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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格格耸肩摊手：“不好意思，我刚才查过了，索求美术馆现在是以公司的性质在经营，要是一般的公司呢，基本不会在防火墙这上面做文章，我进去，如履平地。”
她嘶了一声，皱起眉头：“不过这个索求美术馆有点奇怪……”
华风和华西幽一起看向华格格，显然在问，怎么奇怪？
华格格自嘲一笑：“只不过是我的一种直觉，就像刚才那个别墅照片一样，我打眼看，就觉得比较奇怪。”
华风解释：“人在自己家的气场，状态和在出租房里的，肯定不一样，而且，白卓是个女明星，家里不可能没有个人写真照片什么的，可刚才照片里，她的照片非常少，即便有，也都是活动的，所以你觉得奇怪，也很正常。”
华格格短促的嗯了一声：“按理说，鲁定波这么高调的人，不可能自己公司却藏着掖着，连个官网什么的也没有。”
华佳佳不以为然，耸耸肩：“也许人家就是不重视公司宣传呢？”
她的话出口，众人反而都确定了华格格话的正确性。
华云琪回头抚了抚身旁站着的华西幽的胳膊：“五姐，可能索求公司确实有点问题，我看，你还是先别和他们签约了，听华风的，嗯？”
华西幽点点头。
华格格见状，击掌大声说：“那就太棒了！我接着回去研究我的机器人了！”
说着，她拉开椅子，对着沙发角落里的汉文打了个响指：“汉文，我们走。”
汉文一直保持的脊背挺直，双腿微分，双手置于膝上的标准坐姿。
闻言，点头：“是的。”
啪嗒！
汉文站起身，对着华风等人90度鞠躬：“再见！”
华佳佳挥挥手：“去吧去吧！甭再见了！”
次日。
白卓接到了华西幽的电话。
她站在开阔的别墅大厅内，面带笑容听完华西幽的话，吸口气回道：“既然西幽你改变主意，那我只能表示遗憾了，以后有机会再合作吧！”
啪！
白卓扬手发狠，手机被她重重砸在墙角，机盖，碎玻璃散落一地。
听到声音的鲁定波，从另一个房间疾步走了出来。
他斜了一眼气喘不平的白卓，走到被手机砸的墙角边，蹲下身子看了看。
“华西幽不签，你拿墙撒什么气？！”
鲁定波双手插袋，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他不说墙还好，他一提墙，白卓的气不打一出来：“鲁定波，你老子在上京好歹那也是个人物，怎么到你手里，这么窝囊！要不是你租这个破别墅，我娘我用得着这么低声下气吗？”
白卓指如葱白尖尖的指着鲁定波，俏脸儿因为恼怒，显得有些扭曲，红口白牙，一张一合。
鲁定波一哂：“说的你好像多清高一样，别墅你不也想租吗？！”
“我想租你妈！你有钱吗？当初求我的时候答应我什么？大别墅，大房子，现在呢？！一个破公司都搞不定，华西幽不签，没有她这棵摇钱树，我看你拿什么翻本！”
鲁定波被白卓说到了痛处，撇撇嘴将头扭到一边，少时又拿过烟，点了一根。
白卓翻了个白眼，转身去酒柜拿了瓶威士忌，加冰块后，一饮而尽。
冰凉微辣的酒精窜遍全身后，白卓的气才顺了点。
“给我也倒一杯。”鲁定波说道。
“实在不行，我们就找别的画家，上京又不是只有个华西幽。”鲁定波端着酒杯，眼神放空。
白卓摇摇头：“你没听米国佬分析吗？未来五年，十年，只有她的画能翻五倍，十倍，我们辛辛苦苦图什么，要我说，要么不签，要签就签华西幽。”
“她不同意我们有什么办法？”
白卓斜靠在酒柜上，双手抱臂：“华家那几个女人，据说都有点本事，我们来硬的肯定不行……不如……”
三天后，华西幽接到了白卓的电话。
白卓表示，生意不成仁义在，都在美术界，交个朋友也是件好事，希望华西幽能赏脸，出来一起吃顿饭。
华西幽其实不太想去。
不过，白卓说她还请了田野，华西幽这才有点心动。
田野是最近这两年冒出来的画家，没有受过系统专业的训练，因此表达手法非常自由，甚至突破常规。
华西幽在网络上见过他的画，当时就印象深刻。
前两天华西幽去签约的时候，田野已经和索求签约成功。
也就是说，田野现在是索求名下的画家，他的所有画作的宣传，售卖都由索求负责。
“西幽，你也知道，我现在签约的都是新手，好比田野，特别想得到你的指点，怎么样？越光饭店？”
“好吧白卓姐。”
华西幽同意了。
越光饭店有她最喜欢的醉虾，就算谈的不愉快，吃点儿虾也不错。
华西幽打定主意，寻思寻思，还是给华风打去了电话。
华风那边的噪音很大，听起来似乎在户外，呼呼呼的听不清对话。
“五姐？怎么……了……我在……影视基地，信号不好。”
“风？我想去和白卓吃饭，在越光饭店。”
“白卓？！几点？”
“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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