思?”
“南华,你说我是不是报应?”滴姐脸色发沉,看着我冷笑道:“我是圈子里打滚的,笼络男人我也不是不拿手,可到头来,我儿子却被一个小狐狸精拿住了,要我拿两百万买断她的身价合同,我儿子还被迷得神魂颠倒,告诉我,他们是真爱?”
“我呸!真爱!”滴姐重重的呸了一声,看着我冷笑道:“南华,我告诉你,这个世道,男人最不可靠,金主也罢,儿子也罢,都不是好东西。”
“那你还借钱处理这事。”我将咖啡朝滴姐推了推,看着她沧桑的眼睛,有点心痛地道:“他父亲呢?”
滴姐当年也是红过的,据说被市级以上高官包过的不少,后来退上来了,才跟的霸哥。
不过她那儿子是在她入行前生的,所以想来父亲身份并不是很高,可儿子出事,能帮的还是会帮的吧。
“死了。”滴姐突然朝我轻轻一笑,重重的将烟掐灭掉:“我攀上刘霸后,让他带人给我活活打死的,我就在一边看着……”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