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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边旗平日不敢去看晚晚,只有等晚上她熟睡了,他才敢静静的坐到她的身侧了陪着,一点声音都不敢出,甚至连呼吸他都极力控制得慢一些。
她养了这么长的日子,后背的伤慢慢的愈合了,偶尔在半秋半夏的帮助之下可以翻个身,换个姿势躺着,不用再向之前那样只能趴着。
被打断的脊骨,用木块固定着,加上被伺候的太好,倒也渐渐恢复,只是伤筋动骨要养上一百日,还没那么快好彻底,依然是只能躺着。
在这昏迷的期间,白令晚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她在三甲医院的急诊上班,忙得脚不沾地,每天都在经历意外,经历生死离别,她从最初的心慌不忍,到最后的看惯生死,麻木无情。她原以为自己被仇边旗打死了回到了现代,蓦然睁眼,印如眼帘的还是这古色古香的建筑,旁边是半秋半夏的痛哭,有悲有喜。
“娘娘,您终于醒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白令晚还沉浸在那个长长的梦中,以为自己真的回了现代,真的解脱了,结果真的只是个梦,她依然没有脱离这苦海。
“别哭了,我还没死。”她听着哭声很心烦,开口制止。因为太久没说话,声音又哑又涩。
半秋半夏听后,愣是把眼泪逼回去,她们知道娘娘不喜欢她们哭哭啼啼的,喜欢她们笑。只是她们现在硬扯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乔思明倒是很冷静,他知道师父任何困难都会熬过去的,所以醒来也是必然。半秋半夏哭的时候,他已经端来温水,用勺子慢慢的喂师父喝下去。
“扶我起来。”她躺太久了,想坐起来。
“师父,等过两日吧,你后背的伤还没全好。”主要是怕坐起来影响骨头修复。
“我至少要看看我是不是半身不遂变残废了?”这还真是她担心的问题,脊椎断裂可不是闹着玩的,再说,她也不太相信这里的医术。
她话音一落,就听到门口处传来有些慌乱的脚步声,接着门被打开,逆着光,她看到仇边旗一路大踏着步子进来,那光线刺得她不得不抬手挡着闭上眼睛。
“晚晚...”
她只听见他低沉得带着一点颤抖的声音叫着她的小名,人已被他拥进怀里。
他显然情绪激动得难以控制,但拥着她的手却是小心翼翼的,并未伤到她。白令晚只觉得窒息难受,无奈全身无力抵抗不了。
只有但仇边旗浅浅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全身骤然冰冷,吐出一个字
“滚。”声音虽不大,但却颇有震慑力。
仇边旗松开手,丝毫不敢违背她的任何意愿。但人却不肯离开半步,坐在她的身侧,定定看着她。
“晚晚,哪里还有不舒服?”他在她的面前不需要任何自尊,姿态放得很低。
“有没有想吃的?我去给你做。”他轻声问,想起从前晚晚最爱吃,再大的生气一顿饭就消了。当然,他不敢奢望她消气,此时只想掏心窝对她好。
白令晚对他只有恨,一点也不想理他,轻轻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因为骨伤还没好,她这么一转身,许是碰到伤口处,一阵刺痛,她强忍着没吭声。
一旁的半秋半夏看得着急不已,但这是皇上,她们也不敢开口说话。只有乔思明实在看不下去了,提醒到
“皇上,娘娘刚醒,伤还未好,需要静养。”他对皇上心有不满,把人打成这样,现在又假惺惺的有何用?话语里不免态度刚硬,不留余地。若是放在往常,他们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这么跟仇边旗说话。
仇边旗眉头一蹙,却也未生气,只是把白令晚身上的被子掖好,轻声道
“别着凉,我晚点来看你”
待他走后,白令晚才换了一个姿势躺回来,眼神空空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余下的三人也是一脸茫然,实在是皇上的态度前后区别太大,简直换了一个人似的,叫她们也分辨不出真假。
“去把二王爷叫来。”
“娘娘刚醒,还是多休息休息吧。”她们不知她何时与二王爷关系这般好了。
“快去。”白令晚除了身体虚弱意外,大脑已真正清醒过来。她是一刻也不想在这宫里呆着了,只想快快离开这里。
不一会儿仇边祯就来了,见她清醒了,只淡淡点了点头。
“我们何时可以离开?”她开门见山。
“现在不是时候。”局势变了,计划亦有变。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